所以清月很喜欢让阎默这么做。
阎默以前是老烟枪的,不过清月不喜欢,所以阎默没有任何迟疑地把早年的烟瘾生生戒掉。
“嗯……”
阎默颤了一下,轻哼出声,低头,一只玉色的手将冰凉的易拉罐贴在右胸的乳粒上,本已在笑春风的药力下已经略略挺起的乳粒,再经过如此冰凉的刺激,瞬间硬如石子,似疼似麻,胀得难受。
不适地动了下身子,却没闪躲,只是将腿分开,让清月可以清楚地看见自己全部的反应。
再度含了一口酒送了过去,清月咽下后似乎想起了什么。
“古代皇帝是不是也经常让妃子喂他喝酒?”
呃?!看着错愕的男人,清月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又说了什么不经大脑的话。
把自己比作妃子……阎默一时沉默下去,不是屈辱也不是怪异,而是,很想笑……莫名地想笑,有时候清月会说一些让自己很难反应过来的话,比如现在。
低笑……无法克制的笑……
直到清月扔下易拉罐,一把抓住那条明亮的银链,哀叫一声的阎默才伏下身子。
虽然看不到男人的表情,清月也知道,这个男人一定还在无声地笑着。
自己现在想要这个男人!
突然的念头让清月清醒了一下,摇头,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阎默是圈子里极品的M,也是规矩最多的M,不接受道具之外的调教,不接受与主人发生肉体关系,不接受多人调教,不接受永久性印记……甚至……自己听说,除了自己之外,阎默根本不接受其他主人的吻。
敢犯阎默规矩的人,现在都已经人间蒸发掉了。
而且,就算是这个男人愿意和自己发生关系,只怕……今后也永远当不成朋友了……
“主人想要我?”
“……”
敏感地察觉到了什么,阎默抬头,清月沉默下去,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
阎默还想说话,清月将链子猛然扯了出来,九个连在一起如兵乓球大小的玉铃铛叮叮当当滑出阎默的体内,玉铃铛上明显可见的透明液体在窗外焰火的映衬下,无比淫靡诡异的琉璃色。
叫不出声来,阎默的身体蜷缩起来,颤抖得厉害。
一瞬间达到的常人永远无法想象的天堂,同时又坠落到无比残酷的地狱。
清月也是极有规矩的。
除非经过允许,否则奴隶不准发泄!
犯此规矩的人……清月再不接受!
从自己第一天知道清月是调教师开始,清月就告诉过自己这个规矩。
如果自己犯了……一样要走!
“好些了么。”
“嗯……”
许久,阎默出声,艰涩地爬起身来。
他知道清月怕什么,在清月的心里……只怕朋友的关系要比情人的关系可靠得多……
虽然一直不清楚清月过去的事,但相识多年,也隐约能察觉到这个人的心上有一个伤口……一直在滴血的伤口……
一直都小心翼翼不去触碰清月那个伤口的自己,刚刚忘情的一问,想必将那伤口撕裂得血肉模糊。
暗色温柔.四
多少年没有醉过了。
记不得了。
在对面男人担心的目光里,清月仰头将一罐的啤酒倒入口中,近乎放纵地笑出声来……
真想……大醉一场啊……
阎默皱眉,真当自己没注意他眼角那滴似坠非坠的湿意么。
抓住清月再次拿起的啤酒,阎默的目光温柔下来,凝望着眼前醉落凡尘的仙子。
“酒凉,我替你温酒。”
既然他想醉,自己陪他醉又何妨!
倒在阎默的怀里,清月贪婪地去汲取男人口中的温热,却不曾注意到自己此时的动作给男人带来怎样的煎熬。
世界上,有几人能陪你放纵痛饮?!
世界上,又有几人能陪你醉卧红尘?!
世界上,在乎你的……究竟有几人?!
“主人……”
拥紧怀里的冰凉身子,吻着尚有泪痕的绝色容颜,阎默低低哀求出声。
笑春风的药性已经随时着时间的推移,而愈加强烈起来,连阎默自己都感觉到自己身上的桃花味道清晰到何种程度。
“自己去拿,然后放进去。”
难忍欲望的男人打开电视柜最底下的抽屉,很快翻出一个未开封的东西。
撕开包装,在清月朦胧的目光下,阎默将粉红的跳蛋按进湿泞的穴口。
清月接过阎默递来的遥控器直接调到最高档,疯狂跳动的无机质塑胶体令阎默大口喘息着。
“还有这个……”
用脚勾起地毯上的银链子扔在阎默的身上,玉铃铛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
清月如愿地看到男人剧变的脸色。
暗色温柔.五
垂下目光,阎默将不久之前才从自己体内被拽出去的玉铃铛一个一个塞了回去。
随着嗡嗡作响的小东西被渐渐推进身体最深的地方,阎默终于无力地瘫软在清月面前,诚实的身体因最直接的快感而痉挛颤抖,羞耻模糊的铃铛声让男人的表情少有地泛起难堪羞耻的红潮,阎默几乎可以清楚地听出来自己身体里每一个铃铛响起时湿漉漉的淫荡感觉。
电视还在播放着,虽然明知道那只是节目,男人还是不自然地别过头去,好像……里面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在自己淫乱的身子上。
用小巧的脚尖轻轻地点在男人坚硬无比的肿胀性器上,铃铛声瞬间急促剧烈地响起来。
经不起半点刺激的身体抽搐了一下,依旧嗡嗡作响的跳蛋再次向身体更深处滑去,接近恐怖的疯狂快感令男人哀鸣一声,泪水溃堤般从眼角迸溅下来,身体胡乱扭动着,除了本能记得用手死死掐住欲望的出口,男人的眼神里已经渐渐失去了意识。
“很好听……”
将遥控器调回中档,清月喃喃出声,也许是醉了关系,酥酥软软的声音中隐约夹杂着几丝腻人鼻音。
颤栗地喘息了几下,空白的脑海恢复了些许,阎默有点羞耻地无奈苦笑,这个人……怕是真醉了吧……
这个除夕夜自己可能会终身难忘。
还好没忘记把遥控器关一半。
记得以前有一次这个人迷迷糊糊睡着了,自己不想吵醒他,一直不肯出声,直到自己身体里的东西没电了,才得以解脱。
说起来,从那次开始,清月每次睡觉前必然会把遥控器调回中档。
挣扎了好一会儿,阎默才艰难地将已沉沉睡去清月抱到浴室,放到水池中。
清月天生体寒,无论寒暑身体都凉得异于常人,阎默知道之后,清月每次睡觉前阎默都会让清月泡一下热水澡,若非清月拒绝,阎默已经打算去买一个附带温泉的山顶别墅专门给清月住了。
“阎……别对我好……”
不知道是梦话还是醉话,阎默心疼地让睁开眼睛却异常空洞的人儿靠到自己怀里。
“别对我好……”
“清月……”
“求求你们……别对我好……别对我好……”
“清月!我们是朋友啊!我们……是朋友……”
朋友?!
空空茫茫地眼神终于泛起了薄淡的神采,朋友啊……没错,这个人是自己的朋友。
“我们是朋友不是么……永远的……朋友……”
假如朋友这个身份能够让你依靠,朋友这个身份能够让你信任,朋友这个身份……不会伤害到你,阎默将怀中的清月用力搂紧,我愿意当你的朋友,永远的朋友,只要你……不再哭泣……
愿以朋友的身份陪你醉卧红尘!
愿以朋友的身份……伴你一生笑看风起云舒,花开花落。
☆
我爱你。
比任何人都爱。
请相信我,我……会让你幸福。
☆
被身边突然做起的身影惊醒,阎默连忙开灯,清月正用一种极度复杂陌生的眼神盯着自己。
梦里那个人究竟是谁……那个男人的影子……还是身边这个男人的影子……
对自己说“我爱你”的男人……
重合模糊的影子……
说要给自己幸福的影子……
“清月,做噩梦了么……”
没错,的确是噩梦。
“……睡不着的话就坐一会儿,我去弄点吃的。”
没有问也不必问,看清月此时的表情,阎默也知道自己该消失一会儿。
盯着阎默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清月才注意到墙上的石英钟已经指向凌晨两点四十二分。
依旧可以听到外面零星鞭炮声。
只是把饺子在微波炉里热一下,下了一碗蛋花汤,阎默不多时便拿着碗筷进来放在床头柜上。
已经镇定下来的清月这才注意到男人艰难挪动的步伐,和隐隐约约的铃铛声。
垂落在外面却已经湿漉漉的链子,再加上半挺立的性器,看起来份外诱人心魂。
察觉到清月目光的落处,阎默脸红了一下,诚实而淫乱的身子,在这个人的目光下,无所遁形。
清月一言不发,只是直直地盯着男人双腿之间晃动的链子,直到一滴可疑的液体顺着链子缓缓凝落……掉下……
双腿一软,阎默跪倒在地毯上,剧烈地喘息着,仅仅只是目光,就让身体几乎达到高潮,阎默自己也不敢相信,可是……可是……
体内深处的震动停下了,阎默迷茫地抬起头,是清月放下遥控器的样子。
“你……好像一直没吃饭。”
清月突然回忆起来,这个男人只是看着自己吃饺子,然后陪自己喝了些酒,可他自己却什么也没吃。
“……我不饿。”
温柔地笑了笑,阎默起身坐到床边。
清月看了看明显是只给自己准备的一小碗饺子和刚下的一碗汤,他……他根本没给他自己准备……
“一起吃?”
没有张口接过男人夹过来的饺子,清月只是固执地问道。
“……好。”
只怕自己不吃,清月也会一口不吃。
若真的固执起来,阎默自认不是清月的对手。
在清月的固执下,饺子和汤最后还是一人一口这样吃完。
“我再去做一些吧。”
将碗筷收拾完,回到卧室的阎默还是有点担心。
“还有?”
清月诧异,这应该是最后的吧,自己记得阎默根本没包太多的饺子。
“……多等一会儿,我重新做一些……”
“别走!”
一把抓住真得想要起身的男人,清月紧张的声音让阎默定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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