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三十六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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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三十六招-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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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一次过程,家俊追求细腻和完美,如果哪次他有些倦,做的不好,事后他会搂着我,温柔的抚摸我,用亲吻来补偿我。有一段时间,他喜欢在清晨时突袭我,朦朦胧胧间,我就象是沉溺在一个温泉水中,打开了全身的肌肤,迎着温热的水,把自己完全的放松了。

    家俊,无可挑剔,我爱极了他的一切,从头发到脚趾。

    也是家俊,把我从一个傻傻的少女变成了一个女人。

    那天我们在他的公寓里聊天,还没有来暖气,有点冷,我坐在沙发上,身上包一床毯子,他则坐在地板上,屁股底下垫个垫子,我们在出牌比大小,一边调侃一边出牌。

    这时我听到楼下有小贩叫卖的声音,“糖葫芦。”

    我立即扔了牌,光着脚趿着拖鞋就往楼下跑,“糖葫芦,糖葫芦。”

    家俊抓过我的外套在外面追我,他焦急的喊我:“丁叮,丁叮。”

    跑下五楼,卖糖葫芦的已经走远了,我急的在后面甩着一张十元的钞票叫:“糖葫芦停下来停下来。”可是他没听见,我急的跑着去撵他,但是拖鞋不给力,寒风中我象个枯树叶跑的踉踉跄跄,一不留神我摔倒在地上,眼前地面很潮湿,我扑了上去,一手掌一胸坎的泥水,手掌也擦破了,我马上似找到借口般大哭起来。

    家俊追上我,他把外套披在我身上把我拉起来,“你怎么这样子就跑下来了呢?”

    他腿长,跑的也快,很快他撵上了小贩,买回了糖葫芦,当他握着两串糖葫芦回来时,我还站在他家楼下的台阶上,委屈的抹眼泪。

    家俊走到我面前,他伸手给我抹去眼泪,我看着他的脸,一刹那间,他的五官融化下来,眼睛看我的神色,全是呵护和责备。

    “丁叮。”他温柔的叫我,“你真是不听话的懒洋洋。”

    而后他温柔的牵过我的手,带我上楼,进屋后,他看我胸前的衣服全是泥浆,便拉我到卫生间给我擦洗。

    水在哗哗的放,我站在他的面前,他的手落在我的扣子上,嘴唇翕合几下,喉结又咽动几下。

    浴室迷离的灯光下,我看见了家俊眼里的灼热,一时间我心跳也激烈起来,看着他的眼睛,那双黑白分明的瞳孔让我一阵意乱情迷,我眷迷上他英俊的脸庞,深刻的脸部曲线,还有那秀逸的唇锋。

    他看着我的眼睛,眼神越来越温柔,我在水蒸气的雾样中看到他脸庞在我面前扩大,他偏过头来亲吻我。舌尖轻轻挑开我的嘴唇,我就象是抿到了肯德基的甜筒那乳白色的冰淇淋尖锋,润滑的感觉涌上了心头。

    我们痴迷的亲吻,他的手在我后背上摩挲,从我的后背衣服伸进去,解开了我的内衣搭扣,二十多年了,第一个有男人这样深入的进到这个程度,我既羞涩又害怕。当他的吻落在我的胸前,我羞的几乎想找个洞钻进去。

    一阵天眩地转,我终于被他抱到了□□,我真的很害怕,慌乱间,我抓过一个枕头蒙在脸上。

    直到现在,回忆起来我都感到甜蜜和心酸。第一次的感觉让我很痛,痛的在他闯进来时我后悔了不住的哭着嚷:“我不要了,我不要了……。”

    相爱的日子是那么甜蜜,刻骨铭心。

    自那之后,家俊对我比从前甚至更好了,曾经有一次,他摸着我的头发温柔的告诉我:“丁叮,你知道吗,你是第一个完全属于我的女人。”我有些糊涂,男人真的把女人的第一次看的这么重吗?我不了解,但我很庆幸,我把第一次是给了最爱的这个男人。

    我在被窝里,埋着头掉眼泪。

    家俊,心里象是喝过了一坛埋藏了百年的老陈醋,醋酸的直入鼻腔,一层一层的往上泛酸涩的味道。 


第11节:离婚?一代不如一代



    我是这么的爱他,两年的恋爱,四年的婚姻,两千多个日夜,我现在才回味过来,我的家俊,原来我是这么爱他,我在他的宠爱里糖一样的溶化了,可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和我离婚?

    第二天早晨,我从不踏实的睡眠中惊醒,有人在按门铃。

    我打开门,是妈妈,我有气无力的和妈妈打招呼:“妈妈,为什么不用钥匙开门,还要按门铃。”

    “我是怕万一家俊还在家,我过来会打扰到你们,所以还是先按门铃了。”

    虽然结婚已经四年了,可是妈妈还是一个周来我家里两趟,我不喜欢做家务,妈妈正好退休了时间很多就没事时来帮我做做家家务,我过意不去便给了她厚厚一叠生活费,为此丁铛没少讥讽老妈,“妈妈,拿人家的手短,如果姐姐不是月月给你这么多生活费,你会有这么高的兴趣去帮已出嫁的女儿做家务吗?”

    妈妈听了脸上明显挂不住,有些恼火的说道:“是我自己见钱眼开行了吧?”

    丁铛拉长声音又一声冷语:“妈妈,生活中危机四伏,过马路都还得小心谨慎呢,你这么宠姐姐,你小心有一天她被你宠的五谷不分,到时候姐夫嫌她只是个会打扮的孔雀,一无是处,那时候你再想改良她,只怕她想进步也进步不了了。”

    我当时只当她是危言耸听,从来没想到有一天预言会真实的上演。

    妈妈进来后把一包菜放到桌子上,她戴上围裙熟练的把菜一一放进冰箱,然后开始打开吸尘器,照例老一套的重复她以前收拾家务的工作。

    我懒懒的卧在沙发上,手叠在腮边,看着母亲的身影在房间里晃动,忽然我有种感觉,若干年后,那就是我,从年轻时腰杆溜直,哼着小调收拾家务,侍候老公上班下班,到晚年时直腰象海绵收缩一样缓慢机械,咕哝孙子东跑西颠不听话,日子就这样哗哗流水一样的过下去了。那就是我。

    妈妈这个年代的人,经历多数也都一样,年轻时颇吃了些苦,中年时又经历了下岗再就业等等风波坎坷,好不容易消停了时,大半生精华的生活已经过去了,剩下的便只是在家里照顾家人,做一只陈年的米虫了。

    其实一代一代,生活的细节和质量不同,最终的大方向都是一致的,万变不离其宗。

    我忽然问妈妈:“妈妈,你厌烦过现在的生活吗?曾经,你考虑过离婚吗?”

    妈妈诧异的看着我,“离婚?我们那个年代,到了年龄不结婚的都一帮子热心人帮你介绍对象,这要是你想离婚,那还不被这些人眼里射出来的鄙视眼光扒光了杀死?就算有离婚的想法也只能在心里默默念叨一下,丢不起那人。”

    我又不作声了,看,人家老一辈多好,一个伴侣维持到老,拉勾上吊,一百年不变,现在的年轻人倒好,结婚递贴子时竟然还会有人调侃着来一句:“得了哥们,你结时就不必发贴子了,到了你离时别忘了摆一桌就行了。”

    世风日下,一代不如一代,鲁大爷的话真有理。

    我还在发呆,妈妈在卧室里叫我:“丁叮,天气好,被子捧到楼下晒晒。”

    我哦了一声,进去拿被子时,妈妈又咕哝:“离婚不是人不好,都是这社会不好,看见这个离,一眨眼的事,觉得不痛不痒,自己也就想,大不了我离,这世界上我离了你还过不了不是,唉,人啊,真是不知足,都不想想,筐里的菜越挑越烂,有挑下一个的功夫,还不如好好修理这一个,老实的过日子呢!”

    妈妈又好奇的问我:“突然间怎么问我这话?”

    我回过神来,原来丁铛这小妮子虽然嘴巴象刀子,但关键时候她没有大嘴巴的告诉妈妈我婚变的事,要不老娘还不急死。

    我含糊的回应:随便说说。

    妈妈却又感慨起来:“丁叮,有句话也不得不提醒你,这外面世界真是太险恶了,家俊这样,年龄合适,事业成功的男人,多少年轻漂亮的女孩子,想尽办法倒贴了也要缠着他,你呢?天天在家里舒舒服服的做太太,全然不知道外面有多少女人在瞄着家俊,想把他一口吞了是不是?”

    我手停了下来。

    老人的话不无道理,家俊三十五岁,正是男人的黄金年龄,不说他一表人才,气度不凡又懂生活情调,光看他的外表条件,要车有车,要房有房,这已经是很多女人心中理想男人的合适条件了,这要是同时博弈,我除了一纸户口簿上付家俊妻子的头衔,比起外面的年轻女子,我有什么可取之处? 


第12节:紧张空气的前夕



    天气的确不错,阳光明媚,蓝天白云。

    小区的健身广场没有人锻炼,我把被子搭在一个健身器材上,然后我坐在一边的长椅上,眯眼享受阳光。

    有人叫我:“嗨,付太太。”

    我回头,是邻居葛太太。

    葛太太和葛先生都在外企工作,两口子同出同归,孩子白天送到幼儿园,晚上时再接回来,两口子因为都忙工作,接送孩子,照顾孩子的工作便只能交给老人了。

    我问她,“葛太太,怎么这个时间匆匆回来?”

    “孩子不太舒服,我把她从幼儿园接回来,让她奶奶帮我照顾一下。”

    我哦的应声,葛太太的女儿缠着妈妈要打秋千,妈妈只得无奈的应承:“只玩一会儿,就一会儿,马上回家好不好?”

    孩子撒娇的恳求她:“不嘛,不嘛。我要妈妈陪。”

    葛太太毕竟是有工作的人,抽时间来接女儿也是无奈之举,现在女儿还这么缠她,她最终不耐烦了,在楼下打电话给婆婆,让婆婆速速解决这个烫手山芋。

    她耐心的开导女儿:“妈妈要上班,你和奶奶玩。”

    孩子嚎啕大哭,“我要妈妈。”

    无论孩子怎么求她,这坚决的母亲还是硬着心肠把孩子丢给了奶奶,孩子在奶奶怀里不停的哭:“我要妈妈,我要妈妈。”

    我心里替这孩子一阵难过,小小年纪要妈妈陪都得不到满足。如果是我,我有大把的无聊时间可以陪孩子做任何事,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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