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嫡妻威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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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嫡妻威武- 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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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叶板了板脸,说:“我才不认得什么姑妈呢!连我爹都不认她这个妹妹了,别说我了,我就没有要谋害我肚里孩儿的姑妈!”

    贾琏听了,摸了摸夏叶的肚子,怜爱地说:“别伤心了,孩子嘛,该有总是有的,实在命里无缘,就算了,好在还有个巧姐儿。”

    夏叶当然知道子嗣对贾琏这样的长房长子意味着什么,且他又说了以后只一心一意守着她一个,这就等于是放弃了子嗣之想,岂能叫夏叶不感动呢?她安心地靠在他宽阔的胸膛上,说:“放心吧,二爷。子嗣是一定会有的,且忙过这阵子,诸事安定了再说。”

    贾琏亲了亲夏叶的脸庞,说:“好。都听你的。那一会儿你去林姑娘那里,我等你的消息,马上又出去找线索找人。”

    夏叶说:“只是悄悄儿地,别打草惊蛇。到时候咱们把证据一锅儿都端出来,叫那狡诈的妇人无话可说!”

    夏叶去问了黛玉,回来后带来了两个振奋的消息,一个,是黛玉居然在二太太的私库里亲眼看到了昔日林家的收藏物品,特别是字画器皿很多,不过,这也不算铁证,二太太完全可以狡辩说她是看不得书识不得字的无知妇人,胡扯一些不能知道这些东西的价值,以为只是些琐碎才胡乱守着,留待林姑娘嫁人时一并交给林姑娘诸如此类的鬼话来。不过,好歹也算个证据吧,出其不意,说不得也能打二太太一个措手不及。二个,正如夏叶所推测的一样,林如海确实在弥留之际交与黛玉一方玉鉴,说是那御史也有一块一模一样的作为凭证,待林姑娘长大成人,若是顺心如意便罢了,若是有什么不遂意,那御史拼尽全力,也会为故人之女做主。

    说着,夏叶将手里的一张纸展开,纸上端端正正写着一行字,是那阁老的名讳和居家地址等,贾琏一字一字地念:“葛、修、谨?葛大人?”声调里的惊疑掩都掩不住。

    夏叶听得异常,忙问:“怎么了?这位葛大人,可有什么古怪?”

    贾琏迟疑地说:“这位葛大人啊,那是当年响铮铮的铁面御史,最是刚正不阿的,如今倒是辞了官在家疗养了。可是,他那大儿子特别厉害,当年是考了状元的,现在算是一方阁老了,光宗耀祖啊。”

    夏叶听得眼睛发亮,推了贾琏一把,说:“葛大人的儿子这么厉害,都是阁老了,想来要助林姑娘一臂之力不是什么难事,怎么你倒是犹豫了起来?”

    贾琏拧着眉,说:“我是怕,这葛大人当年刚正不阿,他儿子相比也是一样的品行,咱们帮林姑娘是帮忙,可别被二房带累得一起落到水里才好,毕竟都姓贾呢,所以,我才犹豫了起来,别为了打老鼠伤了玉瓶,就得不偿失了。”

    夏叶听得一愣,觉得贾琏说得极有道理,但是凝神细思,又笑了起来,说:“二爷的顾虑极有道理,我原没想到这一层。不过,我又觉得,葛大人是御史,当然要刚正不阿,直言进谏原是本分,而如今的葛阁老,虽然是承了父志,到底爬上阁老位置的人眼界不同,何况明显的是非曲直?咱们正是和二房不铆才冒着胆子偏帮林姑娘,要是他们葛家救出林姑娘却不思回报还打压我们就太不讲情面了。这一层话,你可以在见到葛家的人的时候事先就言明,若不然,我们还出什么力气呢?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贾琏听了这话,才将一颗心又落回了心窝里,随即理了几个头绪,贾琏娘张氏的产业要追踪的话,必须去设法联络到张家的人,拿到张氏当年出嫁的嫁妆单子,好做比对。再者葛大人那边,也要跑好几趟呢。

    贾琏笑着一摘夏叶耳垂上的碧玉坠子,说:“娘子,相公才回来,热汤热水都没喝上一口,又要叫你派出去风餐露宿了。”

    夏叶撅了撅嘴,说:“你不愿意去也罢,那就我去。唉,可惜女子不方便出门,要不,我男扮女装吧,省得你辛苦。”

    贾琏将夏叶一抱,温柔地贴了贴她柔嫩的脸,说:“你就是这样激我!明明知道我一来舍不得你辛苦,二来舍不得娘子的美貌叫别的男人瞧了去,哪有可能叫你去的道理。不过是白抱怨两句,想叫娘子疼惜罢了!”

    夏叶忍不住甜笑,也回抱了他一下,说:“好,娘子疼你。等你回来哟。”
第57章
    话说那边王夫人被逼无奈,只得给妹妹说了自己的难处,宝玉没法娶宝钗的话,薛姨妈一听,简直眼前一黑,差点闭过气去,把王夫人也吓了一跳,哭着喊丫鬟婆子们来,幸亏一个婆子有点经验,硬是掐着人中才把薛姨妈又给掐醒了。

    薛姨妈醒来之后,因为没力气,倒是也没破口大骂,只是有气无力地流泪,说:“姐姐,你是我亲姐姐吗?你哄着我我也就罢了,怎么……宝丫头眼看着快要二十的人了,连她的堂弟堂妹们都定亲了,她不是为了你说的那什么金玉良缘,只怕早就嫁人了……”

    王夫人哭着说:“妹妹,我也是没法子。但凡有一点法子,都不能叫宝丫头……唉,你不知道,我心里早就把她当儿媳妇一般地看待了,只是,那老太婆太可恨了……”

    薛姨妈再怎么怨,也无计可施,毕竟她一个寡妇,儿子又是个不懂事的,不但指望不上,反而只会添乱,只得打落门牙往肚里吞了!

    倒是薛宝钗大度,听说了此事,虽然满腹委屈幽怨,却也没露出什么,反而安慰母亲说:“妈妈别恼,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这些年我冷眼看着,那贾宝玉也不是什么良配,只图个他家是国公府门第高些罢了,现在看来,也不过尔尔,不结这门姻亲倒也没什么。虽说我年纪拖得大了些,还好可以用待选入宫的借口遮掩一下。”

    薛姨妈忍不住将宝钗揽入怀中,哭着说:“我的儿,难为你心胸开阔,倒是想开了!娘还生怕你像那些个没经历过事的小女儿家,听着男方悔婚,一时羞惭,去寻了短见了呢!”

    薛宝钗微微一笑,傲然地说:“寻短见的事情绝不会发生在我的身上,妈妈只管放心。妈妈且把这事儿丢开,倒是赶紧搬得离贾府远远地,以后再不去沾惹他们为好。不是我说,姑妈这等出尔反尔,颠倒为事,迟早要招来大祸,咱们且看着吧。”

    薛姨妈听得这话有理,倒是也就不怨愤了,从病床上爬起来,指挥着家里的下人次日就帮薛宝钗从那大观园搬出,临着贾府买下的那房子也不管了,雇了车,直接搬去离贾府十多里路之远的薛家老宅,临走都没给贾母或是王夫人打个招呼,以示冲天的怨气未解。

    本来,薛姨妈是个识大体的人,虽然被姐姐坑了,倒是也没想着要报复她什么的,只说一口怨气不解,以后老死不相往来吧。可是,薛家那独子薛蟠却是个不认输的,他虽然鲁莽,倒是也猜中了这些天一直寄居贾府的母亲和妹妹打的算盘,见一家子这般灰溜溜地出来,顿时暴跳如雷,抓起一根门栓就往外跑,说要打死骗婚的贾宝玉去。

    薛姨妈急忙拦着他,骂道:“作死的孽障!本来就是没脸的事,你还要打要杀地闹腾,生怕人家不知道吗?”

    薛蟠眼睛瞪得跟铜铃似地,说:“知道就知道!我就这么一个妹妹,可不敢叫她受委屈,谁敢欺负她,我去把那王八羔子的脑浆打出来!”

    薛姨妈哭着劝:“你倒是出气了,可是,你妹妹本来就难堪着,叫你这一闹腾,人人皆知我们巴结着想要和贾府结亲,结果遭人家嫌弃了,连带着几年同住的亲戚情谊都没了,你妹妹越发没了脸面,越来嫁不出去了!你倒是想想这个道理啊,越是要为妹妹好,越是要掩着,面上还装作没事似的!”

    薛蟠无奈,只得放下门栓,阴着脸,磨着牙,说:“我绝计要给妹妹出这口气!妈妈妹妹且等着瞧吧!”

    这边,贾母听得薛姨妈带着薛宝钗悄无声息地搬走,心知王夫人已经把这事儿结了,薛家算是彻底得罪了,不过,这可不关她的事情,还是照直喊了王夫人来,也不转弯抹角,直接就问:“转头就是十月了,你倒是加个紧儿,赶在年前把宝玉的婚事办了吧,磨磨唧唧地眼看着这一年都要过完了,孩子们又要大一岁了!”

    王夫人把妹妹一家人得罪了,而今在娘家两个哥哥不理,现在妹妹又成了仇人,简直就成了个狗不理了,哪里还提得起精神来给儿子办婚事,却不敢违抗贾母,只得说:“老太太说那一日好,就那一日也行得,只是给林姑娘做嫁妆的五十万两银子,且等我慢慢儿地筹措,若是老太太实在着急,我只有三十万两,倒是办嫁妆也足够了,横竖……”

    王夫人心想,结婚的事儿依着你了,银子少点难道不行吗?反正林丫头嫁过来,这钱不等于左手放到右手吗?何苦叫我这会儿卖铺子卖田地地折腾?

    贾母沉下脸,说:“你少赖!说好了五十万两银子,少了一厘银子,我都是不依的!快去办!”

    王夫人没法,只得去折变这五十万两银子去。卖东西要看时机,等着钱用去卖的话都是要亏的。原先卖什么都是依托着薛家出力,毕竟薛家有着现成的铺子,各种生意都有涉猎,那薛家外甥薛蟠是个手头松豁好散漫的,交与他们去办,吃亏也是薛家吃亏,她是不会亏的。而现在不同了,只好叫心腹周瑞去跑腿,将之前收拢好的一些田庄铺子拿来发卖,亏着赊着也只得那么着了。

    而这边贾琏正收集王夫人侵吞生母张氏的嫁妆中的田庄铺子等事宜,周瑞这一跑动开了,殊不知是伸着头往贾琏张开的网里探脑袋呢。

    十来天后,该找的人都找到了,所有的证据,也都已经整理清楚。

    倒是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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