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令如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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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令如山- 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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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哪能呢,现在正焦头烂额呢。”徐展权乐呵呵的,似乎心情还挺欢快的。
    聂皓天:“部长心情这么好,难不成认为,一会儿在路上,能把聂某手上的证据给抢了?难道还认为,力保不失很容易?”
    “见笑见笑了。”徐展权笑得开怀极了:“东郊树林,一间村屋今晨发生大爆炸,藏于其内的一个通辑犯,据说当时在屋中。”
    “……”
    东郊树林内,一间依稀可辨得出之前样子的破村屋,被晨风吹得四零八落。火势已熄,屋子只余一个框架。方园几里,被大火波及的林木都烧成了黑炭。
    风吹来焦炭的味儿,聂皓天大步赶上,这燃烧后的炼狱,不留一丝生命的气息。他伟岸的身体在风中颤抖,手扶上侧边的门框,门框却不堪承受这轻微之力,“轰”的一声,整间村屋架子轰然倒塌。
    这一地残骸,微微,你可还安好?
    大生走过来,肃容道:“老大,现场没有发现尸体。”
    “嗯。”
    “这样看来,238应该是被捕了。”他力不从心的安慰首长:“被捕总比出意外要好啊。你把昨儿的事提告上去,再帮238翻案,也还有回旋的余地。”
    “没有余地。”聂皓天的声音轻飘飘的响在风中,他从没在自己的尖兵面前,流露这么苍白的脆弱:“捉她的是徐展权,不会有回旋的余地。”
    徐展权已经不需要微微这颗棋子了,她已失去棋子的价值。因此,徐展权对她不会再有半分的心慈手软。
    “老大,这里爆炸和我们家里遇袭,时间相隔这么近,是不是有关联?徐展权是不是要利用238,来逼迫你放弃追究遇袭之事?”
    “如果他要的只是这个,那就简单了。”
    他闭着眼睛,身子向着侧边晃了晃,大生伸手要扶,他摇摇头:“让我静一静!”
    树林里树枝摇动,聂皓天登时警觉,几条枪枝向着林子里,一只大手拔开树枝,狂讯一身狼狈,在不远处苦笑。
    他身上的衣裳全已染黑,裤腿衫角都被火烧得破败不堪,一张脸更被黑灰蒙得像个刚从锅炉里土爬出来的黑炭。
    聂皓天挥手让大家退下,狂讯冲了几步扑近来:“聂皓天,要救她。微微,她被徐展权捉走了。”
    聂皓天冷然道:“和你一起救?”
    “现在不是追究个人恩怨的时候,聂皓天,我们得救人。”狂讯喘着粗气,脸上除了眼白,其他全是黑的,黑黑的唇吐出坚定的话语:“徐展权已经疯了,他会杀了微微。”
    “我知道!”
    “你知道?那你还在这里傻呆着?”
    
    正文 第208章 自我救护
    
    聂皓天没想过:有一天,他竟然会与狂讯一起营救微微。
    世事如此善变,狂讯与他一起站在电梯里,只有两个人的梯间无比的安静,徐徐向上滑行。
    半小时前,徐展权与聂皓天取得联系,他们应邀而来。
    酒店顶楼的豪华套房里,徐展权背身而立,他指着脚下这个繁华的城市:“聂皓天,你和我,本可与我一起坐拥这万里河山。”
    聂皓天与他并排站着,一朝登顶,坐拥城市下的无尽繁华,这的确是能使人迷失的。他淡笑着:“我却从没有过这念头。”
    “没想过要与我携手共享?”
    “没想过要坐拥权势。山河壮美,人间真情,这是人民的天下,不是我们任何一个人的。这不应该成为我们从军的终极野心。”
    “哈哈哈,不想当将军的兵,就不是好士兵。”徐展权仰天长笑,聂皓天冷冷的打断他:“说正事吧。”
    “正事?既然聂司令认为国家大业不是正事,那么妻儿朋友,可是正事?”
    “徐部长……”
    “你还记得吗?我儿子死在林微车子里的那一刻,你还记得的吧?聂皓天。”徐展权眼露凶光,手掌按着身前玻璃,事隔多时,他还是忍不住的颤抖:“我从前为什么一定要得到江山呢?因为要光宗耀祖,名垂千古,还要一展抱负。”
    “更要让你徐家势力一手遮天吧!”
    聂皓天的抢白却似是说中了他的心思,他点头,“嘻嘻”的笑,笑着的脸却狰狞得很:“是,我徐家势力。但哪里还有徐家?我唯一的儿子死了,我即便拥有的再多,还有什么用?”
    徐展权张开双臂,像要对这个世界拥抱,却徒劳无功的两手空空:“人生最苦是什么你知道吗?是白头人送黑头人,是断子绝孙,无子送终!”
    徐展权一拳砸向窗前玻璃,防爆玻璃也被他击得晃了两下,他疯狂的揪着聂皓天的军服领口:“今天,我也要你知道,心中最爱被人毁掉的滋味。”
    他转身,挥手砸碎面前一个杯子,酒店的自动帘子垂下。白色的巨幕里,林微被绑在一个高耸的柱子上,她背后的柱子上铺了一层白色的冰霜,她冷得直打寒颤。突然的一盆冰水又向她泼下来,全身尽湿的她尖叫着,牙关紧咬的脸蛋儿,苍白得泛出青绿的紫气。
    徐展权像个疯狗一样大叫大笑,指着屏幕里的林微狂笑着:“哈哈哈,太好玩了。噢,皓天,我冷,我冷死了……”
    他学着林微的调子冲着聂皓天狂笑,聂皓天握着拳头,努力的压抑着自己的怒气。
    徐展权的脸正对着他,挑畔着示威着:“想杀我?恨不得现在就弄死我?聂皓天,你不是很行的吗?来啊,杀掉我啊,让你老婆陪我一起死。”
    “祸不及妻儿。”聂皓天声音阴冷,这让徐展权很不爽,手指指着聂皓天的额头道:“你它妈的拽?好,你不心疼,我也不心疼,哈哈哈!”
    聂皓天不可置信的望着眼前的徐展权,他知道逼急了的狗会跳墙,但他没料到逼急了的徐展权会变疯。
    徐展权深受丧子之痛,报仇的快感已淹没了他的理智。不过是几月前,小强还在他的身边活蹦乱跳,他还计划着将来徐家天下,必得有儿子的一半,但是转眼间,便阴阳相隔。
    聂皓天和林微,必不得好死。他对着对讲机嚷了一句:“给我抽!”
    大鞭子落在林微娇嫩的肌肤,她像被撕裂了一般的尖叫。徐展权看着皱眉的聂皓天,不禁心生佩服:“聂司令果然是个狠心肠的人啊,一点儿都不心疼啊。那就让我们兄弟们好好的帮你疼疼她。”
    屏幕里,被泼湿了的林微头发散乱的沾在耳际,因强忍疼痛而咬紧的唇瓣有一丝不真实的红,而那只有一件薄衬衣的身体,身上的湿衣裹出诱人的线条,被鞭子抽过的地方,衬衣裂开,一条长长的血路沿着胸脯绕到细腰……让人窒息的虐待式的美丽。
    站在她前面拿着鞭子的男子已然发呆,只大口的吞着唾沫。
    听说,这是聂皓天最宝贝的女人啊,是聂皓天享用过,便终生都戒不掉的女人啊,这味儿……
    身体的疼痛让林微差一点就晕倒,几乎失掉的意识,却感觉到一双大手在自己的身体上移行。
    肮脏的手,恶心的味道,她的心灵升起最大的恐惧:“不要,不要啊……救我,皓天!”
    酒店的大房里,徐展权猥琐的奸笑:“早知道我去现场好了,这绝色。聂司令,我也想尝一尝,能让你回味无穷食髓知味的女人,到底那味儿……噢。”
    “人渣。”
    “对啊,我是人渣。等我的兄弟们玩够了,我不介意……”他笑够了,阴险的望着聂皓天:“这是实时传播。”
    屏幕里,男人的大手摸到了林微的身体,她颤抖着尖叫:“不要,不要啊……救我,皓天!”
    徐展权笑得更加邪恶,屏息着,要让聂皓天亲自观赏这最耻辱的时刻。
    你的女人,你不但不能护她周全,还要亲眼看着她被这些污浊的男人压脏。
    “我给你赵伟恩指控你的罪证。”聂皓天在侧边阴冷地,话说出来,他却是松了一口气,把对讲器送到徐展权的嘴边:“让他们停下。”
    “停!”徐展权瞄着聂皓天:“赵伟恩已经死了。”
    “他会死,只因为他已无利用价值。就像微微……”聂皓天黑黑的眸底幽深,平静得似一汪淬毒的致死深潭。
    如果不是林微被挟持,徐展权毫不怀疑自己会立即命丧当场。
    聂皓天极速的转身:“赵伟恩生前为了自保,每次为你做一件事,都留有后手。他把你的所有犯罪证据全都藏在银行的保险箱。而这个保险箱,我在新疆回来之后,他便完整的交了给我。以换取赵伟迁的平安,和他做污点证人的筹码。”
    “你?”徐展权的得意在这一刻踏空。
    “我对赵伟恩的生死不在乎,不是力不从心,而是因为,我无须他这个人证,也能让你身败名裂、粉身碎骨。”
    徐展权向后退了一步,聂皓天冰冷而又阴狠,语气里没有商量的余地,恍似他才是掌控生死的那个人,恍似他对屏幕里哀求的女人毫不上心。
    “林微之于我,曾经是永远失去,再也求不得的过去。我和她有太多美丽的回忆,如果她死了,我必定终生都怀恋她。可是她活着,带着一身创疤回到我的身边来,却让我再无当日情怀。林微,要还能在我身边,也不错,但她若走了,我也许还能活得更逍遥。所以,不要用她的生死来要挟我。”
    的确,男人本性不就如此吗?贪新厌旧,聂皓天能一直当情圣,皆只因怀里的女人在他最爱她的时候失去,才让他尝尽求而不得的惨痛。
    但一个女人,怎么可能及得上他心里的万里河山呢?何况他还可以拥抱世上无数比林微更绝色的美女。
    即使没一个女人及得上林微重要,但是一个不够,可以两个,三个、四个……所以,女人对男人来说,真不是个事啊!
    徐展权压抑着纠结的内心,强抿着嘴角:“你不在乎林微,那又为什么要和我交换?”
    “我的女人,要是被你那帮王八染指,就会是我一生的耻辱。她始终跟过我,死也不能死得这么难看。”聂皓天狂傲的踏近房门,手拉着门把,冷笑道:“一小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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