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定良缘错嫁废柴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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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定良缘错嫁废柴相公- 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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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流觞话落,夕月毫不拖泥带水地将顾昕之肩头衣物扯开,大片雪白的肌肤露了出来,上边红色的斑点密密麻麻,极为明显。
  明流觞见事情该结束,抬脚朝着外边走去,衣袂飘转,极为尊贵,走到门口的时候转过身来道:“估计各位对本皇子为何没有中毒之事还心存疑惑,知道这是一个套子之后自然要留好后手准备,不能眼巴巴朝里面跳不是?”
  乐正华和付景萧的脸色极为不好,想着当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顾昕之这个蠢货!
  女子的肩头自然不能为外人所看,顾昕之倒在地上捂着肩头,颇有些楚楚可怜的味道。
  随后一众人散了去,付景萧也着人将顾昕之带回了贤王府。
  晚上,贤王府之内传出诏令,贤王世子休妻。
  “想不到他还真舍得休了顾昕之。”季云舒看着贤王府的诏令,感叹道。
  “上次在明楚的时候付景萧对于镇国将军府的态度已经很水明了,他不是镇国将军府所选之人,镇国将军府弃了他,他也没必要守着了不是?”
  季云舒点头:“本来打算这一把可以算计你让你与明楚反目,谁知道还是失算了。”
  付景渊轻笑:“这一局棋下的还是不错的,但是就是败在了明流觞对于顾昕之的了解之上。顾昕之自小喜欢侍弄花草,身上有以中国若有若无的气味,要是给一般人自然闻不出,但是明流觞,那可是之前将顾昕之捧在心尖上的人。想必顾昕之也不知道,明流觞曾经为了投她所好对花草之说颇有研究,对于相生相克再明白不过,否则还真被她给毒害了也说不准。”
  季云舒叹了口气:“明流觞曾经对于顾昕之情深至此,但是居然弄到了现在这种局面,也是命中注定,不然就真被算计了。”
  “福祸相依,明流觞早便死了心,要知道一旦用情至深之人绝起情来也绝非一般地心狠。”付景渊忽然笑开,“不过看对手过的不好确实是一种享受,我倒是想知道现在贤王府一滩烂泥,他们要怎么处理。”
  顾昕之被休弃之后就没了踪影,贤王府对外声称郡主重病不便见客,但是在淑贵公主大婚之时众人可看的明明白白贤王郡主活蹦乱跳,只是是与明楚的祁王妃在一起,于是众人也便真的明白贤王府现在是大乱了。
  淑贵公主和季华凌的大婚很是顺利,并没有什么是插曲发生,只是席间老皇帝一直黏在付景渊身上那种眼神让二人十分不喜。
  “最近太消停了,都不习惯了。”季云舒百无聊赖地说道。
  现在距离季华凌的大婚已经过去两个多月,季云舒的肚子也近八个月,越发地大了起来,唯恐长途跋涉出现什么问题,所以大婚过后二人也没有回明楚,倒是一直在明楚的行宫住了下来。
  自从上次的事情栽了之后,乐正华好像很是消停,相对于的乐正瑜也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孙家江平侯府一直被乐正瑜掣肘,也不敢有什么动作。付静晗在明楚使者回明楚的时候就死皮赖脸地跟了过去,虽然明流觞对她没什么感觉,但是看在付景渊的面子上也不能做什么,只得无奈地将她带了走。
  天乾表现上一阵安宁祥和之景,暗地里也是各方严阵以待,剑拔弩张,似乎到了最为紧张的时刻。
  终于,在季云舒的肚子就要到九个月的时候,东窗事发了。
  那天,季云舒正在房屋内闲适坐着享受着付景渊的按摩之时,见到夕月冲了进来,一见到二人便有些紧张地开口:“宁郡王府被包围了!”
  付景渊手一顿,凝眉问道:“被包围了?”
  夕月点点头,稳了稳心神道:“今天早上上朝的时候,付景萧忽然参了宁郡王府一本,说今年汴州盐业亏损极大,经查探发现是在上缴之时出现了漏洞,言其实汴州盐业已经多半在宁郡王府手中,宁郡王府一直以此中饱私囊,皇上大怒,于是派人将宁郡王府包围起来,实为监禁。”
  季云舒坐直了身子:“盐铁官营,想来是国家重要的经济命脉,宁郡王府自然不会蠢到去触碰这条弦。”
  付景渊点头:“其实事情到底是如何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看皇帝怎么处理。此事可大可小,如果皇帝要是以此来大作文章的话也没有办法。当初夺嫡之争,留下来的不过是宁郡王惊愕平郡王,这么些年来皇帝一直没有放弃削弱两个郡王府的权利,皇帝此人疑心极重,受不得一丝一毫的威胁,恐怕,皇上是要以此除掉宁郡王府。”
  季云舒抿唇,想了想道:“宁郡王府属于瑜师兄那一派已经不是什么秘密,皇帝想来偏袒乐正华,恐怕这是要为他排除异己了。”
  听着两人的话,夕月的脸色越发地白了起来。
  季云舒忽然眸光一亮:“既然盐业方面出现了亏损,此事必定不是空穴来风,只不过这幕后之人不是宁郡王府罢了。”
  付景渊也勾唇一笑,片刻明白了她的意思,转头问着夕月:“你刚刚说缺口是出现在了汴州?”
  夕月点头:“确是汴州无疑。”
  季云舒和付景渊相视一笑,心中有了主意。
  “你先莫要新晃,去一趟宁郡王府告诉乐正丰我们有了主意,让他们安心等待便是,千万不要轻举妄动。”季云舒对着夕月,声音轻柔地说道。
  看着二人笃定的脸色,夕月像是吃了一颗定心丸一般,一直很是惊慌的心情安定了下来,点点头疾步走了出去。
  “等了这么长时间可算是到了这一日。”季云舒打了个哈欠,“我可不想咱们的孩子生出来之后这一片混战还没有结束。之前我说的‘盛景藏渊’,你这渊是不是也太深了点儿?”
  付景渊搂过季云舒,摸着她莹白的脸庞,温声笑道:“无论多深我总给你创出一片天地便是,保你与孩子无忧,难不成你还信不过我?”
  季云舒翻个白眼:“信不过你我嫁你作何?”
  “那便是了。”付景渊吻了吻季云舒的发,轻笑开口,“这些日子双方都在按兵不动,谁先出手便是将把柄交在了对方手中,要是比耐心的话,乐正华,太差了。”
  “我比较好奇的是,只前是贺州金矿,现在又是汴州盐业,这贤王府的胃口到底是有多大?”
  付景渊冷嗤一声:“无论多大,总归是要吐出来的不是?贤王府从来就没有消停过,和乐正华沆瀣一气,这一桩一桩的事情总是要大白于天下。”
  时日后,正当大理寺对宁郡王府此案正在判决之时,案子出现了新的转折。
  安州知州上了折子,给出证明,此事并非宁郡王府之过,而是贤王世子在安州震灾之时中饱私囊,大规模收购安州盐业。当时安州本就因为天灾而十万火急,为了安州百姓安慰,安州知州不得不和付景萧达成了此共识。事后付景萧以此相威胁,安州知州也不敢给出此证明。
  随后汴州知州紧随安州知州上了折子,言事实却是如此,现在付景萧以家人姓名相威胁让汴州知州出言咬宁郡王府一口,随后乐正瑜派人在汴州知州所说的地方救出了其家人,看守之人见主子之命没有达成之后全部自尽,死无对证。
  风向一下子一边倒,本来指向宁郡王府的证据全都指向了贤王府。
  皇帝大怒,以欺君罔上之名将贤王世子收监,监禁整个贤王府。
  天乾百姓之前对于贤王府的推崇一下子变成了谩骂,贤王世子竟然趁着安州天灾趁火打劫,实在和之前惊逸风才云端高阳的形象相违背,加之之前之前贤王府对付景渊的驱逐以及付静晗离贤王府之事,贤王府的名声一下子差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地步。
  “本来只是一个汴州,现在多了一个安州,这是真是假?”季云舒发现怀孕之后脑子越发地不够用了,索性也懒得想,直接问着付景渊。
  “自然不是空穴来风。”付景渊轻笑着答道,有种万事皆在掌握的自信之态,“汴州之事是真,付景萧确实在汴州盐业上做了手脚。安州是汴州邻州,要是一并出事的话也说得过去。”
  “不过此事明明是汴州的事情,怎么忽然间安州知州会站出来指正?”季云舒蹙眉,忽然恍然大悟,“啊……我知道了……”
  付景渊轻笑:“知道你聪慧。”
  季云舒眨眨眼:“这条线当真是够长的!”
  “人家好好的女儿跟着她来了京城,他给人家送回去的是一盒骨灰,安州知州不恨他才怪。”
  季云舒闻言问道:“你将柳阑意的事情告诉了安州知州?”
  付景渊点头,声音清越道:“当初付景萧将事情瞒了下来,这是说柳阑意是得了疫病不治身亡,唯恐传染所以才烧了尸身。这件事情本就有蹊跷,安州知州就算是想查的话也忌惮着贤王府家大势大无从查起,现在我讲事情的原委说了出来,他们自然更信我一分。”
  “你是派谁去的?”
  “妧薇和婉容。”
  季云舒挑眉,换了一副了然的神色:“怪不得,她二人最会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当初安州知州本来就是将柳阑意按照一个高门大户的女子来培养的,忽然间这么香消玉殒,绝对是恨极了贤王府。她二人去,自然是知道怎么才能更好的打动人心。”
  “付景萧估计怎么也想不到,竟然栽到了柳阑意头上。”季云舒轻笑一声,微微感慨说道。
  “所以因果轮回,报应不爽,柳阑意自然不能白死。”付景渊搂紧了季云舒。
  天乾皇帝的身体越发地差了,尤其是因为最近这些事情,没有一件是顺心的,甚至于缠绵病榻。
  乐正华立刻换了一副孝子的面容天天尽心侍奉于窗前,朝野上下一片人心惶惶,就怕皇上哪天一个不慎玩完了,二皇子和太子真正的撕破脸,那么倒霉的就是她们这群朝臣了。
  整个天乾似乎都弥漫着一股子恐慌气息,要是说最为悠闲的,就是明楚行宫这一方天地了。
  已经是春天,天气回暖了些,季云舒临盆的日子在即,一时间周围的人都提心吊胆地盯着季云舒的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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