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定良缘错嫁废柴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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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定良缘错嫁废柴相公- 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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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沧哭着一张脸,看看文兰,又看看周围都看着他的那些人,小心翼翼地从袋子中再次拿两个金锭子。
  文兰看着这男人那守财奴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一把拽过了原沧的钱袋子,将里面的东西哗啦啦全都哦倒了出来。
  “这些,押夕月!”文兰得意洋洋地开口。
  桌上的金子、玉石、玛瑙极多,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若是估值的话,千金亦不为过。
  季云舒再次知道了付景渊对他这几个属下有多优厚。
  原沧苦着一张脸,那表情比割下十斤肉还要难受上几分。
  “文兰是颜门之人,放心,以后不会让你喝西北风的!”千媚十分同情地拍拍原沧的肩膀,摘下了头上的一支芙蓉点翠金步摇放在了桌子上。
  “原沧的私房钱真是让我们羡慕!”婉容也摇头,叹了口气,摘下了手中的南山玉镯放在了石桌之上。
  “以往原沧都是很富有的!”妧薇从白皙的脖颈上摘下了一条金脆玛瑙镶玉珊珠的项链,同时咬紧了“以往”两字。
  “都是过眼云烟!”妧霞一边摘着耳朵上的红宝石麝珠串坠,一边想着这男人实在太恐怕了,这么多钱的话这还不财大气粗地去逛窑子?
  季云舒双眼放光地看着几人一边拿出价值连城的东西,一边想着这几个人恐怕比她这个主子还要富上几分。
  “你们都押夕月?”季云舒看着桌上的东西都集中在一般,挑眉问道。
  “怎么着都要给夕月长志气不是?押了押了!”文兰不以为然的摆摆手,财大气粗地说道。
  原沧苦着脸看着文兰想着你站着说话不腰疼,又不是你的钱!
  “我们自然知道妧霞是祁门之人本事大,但是夕月毕竟也是经过公子调教的人,能耐绝对也是有上几分的。”妧薇点点头,轻声说道。
  “事关重大,姑爷同意夕月去肯定就是有万分的把握。”千媚一副看透了付景渊的心思的得意模样。
  季云舒看着付景渊一脸随意的样子,想着这人在盘算什么?
  “少夫人,公子,你们的庄是什么?”妧霞一副赢定了的表情,十分期待地问着季云舒。
  “颜门和华珍阁一年净收益!”付景渊沉吟片刻,开口。
  众人惊呼,忽然觉得一座金山在向他们招手。 
  五天之后,心急如焚的几人收到了颜门之人传来的消息,明楚在临风边城庄州开战,明楚惨败。
  季云舒笑吟吟地将桌上的东西收入囊中,想着这一笔收入实在是丰厚。
  “怎么会?夕月怎么会败?”妧霞十分想不通地趴在石桌上,一张脸上满是无奈。
  付景渊抬头看着满空的繁星,一张脸上没有丝毫的在意。
  “明楚好心助你出兵,结果第一战就给人家败了,你没一点儿在意?”季云舒转头看着付景渊,一张小脸上表情极为轻柔,眉梢温软,眼波如水,满面都是风情。
  “没关系。”付景渊搂紧了季云舒,风华绝代的脸在夜光的照射下宛如一条静夜流淌的河流,溢满光辉。
  “你不担心夕月?”季云舒转头看着付景渊,想着阮霞那绝对不是一个善茬,万一夕月有个三长两短可怎么办?
  付景渊摇头,一双风目比之暗夜星空还要幽暗深邃上几分:“无事。”
  果真,三天之后,便是捷报传来。
  明楚攻下了庄州,并且继续向临风境内进发,在凤凰岭与临风拉开了战线,明楚三十万兵马将临风二十万兵马围困住,临风成困兽之状。
  “阮深动手了。”季云舒纤纤玉指捏着信函,转头看着付景渊说道。
  “他是该动手了,不然再吞进去几块地方,明楚还吐得出来?”付景渊冷嗤一声,不以为意地说道。
  “天乾对着两国开战倒是没有什么表态,乐正华倒是沉得住气。”季云舒想着自己收到的消息,乐正华最近很是消停,没有什么动作,不由觉得很是惊讶。
  “虽说表面上没有什么态势,但是暗中绝对是在准备着,明楚这种势头,要是突然转道天乾,毫无准备之战,便是必败无疑。”
  “自然。”季云舒点点头,“太子被废,囚于宫中,皇族宗谱上已经除籍,必不能再立。现在风头最盛的就是乐正华和瑜师兄,现在朝堂分割很是严重,早朝之时已经不止一人在提立太子之事,而且老皇帝隐隐有意思要立乐正华为皇储。”
  “按照他的意思肯定是要立乐正华,姚家之事一日不翻案,老皇帝就一日不肯立乐正瑜,这是很明显的事情。”
  “姚家之事你可是要告诉老皇帝?”季云舒一双水眸转头看着付景渊,笑吟吟地问道。
  “我为什么告诉他?”付景渊雅人深致的眉梢挑起。
  随后,沉吟片刻再次说道:“他一直想立乐正华,我便要偏不让他如意,乐正瑜登上那个位置之后,我要让老皇帝一辈子生活在苦闷与困顿之中,等到最后,告诉他让他心中悔恨与痛苦,然后再说,把乐正瑜拉下来,乐正氏的江山易主!”
  付景渊的声音越来越深沉,说道最后的时候,如玉的指尖在石桌上轻轻一点,发出轻微的响声,但是在静谧的环境之中却像是掉入平静水塘之中的一粒小小的石子,动静虽小,但是却激起层层涟漪。
  季云舒自然知道付景渊的最后一句话是吓唬老皇帝的,付景渊没有称帝之心,自然不可能将乐正瑜拉下皇位,但是想着最后老皇帝要承受这么大的心理痛苦,心中的快感不言而喻。
  最近一段时间在祁门的日子实在太过舒心,季云舒有种从此隔绝于外世,和身边之人一辈子闲居于这群山万壑之中。
  “好浓的菊香味。”季云舒吸了吸鼻子,欢喜地对着付景渊说道。
  付景渊颔首:“现在确实是秋菊满山的时候,走,我去给你煮花茶。”
  说罢揽起季云舒,身影一飘,朝着后山而去。
  比起祁山的一片宁静祥和,天乾京城似乎在一根紧绷的弦上摇摇欲坠。
  付景萧的脸色自从娶了顾昕之之后就没有好过,只是将她放在院中不加理会,但是吃穿用度却是一分不少。
  “世子,她又在院中砸东西。”付景萧的暗卫对着面前沉着脸色的主子,恭声禀告道。
  主子明确要求只可以世子妃之礼相待,但不可以世子妃相称,相比之下,暗卫只得选择了“她”这么一个莫名其妙的代名词。
  “让他砸,她砸地还少了?”付景萧不以为意,朝着府外走去,“传信给三皇子,福满楼一聚!”
  顾昕之看着满是狼藉的屋子,胸口剧烈的起伏着,身上华贵的世子妃服饰衬得她脸色极为不好,苍白暗青的脸色再厚的脂粉也掩盖不住。
  忽然听到了门外的通报之声,顾昕之抬头,看到了贤王妃冷着一张脸走了进来,在看到满是狼藉的屋子的时候,眉头几不可见地皱了一下。
  “姑母!”顾昕之一下子扑了上去,紧紧攥着贤王妃的胳膊,一张小脸上满是惶恐,“姑母,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贤王妃不着痕迹地将胳膊从顾昕之手中抽出,抬步走上了屋子中的主座,身后长长的彩凤绣金线苏锻曳尾在地上划出长长的弧度,饶是在满地的碎片上划过,也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姑母,我真的没有,我真的不知道那个孩子是哪里来的!”顾昕之冲过去,跪倒在贤王妃脚下,哀声说道。
  头上哗啦啦的珠钗相撞的声音让贤王妃听得一阵心烦,本来因为这件事贤王府就沦为了京城的笑柄,现在听到这话更是血淋淋地揭开了伤口。
  贤王府德高望重,一向受人敬仰,就算是付景渊当初名声不好,也不过是他个人的事情,从来没有扯上贤王府的名声,这次倒好,付景萧一直就是贤王府的代名词,发生这样的事情,整个贤王府都沦为了京城的笑柄。
  “昕之,不是姑母不相信你,而是你这话根本就不可信,难不成这孩子,是自己跑到你肚子里的?”贤王妃挑高了秀眉,嗤笑着说道。
  要不是镇国将军府来信了让好好对待这丫头,她还真不想来看这个害得贤王府名声扫地的罪魁祸首。
  “我真不知道,姑母,我真不知道……”顾昕之说着,眼睛逐渐变得猩红,好像是陷入了脱离不了的梦靥之中,脸上的表情满是纠结与痛苦。
  她是真的不知道,当初和七皇子交往的时候,她也一直是洁身自好,谨守闺秀之礼,没有任何逾矩行为,但是为何会珠胎暗结?她是真的不知道啊……
  贤王妃冷眼看着顾昕之在地上跪着,抱着自己的疼似乎是要头痛欲裂一般,没有丝毫同情与心疼。
  要是说之前,她对这个侄女还是有几分喜爱的,但是出了这样的事情,她对她一点儿好感也没有。
  如此不洁身自好的女子,当真是不值得半点同情!
  就连太医都说了是小产血崩之象,就算是说破大天来,也抵不上铁一般的证据。
  对于自己的儿子冷眼旁观的行为没有丝毫不满,这样的女人,在贤王府给她一分容身之地就够不错了!
  忽然想到付景萧娶的那个女子,虽然面容并不是十分出色,但是周身自由一种娴静恬淡的气度风华,就算是在一众莺莺燕燕之中,也不会埋没了她。
  想到那个女子毫不避讳地和自己交锋,和萧儿交锋,就算是被萧儿嫌弃到不行依旧没有半分的不自然,没有因为别人的态度而降低自身的格调,这样的女子,比之面前这个虽然面容姣好但是依旧不自重自爱的女人不知好了多少分。
  尤其是那个女子,才女的名字从小冠绝京城,现在还和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颜门有着什么关系,当真是让她看不透。
  被顾昕之抽抽噎噎的声音拉回了思绪,贤王妃冷眼看着顾昕之,没有什么温度地开口:“你就好好在这里呆着便是,下人们会好吃好用的伺候着你。”贤王妃在丫鬟的搀扶下缓步走了出去。
  顾昕之依旧在原地跪着,呜呜咽咽的流着泪,两只手紧紧地揪着自己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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