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定良缘错嫁废柴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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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定良缘错嫁废柴相公- 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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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乾现在逐渐混乱,明楚那边是不是也要有动作了?”季云舒将信收回袖中,一直没有忘记付景渊和阮深的筹谋。
  “明楚来使还在天乾未回,自然要等这一桩事情尘埃落定了才能再做打算。”付景渊转头看着季云舒记不得带的样子,笑地极为温润,“当初我和阮深说的一月之限,现在不过才过去十天,不要急。”
  季云舒无奈扶额,想着这个着急看戏的性子还能不能改了?
  “对了,夕月信中说要借我的名声一用。”季云舒想着夕月在心中说羡慕玉女晚颜已久,这次一定也要当上一当,就满脸黑线,不就是借她的名声干一些事情么?说的那么好听真的用得着么?
  “你的名声确实好用。”付景渊点点头,十分赞同自己妹妹的说法。
  要不是这人一直在她眼皮子地下,她几乎要以为那个主意就是付景渊出的!
  “他们在京城玩地开心,我们也正好乐得清闲。”付景渊手腕一转将季云舒拽到了自己怀中,言语之间极为满足。
  “殷勤佳人施风雨,偷得浮生半日闲。”末了,付景渊臂上眼睛,将头枕在季云舒颈边,喟叹了一句。
  “半日?”季云舒挑眉,颇有意味地品着这两个字,在齿间琢磨着。
  照这样下去,他们窝上半年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付景渊衣袖轻摆,带起一阵劲风,卷起桌上的一块儿糕点便朝着指头上的青雀打去,那青雀受了惊,扑腾着翅膀飞走了。
  “出头鸟才是最引人注目,我们已经低调到这种地步了,还有谁不长眼地来找我们不自在?”付景渊没有睁眼,说话间带了一丝迷离魅惑。极为诱人心智。
  “偏居一隅避众人,心安理得享浮生。偷闲便偷闲吧。”季云舒抚着付景渊乌黑顺直的发,笑着附和了一句。
  付景渊薄唇勾出一抹笑意,娇妻在怀,暖日当头,夏日光暖,当真是要睡过去。
  季云舒眯着一双水墨,抬头看着依旧极为湛蓝的天空,想着夏日就要过去,这般清闲的时候,以后怕是真难遇到了。
  宁郡王府内,夕月正拿着一件素色的衣裙端详着。
  “明天便是会审,你确定你要以玉女晚颜的名声前去?”乐正丰从夕月一说出那个想法之后就惊了个半死,以为夕月本来是开玩笑,但是见到夕月真的开始着手准备之后,心头那句怀疑的话却是无论如何都说不出来。
  “你以为我是说着玩不成?”夕月放下了手中素色的衣衫,转而坐到镜前梳理自己的长发。
  她的身量和季云舒差不多,但是头发却是比季云舒短上许多,季云舒是长发及膝,她可短了不少。
  但是应该没人会注意到这个细节吧,夕月想着,毕竟没人认为有人敢冒充玉女晚颜。
  “你来真的?玉女晚颜那也是能冒充的?要是让她发现你挡得了她一招?”乐正丰走到夕月背后,跳着脚,屋里哇啦说了一通。
  夕月知道乐正丰并不晓得季云舒便是玉女晚颜,她也没打算说穿,只是十分淡定地说道:“没事儿,别担心。”
  乐正丰抓着自己的头发,在屋子里面转来转去,心焦的情形就是停不下来。
  夕月懒得再和他说,反正她主意已定,玉女晚颜那是谁啊?那是她表嫂啊,她有什么好怕的?
  劝说无果,乐正丰只能由着夕月去了,反正自从认识以来,夕月打定的注意他的话语权为零。
  第二日的会审在大理寺正厅,由于此事牵扯了京城两位高官,所以处理得极为慎重。
  大理寺丞端坐于公堂之上,下手左边坐着刑部尚书、京兆伊,右边坐着负责此案的乐正华以及着急着过来看戏的乐正丰,还有来做公正的付景萧。
  “下方何人?”大理寺丞一拍醒堂木,朝着下方跪着的女子问道。
  那女子并未着囚衣,而是穿着一身极为素淡的衣服,不卑不亢地答道:“奴家倾鸢,香伶院负责人。”
  “倾鸢姑娘,你看此状,可是有质疑?”大理寺丞让人拿给倾鸢一张诉状,上边写的是凌清和邢天泽的供词。
  倾鸢扫了一眼,回答道:“当时只有凌清、邢公子和莫公子纠于一处,具体情况倾鸢并不清楚,只是对于大人将香伶院众人全部抓来大牢之事不服。”
  “你不服?”大理寺丞一拍醒堂木,厉声问道。
  “是,奴家不服!”倾鸢点头回答道,言语中没有一丝惧意,声音清脆,“发生争执的不过是凌清,和香伶院其余人根本没有联系,大人此举,未免是损害各位姑娘清誉,进过牢房的姑娘,大人以为未来可以许得如何好的人家?”
  “风尘女子谈清誉?当真是让本皇子笑掉大牙!”乐正华听到倾鸢的话,忽然觉得是滑天下之大稽一般,笑的极为讽刺。
  “风尘女子如何?本世子记得不错的话,三皇子求娶一名风尘女子,还被拒了吧?”乐正丰斜眼看着笑得不可开交的乐正华,冷声说道。
  当初夕月将三皇子府的管家一掌打伤的事情已经不是什么秘密,这件事情当做众人茶余饭后的笑柄为人“传颂”了许久。
  “夕月那时已经净身出户,不是风尘女子。”一旁的付景萧淡声开口,为乐正华辩护着。
  “箫世子明鉴,箫世子都知夕月已经不是我香伶院之人,但是之前三皇子却以逃犯为名想要逮捕夕月,夕月实在冤枉!”听到付景萧的话,倾鸢朝着付景萧一颔首,急忙说道。
  “你个贱女人胡说些什么?要是本世子要捉拿夕月的话为何京城不见告示?本皇子的名声岂是容你抹黑的?”乐正华脸色一黑,朝着倾鸢厉声吼道。
  后来他也想到了这件事情,本来想着以此事来报夕月的欺辱之仇,但是这个主意还没有萌发便已经被扼杀腹中,实在是可恼。
  “倾鸢姑娘,也就是你对这供词没有什么质疑?”大理寺丞看着下手垂着头的倾鸢,声音威严地说道。
  “并不质疑,也不苟同!”倾鸢自然知道香伶院一众人的性命都在她手中,所以她的言语,容不得纰漏。
  “但莫公子确实是在香伶院殒命,要是细细说来,你也是有管教不严之罪!”
  “是!”倾鸢垂着头受了这句话,凌清的事情,确实是她的过失,“但是香伶院其它阁中并无罪,请大人高抬贵手!”
  “你怎知其他人没有包庇?”乐正华趁着脸,冷声说道。
  付景萧说香伶院不简单,从夕月身上他就可以看出来,却是不是泛泛之辈,香伶院阁中里面不定还有多少夕月那般的女子,不能收为己用的话,必定要借着这个由头除去。
  “当时确实只有三人在场!”倾鸢神色冷然,据理力争着。
  “只有三人不过是一面之词,现在凌清不知所踪,莫公子已死,只剩邢公子一人,你要不要和他对峙?”乐正华拿一种“不见棺材不掉泪”的眼神看着倾鸢,神色极为冷然。
  倾鸢抿唇,片刻开口:“好!”
  随后大理寺丞便传人将人带来,之后一个身着囚服的男子便跟着侍卫走了上来。
  “泽儿!”一见到男子,刑部尚书就冲了上去,捉着男子的肩膀,焦急地呼唤着。
  乐正丰冷眼看着这一幕父子慈爱的景色,心中极为不屑,他就不信刑部尚书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已经被乐正华“救”了出去的事情,这么一副焦急的样子当真是作得好!
  “邢大人,这里是公堂!”乐正华轻轻敲了敲身边的桌子,提醒着刑部尚书适可而止。
  “是……是……”刑部尚书赶紧放开了男子,起身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邢天泽,事情发生的时候可是只有你三人在场?”大理寺丞一拍醒堂木,声音不怒自威,极有风范。
  男子抿唇,随后清声回答:“不是!”
  两个字让大殿许多人都惊了一条,倾鸢一张镇定地小脸一白,隐在宽大袖中的手紧握成全,唇紧紧地抿着,看着面前这个男子,眸光清凉。
  “哦?之前你的供词是说只有你三人在场,随后你与莫公子发生争执,随后莫公子撞到了你的剑伤,这才殒命。难道事实并非如此?”大理寺丞道出了之前邢天泽的说辞,疑惑问道。
  “是,其实事实并非如此。”男子垂头,低声说道,“之前我先去找了凌清姑娘,随后莫公子前来,见到我与凌清姑娘在一起,心下不服,所以发生了争执,随后发生了争执,我的剑本来是朝着凌清姑娘,但是莫公子却将凌清姑娘拉在身后,自己撞上了我的剑。”
  “你胡说!我儿子怎么会为救一个青楼女子而不要命!”京兆伊“腾”地一下子站起身,指着男子说道,面容有些扭曲,显然极为不信。
  “莫大人,莫公子重情重义,这乃是光彩之事,莫大人何必如此激动?”乐正华开口,随意瞟了一眼京兆伊,用褒奖的语气说出讽刺的言语。
  京兆伊自然知道乐正华是为了堵自己的口,于是转身坐到椅子上,狠狠地盯着男子,唇角颤抖着,显然是气急。
  “邢公子为何前后证词不一致?”付景萧开口,问出了众人疑惑的地方。
  “先前香伶院众人哀求,唯恐凌清因此获罪,所以我也便答应了,按照着那份说辞。”
  “但是尽管如此,凌清也是欺君之罪!”
  “我自知是欺君之罪,所以如今才说出真相。”
  付景萧和邢天泽,一唱一和,对于付景萧邢天泽都对答如流,答的太过万无一失,也便有了不真实。
  “邢公子是受谁所托说了假证词?”倾鸢强装镇定,问着装作邢天泽的男子。
  “众多姑娘,我记不清是谁。”
  邢天泽的话并没有引起众人的怀疑,花街柳巷,莺莺燕燕,短时间难以认清楚确实是很正常的事情。
  但是邢天泽如此证词,却是给香伶院众多人安上了一个欺君之罪的罪名。
  “大人如此,不如传香伶院众位姑娘前来对峙!”倾鸢看着上首的大理寺卿,恭声说道。
  “荒唐!大理寺重地岂是那等莺莺燕燕的女子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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