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A大队混日子的岁月(士兵突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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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A大队混日子的岁月(士兵突击)-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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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朗还是那副A人不偿命的神情,又亲切又兴奋还带着残忍的表情说:“都放松点放松点,下面可能会消耗很大的体力,现在这么紧张干什么?大家既然是我的客人,我当然就要好好招待了。所以我给大家接下来准备的是直径一百公里范围内的两天行程,就是一次野外生存,这对你们来说是小case吧?武器在提供的范围内随便挑!食品随便挑!再挑也是一份野战口粮。
  最终任务:跟随你们所在的队伍深入敌主阵地,并把敌占区的我方三名伤员送到安全地带。把他们送到安全地带后,他们会把他们的特有标记交给你们。记住,那是你们最后要必须要交给我的东西。截止到后天的这个时候,我会目的地等你们。我开着一辆车,车上有三个座位,我会带走你们前三个到达目的地的人。牢记目的地参照物:东南方向,草原边缘有个水泡子,旁边是一座山,翻过山是一片松树林,我就在林边等你们。领发设备后送你们去战区,记住,进入战区等于进入战场!”
  齐桓把食物和信号弹分发下来,当他走到景书和另两位女军医身前的时候略微停一停。经过的人都知道接下来将会是怎样一个艰难的过程。
  高城在一旁眯着眼,而许三多和成才更是不由自主地回忆起一年半以前情景。仿若一个轮回,那一年,他们站在袁朗的对面,听着他说着同样的任务,说着同样的位置,只不过,那时候他们身边还有个伍六一。
  分发好武器开始进行分组。每个小组一个军医,景书跟吴哲、许三多还有七八个师侦营的兵一组。调试好耳麦,景书坐在地上伸了个懒腰,然后两只手向后支着地,抬头看着天空的太阳。
  吴哲过来在景书身边蹲下,“紧张吗?接下的路应该不好走。”
  景书仍看着太阳,“那只狐狸定的路线能好走的哪去?”
  吴哲四处看了一下,“有把握能到吗?女孩子可不多。”
  景书终于把视线放到了吴哲的脸上,“三十个被选人,只有三个女的。可那又怎么样呢?”
  吴哲刚想再说点什么,一个“登车”的高喊让他们都迅速地起身然后登车。
  晃晃的军车驶向战区,景书坐在吴哲可许三多的中间,垂着脑袋。
  许三多看了看身边他们队的暂时队医,“景医生,快到战区了,别睡了。”
  景书睁开一只眼睛瞄了眼许三多,“三多同志,我告诉你哈,身体是一切的本钱,所以要抓紧一切时间休息。”然后睁开的那只眼睛又闭上了。
  许三多了看了看吴哲,却发现吴哲也闭起了眼睛。
  军车摇晃,这一切让许三多犹如穿越了时光隧道。
  突然车前有人高喊:即将进入战区,做好准备。
  许三多调动起身上每一块肌肉,让它们都处于一种蓄势待发的状态。
  景书并没睁眼,可全身已经紧绷,枪械也开了栓,端好在怀中。
  忽然车一个刹车,车内的他们已经可以听到外面的枪声。进入战区了!
  景书猛睁开眼睛,嘴角弯起,一抹兴奋袭上面孔。吴哲侧头看了眼景书,微微愣了一下,这副样子,活脱他们队长在面对演习的表情。
  “走!”景书低低喊了一声,纵身跳下战车。
  一直到中午,他们所遇到的情况并不如当初许三多经历得那样坏。至少他们可以跟敌方有来有往,并不像从前那样只处于挨打的角色中。
  到现在,他们这组人剩下了整整十个,而这十个人现在正在一个掩体后准备吃他们的午饭。有三个师侦营的兵提出去戒备,临走前指了指耳麦,意思是有情况耳麦联系。
  吴哲、许三多撕开自己的口粮大嚼特嚼起来。
  景书认自己的肚子叫了两声,然后等着它归于宁静。
  吴哲的目光清清凉凉地掠过景书,“景医生,不吃饭吗?”
  景书眯着眼睛休养生息,“一上午没怎么劳动,不饿。”
  吴哲和许三多互看一眼,然后把嚼口粮的声音又扩大了几分。
  景书嘴角带笑,并未理会。
  午饭时间结束,那守备的三人却突然失去了联系。于是吴哲认定他们“阵亡”,毕竟午饭时间也响起过稀松的枪声。
  一行人七人于是开始往敌主阵地开拔。途中又“牺牲”掉三个兵,景书皱了皱眉,未动声色。
  当太阳西沉的,天色渐暗的时候,他们这一队人只剩下了景书,吴哲还有许三多。
  景书已经很是疲惫,肚子的饥饿感也越来越强。景书的目光在草地上四处搜索,然后笑开。她过去开始在一群开始枯黄的草中揪揪拣拣。最后攥了一大把在手里。
  吴哲看她挑得起劲,也跟着过去,特好奇,“这是什么?”
  景书斜着眼睛扫了一眼吴哲,“一看就是远离土地的孩子。不认识这个吧?!”
  吴哲摇了摇头,“我还真不认识。”
  景书把手中的菜举到吴哲面前,“竖起你的耳朵听好了,本老师一次性授课,本期不会下期不教!它!土名叫‘老鼠耳’,《东北药植志》里称其为‘蚂蚁菜’,而在《雷公炮炙论》里又称为‘马齿草’,在《宝藏论》里又叫‘马齿龙芽’,而《本草纲目》中则叫五方草、长命菜、九头狮子草,《医林纂要》里被称为酸苋、安东菜,在《岭南采药录》叫瓜子菜, 《中国药植志》里称之为长命苋、酱瓣豆草, 在《南京民间草药》里的名字恐怖点,叫蛇草, 《贵州民间方药集》的名字跟调味料似的,叫酸味菜,《福建民间草药》里的名字很彪悍,叫猪母菜,狮子草, 《江苏植药志》里的名字很中规中矩地马菜, 《山东中药》里叫马蛇子菜、马踏菜,《中国药植图鉴》里的名字很吉利啊,叫长寿菜……”叽里呱啦叽里呱啦……
  吴哲越听脑袋越大,最后就看景书的嘴在一动一动的,她有说,但他没懂。
  而许三多也凑了过来,认真地听着,然后跟着背:“老鼠耳,《东北药植志》蚂蚁菜,《雷公炮炙论》马吃草,《宝藏论》马吃龙牙……马吃了龙的牙?《本草纲目》……”
  吴哲受不了这两边夹击,一把把许三多的嘴给捂住,“完毕,完毕!别说了,咱别说了行不?”
  景书一本正经地看着吴哲和许三多,下了她的结论:“……不惯它叫什么,它,就是一种,野菜!记住啦?”
  景书说完,靠到一边吹吹野菜上的土,然后一口一口地嚼在嘴里。老鼠耳的味道并不好,涩涩酸酸的,可它却可以暂时让景书的肚子得以恢复。
  景书吃了一些,扭头看看吴哲和许三多,“你们真不吃吗?”
  吴哲看着景书的眸子里有些许动容,“那就给小生品尝一根吧。”
  许三多也跟进,“好吃吗?”
  景书笑着把菜递了过去,“尝尝不就知道了么。”
  吴哲和许三多把老鼠耳嚼在嘴里,皱了下眉,这种酸涩的味道他们有段时间没有尝到了。

  南瓜是不好当的

  迷迷糊糊睡着的景书是被一阵寒风给吹醒的。揉了好半天的眼睛还是觉得周围是漆黑一片,景书忽然之间觉得特郁闷,自己什么时候失眠了?她低着脑袋想半天没想明白,于是学着那个特喜欢四十五度角仰望的小文学青年也仰望了下天空。这一仰望不得了,景书差点没自己给自己一巴掌。合着她以天为盖地为庐呢。怪不觉得身边寒风嗖嗖吹。
  景书身边有人动了动,“景医生,醒了?”是吴哲的声音。
  景书迷迷糊糊地又把脑袋低下来,含含糊糊地哼了一句:“嗯。咱这是在哪啊?”
  吴哲轻笑了一声,“睡忘了?咱这是敌区里的某个战壕里啊。”
  吴哲这一句话,算是彻底把景书的瞌睡虫给打跑了。景书摇摇脑袋,使头脑在最短的时间内清醒过来,“嗯,军事名词是战壕,非专业术语就是小破土坑。”
  吴哲一乐,“呵呵,看来这回是彻底清醒了。”
  景书使劲白了吴哲一眼。可惜,天太黑,吴哲没看见。
  景书看了看表,发现现在才晚上十点二十,也就是说她才睡了两个小时不到。
  “吴哲,许三多同志呢?”景书很奇怪,从她醒来就没看到许三多。
  吴哲的声音突然凝重了起来,“咦?三多去看地形都两个小时了,怎么还没回来??”
  景书从心里叹了口气,心想着,你就装吧你就装吧,那个大一个活人走了那么久你才发现?那你们老A的观察力和对战友的关心也忒匮乏了吧。
  吴哲看着景书细长的眼睛一直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终于颇为狼狈地挠了挠脑袋,“景医生,怎么了?”
  景书挑眉一笑,“接下来是不是你该去找找许三多了?或者你也去警戒啥的?”
  吴哲一听这话,心里真想对袁朗大喊:队长我对不起你,我没把你的A术练到家,我还得再接再厉。
  “我,我去看看三多怎么回事。”吴哲借着景书给的台阶就下了。老实说,这个景书毕竟是个女孩子,他还真做不到面无表情的A人家。
  吴哲爬出那个小土坑没走几步,就听后面的人叫他。
  “吴哲!”景书双臂扒在土坑的边缘,脑袋偏靠在手上,带着绝对气人的笑看着吴哲,“吴哲啊,你的戏演得假了点哈,你说你们堂堂特种兵连‘老鼠耳’这种常见的野菜都不知道,多给你们队长丢人啊。”
  吴哲一听,脑袋上的头发丝根儿根儿倒立。靠,合着这女的早看出来我们A她呢,所以她故意呱啦呱啦呱啦出那么多野菜别名来刺激他?!狐狸!绝对是可以跟他们队长相媲美的狐狸!
  景书看着一脸菜色的吴哲,仍再接再厉,“哎,一会儿你们回去看到你们队长帮我带根儿‘老鼠耳’给他做个纪念品哈。”说着颠颠跑过去,把一根儿‘老鼠耳’塞到吴哲手里,然后又颠颠跑回坑里继续蹲着。
  吴哲看着手里的那根儿野菜,脸色是黑中带黄,黄中带绿,绿中带青的,绝对跟这根儿菜有一拼。
  当吴哲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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