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越战老兵的北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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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越战老兵的北漂-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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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我们在床上举行了隆重的告别仪式,然后我就打车走了。

    我家里有一只没用过的‘金路达’皮箱,背后暗藏一个夹层,带着密码锁,一般人发现不了,发现了也不好打开。我将一支美国产的小型录音笔搁置在了里边,这种录音笔低效录制时间可达48个小时,也就是两天两夜。说起这支录音笔,还有一段离奇的经历:

    我伤愈出院后,按规定应当退出现役,伤残军人嘛,可是,由于一篇军事文章引起了反响,部队首长不想放我走,将我送到军区侦察大队进行了一个月的间谍技术培训,然后派到了普洱的一个小山沟。那儿驻扎着某国抵抗武装的一个支队,我的任务就是跟随他们现场记事,这是一种非常特殊的职业,记录下来的文字专供军事记者参考,后来,几次偷袭训练,我的伤腿总是不争气,便遭到了淘汰。为了纪念这段神秘生活,首长送给了我这支美国产的录音笔。在这支炭灰色的录音笔上,刻着“民国七十八年”字样,估计是从边境对面的国民党特工身上缴获的。

    也就在易江红焦急等待的时候,我拎着“金路达”赶来了,她望着金黄色的旅行箱,惊喜的差点叫了起来。

    她拖着旅行箱走了,依依不舍,我悬着的心也略微放松了下来。从她不经意间流露出的一星半点的重庆话我就猜测,她一定是受到了谁的感染,按照现代xing行为学研究,所谓夫妻相、夫妻音都是做ai时形成的,所以从蛛丝马迹上分析,我不能不怀疑她。我甚至猜想,如果梁主任是重庆人,她又突然去重庆,那么他们的关系就非同寻常了。

    瞧我,干了几天间谍,思维也跟常人不一样了。

    易江红这一走,等于甩给了我三把刀子:

    第一把,怕她识破我的阴谋,揪心;

    第二把,怕我识不破她的阴谋,也揪心;

    第三把,怕她真瞒着我什么,那样我就更揪心了!

    正因为这一连串的揪心,我甚至害怕她回来,直到收到她返程的短信,我才解除了惶恐的警报:

    “老公,晚上到,在家等我噢!”

    从语气上断定,她没有发现被录音。

    接风宴必备的是“维贝尼”,其余是些什么已经记不清了。

    喝了酒没有看电视,没有聊天,而是直接上了床。她guang着健硕的身子,骑在我的上面,色mimi地对我说:“我要征fu你!”

    进攻开始了……

    几个回合下来,虽说疲惫不堪,我还是借着抽烟的幌子去了阳台。“金路达”旅行箱就在那里。

    取到了录音笔,我就给白光ding发了一个信息。办一些见不得阳光的事情,他是最好的帮手。

    我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返回了卧室,一场征战几乎累垮的易江红趴在床上,撅着you人的pi股,像是睡着了,我就近躺在了她的旁边,然后将电话撂到了床头柜上。

    才眯了一会儿眼,我的手机就响了。我慵懒的拍了她一下:“我是真不想动了,快看看,谁来的短信。”

    她倒是听话,豆虫似蠕动着身子,抓过了电话,然后念了起来:

    “老班长病了,在积水潭医院,离你家很近,快过来吧。老赵。”

    她扭过头来,向我做了一个鬼脸:“哦,你的大恩人病了,我开车送你去吗?”

    我摆出一副极端严肃的样子,重新看了一遍信息,才回答她:“不用了,我自己就行了。”

    搭乘一条假信息,我溜出了易江红的家。
**聪明,还是捉奸聪明(下)
    回到了自己家中,我将手机关掉,掏出录音笔,按下了播放键。我感兴趣的信息飘然而至:

    “……

    易江红:你在哪儿呀?我搭上车了,好,北京南站见。

    (半个小时后)

    易江红:老梁,梁主任,我在这儿呐!

    (几分钟后)

    梁主任:你很准时呐。

    易江红:这得看谁的号令呀!哎,这么个大热天,到重庆干嘛呀?

    梁主任:同学的儿子结婚,不去不行啊。

    易江红:可你老带着我去见你的同学,这好吗?

    梁主任:他们也都习惯了,甚至忘记了李存丽,把你当成那个……

    易江红:快别那个了。这二十多年,我算什么呀。

    梁主任:你看你,又发牢骚了,嘛子呀!

    易江红:好,好!你就别嘛子啦,不利于团结的话我一句也不说了,不说了!

    梁主任:哎,他对你怎么样呀?

    易江红:谁呀?

    梁主任:你说谁呀?你的新朋友啊。

    易江红:还行吧。都这个岁数了,没有找优点的权力了,只有找共同点了。

    梁主任:是啊,唉!李存丽要是能够醒悟,成全了我们,你就省心了。

    易江红:你们毕竟是几十年的夫妻,不容易啊!再说,她还给你拉扯大了一个儿子。有你这份心,我就很满足了。这些年没有你,我是真不知道怎么熬过来啊!

    梁主任:唉,微不足道,微不足道啊!

    易江红:今后,无论跟谁成家,我都不会忘记你这份情谊的!

    (九个小时后)

    易江红:这酒店的破chuang!

    梁主任:你就轻点吧,再说了,我这把老骨头也经不起你折腾啊。

    (半个小时后)

    梁主任:带相机了吗?

    易江红:带了。

    梁主任:来,再照一张嘛。

    易江红:你呀,真变态,照啥子像呀。

    梁主任:这可是美好的历史啊。每次完 ;事后照一张,快一千张了吧?

    易江红:九百八十四。

    梁主任:好,到了一千张,咱们搞一个秘密展览嘛。

    易江红:丢人!

    梁主任:大俗大雅也。哎,你的照片都存放到哪里了呀?

    易江红:我家里的电脑。

    梁主任:他不是也有钥匙吗?安全吗?

    易江红:我放在e盘呢,跟许多文件混杂在一起,名称也有伪装。那个人虽然精明,但工科不太上心,他不会找到的。再说了,我做了特别设置,一旦动我的e盘,我一开电脑就会知道的。

    梁主任:不行啊,我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儿,你回去还是将它们放到信箱里吧,那样安全。

    易江红:你呀你,也太谨小慎微了。甭说他找不到呀,就是找到了又怎么地?他能吃了我吗!

    ……”

    等我听完这几十个小时的录音,羞辱、愤懑的情绪也渐渐消停了,我极力调整着心态,冷静地思考着未来。是啊,人到中年,还按照青春时期的标准去对待情感,未免也太天真了!况且自己本身就不干净啊。

    那么,如何处理跟易江红的关系呢?听得出来,梁主任是有恩于她的知音,再企图拆散他俩恐怕是很难的,二十多年了,多牢固的感情啊!可是,当分手成为必然时,怎样才能给足她面子,减轻对她的伤害呢?一个女人,苦熬了这么些年,不容易啊,伤害了这样的女人,天理不容!

    趁她上班的功夫,我溜进了她的家,取走了自己的东西,又来到了电脑前,打开e盘,果然发现了那些缠mianmian的照片,我没有心绪一一欣赏,匆匆关上电脑就走了。

    这一夜,我躺在床上,脑海里净是易江红的影子。她是怎么打开的电脑?她会惊恐成什么样子?她能怀疑到我吗?

    到了第二天中午,我还在想着易江红的事儿,没有心思写作。门铃忽然响了,是易江红吗?难道她来兴师问罪吗?我忐忑不安,拉开了防盗门,但来人是送快递的。签收之后,打开一看,竟是一枚闪闪发光的“三鸟币”,这枚珍贵的“三鸟币”是我送给易江红的,一下我明白了,她这是退还礼物啊!于是我也找出了那枚珍贵的“金猴”邮票,用快递退给了她。就这样,我们两个心照不宣地分手了,似乎没有留下任何遗憾。
美女计,你终于来了
    跟易江红分手了,起初还轻轻松松的,可没过几天心地便遭受了苦海的侵蚀,难道我喜欢上她了吗?心里真的没有明确的答案。幸亏大男大女的感情来去匆匆,拾得起也放得下,我到香山溜了一圈儿,回到家心里阴影就没了。一连串的遭遇,使我对网络姻缘不得不进行认真思考,在我看来,网络征婚犹如大雪落在海里——看得见,摸不着,由于信誉没有担保,到头来往往成为镜中花,水中月。

    灰心和失意,渐渐让我对网络姻缘失去了幻想和耐心,尽管那些应证信函不断飘来,我实在是懒得去理会,不过这也好,我能集中精力创作《食色》了。男人虽然离不开女人,但是有志向、有爱好的男人,一旦静下心来,投入自己喜欢的事业,还是能够排除那些折磨人的诱惑的。所以,我建议情感失意的男女,最好去向文学靠拢。

    《食色》大纲完成后,小说稿的进展也很顺利,就在这时,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2012年7月21日清晨,一场罕见的暴雨袭击了北京,那天,街头上有七十七个行人遇难,悲剧震惊了世界。

     第 016 章 又开始痛疼了。怎么办?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提议,我还要坚持下去吗?我想到了打退堂鼓,可看到雨天里一些惊慌失措的司机还在开着汽车往桥底下冲击,企图冲过越来越大的水障,一股强烈的责任立刻就赋予了我神圣的使命,我冲到了马路边上,冲着那些盲动的司机拼命大喊。在旁边阻拦汽车的一个警察也在边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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