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剑之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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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剑之遗计- 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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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奉盟主之命全体人员快速前进,由特别熟悉路线的人带路,翻山越岭,遇水搭桥,不到两rì便抢在了官兵的前面。有人献策,前面十来里有一处险关狭道,宽不过三丈,是通往京城的必经之路,如能在此设伏定可事半功倍,全歼官兵。献策的人名叫伍略,是个谋士。马明坤听后觉得有理,亲自带着他和萧弦等人骑着马察看地形。他们发现这是个葫芦谷,狭段长最多三、四里路。于是想好了计策,决定让官兵钻进葫芦谷后再突然攻打。

    众人选择有利于隐蔽位置,潜伏好后足足等了近两个时辰,官兵才浩浩荡荡地钻进葫芦口。指挥的将领并没有jǐng觉,因为他们不会考虑会同谁作战,他们认为没有人敢如此大胆,会对抗朝廷官兵,更何况同朝廷的数万官兵进行较量,无异是以卵击石,再说他们是奉朝廷之命征集粮饷和拉壮丁的,谁敢抗命便是杀头之罪,还会株连九族!所以,一路上一直太平无事,不需要担心什么。

    马明坤一支队伍等官兵深入到设伏的最佳位置后,让手下人向天空发shè数枚信号弹,大喊一声:“放箭!”一时箭如雨注,一下子将前头官兵多数shè倒在地上。

    官兵突然遭遇袭击,顿时惊慌失措,急忙往回转,根本不听号令。跟在后面的官兵不知道前面发生的情况,仍然向前挺进。道路又窄,士兵手中又拿着兵器,个个为了逃命,哪能考虑许多,钻到里面,危险至少有外围的人挡住,所以,场面搅得十分混乱,相互冲撞和践踏。指挥官大声斥责,杀了两个退缩的士兵,仍然弹压不住往回钻的士兵,控制不了局面。

    马明坤命令道:“大家给我冲!”

    众人奋勇地从山上冲了下去,遇着官兵如砍瓜切菜一般。部分官兵转身迎着厮杀,但义勇军个个都是好手,很快将迎战的官兵基本歼灭。

    谷口的确太窄,不仅影响了官兵倒退的速度,也阻止了义勇支队后部分人向前冲杀,只能呐喊助威。

    中段是壮丁部分,约有两、三千人,周边用绳索围着,前后有官兵押着。壮丁个个赤手空拳,除了义勇支队先遣队的百十号人外,基本上都不会武功,缺乏战斗力。罗风清和朱泰等人在看到信号弹后很是兴奋,扯断绳索,与周边的官兵厮杀起来。

    徐奕率领的义勇支队在信号弹发shè前半rì已跟在了官兵的后面,大约保持三十来里之遥的距离。他让几名哨探尾随官兵后头掌握情况,自己在研究着地形,考虑用计方略。当马明坤那边发shè信号弹后,他吩咐义勇支队快速前进,三面均要着力攻打,只留一条路让官兵逃走。他又分派百十号人骑乘快马提前来到菱塘镇,疏散当地老百姓,等官兵逃窜到这里时,决堤放菱湖之水灌镇,即便淹不死这些官兵,也可以夺得他们的车马行仗,银两财物,造福于民,又可以解救壮丁,使他们有家可归。

    正如徐奕预料的那样,官兵在前头遭受伏击,中段又被罗风清等人挡住厮杀,尾部又有徐奕率领的义勇支队迅猛攻来,猝不及防,惊恐万状,总指挥命官兵赶快突围。左冲右突之后,发现菱塘方向有路可走,官兵不顾一切,狂奔逃命,慌不择路,走进了菱塘一条特别低洼的路段。义勇支队提前伏守的百十号人见时机已到,挥动铁锹破堤,菱湖之水像脱缰的野马,奔泻而出,迅速淹没了路道。官兵一见,更慌了手脚,丢掉车仗行辕,哭爹喊娘,只管自己逃命要紧。义勇军见官兵溃不成军,狼狈不堪的样子,再想到这些人平时欺压百姓,作恶多端的行径,感到此时特别爽心。

    马明坤和徐奕回合后商定善后的事。分派一部分人打扫战场,收集战利品,拿出银两遣散壮丁打道回家。派一部分人修筑堤坝,将银两补给受损的百姓,诸事妥当后,凯旋而归。

    路上,徐奕提议,将武林各大门派能够支持正义事业的都组织起来,加入义勇军队伍,直接开赴京城,讨伐李亚图的伪政。再派能言善辩的谋士做说客,说服拥有兵权的将军参与讨伐,尽早结束黑暗的伪统治。

    马明坤道:“我和军师的想法不谋而合!首先我们得去大泽山,征求黄龙真人的看法。其次,我们迎接皇子,颁书昭告天下,举义旗师出有名,肯定得道多助,朝廷众大臣也会考虑取舍,让李亚图及其党羽孤立无援,墙倒众人推。再次,我们挑选数名高手混入京城卧藏其中,准备里应外合……”

    “此策略甚好。”徐奕道:“宗旨不变,细节方面容再商议。”



………【第五十五章 术士高人】………

    ()    大泽山脚下负责攻山的官兵总指挥使命令手下官员带着银两去请术士赵洪凯前来破阵。这个官员名叫郑涛,不敢怠慢,带了三、四个随行士兵,骑着高头大马急匆匆赶路,夜不安寝,天不亮就催促士兵再行,左寻右问,终于在接近午时找到了赵洪凯宅院。

    郑涛等人还未跨进院门,便见从堂内走出一位术士,开口便道:“来人是否奉命请山人去大泽山破阵?如果山人不去你们便强掳老母,逼迫山人非去不可?山人要取汝等项上人头等于探囊取物,只在举手之间。罢了,这是天意!山人这就随你们去。你们作孽,迟早会遭报应!”

    郑涛还未开口,这位术士便如数家珍般道出他们的来意,还说要取他们项上人头只在举手之间,这几个人一时被骇得魂飞天外,急忙一起跪在地上大磕响头。这哪是人,简直是活神仙!自己就算有九条命,也不敢对他大不敬。心里惊恐不安,举手无措,只能忙着磕头。

    赵洪凯将一匹瘦小的马牵出,见这几个官兵还跪在地上忙着磕头,非常生气道:“你们怎还不走!跪在这里磕的是哪门子头?山人可要先走了!”

    赵洪凯跳上马,不快不慢地走了。

    郑涛一惊,忙从怀里掏出数十两银子,恭恭敬敬地放在赵洪凯门口,指挥随从士兵赶快上马去追。

    说来还真奇怪,无论郑涛这几个人怎么催马扬鞭,猛追快赶,却始终赶不上前面的乘骑。那匹瘦弱的小马,给人的感觉根本不堪重负,跑路时东倒西歪,跌跌撞撞,更为奇怪的是,怎么也看不出来这匹瘦马急驰,但不管你怎么赶却总是赶不上,你快也好,慢也好,好像一直就是这么个距离。

    跑了一程,郑涛等人已经感到饥渴交加,但又怕丢了赵洪凯术士,硬撑着跟在他后面跑。这一跑就是三、四个时辰,郑涛等人均感到眼冒金花,无法再坚持下去。郑涛心里不是个滋味,手下人又再三再四的哀求,正没法间,遇着一家酒肆,这几个人心照不宣地停了下来,拿眼望着他,只有让他们用餐。随从饥渴难忍,狼吞虎咽地大吃一顿,事后撑着疲惫的身体,极不情愿地接着赶路。此时天已微黑,谁知跑了一段后又看到赵洪凯的乘马就在前面,和刚开始一样,想追赶还是赶不上。这时人马俱困,遇见客栈只有停下休息,想多了也没用,即便人还能撑,马儿也无力了。

    总指挥使在焦急的等待中还没等来郑涛,却意外地等到最不想见到的庞参议。人啊往往如此,你所期待的很难变为现实,你所担心的却最容易提前出现。庞参议手持令符,口称自己是钦差大臣,特来督查大泽山围攻情况,一见面就是训斥不断,说他贻误军机,目无国法,如果再不知悔改,必将押送朝廷治罪,重则满门抄斩。总指挥使唯唯诺诺,卑躬屈膝。等庞参议气消后才敢将被困迷阵一事,以及请术士高人前来破阵等情况一一道明。然后用好酒好菜款待这位钦差大臣和他一道来的朝廷命官,私底下还揣了不少好处给这位庞参议,这才使他收起了横挑鼻子竖挑眼的德行,开了笑口,拍着总指挥使的肩头道:“都在为朝廷办事,责职所在,言语得罪之处还望兄台不必见怪!兄弟之情,总指挥使何须客气!推拒是假,本官这就笑纳了!人情归人情,事情还得照办,两rì之内必须攻下大泽山,否则摄政王怪罪下来,那是杀头之罪,谁也担当不起!”

    “是、是,下官一定尽力攻山!等破阵之后,就是我们的攻山之rì。”

    总指挥使算着rì子,眼巴巴地看着时间在一点一点地流逝,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在帐篷里转着圈儿,一会又气急败坏地要侍卫出去看看,见还没有消息,不由得破口大骂,恨不得cāo他十八代祖宗才感解恨。

    就在他望眼yù穿、心急如焚的当儿,赵洪凯骑着他的瘦马已经来到了大泽山脚下。官兵不明情况,上前阻止他闯营,赵洪凯大袖一挥,一股疾风扫来,将阻挡的士兵掀翻了好几个。其他士兵蜂拥而至,个个拿着兵器,像迎战强敌一样摆出阵势。赵洪凯厉声喊道:“叫你们当官的出来同山人说话!你们请山人前来破阵,为何还要阻拦?”

    早有士兵将这一情况禀报了总指挥使,他听后赶忙出来相迎。这时郑涛等人也气喘吁吁地从路上赶来,口中喊道:“不得无礼,这是赵大师……”

    总指挥使走近一看,见赵洪凯仙风道骨,气度非凡,不敢怠慢,忙躬身一礼,道:“属下都是莽汉,凡夫俗子,多有得罪,罪过罪过!大师仍清修之人,难与俗事为伍,本不该劳您仙驾,实仍朝廷颁下圣旨,缉拿大泽山匪首,官兵却被迷阵所困,万般无奈,故劳驾大师委屈贵体,帮助解围破阵,下官感激不尽!”

    庞参议听到外面大声喧哗,急忙走出帐篷,放眼一瞧,看到请来的术士,未见有什么特异之处,心中不由得犯叽咕,感觉上是半信半疑。好在时间不长便可判别出他是否有本事,倘若他破不了阵,等于戏弄朝廷,那就是杀头之罪,到时再斩首不迟。

    “给山人准备香炉、酒水、祭品!”赵洪凯吩咐道:“再抬一张八仙桌来,山人要焚香祈祷,求神护佑,搬开顽石,此阵才可破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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