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笫之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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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笫之私-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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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工作后,她的生活很简单,上班,回家上网,看书,周末偶尔逛街,然后就是宅在家里。 
  踏进包厢后,里面温暖如春,郝心晴搓搓微凉的手掌。时值深秋,本城已有了初冬的迹象,她只穿了内里是绒层的外套,在外面还是有些凉的。 
  “来杯热茶。”封远华吩咐侍者。 
  封远华和翟永年坐在中间的大沙发,郝心晴捧着水杯做到旁边的小沙发,而章妍已经上台坐在椅上,对着麦克风就开唱了。她点的是首老歌《相思河畔》,唱得很投入,整个身心都沉浸音乐里。 
  一曲完毕,章妍走到她面前,“姐,你得跟封总合唱一曲。” 
  郝心晴愕然片刻,就接受了她的建议,说起唱歌,她还有点天赋的,以前在幼儿园表演节目还做过领唱。 
  只是上台后,音乐响起,她才有点尴尬,是首粤语老歌《相思风雨中》,曲风非常的深情缠绵。不过她也不是扭捏的人,唱歌而已,当即就拿起话筒。 
  俩人都站着,封远华的声音很适合唱老歌,音准也很好,俩人你来我往配合得倒也默契。 
  翟永年在底下鼓掌大声喝彩:“唱得好,再来一个。” 
  章妍也在下面附和,“是啊。” 
  郝心晴不想把气氛搞僵,就点了首《友谊地久天长》,音乐响起时,其余三人都楞了。好在封远华风度很好,拿起麦克风就唱,唱的时候,还不时看着她,和她互动。 
  一曲完毕,俩人坐回位置。 
  “一直唱歌也没意思,不如我们来玩牌。”章妍笑着说。 
  “好啊。”郝心晴附和。 
  “那可得下点赌注。”翟永年笑的时候有点暧昧。 
  “下什么赌注啊?”章妍晃荡他的胳膊,撒娇地问道。 
  “谁输了,谁就脱一件衣服。” 
  “贴纸条吧。”郝心晴建议。 
  “郝小姐,那是未成年人的赌注,难道你不敢?”翟永年笑眯眯地瞅着她。 
  郝心晴心想,自己好歹穿了四件,如果真那么背,输了四次,顶多就赖账好了,想来,他们也不好计较。 
  打的是拖拉机,她和封远华一边,章妍和翟永年一边。第一盘是章翟输了,她心里暗乐。章妍脱去羊绒外套,露出了羊绒衫,翟永年着脱去西装,露出了衬衫。 
  郝心晴想,只要他们再输一次,翟永年就要露膀子了,自作自受,她可不会同情。 
  可就邪门了,接着她和封远华连输三次,她身上只剩大红色v领内衣,对面封远华已经光膀子了。看到平日风度翩翩的封总□上身,的确是件有趣的事情,郝心晴甚至暗想,要是能有相机拍下来,放在网上传播,一定会引起轰动,题目就叫美大叔的真材实料。 
  到此境地,原本就该撂手不玩的,奇的是,四个人没有一个人提出来。翟永年不提,很正常,应该是想看她和封远华出糗。郝心晴则是不服输,心想,再来一盘,总会翻盘的。 
  结果,这盘她的牌特好,眼见胜利在握,就在此时,包厢的门被推开了。 
  门外站着的人竟然是苏莫。 
  苏莫只怔忪了几秒,就走了进去,拿起沙发上的羊毛衫递给郝心晴,“穿上。” 
  他的脸上看不出喜怒,声音也是淡淡的,然后目光对准了光着上身的封远华,“封总,久违了。”。 
  封远华起身,“苏先生,你好。” 
  俩人呢都站得笔直,最后封远华笑了笑,穿上了衬衫。 
  郝心晴的衣服刚套上头,门外就传来脚步声。 
  “苏区长,你怎么躲这了,歌都点好了,就等你开唱了。” 
  郝心晴心急想快点穿好,越急越乱,半天一只手才捅进袖子里,苏莫站在她背后,拉直另一只袖管,她蹭地就套进去了。 
  这才看清进来的男人是苏莫在市政府的同事,结婚的时候来过婚宴,之所以记得,是因为他当时在敬酒的时候特意为难了苏莫半天,可见和苏莫的关系应该是不错的。 
  男人也认出了她,才进来的时候,就见到她和另一名男子在穿衣服,行迹诡异,因此只是微微笑了笑。 
  “小赵,你去和大家打个招呼,就说我临时有事,先回去了,下次有机会再请大家。” 
  “今天大家为了庆祝你去西区任职,兴致都很高,要不请夫人也一起去。”小赵建议。  
  苏莫抚额,“我有点醉了,还是不去了。” 
  “行,那我去善后。” 
  “是苏区长,我记得在酒会见过你,幸会,幸会。”翟永年伸出手,满脸笑容。 
  苏莫微微矜持地摆手,“不必客气。” 
  翟永年掏出自己的名片,递上去;“我是永盛公司的老总,以后请多关照。” 
  苏莫接过后,递给郝心晴,“内子多烦你们关照了。” 
  “不敢,不敢。”翟永年说完后,心里一惊,这苏区长话里有话,该是说他没有好好对待郝心晴才是。 
  此人外表无害,说起话来绵里藏针,话中有话。 
  苏莫的目光最后停留在封远华身上,只是意味深长地说了句,“封总出来久了,也该回家了。” 
  封远华哈哈笑道:“多谢牵挂。” 
  走出包间后,苏莫走得很快,甩下郝心晴长长的一段路。郝心晴今天穿的是高跟鞋,很磨脚,哪里走得快,走到大门口时,才发现人都跟丢了。 
  以她的了解,苏莫生气了,而且是生很大的气。 
  走下台阶,喇叭声起,顺着声音,只见车子停在街边,不过就几米的距离,她却没发现。 
  拉开车门,她坐进去,讪笑着,“苏莫,恭喜你正式担任西区的区长。” 
  苏莫转头注视她,“恭喜,你打算怎么恭喜?” 
  郝心晴呛到了,不过是礼貌话,他还当真了,半天才应,“要不请你吃饭?” 
  苏莫转回头,发动汽车,再没睬她了。 
  一路上,气氛都很压抑,俩人结婚近一年来,这是第一次。 
  回到家,郝心晴一直小心观察他的神色,平静中有点抑郁,安静中带点冷清。 
  她很怕这样的他,于是走到他面前,故作轻松道:“苏莫,笑一个啦,别皱眉了,会长皱纹的,那就不俊了。” 
  苏莫脸还是绷的,“你以后离封远华远点。” 
  郝心晴一听,心里就不舒服,“苏莫,我不是小孩,什么人该交,什么人不该交,我有分寸。” 
  “你的分寸就是和男人脱光衣服打牌?” 
  “你哪只眼看见我脱光了?我郝心晴有那么傻?” 
  “总之,你和封远华在一起很危险,一个男人是不会无缘无故花那么多时间在不相干的女人身上的。” 
  “我的事不劳您操心。”郝心晴说完,就去了浴室。 
  郝心晴手里涂满了泡沫,抹在身上,闭上眼睛,水滑溜地顺着她的身体冲走了泡沫,也令她烦躁的情绪平复了许多。 
  她清醒地意识到,她和苏莫之间的相处出了很大的纰漏,原本轻松自如的朋友关系,现在正滑向一种不可预知的危险关系。 
  苏莫对她过多的指手画脚,而她对苏莫则是过于关心关注,这种现象令她不安,这种关系让她害怕。 
  郝心晴穿好睡衣走出去,直奔露台,苏莫就倚在那,凭栏远眺,背影萧瑟。 
  她抑制住心头的不忍,冲到他面前,“苏莫,我有话想说。” 
  苏莫竟朝她微笑,“很晚了,有话改天说。”他越过她,朝房间走去。 
  郝心心下着急,生怕错过这次,自己又提不起勇气,当即拉住他的衣袖,“苏莫,我们离婚。” 
  苏莫最近忙得昏天暗地的,原本还指望她会给点关怀,见她突然提到离婚,心里泛苦,微微讥讽道,“这就是你对我的恭喜?” 

24 
 
    “苏莫,我们结婚原本就是为了房子。”郝心晴脱口而出,“现在房子下来了,我也可以功成身退了。” 
 
    原本的一个借口,现在成了困住自己的绳索,苏莫冷笑,“你估计从结婚就盼着离婚吧。” 
 
    郝心晴咬着嘴唇,“苏莫,你讲点理,当初说好了好聚好散的。” 
 
    苏莫闭着眼,深吸气,“我现在刚调到区里工作,总的容我喘口气,现在离婚,影响也不好。” 
 
    郝心晴只是固执道,“你答应的,不能说话不算数。” 
 
    苏莫心里转了无数个念头,最后平静道,“我答应你,不过得我忙过这几天。” 
 
    郝心晴目送他走出露台,走出房间,刚才还挺得笔直的身体突然就蔫了。他没答应,她不安,他答应了,她还是不安。女人是矛盾的动物,感性总是多于理性。 
 
    唯一值得欣慰的是,她总算抢在别人开口前说退出。人活着,争的就是一口气。 
 
    她一直忘不了十四岁那年的火车,轰隆隆轰隆隆地驶向遥远的北京,带走了她朦胧的未知的少女情怀。 
 
    自那以后,她的心门一直是紧闭的,就算是初恋,也是站在心门之外谈的。 
 
    如今不过是一场契约婚姻,她怎么可以再度丢了自己的心。 
 
    二十六岁的她不过是和千万人一样,学会了计较,学会了保护,或许再也尝不到纯粹的爱情,可又有什么关系呢? 
 
    等待苏莫腾时间的同时,郝心晴加紧了在工作上的投入,一个女人如果没有爱情,那就要有钞票。相较于虚渺的爱情,金钱更实际,更惹人喜欢。 
 
    那晚之后,封远华划拨给了她们一个单子,量不算特别大,可利润可观。 
 
    最起码可以保证公司全年的支出,以后接的单子都是纯利润了。 
 
    就在她内心暗喜的时候,又接到王娜的电话,说是本月的工资给她造了,数目是八万,让她月中去领。 
 
    一般私企,对待辞职的业务员,最多发放本月的业务提成,后续的除非是有严格的合同,否则是能赖就赖。私企的钱都是老板自己口袋的钱,能扣点算点,能小气的时候绝不会大方。 
 
    而她离开公司两个月了,开的是同类公司,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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