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之男儿心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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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之男儿心计- 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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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袍冷笑着站起一个,直接对峙,只是刚要开口,似乎失去神智的人,眼底红色退的一干二净,冷冽盯过去白袍的位置,“退下。”

    “尊上?”

    “我说让你们退下。”呼吸不顺而急促,红色席卷而来,还是咬着牙清晰的把这句话说完,不去管阴炙现在的目光,将四个人盯的放手,远离,消失之后,方仰头揪着头发,衣襟,修理的漂亮的指甲在脖子上身上划过一道又一道,尽管很努力想克制自己的失态,还是落得一片狼藉。

    闭上眼,有些东西,不敢去想。

    身上时冷时热,时痒时痛,竟是比往常好几次还要来的厉害,指甲深入土里三分的时候,才被整个人揽进怀里。

    突然更加用力的闭上眼睛,不要去想现在在干什么,让病痛淹没一切。

    “旧疾。”简单两个字就像一盆凉水。

    总是能浇的清醒过来,艰难的点点头,从她怀里滚出来,她并没有阻挡。

    “以前可没见过你这样?”她兀的冰冰凉陈述,且起身,显明的不大耐烦。

    秋绾扯开嘴角,很想有个好看的笑脸,也不知道有多糟糕,她又不在意他,何必问这些。指甲划划划的划着地上,“不定时,因为死不了。”

    “很久以前就有的毛病。”

    “应该是学医的时候落下的。”

    又不知不觉解释好几句,后知后觉的觉得多嘴,咧嘴一笑,痛楚已经减轻了好多。慢慢能控制的了自己了,才听得阴炙不紧不慢接口,“怪我现在才知道?”

    秋绾心一颤,赶紧回道,“不敢。”

    “不敢?”她嗤笑,重复,伸手勾起那脏兮兮的脸蛋,突然笑出故意为之的厌恶。

    他几乎来不及分辨,便闭上了眼睛,却被下巴上的痛楚刺激的再次睁开,“你恨我。”

    “不敢。”

    再怎么也只能回答这两个字,直到阴炙终失去耐心放弃,“你没资格。”

    “是奴愚笨。”他木然压抑下心底的波涛,平静到麻木。

    她便冷笑出声,“愚笨,倒希望你能收起点自己的自作聪明,还不枉这两字,愚笨!”

    “奴无知,谨记教诲。”这回答已经是机械,下巴处的手似嫌恶离开,转身离去。

    秋绾撑地,半边身子才没直接倒下,渐渐笑的冰冷,恨!没错,他当然恨。

    凭什么对他如此对待,讨厌他,又怎么不干脆的一刀杀了他,这样当他如玩物,如弃履,如何不让他恨透了她。

    当初只是喜欢了,主动送上门了,让人轻贱,也不该全是他的错。

    既然愿意碰了他身子,为什么他要求的一些什么,又不让让他?难道只因为不是她主动的吗?

    所以他现在就只是自寻苦果。

    唇角裂开的紧,十指扣着泥土层许久,眼里本已要彻底消失的红色不减反增,隐隐约约的痛楚卷土重来,忽冷忽热的身体似乎都不再属于自己。

    两手动了许些,抓住旁的草根,力道大的不足够承受,什么东西好像要撕开表层的皮肤,冲出来一样恐怖蠕动。

    然男人控制的厉害,这次,始终不像之前那般,忍不住的发作。

    那屋子里的灯火摇曳,对他而言是不难说明的嘲讽,人,渐渐就反过来笑了。

    草草撑着自己站起来,往那边走去,夜风突然吹得有些剧烈,发束松松散散的,上头几只钗子摇摇欲坠的要脱离一头青丝束缚,栽到地上。

    他已经站定,伸手替自己整理,手法很快,很容易看出遮掩的痕迹,三个扣子扣上两个,露在外头少许的部位还带了刚刚抓出的血痕,就低着头,发出一点声响的跪下了。

    屋里走动的人影扩大,门吱呀一声推开,失去阻拦的火光,肆无忌惮拉长掉一切事物的投影,被风吹的摇晃,也晕了一地的烛光。

    阴炙背对着屋里,人的正面是昏暗的,要费不少功夫才能适应过来,看清楚这个人的面容,秋绾柔顺一笑,右手代替唯一没扣的那粒扣子,抓起衣襟,似是才反应过来,不适应的遮住了外露的春光。

    阴年祁瞳孔一缩,探头探脑的去看情况的动作僵住,人差点从床上栽下,秋绾是侧对屋内的,被烛火照的细微之处一切动作,不说一清二楚,本来看着人一身狼藉,心思就在不停活跃,这突如其来一个动作,阴炙也许在意不到,想他不多想却十分艰难。

    妒火蔓延的不过一杯水破碎,肆意流淌的速度,大脑瞬时间高速运转,眼睛一刻不离,甚至阴炙都不再去看,眼里心里全是那个跪在地上的男子。

    阴炙不止他一个男人,他知道,也没想过去否认,但他会能除掉一个就算一个,何况这人居然还是在这样的一个晚上里出现。

    如此狐媚子相,拿来勾引谁了!

    秋绾脸上笑容突然灿烂,不紧不慢回应女人的问话,三世女阴忘年,身边的男人锦衣,是上界北宫七星的千年守护白狐,如何下界的缘由是一场天劫,给人报恩,当然重点都不在这,而在于这个男人几天前出现在了京郊的外城,一个叫邑县的小小去处。

    阴年祁听不懂这番话,什么妖啊仙啊的,也拒绝去听,那些事跟他无关,想多了会不自觉的恐慌,觉得触足了无法掌控的区域。裹着被子坐起身,期间的动静很轻易引得本来皱眉的女人回头,眉眼放柔,走过来替人掖掖被子,给瞅中机会,贼笑的倒进阴炙怀中。

    她楞了一小会,头也不回让人退下,不做答复。

    秋绾温顺躬身,低下去的脸上满满讽刺。关门时才收敛情绪看了一眼,阴炙背对着他什么都不清楚,那个趴在身上,抬头看过来的少年表情却分明。

    忍不住回过去一笑,哪怕自个眼角的神色显然冰冷,也无碍此时此刻确确实实的好心情,何必这样看着他了,他可没资格的不是?要恨,也应该是去对着现在邑县,即将嫁人的那个男人啊!

    两扇梨花大门,缓缓合拢,隔开两道死死纠缠的眼神。

    清晰听见温声软语,甜蜜亲吻。秋绾走远一点,找根柱子靠住,狠狠用袖子擦了擦嘴,很奇怪当年自己竟不觉得恶心,微微仰头轻笑,虽然说这当年,也是八百年之前!

    繁星依旧,明月依旧,不依旧的物是人非,曾今的悸动,终于也慢慢遥远。

    可他对她,怎么就还是不愿意死心了。

    闭上眼等烛光熄灭,方慢慢离去,身形在黑夜里越来越远。

    一夜无梦,阴年祁眨巴眨巴恢复意识的时候,动了动手,酸,又踢了踢脚,痛。

    身边的人跟着清醒过来,安慰的拍拍背部,“别动。”

    阴年祁撅起嘴来,勾住脖子不乐意的亲吻,回想起一切来,对于昨晚,怎么可能会甘心不是!然眼下这人在昨晚,到底是手里折腾他半死,害他心惊胆战的等了好久,因为自己不敢主动就等的再次睡着,也没得到给他的回应。

    阴炙只是给人个时间,也是动了心思不想太过随便,谁知道这人会想歪,而且还患得患失的在这里,当下就狠狠在腰间轻薄几次,“够不够?”

    “够了够了。”始料不及阴炙会有这么一出,第一念头去躲开这种难受的处境,扭来扭去的结果,自身力气先举起白旗,阴年祁软下身子,笑的上气不接下气,还要防止阴炙不肯罢手,手忙脚乱的把全身重量都挂到她身上,依赖的咬着她肩膀,男儿家情态尽显。

    早晨便很温馨,穿好衣服还是舍不得从阴炙身上下来,期期艾艾的模样难以拒绝。

    也是念及了这人已经久不在身旁,更别说这么放肆的时候,开心的放开所有顾忌的样子,阴炙不自觉就给了十二分纵容,跟着笑的心情大好,伺候的人也轻松,面上满满笑意,把原本的主人抛之脑后,前前后后忙活的满院子的阳光。

    偶然俩男人对上视线,敌意仍然不减,妒火却已经绝迹,甚至乎有意不屑的炫耀,直至看到那张讨厌的脸上不再有丝毫笑意伪装。

    阴年祁有一阵子会留在这里,风华楼什么地方他还听说过,就因为这样,心情就又开始忐忑。

    秋绾笑不下去,掐掐手心,说话也没人搭理,便默默不等回答,退了出去,着手安排事宜。

    几队千娇百媚的舞伶,很快出现,伴着舞乐,水袖高高甩上中空,夺了所有视线,满院子海棠花,一瞬间失色到极点。

    阴年祁最先反应过来,一眼盯上最角落处的秋绾,气的两颊不正常的泛红。

    阴炙惊醒,皱眉不赞同的眼神,把生气的人儿揽进怀里,舞伶没得到命令停下,看这样子也不太敢继续了,舞蹈慢慢慢了下来,领头的回头征询意见,对上的却是张雕塑一样的脸。

    “让人退下。”

    秋绾神游着,被四个字打回现在,眨眨眼,反应过来,看到那人不悦的容颜,扑哧的笑出声,“只是一场舞,给您助兴。”

    好心情被他这一笑清空,阴炙心底的厌恶翻上数倍上涨,好像从有了这念头起,就已经一发而不可收拾。

    秋绾笑意盈盈上前几步,险少的职业化微笑,惹得那些舞伶都频频注目,诧异的紧,给他让开道来。

    “助兴,要助兴的话,本世女倒更希望说这句话的你来助助兴。”看着人走近了,本来烦不胜烦,突然却生起点恶趣味,抹上刺人眼的玩戏,揽着渐渐平静的阴年祁站起。

    秋绾原本下垂的两手往后,互相握了一下,随即低下头不想让人看到这还是掩盖不了的紧张。

    眼前人的手已经指向了那些舞伶,大红而暴露的着装,领头的男子一张脸蛋点缀半边海棠,肤白胜雪而更显妖媚景象,还在前一刻里嘀咕秋绾的态度时,后一刻,就拖进了火坑里。

    “怎么怕了?要为本世女助兴,难道不要自己亲自上更显诚意实在?”

    冰冰凉凉的声音不紧不慢,好像这话只是很平常的点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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