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为了合作的方便，现在则是一种基于地位差别的热情。
卓川之前就能将这些分得清楚，更不用说现在的观察力了，之前周院长那种热情，是言语客气，但还夹着居高临下的味道，现在这种热情，却更带有小心侍候的味道。
不过卓川不会计较这个，这是社会通行规则而已，不遵守的想要冒头就要多花几倍力气。
第一百三十八章 灵魂吞噬的距离（下）
卓川对周院长笑笑，边走边说，“没什么，我这次来就是来看看，上次安装的那些设备的效果，公司马上就要进行智能心电预测云服务牌照的竞标了，竞标之前，公司商务部会组织竞标厂家来医院参观，让他们心里也多点数”
周院长一听就明白了，这就是让买家验｜货，来确定产品质量，以及将来的讨价还价。他对这一套太熟悉了，每次医院招标一项设备或者一套软件时，都少不了去兄弟医院那里参观学习，看看哪些厂家的产品更好，现场应用好的产品，自然价格也就上来了。
“好好，”他立刻满口答应下来，“我们医院作为贵公司第一家进行临床实验的医院，一定做好这个示范作用，引领其他兄弟医院跟上这个潮流”
周院长盘算得自然非常精明，只要确立了这个心电预测示范医院的名头，将来在全国他们的名气就是源源不断，自然迎来送往是有些繁琐，但医院只要有了名气，一切都好说话，病源，上面各级部门的倾斜，还有个人的仕途提升，人脉的扩展，好处数不胜数。
卓川又是一笑，他以前的老公司，曾经也想把这个三甲医院作为示范基地，但对方根本不怎么热情，提出了几个条件，其中之一就是前来参观的兄弟医院的接待费用，要他们公司出，为此公司只好选了一家关系更好，但只是一家县级医院作为了示范基地，和对方进行了深度合作。
现在他只是稍微一提，还没说出真正想法来，这周院长就忙不迭地扑了上来，全然没有以前训斥他们老公司员工的威风。
想到这里，卓川又觉得可惜，没把何振东他们几个一起叫来，让他们体验一下，那对新公司的向心力又会大大增强，对自己在大会上提出的事业观“游弋商海，济世为先”，就会更加赞同。
他提出这个事业观，当然是和他未来的灵魂基地密切相关，建立起这个形象后，再建设灵魂基地就方便多了，比如他不久就要广泛推出的老年城——超级养老院的计划，也就不显得突兀了。
随后，周院长就亲自带着卓川参观了各处使用上了新型心电设备的科室，除去那些危重病人之外，体检科室也加了这项服务，据周院长说，自从推出后，稍稍在附近几个报纸上让记者推出了广告，每天体检量就翻了三倍还多，主要是退休老人，本来是一年一次的体检，他们往往一个月就来一次，就是冲得这个智能心电预测生理危机的项目。
当然那些有些伤害，也没必要的体检项目是不会重复做了，比如胸透，验血之类的。
不过就算如此，单是体检这块，周院长向他稍微透露了下，今年医院营收额就能多上几百万去，等于一年能多买一台设备。
听到这里，卓川点头，也难怪那些大公司迫不及待了，这还是一家仅仅覆盖了小半个市区的医院，毕竟来做体检的，只可能是附近的人群，再远的就不方便了。
也难怪那星辉公司给钱给得痛快，这个项目，以后作为按次数，按服务时间来收费，是一点阻力也没有，一次买断，对医院来说，压力反而重了，倒是按次数收费人，他们是绝对不会亏本的，毕竟有病人买单。
对于病人来说，负担也未必就是重了，毕竟如果提前检查出有生理危机的隐患，那节省的金钱，是要论万来计算的，提前有准备的抢救成本，和临时再去叫救护车，不单是救治效果截然不同，就是实际花费也是大不一样的，最直观的，就是不用叫救护车，支付那些院前急救费用了。
一路上，不时有医生护士认出了卓川，向他打着招呼，有几个年轻的护士，只顾着和卓川打招呼，还忽略了旁边陪同的周院长，不过周院长丝毫不在意，哄好了这位大神，以后医院的地位名声，还有他个人前途，是不可限量的。
刚刚李院长被叫去市里开会，为的也是这件事情，市里正是要确认一下他们医院的使用效果，准备明文在市政卫生系统里推广了，当然这少不了和天华公司的深度合作。
对市里来说，危重病人的急救费用，能省一部分，但他们还不是很看重，他们更看重的，实际上是这个软件服务，能够大大减少医疗纠｜纷，维护社会｜稳｜定。
很简单，很多纠纷的产生，都是看似病人好好的，然后突然发病，接着由于时间仓促，各家医院水平不一，难以及时抢救，也没时间转院就诊了，最后人没了，家属往往就很难接受，将之归咎于医院，医生，护士的看护不力，诊治水平不行，最后告上法院。
这里面的事情太复杂了，责任不是单纯哪一方的，但如果多了这个软件预测，这些领导们，一眼就能看出，能减少多少这样的倒霉事情。
如果家属提前知道了病人会发生危机，不仅仅是心理上的承受力会多出很多，医院也能做出很好的安排，有能力抢救就地准备抢救，没有能力的，就会选择转到上级医院，双方都有了更多选择。
正是因为这些原因，周院长现在才表现得如此低声下气，比伺候正院长还要上心。
在这种情况下，卓川自然是轻而易举地确定了灵魂吞噬的范围，在路过急诊室，还有手术室，以及ICU危重病人病房时，他已经吸收了四个濒危者死前散发的灵魂之力，确定了最大范围，正好是一百米左右。
至于距离是怎么测算的，以他现在的记忆力，观察力，还有计算力，再简单不过，一米的距离，他是有着具体概念的，只要将脑海中记下的真实距离与之进行对比，找出有几个一米来，就能得到结论了。
虽然在吸收灵魂之力时，卓川停下参观的脚步，站在那里似乎若有所思，似乎看起来很奇怪，但却没一人打扰。
周院长一点也不感到奇怪，毕竟对方是有名的科学家么，科学家随时随地产生了什么灵感，然后停下来思考，忘记了周围的事情，哪不是再正常不过么。
第一百三十九章 奉献与回报（上）
“来来，让我敬卓总一杯，祝卓总的公司蒸蒸日上，卓总本人也早日拿到诺奖，为我们华夏争光”市立肿｜瘤专科医院的李院长举起一杯白酒，亲自给卓川敬酒。
参观完医院，卓川自然没能马上离开，被周院长拉着去附近一家高档餐厅吃饭。
作陪的都是院里的重要人物，几大重点科室的主任，李院长开会已经回来，听院办的人提起周院长在请客，一问请客的对象是卓川，就半道赶来，将周副院长的地主之位抢了去。
一席人边吃边谈，自然是很快谈论到卓川的发现上面来，并且猜测各种国际大奖什么时候真正落到卓川的头上。
“诺奖，现在说的话，还是有些好高骛远了，那个应该还要不少时间吧，可能要三年五年，才能有希望评上”卓川一边谦虚了一句，一边大大方方地喝下一杯白酒，以前的时候，他是尽量少喝的，毕竟这玩意伤胃伤身，现在他的身体就没这个顾虑了。
见到卓川一杯饮尽，李院长很是高兴，对方并没有出名后的年轻骄狂，这让他继续高看了卓川一眼。
李院长喝下一杯酒，心里又高兴，忍不住就漏了口信，“哎，卓总你太自谦了，这次市里举行了一次国际医学研讨会，我不是刚刚从那里回来么，会上有两位业内知名的国际专家也被邀请参加了，他们在会上，一致高度评价了你这个发现，他们还提到一件事情，就是一位专家的校友，就是一位诺贝尔生理学奖获得者，这位前诺奖获得者也高度评价过你的发现”
卓川听到这里，一时来了兴趣，诺奖在国人的心目中，地位可是太高了，在真正有权力的人眼中，是要远远超过其他奖项的。
见卓川侧耳倾听，李院长拿出张纸巾，擦了擦嘴上的酒渍，谈兴大发，继续说道，“他说，等今年的诺贝尔委员会征求提名推荐时，他会联合其他两名生理学奖的前获得者，联名给你做书面推荐，你获得提名不是问题，更重要的是，你的公司不是已经推出了正式产品么，只要赶紧将产品向欧美市场投放，顶多几个月的功夫，其实用效果，就能征服评奖委员会中最苛刻的老外，只是你软件的准确率还要再提升些，误报率再降低一点”
“呵呵，那就多谢李院长的吉言了，放心好了，新的版本正在规划中，马上要发布了，准确率会进一步提升，误报率也会下降的”卓川摸了摸下巴，有点兴奋。
“哪里，以后卓总可就了不得了，大家恐怕还应该记得上世纪我国那位有国际影响力的数学家吧，解决了哥德巴赫猜想的重要一步，震动了整个华夏，鼓舞了一代青年人”李院长又环顾一周，提到了另外一件事情。
“这个我们自然再清楚不过的，教科书上可是提了不止一次”周副院长接上话头，恭维道“记得当时可是由一号首长亲自过问，并且批示解决生活问题的，以卓总现在做出的贡献，一旦获得诺奖，有了正式的国际认可，将来的待遇恐怕只高不低啊”
“呵呵，国家对科学越来越重视，现在的时代比以前更好，卓总这样年轻有为的青年科学家，可是我们国家的未来希望，之前省领导就多次接见，以后可是要中｜央的领导接见了，地位也好，财富也好，将来都是无可限量啊”李院长一笑，现在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