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殇--绝恋散荼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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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殇--绝恋散荼靡-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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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金雁盏内窝了7日,司琪一步也没有离开过这里。除了在这里打工,就是到地下室去休息,日子竟也过得让她觉得麻痹。
呼吸着浑浊的空气,司琪竟觉得无比安心:看来我注定适合这里。司琪有些自嘲地想着,手中调酒的动作却依旧没停。
司徒原澈走进来就看到吧台内忙碌的身影,他面色阴沉,心里感到了一丝莫名的疼痛:这就是我给她的生活!从媚姨那里知道了她卖身的经过,他气得重重摔了媚姨一个耳光,然而发生的事终究还是发生了,在冷静了几日后,他终于忍不住走进了五年都未曾走进过的金雁盏。
沈姨看到他,脸上神情变了好几遍,将他迎进办公室,沈姨紧张地道:“老板,您今晚怎么有空过来。”看到老板一脸沉思的样子,善于察言观色的沈姨,赶忙道:“我去把小琪叫进来。”见老板默许地坐在真皮椅上,沈姨快步走了出去,吩咐人叫司琪进来。
司琪放下手中的工作,胡乱地甩了甩短发,快步冲进了沈姨的办公室:“沈姨,你找我?”
一抬头看到对面坐着的男子,她身形一僵,愣在了门口。
沈姨给了她一个鼓励的眼神,悄然退了出去,顺手关上了房门。厚重的门隔绝了外面嘈杂的声响,屋内瞬间安静下来。
司徒原澈定定地看着这张苍白的小脸,心里五味杂全:再过几年,怕会出落得更加美艳。他眉头一皱,脑中闪过舞厅内那些如狼似虎的目光,心里隐隐地觉得非常不高兴,他双眸变得幽暗起来,道:“坐吧!”
司琪不知道他来这里的目的,深吸了几口气,强压下心里的忐忑不安,做到了离他最远的沙发上。
看到她下意识的动作,司徒原澈的眸光更深了,他压抑着自己心里升起的怒意,道:“这些年过得好吗?”
“你不觉得你问的问题很好笑吗?”对于他突来的问题,司琪就像一只刺猬,声音尖锐地怪叫道。
两人对视了很久,很久,司徒原澈终于认识到自己在这个女孩心中的形象,他漠视着心里涌上来的酸楚感,沉声道:“你随便收拾一下,明天我派人来接你。”看到她眼中深切地不解,他一挥手,吩咐道:“出去吧,把沈姨叫进来。”
司琪在沈姨的告诫下,住进了司徒原澈的别墅,那个自己很希望能住进的别墅,然而再次走进这里,司琪却觉得这里的美,让她觉得刺目,让她觉得讽刺:在她变成了一个妓女后,他却像良心发现般,让她远离那种生活。然而只要是那个圈子里的人,即使只做过一天,恐怕这一辈子也无法洗清了吧。
别墅里的佣人们都很懂礼貌,然而他们眼中的那抹鄙视却使司琪如坐针毡,因此她一来到这里就一头扎进了那个人给她准备的房间。
 
 
耳边传来叩门声,司琪站起身,一脸冷漠地走了出去。 
“小姐,少爷叫你下去吃晚饭。”佣人讲完话,就率先走下了楼。 
餐桌上已经摆满了香气腾腾的饭菜,司琪站在一旁,看着那个男子优雅地摆弄着餐巾。 
“坐!”司徒原澈并未抬头看那个下楼来的女孩,他将餐巾放好,拿起精致的汤勺喝了一口香浓的鱼汤,这才缓缓抬眸看向坐在自己对面的女孩,道:“以后你就留在这里,你也可以继续到司育读书。但是我要跟你约法三章:第一,在没有我的允许前,我不希望任何人知道我们的关系;第二,我不喜欢房息,你以后离他远点;第三,只要你住在这里一天,就要遵守我的规矩,其中一点就是不能在外留宿。其他要注意的我会叫管家告诉你!” 
“我有说不的权利吗?”司琪看着眼前这个男子,平静地道出了自己的不满。 
司徒原澈定定地看着她半分钟,道:“没有!”话音一落,他继续拿起餐具,开始优雅地吃起了那些冒着热气的精美菜肴。 
再次走进教室,司琪发现同学们的目光变得异样起来。她低垂着头,默默地绕过众人,落坐在自己的座位上。自己冰凉的手被一只娇嫩的手紧紧地包覆着,司琪抬起头,看到了方嘉雨真诚的笑容。 
她用力地捏了捏司琪的手,给了她一个真诚的鼓励的笑容,道:“死丫头,这么多天不来上学,你想死啊。”方嘉雨扔过去一本笔记本,继续道:“我帮你记得笔记,记得欠我一顿饭!” 
司琪眼眶微红,对于她的友谊感到无比的窝心,声音哽咽地道:“谢谢你。” 
“傻丫头,你要是考试不及格,会拖大家的后腿!别忘了我是学习委员,哼!”方嘉雨一脸凶神恶煞地瞪着她道:“要是考试考不好,小心你的脑袋!” 
司琪看到了她眼中的善意,赶忙点头道:“我一定会考好!你忘了我也算半个天才!”虽然不知道真正的天才到底应该长什么样子,但是依她连连跳级,15岁就就读了高一来说,已经在不少老师眼中算得上半个天才了。 
两个毫无间隙的朋友相视而笑,友谊在两人心中蔓延。




第十一章:夜不归宿

日子在平静中过的飞快,司徒原澈对她的态度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不仅提供良好的吃住环境,而且让她安心在司育内读书,虽然两人难得碰面,但是他却吩咐众人将她照顾的很好。而房息只要出现在她身旁,不到三秒钟房信就会像影子一样冷着一张脸,将他强行带走。房息因为身体还未完全发育,力气也远不如他哥哥,每次都只能是束手就缚。
司琪知道自己要想自由,就必须有养活自己的能力,换句话说一定要有钱!所以她并未安心的在家里当小姐,因为司徒原澈禁止她再去舞厅酒吧那种场所,虽然她听到他的话时忍不住笑出了声,却也不敢挑战他的权威,所以她选择了在放学后到这家位于学校和别墅中间地段的甜品店打工。收入虽然不理想,但是她坚信积少成多的道理,因此她做得很开心。
交好了班,司琪和同事们打过招呼后,走出了便利店,身了一个懒腰,刚骑上自行车绕道小道上抄近路向家赶去。
夜凉如水,司琪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她蹬得更加用力。忽然瞥见一旁的小弄堂里传出打斗的声音,她停下了车,转头望去:三个男子正无情的殴打着一个已经毫无招架之力的人。司琪大叫起来,希望可以吓跑那些行凶的人。果不其然,那几名男子停住了动作,不约而同地望向她。因为他们背光而立,她看不清那几个西装笔挺的男子的容貌。她强自镇定,深吸一口气,声音洪亮地道:“你们还不走,我已经报警了!”说完故意扬了扬手中的手机,定定地看向他们。
其中一个男子看了她一眼,又转头看了看已经倒在地上的人,沉声道:“我们走!”
看着他们坐上路边的黑色轿车,消失在夜幕中,司琪这才停好了自行车,跑上去看那个倒在地上的男子。
还未跑近,一股浓烈的酒味就使她略微皱起了巧鼻:“原来是个醉鬼,居然喝这么多酒,连我这个废物鼻子都闻得出来。”伏下身,司琪看到这个男子胡乱地倒在地上,双手还不停地挥舞着,嘴里含糊不清地讲着‘走开,走开,我不回去。’司琪无奈地轻扯了一下嘴角,伸手推了推他,道:“先生,你快起来,回家去睡吧。”看到眼前的人毫无反应,她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音量也变得大了起来:“你快起来,睡这里明天你肯定重感冒!”天已经入秋,夜晚的风透着凉意。
虽然她一再告诉自己不该多事,就算这个男子真的生病或者被人抢劫都不关她的事。然而骑着自行车刚骑了没两步,她终是不忍回了头。锁好车,她奋力地扶起了这个高大的男子,将他的一只手臂绕过脖颈架在自己的肩上,她已经觉得自己有些力不从心:“我说你稍微清醒点,不然我怎么送你去旅馆!”身旁的男子似乎听懂了她的话,竟未将全身的重量靠在她身上。
司琪抬头略微扫视了一遍周围的环境,发现除了眼前竟无一家旅馆。她无奈地半拖半拉着这个男子走了一小段路,终于看到一家不大的小旅馆。她喜出望外,赶忙将他弄了进去。因为不方便搜他的身,司琪只能忍痛拿出了身上的钱,为他付了房租。
拿着手中的钥匙,好不容易找到房间,将他放在床上,她已经是气喘吁吁,全身是汗。而那个男子竟然倒头就呼呼大睡,司琪弯着腰,好半晌才缓过劲。她刚走到门口,却又为那些付出去的钱感到肉痛。想想要好几百呢,自己要在甜品店里最起码打半个月的工才能赚到,凭什么就白白送给一个陌生人。想到这里,她转身走入房内,找到开关‘啪’地一按,房内瞬间大亮。她快步走到床边,俯视着这个睡死的男子。
他古铜色的脸上有着两道浓茂的剑眉,上翘的睫毛整齐而又规则,刚毅的嘴角挂着满满地嘲讽。司琪微微一惊,挑了挑眉,自语道:“没想到竟是个帅哥,不过醉酒的帅哥我最讨厌。”她冷哼一声,开始在他的身上翻找起来。
睡梦中的人似乎感受到什么,一个翻身竟将正专注的‘上下其手’的司琪抱了满怀,一条钢臂环着她的腰,一只大腿横卧在她身上。顿时司琪被他牢牢地固定在怀里,动弹不得。
 
 
“ND,你不要给我装死,快放开我!”司琪懊恼地咒骂起来,四肢也拼命地挣扎。然而压制住她的人呼吸平稳,依旧沉稳地睡着。在一番折腾过后,司琪明白以自己目前的力气是无法撼动这个男子的,她翻了个白眼,双眼睁得老大,深吸了好几口气,这才想起来自己要是无故消失一个晚上,司徒原澈肯定会找她麻烦。她挣扎地摸出了口袋里的手机,赶忙拨通了家里的电话。和管家柳伯说明自己今晚会在沈姨那里借宿一晚后,她挂断了电话。还好那个人没回家,不然她真不知道自己敢不敢向他撒这个谎。 
如鼻的酒味合着这个男子身上浓烈的烟草味,让司琪觉得异常紧张:“看来真不应该多管闲事!”她喃喃自语,全身僵硬,思想高度紧张。本以为自己会一夜无眠,哪知竟也沉沉睡去。 
嘈杂的汽笛声使司琪不情不愿地张开了双眼,她脑中空白了三秒,就马上利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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