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堂夫不回收:爱妃休想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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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堂夫不回收:爱妃休想逃-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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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请!”老张对二人不卑不亢地道。

  “有劳了。”男子螓首致谢。 电子书 分享网站

员外发飙
一入大厅,玉锦男子便看到那主位上,体态福满,儒仪大气的宁老爷,上前数步,微微躬身作揖:“小婿禹子狐见过岳父大人。”

  声音如流水沁凉入脾,脂唇如粉,微挂笑意,瞬时带起阵阵春风桃意。大厅摆设的玉竹水仙倾刻间黯然调谢,面对如此妖孽,只觉无颜苟活于世。

  男子锦衣玉带,面粉桃腮,一双桃花眼,眸转眉扬之间,春意盎然,风情尽在不言,眉目如画,琼树玉神,端是天上谪仙人!

  这样妖魅的男子,在场之人心里头皆是总结出二个:‘祸害’!

  宁老爷虎目一敛,果真是人如其名,狐魅得紧!。

  “咳 ——”宁老爷嘴角狂抽,虎目闪过尴尬,道:“这位公子说笑了,书某与公子素未谋面,这‘岳父’二字,怎可随便张唤,公子还是叫我宁员外吧!”

  一天里被两个突然冒腾出来的霸王女婿一人叫一声‘岳父’,这八字都没画上一撇的事居然就让他们二人左一撇右一nai地给勾上了,宁老爷心里头别提有多郁闷了。

  “岳父大人此言非也,我与小姐相识是三生三世难觅的良缘,竟然是良缘便会结为夫妻,既然会结为夫妻,那叫宁老爷一声‘岳父大人’亦是应该。”禹子狐巧言解释,笑得桃花乱坠。

  “哦,不知禹公子与小女是如何相识?怎么就弄出个三生三世出来了?书某我还真是感兴趣的紧。”宁老爷手中的鸡毛掸蠢蠢欲动,冷笑道。

  这小子长得如此妖孽,女儿如此单纯,被他骗了再霸王硬上勾也不是没有道理,难道是他?

  “小婿二月之初刚来江州,本是游山玩水,却不料被仇家暗杀,并撒上江湖最不耻的媚粉,子狐为避仇杀潜入水中,最后被宁小姐所救,然,那晚的*使子狐失了理智,所以——”禹子狐桃花眸一笑,顿了顿。

  续道:“事后子狐醒来时已发现没了小姐身影,子狐非忘恩负义之人,所以便命人四处打听。最后才知晓小姐竟是宁员外千金,并且还怀上了子狐骨血,因此子狐匆匆前来提亲,希望岳父大人成全。”禹子狐桃眸闪过一丝愧色,躬身道。

  话音一落,正厅猝然间寒气逼人,纷纷如霜砸来,使禹子狐瞬感不妙。

  一抬眸,禹子狐一张祸害遗千年的桃花脸便迎上一杯茶水。

  瞬时,气温气降,如五月飞霜,众人倒抽一气,死寂一片!

  安熤寒眸子微敛,眸光闪过一丝狠辣,随从侍剑屏息抽气,想不到宁老爷竟如此强悍,这下子对自家公子的不平倒是平衡不少!

  张管家抽抽嘴角,老爷此举,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啊——爷,你没事吧?宁员外,你这是做甚?你此乃大逆之举,他可是——!”随从尖细的声音在正厅响起,甚是尖锐刺耳,然被在禹子狐抬手间即刻识趣闭嘴。
  作者题外话:忙疯了,二更送上>;_<;

暗波潮涌
滚烫的茶水一泼,禹子狐祸害妖颜即时被烫得一脸红赤,瞬时‘妖艳无比’,细白*的皮肤遭如此一劫,可谓是凶多吉少,其痛唯他得知。

  那茶水珠子从脸庞顺滑而下,泛着层层热气,湿了胸襟,溅了白玉砖,总之,此时的桃花公子变成关公老爷,甭提有多狼狈。

  然,即使狼狈如此,禹大妖孽依然可以做到气定神闭,谦谦君子,厚颜无耻地对宁员外作揖躬身,脂唇轻勾:“谢岳父大人赏茶,这古丁真是妙不可言,小婿受下了。”

  “爷,你——”随从两眼爆膛,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家主子,主子他脑子没被烫坏吧?

  若是平时谁对他的脸行如此大‘礼’,早就见了阎王,不知尸身何处!

  张管家嘴角抽得利害,眼前这主可谓奇人也!

  安熤寒星眸露过不屑,随从脸呈呆滞,这世道真乃什么人都有,这宁大小姐到底是何方神圣?居然能让公子与那人甘愿屈尊降贵至此?

  “哼!少跟我耍这花花招数,我管你是什么三头六臂的人物,不入我书某眼者皆视如粪土,我女儿救了你,你却把我女儿当解药,姥姥的王八羔子,真是忘恩负义的鼠辈。”宁员外破骂难休,爆跳如雷。

  这两个霸王混小子,真是一个比一个混账,他女儿怎么那么倒辈啊,一个月里遭遇这两个妖祸。

  “岳父大人,小姐如今既然是我禹子狐的人,于情于理我都该娶她,再加上她如今怀有禹子狐的骨肉,我怎可让她们母女无依无靠!”禹子狐依然自得一笑,却笑得满是笃定坚绝。

  “你——”

  “禹公子大可放心,宁小姐母子自会有安某操劳,不劳您费心!”未等宁员外驳言,一直缄默不语的安熤寒已然起身,晴朗嗓音循循而至,隐含煞气,星眸微敛,抬眸间寒气凛然。

  此言一出,禹子狐桃花眸闻声望出,与眼前的儒雅男子打个照面。

  瞬时,正厅冷流四溢,寒星四射,暗波潮涌!

  众人被这样的气流带起后背一寒,气息瞬时一阵倒抽,妈呀,今天可真冷!

  一个女人怀了身孕不可怕,可怕的是同一个月里跟两男人发生了关系却有娃,有了娃不可怕,可可怕的却是不知这娃出至谁家?

  姑且不论安熤寒与禹子狐的话是否属实,单单是这样的事就足已让人惊悚骇闻。

  儒雅男子与玉锦男子四眸相对,彼此睨量,这一看,便是看出个火星四溅。

  “原来宁府还有贵客在,真是失敬失敬,禹某方才真是眼拙,居然没看到这位公子在此,多有得罪多有得罪。”禹子狐桃花眸含笑,脂唇轻勾,第一句话便是客客套套地地道道的寒喧开场白,淡定若松,镇定十足。

  “是啊,安某也觉得禹公子的眼睛不怎么好,也难怪会得罪人惹来仇家追杀,最后还把人当解药,着实害人害已。所以禹公子还是少祸害人间为妙,方能功德圆满得道。”安熤寒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温不火,不急不燥地挡了回去,也算是例无虚发,一语惊人。

唇枪舌战
“安公子言之有理,禹某也正有此意,所以为恐祸事遗害人间,造成悲剧重演,所以,禹某亲自前来提亲,不知安公子是来此做甚?”禹公子笑脸迎人,话题一转,直切主题。

  “巧得恨,安某也是来提亲的。”安熤寒儒雅一笑,星眸一闪寒光,眉宇间颇具威严。

  “哦,那可还真是‘无巧不成书’了。”禹子狐夭魅的眸子一敛,眉梢一拧,笑得锋芒在刺,蛰芒四射。

  两人一言一语,如闲话加常,听似寒暄,又似非寒喧,把在场两侍从以及宁老爷张管家四人看得一愣一愣。

  这——算是哪一出?

  突然,安熤寒笑意敛去。“安某与宁小姐曾经倾身相许、私定终身,所以,只怕禹公子此番是要白来了。”

  “哦?可是禹某与小姐有过肌肤之亲,唉,况且此番小姐还怀有禹某的骨肉,怕是要安公子失望了,绿帽可是不好带的。”禹子狐眸光一敛,侫芒如刺。

  “禹公子这话说得甚得安某之心,安某与宁小姐情投意合,两情相悦,况且亦行过夫妻之礼,那腹中骨肉乃是安某之子,与禹分子无关,还请禹公子快快打道回府。”安熤寒面色一沉。

  “安公子此言非也,就算你与宁小姐两情相悦,行过夫妻之礼,但我与宁小姐亦是同样有过肌肤之亲,若是万一那骨肉是我禹某的,那禹某启不是罪过?自家的血脉骨肉怎能让别人来养呢?若真是如今,那禹某的造成的祸害可就大发了。”禹子狐眸色一寒。

  如此礼尚往来,礼到即止的唇枪舌战看得在场之人一阵惊膛诧眸,连连称赞!

  安熤寒折步上前走到宁员外面前作揖:“请岳父大人答应小婿的婚事!莫让宁小姐与腹中胎儿无名无份引人非议。”

  禹子狐同样上前抱拳作揖:“还请岳父大人念在宁小姐已怀小婿血脉的份上,允了小婿的婚事,小婿自当好生对待小姐,无微不至,请岳父大人成全。”

  “这——”宁老爷行商多年,何曾见过如此一出!

  一时间面对眼前这两个霸王女婿顿时变成哑巴,这回真该叫声‘姥姥’了,这都算什么事啊?

  “你怎么知道一定是你的骨肉?”安熤寒冷嘲,只觉可笑。

  “那你又是如何知晓是你的骨血?”禹子狐讥笑反问

  “我与小姐是在二月相遇相许,如今她怀孕五月,怀的自然是我安某的骨肉!”安熤寒笃定回道。

  “喝,巧了,禹某我也是在二月与小姐有过肌肤之亲,虽然是场意外,但禹某却甘愿负责到底!”禹子狐扬唇一笑,盈满坚决。

  瞬时,正厅寒流火星激溅四溢,双方各执一词,立声坚决,毫不相让,毫不逊色。

  宁员外粗眉一挑,就这两个霸王女婿甚觉头疼,都说清官难判家务事,果真不假,这且不说这两个与女儿有过夫妻之实,就是骨肉如今也不知道该认定是谁骨血。

  正在宁老爷急得焦头烂额之时,正厅扬起一道娇柔的声线扬起:“听说有人前来提亲!” 。。

真他大爷的怂
娇柔的一声,如一阵清风指过,将正厅寒气速压,转瞬和熙如朝阳。

  众人望去,只见正厅外偏道的入门处,亭亭玉立着的一个托着腰,隆着肚的女子,她全数青丝各缠细小的两三色丝带扎成辨子,无玉簪无步摇,但是却让人平白无故地觉得很秀美温婉可人。

  身穿云纱罗裙,只是款式与平日女子所穿颇有差异之距。

  云纱罗裙的表层是一层淡淡的薄纱,只于腋下连下,胸前用一条蓝丝系上蝴蝶结,云蓝间对比鲜明,薄纱腹部间被天蓝色绸带缝制在内,仅在下摆处连接的地方打个别致小雅结,将在腹中撑起微蓬状,颇带俏雅,却又不失了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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