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堂夫不回收:爱妃休想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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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堂夫不回收:爱妃休想逃-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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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靠,你大爷的,差点忘了那‘宝物’是纯金的,能不重吗?不被压死才怪。

  于是乎,‘送子观音’佛光一闪间,女子已意识全无地陷进一片黑暗,在水中的她嘴里还不忘怒骂一句:“臭男人,下一次有你好看,姑奶奶我喂你吃鲨鱼——”

谁把她霸王了?
天晋朝十三年,夏,三月!

  宁府

  青天白日,朗朗乾坤,宁府内苑却传出几道凄悔无比的哭声!

  宁府上到管家下到烧火丫头,百来人仆厮丫环个个是眸光泛红,泪光闪闪,站在大小姐的房外听着老爷那凄哑无比的哭声欲泣欲止。

  屋内虚设馨雅,格调古奢精致,主色调是淡黄色的梨花木,左边靠窗棂处,精雕雅致的梨花木矮阁上摆着一把长长的古琴。

  屋子中间安置着圆桌披锦,摆在桌面的竟然是价值连城的夜光杯茶套,那杯色玉彻泛着幽吟寒光,即使是在这青天白日也难掩它的奢贵高雅!

  绕过玉竹屏风是玉彻精隽的梳柜妆台,那玉色上等,光滑如镜,仔细一看,可发现那是由纯天然的寒玉石原形雕镌打造,可谓是当世无双。

  这屋里的每一虚设都是价值不扉,由此可见,宁员外是如此珍爱女儿,身家更是难厚。

  只是,宁员外此时却正坐上精雕的梅桂木塌上抓着女儿的手凄泣不止。

  “女儿啊,女儿,是爹不好,是爹不好啊,是爹没照顾好你,你可莫要狠心扔下爹爹一人啊。”宁员外老泪纵横,心如刀搅,他一直珍弥呵护的女儿没想到,没想到就那么给人霸王糟蹋了。

  床塌上,女子脸色苍薄如纸,血色全无,两眸睁膛,即使是正在昏迷,也依稀能看得出她容貌秀致,气质柔雅如兰,那沉睡的模样,那平舒的黛眉,再配上她苍白的脸色,宁员外凄泣哭声,如此花容月貌的女儿此时生死不明,确实是让人心酸。

  突然,昏迷中的女子黛眉轻蹙,闭阂的眼珠微微转动,稍有转醒现象!

  女儿?爹?谁在说话?

  头好重好沉,女子觉得自己的头重得快要裂开了一样,好痛好痛,想要睁眼,眼皮却似被重铅压着一般,只能在皮下使劲打转。

  耳边那男人的声音粗厚老实,可是她却没啥印象,应该是她作梦吧?她明明掉进下水沟了。

  宁员外只顾着自责自己,并没有注意到女儿已有转醒的迹象,鼻涕一把泪一把地骂道:“女儿啊,这事不怨你,定是那混蛋王八羔子见色起意,所以就对你霸王硬上勾,爹,爹当时说得是混话是气话,你莫要怪爹,女儿,你倒是醒醒啊。

  中年男人的腔调带着浓浓的哭声,只是他到底在说什么?为什么她一点都听不懂?

  霸王硬上勾?

  五个字入耳,女子眼皮使劲转溜,手狠狠纂紧丝滑的绸锦,这好像是床!

  她明明掉了下水沟,怎么会躺在这里?

  又是谁救了她?那个姓黎的混蛋吗?谁霸王她了?

  “你放心,爹就是倾家荡产也要把那王八羔子揪出来给灭了,居然敢碰我宁不屈的女儿,简直是活腻味了,若是被爹揪出来,爹一定帮你把他的命根子给废了,女儿,爹错了,你醒醒吧,我,啊——”。

  床上的女子霍然开眼,身体突兀腾起,一开口便是粗着脖子恼红双眼的问道:“什么霸王硬上勾?谁霸王我了?” 。 想看书来

女儿?爹?这是恶作剧吗?
床上的女子霍然开眼,身体突兀腾起,一开口便是粗着脖子恼红双眼的问道:“什么霸王硬上勾?谁霸王我了?”

  他大爷的,哪个混蛋敢趁机沾污她?她非切了他的命根子做狗的下酒菜不可!

  原本还带着哭调的中年男人被突然睁眼坐起的女儿吓得不禁跌落在地。

  女儿的声音使他先是一愣,当意识到女儿此时已然醒来时,脸上的惊讶即刻转喜,宁员外猛地上前攥起女儿的手道:“女儿,你终于醒了,太好了,你可吓死爹爹了,爹不过是说了你几句,你至于到荷塘寻死吗?你若真撒手人寰,爹也不活了,咱们一家子地府相会得了。”中年男子老泪纵横,满腔惶恐自责。

  这下子倒是把女子吓得傻愣眼了,张膛双眸打量着眼前哭得悲壮凄绝的中年男子。

  眼前的人模样忠厚老实,粗眉虎目,宽鼻厚唇,样子约莫四十有余,一身大气的靛青衬得他精神奕奕,儒仪大气,看上去很是精明又很是仆实的忠直样子。

  然,就是这样的打扮让女子凤眸先是一怔,再一愣,再一惊,双眸几乎已睁膛到极至。

  瞬时,她喉咙一哽,惊悚得说不出话来,手指着宁员外的鼻子,一开口便是结巴:“啊你。。。不是,你是。。。我。。。”

  那模样如同得了羊颠疯在狂抽筋,吓得宁员外两只虎目也随着她一抽一膛,他女儿到底怎么了?

  女子很想问他这里是哪里?更很想问一声‘这位先生你贵姓’?

  更更想问她何时多了一个名份?

  女儿?爹?这是恶作剧吗?

  可是——眼前的男子却活生生地就坐在自己眼前,一身古装古发,惊讶之余,女子游眸睨量着自己此时的环境。

  那桌子是桂梅木吗?桌子上的好像是夜光杯吧?那可是金鸣吊盏、玉彻梳妆柜,古琴?

  “啪——”

  好,好痛,女子苍白的脸颊火辣赤红,仲得老高,嘴角还被自己掴出血丝,真的会痛?心蓦然一沉,不会是真的吧!

  “女儿,你打自己作甚?是爹不好,是爹不好啊,你莫要再吓爹爹了,爹再也不骂你了,你——你别打自己,身子要紧,身子要紧!”

  中年男子被女儿的举止吓得脸色苍白,哪有人一醒来就搧自己耳光的,难道,女儿在池塘时脑子给撞了?。 最好的txt下载网

喜脉?两个月?
“砰——”

  “啊——女儿你这是做甚?”

  不甘心的女子英勇果断地朝硬厚的梨床雕花塌板狠狠一撞,顿时只觉眼冒金星,头冒月亮。

  真的会痛耶,真他姥爷的痛死人了,不要,这一切一定不是真的,痛也不是真的!她打死也不相信自己会下水沟里该死的穿越了!

  “天啊,都撞出血了,来人——快来人,把郎中扛过来,大小姐又要寻死了。”

  宁员外急得六神无主地朝外狂吼,这一吼,把宁府上下家仆震得混乱一团。

  “快找郎中,快找郎中!”

  “小姐怎么又要寻死啊?她最近怎么老想着死啊!”

  “小姐被霸王了,想不开当然要寻死啊!

  “小姐好可怜啊!”几名不忘八褂的家丁丫环仍在那里唠叨着,宁府里可谓是鸡飞狗飞,好不热闹。

  半盏茶后

  宁大小姐被撞得花开富贵的头已被郎中用缠纱敷药缠住,身体被几名头绑两团包包头的丫环按住身子,如此这般地一折腾,大小姐总算是乖乖地躺着,只是那苍白的脸上却是两眼呆滞,目光失焦,神智失常,就只差没有口吐白沫,狂血三千尺。

  她的手被一位年迈的灰衫郎中捏着,粗挑的眉梢先是一蹙再是一揪一松,最后爽利的眸光尽闪过一丝促狭的精芒,露出一抹笑意,把大小姐的手藏于锦被下,起身对中年男子躬手道:“恭喜宁员外,贺喜宁员外,大小姐此乃喜脉,已经足有两个多月了,请员外定要好生看着,莫让小姐再掉进池塘。”

  “什么,喜脉!”晴天霹雳,莫过于如此。

  宁员外麦色的脸色瞬时乍青乍白,额鬓狂溢冷汗,可见惊得不轻。

  而大小姐却已被雷得即刻倒塌晕去。

  喜脉?两个月?拖油瓶?未婚妈妈?还是被强的那种,NO!

  天神,这应该不是真的吧!

  她可是道莫婷,一个地地道道的现代女性啊,怎么可以因为掉进下水沟就这样把她的清白给糟蹋了,NO——

  这一刻,她突然如此真实地意识到自己的盗途即将一片黑暗,前程堪忧!

  送子观音,我恨你!。 最好的txt下载网

宁府有女被霸王
三个月后

  若有人问江州最有名的大户人家是谁,老百姓第一个想到的自然是首屈一指的富商宁员外。

  宁员外全名‘宁不屈’,是个名副其实以布绸营生致富的奇葩,名下的绸缎铺行遍布大江南北,共有三百五十六间,其中还不包括茶行、酒家、当铺、米铺,若要说起宁员外的财富,用‘富可敌国’四个字最合适不过。

  然,本因衣食无忧的宁员外却因令爱一事诸多烦愁,他散尽千金,只想为替女儿出气,找到那晚沾污女儿的王八羔子,然后让他认罪伏法,为博女儿一笑。

  可是,无奈三月已过,凭一条绸帕找人,他用尽黑白两道人脉,至今却依然消息全失。

  眼看着女儿的肚子一天天像滚雪球一样大起来,这可如何是好?

  他宁家家大业大,若是传言出去丢了面子事小,只怕那皮薄的女儿又要寻死觅活,三个月前女儿在自己面前‘掴掌撞塌’一幕如今他每每想起,都会惊得冒出一身冷汗!

  唉——

  宁员外有感而发,不由深叹,一想到那女儿肚子一天天撑大的肚子,他的眉梢阴郁更浓,虎目忧郁更沉。

  姥姥的,那王八羔子到底是谁?

  难道那晚的事就没一个人知晓?

  宁员外虎目一冽,哼,有种他躲一辈子,否则他宁不屈非用鸡毛掸抽死那混小子的命根子不可!

  姥姥的敢碰他宁不屈的女儿,那他就该想到世上没有白吃的霸王餐。

  总有一天,他非将那臭小子扒皮抽筋不可。

  宁府

  绕过正厅,右拐八苑,再蜿蜓直走八十米,过桥入游曲楼廊,一家别树一格的阁楼映入眼帘。

  自从宁家小姐寻死不成,那性情可是大变物变,原本一向三步不出闺房,笑不露齿,娇羞少语,温柔恬静的小姐居然变得——很是凶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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