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哥哥十年不了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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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哥哥十年不了的爱情-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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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很简单,做我的女人,救你的男人。」男子如蛇般冷酷的眼盯着她:「想好了打这个电话。」
  语毕,丢下一张名片,离去。

  只是,有些寂寞

  这人有病吧!
  愤然走出餐厅,在门前踌躇许久,最终还是返回,拿起名片。
  不是吧!就一个电话号码!这人不会是诈骗集团的吧!思虑良久,还是收在背包中。
  对了,董瀚宇。想到这,单灵忙赶往立达公司。
  中途,接到母亲的一个电话。单灵脎白了脸………
  「司机,载我要到市监守所。」
  母亲什么都没说,只让她尽赶到那里,想到男子的话,已经猜到几分。
  母亲等候在监管所外,看到她来,眉间更添几分愁绪。
  「灵灵,董瀚宇他……他……」
  「妈,你说,我能承受地住。」单灵握紧了母亲有些颤抖的手。
  「这事早些时候就传出来了,说是有人告秘立达公司创办初期从国外走私过一批价值不菲的体育器材。这次告秘的人听说来头不小,小董的爸妈都保不了他,还有可能被牵扯进去。」
  「妈,带我去看看他。」单灵竭力使自己平静,无奈脚步仍有些不稳。
  他坐在探监室,俊秀的脸盘一夜间黯然憔悴,血丝布满的双目在看到单灵的瞬间悲伤地闭起。再睁开时有了一丝坚决。
  单灵缓缓坐下,轻轻微笑,明媚的笑容让这里令人紧张的肃穆也柔和。
  「灵,把戒指还给我吧!」
  单灵垂下头,不语,搁置在桌上的手,缓缓打开。
  已经料想到这样的结局,看到那鲜红如血的绒盒,董瀚宇仍是忍不住心痛。
  手在颤抖,迟缓地接过盒子,捏在手心,想说什么,再见的话却咽在喉间。
  「我……」
  「打开看看啊!」单灵抬起头,眼内有调皮的狡稽。
  忐忑中带着几分期待,已经不仅仅是哀落,冥冥竟存着一丝希望。
  他迟迟不愿动作,连单灵也失去耐心地拧眉,徉装怒意………
  「你对我就这么没信心?」
  摇摇头,单灵伸出置于口袋中另一只手,白细娇嫩的手掌上躺着一个银色的圆圈………象征神圣的婚姻。
  「等你出来后亲自为我戴上哦!」微笑,眼内竟有些润泽:「今天本来是要给你这个好消息,你却用一个坏消息替代。」
  深吸口气,霁颜一笑,单灵续道:「算了,谁叫我这么大度呢!」
  「所以,给我个真相,你走私的事情是真的吗?」单灵收起微笑,正色问。
  深刻望着单灵,董瀚宇眼内有懊恼,那一瞬间,单灵便知道答案。
  「灵,我的事你不用担心,你只要再等等几天,我就能为你戴上这枚戒指!」
  「我等着!」给予一个安心的笑容,内心却是火焚般的焦急。
  如果事情真有这么简单的话那就好了。可惜母亲的话与那男人的威胁将残酷的事实摆在了眼前,不好的预感愈加强烈。
  ……
  「李律师,事情的严重程度到底怎样,请具实告诉我。」
  李律师是业界有名的律师,以冷静闻名,此刻也额冒冷汗。
  「我们了解的信息很少,唯一知道的是对方这次是有备而来,证据很充分,而更重要的是,现在根本没有律师敢接这个案子,对方的实力已经强大到影响到了庞大的律师圈,我们根本没有反击的能力,后路已经被堵死。我接手这个案件也只是因为我是立达公司的雇用律师。」
  「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单灵不自主抓紧了手下的桌布。
  「办法倒是有一个,但可能性不大。」李律师扶了扶眼镜,续道:「既然对方是有意为之,那唯一的办法就是去找幕后的黑手,请求他结束干预措施,那么,依靠董总裁父母的关系,要摆平这件事情就比较容易了。」
  单灵扭头看窗外的车水马龙,一时失神。
  做我的女人,救你的男人。那个陌生男子这样说。
  其实,他真正的目的应该是自己吧!那么,自己与他去谈判,会有会有一线生机的呢?
  「李律师,非常感谢你,你不用过于担心,按照正常的程序,该怎样就怎样吧!剩下的事情我会处理,还有你和我见面的事情不要告诉别人,拜托了。」
  李律师望着毅然远去的女孩,心中感慨万分。在个圈子这么多年,什么事情看不懂,这女孩才是董瀚宇能不能顺利出狱的关键。女孩这般美丽娇嫩,才是那个幕后的操纵手真正的目标。相信这女孩也明白,那么她将用什么去交换男朋友的安全?
  一个人,行走在街道,并不觉得孤独,只是,有些寂寞。
  应对的措施想了许多,心中的话语想要倾诉,解决的方案希望与人共探。现实却不容她寻求他人的帮助,董瀚宇是因为她而入狱,那个人的目的是自己,再将其他人牵连进来,受伤的人会更多。
  其实唯一的方法就是打通那个电话,她明白的,只是,只是没有勇气面对那人,以及那人眼中的占有。
  做我的女人。她不是未经人事的女孩,当然明白话语中赤裸的意思。那么,她可以理解成他只想要得到自己的身体吗?
  这具身体,触碰的人,只有一个;这个灵魂,进驻的人也只有一个。她能确定灵魂的纯净,却不能保证身体不被另外的人拥有。其实,答应董瀚宇的求婚,这种事情也是必然的发生,那么,现在,就用这具身体去拯救那个她始终有愧的人,也未尝不是好事。
  那个势力的强大,令高傲的李律师都畏惧,那么其他任何的途径都只是延长董瀚宇的痛苦。这是最好的办法,也是唯一的办法了。只是,为何,想到其他人的碰触,心内会涌现一份恶寒。不能忍受,他人的怀抱,他人的亲吻。身体早就已经记住了那人,即使蒙住双眼,封闭听觉,也认识那个曾拥有过的唯一。
  可是,没有选择,对吗?
  汗涔的手心,那人留下的名片早已被浸染。单灵摊开来,看着那个号码,内心纠结万分。
  贝齿咬住唇,几欲滴血。
  没事的,单灵,不过一夜,放空思绪,任那人妄为,也没什么了不起。深吸口气,颤抖的手拨下手心的号码。

  拿什么偿还?

  「不用打了!」身后突然传来话语,单灵一怔,手机掉落,撞在坚硬的大理石地面,发出破碎的声音。
  蹲下身,拾捡已碎成好几块的手机。这份显然的逃避,被男人看在眼里,皱眉,扣住那个细瘦的手腕,拽进自己怀中。
  那个怀抱,和哥哥的怀抱一样宽广坚韧,却是陌生的感觉。单灵急急退出那个怀抱,男人并未阻拦,看她的惊慌失措,看她眼内掩饰不住的退缩,内心的快意竟是如此强烈。
  平静下呼吸,单灵望向男人,惊恐的目光中有着愤然:「你跟踪我?」
  男人冷笑:「现在才发现?今天正好满60天,要不要庆祝一下。」
  「你……」不敢置信地看着男人,单灵握紧了拳:「拍照的人是你派的?」
  男人打一响指,仍是笑:「聪明!那么,务须我再赘言了吧!」
  「我根本不认识你,你做这些有什么意义?」单灵无力吼道。
  前一秒还在笑着的男人瞬间阴翳了脸色,步步逼近,周身散发杀气。单灵顿感不妙,拔腿要逃,却被男人轻易扣进怀中,近的可怕的距离,让单灵呼吸几乎停止。
  这男人,好可怕!可怕的眼神,可怕的身手。这样的身手,她所认识的人里面,只有哥哥才拥有。努力搜寻记忆,抬头,对上男人的目光,隐藏在可怕眼神内的悲伤让单灵一怔,有些被深埋的回忆快要浮出水面,却在同时后颈一痛,眼前陡然一黑,回忆中断……
  「超市的牛奶冰冷过,太凉了,宝宝喝了会拉肚子的。」
  「傻丫头,我看你是个好孩子,这样吧!你要是信地过我这老婆子,就跟我回去,你看现在也晚了,火车站不三不四的人也多,你长地这么漂亮,一定不安全。你说怎么样?」
  「丫头,老婆子的家可不像你们家的小洋楼,你要是嫌弃了就忍一忍。」
  「丫头,婆婆都八十了,半只脚进了棺材。哪里美了!好孩子,跟小然说几句吧!」
  是水的笑容,如此慈爱?是谁的话语,那样温情?是谁,是最艰难的时刻伸出搀扶的双手?
  「我哪点比不上你哥?」
  「那,我跟你做个约定,我负担宝宝的医药费,而你则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你说!」
  「我要你经常回来看看我。」
  是谁的目光,那么期待?是谁的声音,那样无奈?
  「那个约定,我记得,我会回来的。」
  「我根本不认识你,你做这些有什么意义?」
  是谁的约定,那样坚定?又是谁,把记忆里那么重要的人遗忘地如此彻底?
  是梦?还是现实?
  睁开眼睛,看到一张熟悉的慈爱的面容。那样安详地笑着的婆婆,为什么眼里有着那样的不甘?她想要见见什么人?她想要看看谁的脸盘?想要听听谁亲亲地唤着婆婆?
  来不及捂住唇,哭泣已经冲出咽喉。来不及掩住眼眶,泪水已经滑落。小小的斗室,装不下她的悔恨。
  她忘了他们,他如此冷酷,罪犯是她!她拿什么去弥补?拿什么去忏悔?
  为什么,她总是辜负爱她的人,与她爱的人?
  再次沉睡,如果可以,这一切,可不可以只是个梦!原谅她的逃避,因为,她已经别无他法。
  她清醒,因为,他落在她颈间的吻。
  垂于两侧的手扬起,复又垂放,紧紧揪住手下的床单,无声承受。
  如果身体能补偿,那么,交付这具身体也不会是罪恶。
  喷在耳边的呼吸灼热而急切,他咬住她饱满的耳垂,置于唇中,撕磨啃噬。
  她停止了思维,停止了感受,如傀儡一般任他掠夺。
  衣裳被解放在床下,在他身下的她,美丽如女神,这个画面出现在梦里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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