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相许:部长夫人(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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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相许:部长夫人(全)- 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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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想必你也知道了,这件事我稍后再跟你讲,今晚不回去不用跟北辰说一声吗?”雷恩边开车边瞟着后视镜里的她。    正靠在车后座上的一诺滕然坐起身来,“别,千万别。夜不归宿就夜不归宿呗,我没有义务跟他解释。”从包里拿出手机关掉。    雷恩怎会不懂,就算告诉顾北辰今夜不归,要怎么说呢?怎样的解释才足够合理?怎样才能让他信服,又是怎样才可以不让病情外泄?    这确实是个难题。    二人走后戴菁菁打电话给顾北辰,“你的宝贝妻子,现在跟别的男人在一起卿卿我我,你也不管管?”    电话那头是无边的沉默,怒气几乎升腾到极端,在家准备烛光晚餐的他一把甩开手中的厨具,脸色铁青一片。    戴菁菁听到那边砸东西的声音才幸灾乐祸的勾起唇角道,“是雷恩,她跟雷恩走了,说今晚不回家!”    此话毕,电话那头已是冰冷的嘟声,戴菁菁盯着手机屏幕良久,转身锁上门从戴家大宅离去。    在内环急速行驶的车内,一诺沉默了一会儿,又抬眉对雷恩道,“去玫瑰巷吧,我有些东西要拿。”    雷恩没说话,默默调转了方向。    玫瑰巷的阁楼里,一诺盯着谷雨的照片看了许久,之后将照片装进了包里,用她那蹩脚的手艺给自己和雷恩做了顿饭。    在餐桌上却摆了四副碗筷,“趁着还能看见,多来看看我妈,以后瞎了就看不到了。”一诺笑笑抬头看着雷恩。    雷恩暗暗吃了两口,随即往另一幅碗筷的位置扫了一眼,那是留给夏苍峰的。    小时候,夏苍峰偶尔来玫瑰巷与她们母女小聚,虽然畏首畏尾争吵不断,但那却是谷雨最欣慰的日子。    谷雨这一生做错了两件事,第一件是爱上夏苍峰,因他不能承当,不能像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一样对抗白家,娶她过门,第二件事就是生下夏一诺,这是个致命的错误,如果不是因为这个错误,或许她会拥有很多很多,丈夫,孩子,完美家庭。    “别说傻话,我会叫上子迟,到时候一定能治好你!”雷恩盯着桌上的饭菜,往日,夏一诺是从不下厨的。   她常说,女人本不是属于厨房的,因为心里装了一个男人,才会心甘情愿为他下厨。    从前她甚至连菜都不洗,不是懒惰,只是怪癖。    如今呢,虽然真的不怎么好吃,起码已经做熟了。还有她手上包着纱布的伤口,这伤永远不会是为他。    “不能让章子迟知道,他知道也就与顾家人知道没什么区别了,提前让大家和我一起受折磨很好玩吗?”一诺有些激动,便口不择言了起来。    雷恩垂眸继续吃饭,没有说什么,一诺这才觉得自己话说重了。    放下碗筷,一诺垂下眼帘,“雷恩,请原谅我的自私,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把这件事告诉大家,怎么说?说不久以后可能会失明吗?我说不出口!”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打出一个暗影,柔柔的刚好将所有心事笼罩。    二人说到此处,窗口似有人影闪过,雷恩放下碗筷追出来,一诺便也跟着跑了出来。    没见到人,只一辆车从房前开过,是一辆老旧的车子,不知道有多少年了,如今已经再没人开那种旧款式。    一诺目送那车离开,而后转身进了房门,雷恩见她似乎知道那人是谁,想开口问她却没有问。    她若想告诉他,不用他问她也会说,她若不想说,他问了不过是让她不高兴。    一诺在沙发上坐下来,抬眉看着温暖光晕里笔直站着的雷恩,“是我爸。”  雷恩上前在她面前坐下来,她这才跟他提起,“那辆车,是多年前那他送给我妈妈的,我妈死后,那车他一直在留着。”    雷恩拉住她的手看她眉眼中浅淡的色彩,许久才开口问她,“事情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真的不能与他和平相处吗?从来没想过原谅吗?他毕竟是你的父亲!”    一诺勾唇一笑,眸中却没有半分笑意,冰冷的语气在暗夜里更加寒彻心骨,“在生死面前,有些事情永远不值得原谅!”    阳山别墅122号,雷恩与一诺对面而坐,她茫然的看着他将桌上乱七八糟的药配好,心头一片烦乱。    骇人的注射器,阁楼让她惧怕的X光机,药箱里一堆又一堆的药物,一诺想退缩却无处可退。    雷恩见她面色一直不好,想起什么似的停下手中的事情对她娓娓道来,“戴家灭门案与顾家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北辰买下戴家祖宅还给戴菁菁本是情理之中。戴氏一门本也是名门,虽然没落了,但总归家底还在,当年若不是顾家,戴家也不会惨遭毒手。一纸房契并不能代表什么,诺诺你放宽心。”  一诺托着头咬唇看着雷恩,似乎对他所说的事情颇感兴趣。    雷恩却晃晃手中的药瓶,“别看我,这件事的来龙去脉我一时也跟你讲不清楚,有机会你问北辰吧,或许他会从头到尾的告诉你。我本也是外人,不该对顾家的事多说些什么的。”    一诺心中虽有一千个一万个问号,可听雷恩如此说,便也没了追问下去的理由。    “先给你输点防止癌变的药,你到床上躺一会儿,点滴打完我叫你。”雷恩说着拿起药往阁楼走去。    一诺盯着他上楼的脚步,心里烦乱如麻,也只能硬着头皮起来。    开了手机,见有顾北辰的未接电话,打了好几通。正要再关机雷恩的声音在阁楼响起,“一诺,快点儿上来!”    “就来!”将手机塞进包里,她穿着大自己脚好几号的拖鞋往阁楼而去。    最小瓶的点滴打完之后时间还没过去四十分钟,外面似乎下起了雪来,冬天的雪最是惹人喜爱,整个世界瞬间仿佛成了一片童话王国。    雷恩要继续给她打点滴,一诺却推说点滴打多了头有些晕,要出来玩。    雷恩无法,只得给她找了一件他的冬衣,之后牵着她从楼上下去。    “这么晚了,你快回去陪雪儿吧,我自己到处走走就好了。”一诺伸手接了几片雪花,脸上扬起一抹几乎透明的笑意。    雷恩当然知道她不仅仅是为了去接雪花,更多的,是为了挣开二人交握的手吧。    垂眸看着地上细细密密的一层薄雪,雷恩闷闷的道,“没事儿,先陪着你吧,等剩下的一瓶药输完我再回去,家里有很多人陪着她,没关系的。”    一诺长舒了口气往前面跑去,跑了几步又停下来,回头在漫天白雪里看着雷恩,“再多人陪她也不是你,雷恩,雪儿喜欢了你这么多年却碍于我的原因,一直没说出来。你该知道她有多善良,也该知道她有多脆弱。”    雷恩眯起眸看着远处一诺唇角挂着的一抹笑,如果你知道她为了嫁给我而选择了欺骗,你还会这么说吗诺诺?如果你是我,你能轻易的原谅那件事吗诺诺?会吗?    抿抿唇上前追上一诺的脚步,雷恩双手插在口袋里便退着往前走边看着面前的一诺,“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有机会可以嫁给一个你很爱很爱的人,你会选择欺骗吗?”    一诺还没来得及回答,二人身后忽然一片刺目的光亮,黑色宾利一个急刹车停在路边,顾北辰双眸赤红怒气腾腾的从车内走了出来。    砰地一声关上车门,他大步上前将一诺拉进怀里目光森寒的看向雷恩,“夏一诺,这就是你夜不归宿的理由吗?”  “夏一诺,这就是你夜不归宿的理由吗?”    一诺看着他,又看看雷恩,纤细的手轻轻将他环在自己腰上的手挪开,顾北辰眉尖一蹙,一诺摊开他的手却见他手心被割了一道口子,血还在流。    伤口正在上次他在香山为护她而划伤的旧伤疤上面,那道伤口后来因为在南港救她时泡了水。    在他昏迷期间,伤口发炎红肿,后来医院为防止并发症,硬生生将掌心伤口周围那一层肉给刮了下来。    后来伤虽好了,却留下了疤,一直无法抹去。    他怎么又受伤了?为什么受的伤?他这么强大,有谁能伤的了他?    垂了垂眸,“我有些话要跟雷恩说,说完就跟你回去!”一诺松开他的手,转身走向雷恩。    这一次,他竟然没有伸手去抓住她,因她身上穿着雷恩的冬衣,这温暖暧昧的场面,仿佛他才是无端闯入的第三者。  怔怔的站在原地,看一诺的脚步向雷恩而去,白白的雪地里一行小脚印格外显眼。    一诺走到雷恩面前抬头看着他,如果有机会可以嫁给一个你很爱很爱的人,你会选择欺骗吗?虽不明白他这个问题到底有什么用意,她还是想提醒他一下。  将身上的冬衣脱下来放进雷恩怀里,“或许我会的,如果不那么选择,并不代表一个人足够高尚,而是她的爱还不能说服的自己的道德观。如果选择欺骗了,也并不代表一个人低劣,只能说明爱情在她的生命里,太过重要!回去陪雪儿吧,她需要你。”    转身上楼将自己的包拿了出来,她踩着雪,一路上了顾北辰的车。    一路上顾北辰都没有说话,脸黑的几乎滴出墨来,昨夜的烛光晚餐,是她拂了她的好意,可戴家上下的祭辰,他却是该去一趟。    这事戴菁菁虽是有意的,但他并不怪她。    今夜在家里准备了许多东西,他特意跑去夏宅问过张妈妈一诺喜欢吃什么,买好了食材一个人忙前忙后。    戴菁菁打来电话时他正在用刀片鳕鱼,张妈说,一诺爱吃片成薄片儿的鳕鱼羹,他是趁着半下午出海的人返航时去港口买了新鲜的鳕鱼。    听戴菁菁说一诺和雷恩在一起,他手中的刀一个不稳,就把掌心割开了来,伤口有些深,流了许多血。可想到Linda电话里雷恩那声‘诺诺’,他还是无暇顾及自己的伤,扔下东西就出了门。    一诺在副驾驶上侧目看他,掌心的血将方向盘上面的貂绒套染红了一片,他眉头始终紧皱着,一言不发。    “你受伤了,我来开吧。”    “……”    “叫你停车我来开!”    “……”    “顾北辰你聋了是吗?”    “……”    一诺怒极,伸手拉了一把方向,车子差点撞在路边的花坛上,顾北辰这才踩了刹车回眸看她,“夏一诺你瞎吗,想撞死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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