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相许:部长夫人(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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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相许:部长夫人(全)- 第2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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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辰将剩下半支烟丢在地上用脚尖踩的粉碎,之后一抬头道:“你回国际去把我名下的所有股份套现,以夏一诺的名义无下限买入远东股份,绝对不能让远东崩盘。”    岳杰迟疑了一瞬间,才开口道:“老爷和夫人中午十二点的飞机,下午两点半到易州,是不是和夫人商量过之后再行动?”   “不必了,你现在就去。有什么事等我爸妈到了再说。”顾北辰拉开车门紧追着夏一诺的车而去。    岳杰站在原地看着顾北辰急急追去的模样,有些看不清楚他是真担心还是假紧张……   远东集团冰蓝色的办公大楼外早已挤满疯狂的股民,一诺只得绕路将车停到地下停车场,想要乘坐总裁专用电梯去楼她的办公室。    杜子琪正在电梯旁等她,“一诺,你可算来了,你再不来我非被那帮疯子挤死在远东门口!嗉”    杜子琪小跑着上前,迎住对面而来的夏一诺。    一诺皱皱眉,“你怎么会在这里?不上去盯紧股价!”此时的她已换上一身米白色女装,整个人强势干练利落飒爽。    杜子琪经常想,夏一诺长了一副花儿般娇弱可人的模样,那张巴掌大的小脸玲珑剔透细细看去美的超乎想像,乌黑的长卷发垂下来的时候,她像个温柔可人的小情人。    可这些年她所做到的事情,却并不亚于任何一个道上的男人,是她与她的哥哥夏一言携手并肩,一步一步将远东推上易州实业集团的一流水准。    她什么都不缺了,却惟独缺一个温暖的家庭,缺一个真正爱她也能让她动心的男人,缺一种叫做幸福的东西。    见一诺焦急的模样,杜子琪耷拉着一张脸,“我就知道你会从这儿上去,专用电梯刚才被几个股民闯进来弄坏了,我们暂时上不去。暗”    夏一诺眉头皱的更紧,靠在电梯身体一点一点滑了下去,杜子琪侧头一看才见她肩膀抖的厉害。    纤细的十指紧握成拳,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打湿眼前的地面,“顾北辰,你混蛋。我到底欠了你什么!”    她狠狠一拳砸在地面上,纤瘦的手背透出赤红的血珠来。一夜之间丢了处-女之身,一夜之间,她辛苦经营了六年的远东,就因为一纸艳-照和一个阴谋面临垮台,绝望铺天盖地而来,几乎将她淹没。    曾经也有一个时刻让她觉得如此绝望过,是妈妈的身体在小小的她的怀里慢慢变凉的时候。    那时候的她抱着谷雨又冷又硬的尸体,望着门口,她多么希望火红玫瑰的尽头那个男人会走过来牢牢的抱住她,告诉她妈妈只是睡着了。    可是没有,那时的夏苍峰正陪着他的爱妻白珊畅游欧洲,记忆里忽然黑暗的只剩下她撕心裂肺的哭声和铺天盖地的恐惧。    “一诺,你没事吧。”杜子琪将自己的手帕递给她。    从未见过这样的夏一诺,她总是忍着从不在人前哭,什么事都藏在心里,可此刻的她,脆弱的像个没有人保护的孩子。    半晌,一诺接过手帕将眼泪和手背上的血迹擦掉,提起头试着扯起唇角笑了一下,“子琪,跟我一起出去。”    她这话说的无比坚定。    杜子琪慌忙拦在一诺身前,“不行,你现在不能出去,远东股票面临崩盘,一众股民早已陷入疯狂。记者们都在前面等着,艳-照门的事情还没有解决……”她罗列了一大堆理由,却仍旧没有拦住一诺。    一诺回头,浅浅看了她一眼,“你去不去,不去月终奖取消!”  杜子琪这才慌忙闭了嘴,起码这一刻,她还是她的上司,就算出去被那些股民打死被那些记者踩死她也拼了。    跟月终奖相比,她的命,简直太不值钱了。她当然也知道,跟远东的存亡相比,夏一诺把自己的生死看的一点儿也不重要。    她想,这次一诺会拼了命保护远东,就像拼命掩饰她心里一触即发的脆弱。   夏茗风到京里时已经是十月末的深秋了,天格外冷了起来,来接机的黄科长小心翼翼的从他手里接过行李放到车上,把这个传说中十分冷酷且脾气不怎么好的佛爷送到了希尔顿大酒店的总统套房。    然而这个从易州来的大总裁却似乎与传言中的并不相符,他不苛刻,甚至很好相处,他成熟、沉稳、内敛,相貌不凡,话不多,举手投足之间是浑然天成的贵气。    到酒店门口他眯眸看了看北京灰蒙蒙的天,对他极清淡的一句,“我不住酒店!”    黄科长一直很紧张,加上忙活了一会儿,身上有了些汗意,忙回头看着他,“夏总您放心,这儿的总统套房保准儿是全京城最好的,包您满意!”    他就笑了,黑眸中光芒浅浅,“不用了,我去香山别墅!汊”    黄科长顿了顿神,只得听他的,叫司机一路往香山别墅开去。  可樱打来电话是下午三点半,太阳已经没了影子,天依旧阴沉沉的。    “可把我们夏总给盼来了!”电话那头她咯咯笑着朕。    夏茗风皱眉,“宗泽呢?”    上次去加拿大他们亦成了好友,沙林回去之后严宗泽和可樱计划着回国,把半山别墅空了出来。    没想到这两人刚踩到香港的地面严宗泽他老头子就把他安排到京城来了,可樱却是皇城根儿下土生土长的,早些年就缠着严宗泽回来了,这下正好。    严宗泽那家伙虽不同意,却不好拂逆他家老头子,更不好拒绝自己疼在心尖儿上的美娇娘。    可樱懒懒的道,“杨参谋长找他有事儿,刚出门儿不久,你呢?在干嘛?丫只知道问宗泽哪儿去了也不问问我,大老爷们儿的不兴这么搞基!”    杨参谋长?是了,杨晓曼的父亲,倒从未听说过他与严家也有交情。    夏茗风笑笑,“放心,我不喜欢男人!”    可樱在那边也笑了,“你是不是想问我杨晓曼那事儿,你要想问就直说,我兴许会考虑给你透透风,你要不问我就当不知道!”她笑的无比幸灾乐祸的样子。    夏茗风撇撇嘴,“没空跟你扯东扯西,远东这次把京里一个案子交给我,挺忙的,小爷我顾不上谈恋爱!”    可樱在那边大喊他死鸭子嘴硬,末了不忘了交代他,“杨老爷子叫你去他家一趟,你尽早儿的哈!”他眉尖一颤,挂了电话。    来北京确实是他跟父亲要求的,易州那边暂时交给夏一言,叫他时不时帮他处理些公司事务,他在这边做个远程,到时候等着回家大把大把的数钞票也就是了。    他没想到杨晓曼父亲会叫他去他家,本来还在想着怎么见她一面,如今理由倒省了,正好。    到志达熟悉了下情况,他挑了些礼物,径直开车往杨晓曼家去。    下午见到可樱她还笑话他,说媳妇儿还没个谱老丈人家倒是熟门熟路了,不问她这个皇城根儿脚下的姑娘路该怎么走,自己就能找上门去,精神可嘉。    要当年严宗泽有他追杨晓曼一半的劲儿,她早就哭了。    夏茗风说她嘴贫,点点她的脑袋笑的一脸欠抽的样子。    翡翠湖半山的别墅里,杨晓曼懒懒的起了身,已经是傍晚,天渐渐暗了下来,极少见到落霞,今日仍旧是灰蒙蒙的天。    曾经她是光华满身的翡翠湖接-班人,与高官富贾之家的子弟们南北晃荡,无一人可比她的自由潇洒,她父亲唯一的宝贝女儿,捧在手心的明珠。  而今她靠在落地窗旁遥望着着某个方向,是那样的心事重重。    管家敲了好几下门,见她没应径自走了上来,“小姐,来贵客了,老爷叫您下楼!”    她收回思绪,微卷的长发散在肩头,美目顾盼之间愁容渐敛。    “天冷了,把我的冬樱搬到卧室来吧!”    俞俊以喜欢冬樱,她养了两盆,养着养着也就习惯了,养着养着,也就忘记了自己的喜好。    这冬樱一养就养了许多年,此花畏寒,本不适宜在京里养,奈何搬家的时候她格外嘱咐了父亲要搬过来,所以就从易州挪来了。    她穿着宽松的秋裙,长及脚踝,拖着薄薄的拖鞋进了前厅,杨老一抬头见她这幅样子拧了拧眉,最终还是笑了,“晓曼,茗风来看你了!”    夏茗风也抬头对她笑,一如记忆里的模样。    “是你叫茗风来的吧爸!”她抿唇在沙发里坐下来,径自给自己倒了杯茶。    杨老一时无言,夏茗风倒不生她的气,脸上始终带着温暖的笑意,有礼到让人无法拒绝,他起身道,“杨老,远东还有些事务需要处理,我就不在这儿多叨扰了,告辞!”    杨晓曼放下茶杯对着他已经走出两步的背影道,“这刚来就要走啊,天暗了,你慢着点儿!”    杨老一时有些生气,但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眼看着他从别墅里退去。    夏茗风走后他这才板着脸道,“这许久也没少安排你相亲,你这个不喜欢那个不喜欢,你到底喜欢什么样儿的,夏茗风是易州新贵,又有他舅舅家的大势力,他本家也是富贵之家,哪儿点配不上你!”    杨晓曼皱眉,若说身份,他倒是丝毫不逊于她,只是这情爱之事,岂是般配就可以的。    “我晚上有事,不用等我吃饭了!”她也不答老头子的话,起身就要往自己房间走。    杨老叫住了她,把她拉回沙发里握着她的手,语重心长的道,“你妈死得早,我对你的关心也不够,你都这个岁数了,还不想着找个人把自己的终身托付出去,百年之后我到地下也没脸去见你妈妈呀,你这傻孩子,俞俊以就那么好吗?叫你惦念了这么多年!”   杨晓曼垂下眸去没答话,杨老接着道,“他爸这次调任,他都没到北京来,也没留在易州,他的意思还不够明显吗?他喜欢的是夏一诺,无论夏一诺结婚了,为人母了,他都喜欢她。他是带着绝望走的,你给不了他希望,你也不是他心心念念的那个人,晓曼呀,你就是再等他也是没有用的。”    “我只是还没有习惯去爱上另外一个人,爸爸你就别操心了,等我妈忌日的时候我会自己告诉她,是我不想嫁人,跟您半毛钱关系没有!”说着她松开手起了身。    华语第一言情小说站——。    杨老皱眉道,“看看这孩子说的是什么话!”    话落杨晓曼已经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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