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望西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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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望西楼- 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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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舞台上的女子用尽全身的力气,舞出一曲最美的舞蹈,她总能感觉到舞台之下有一道冰冷的目光射向自己,她知道来自哪里,却故意不去看那人,一心一意在舞蹈中。
  一曲毕,众人还沉浸在舞曲中,不能自拔,舞台上的女子正要退下,一抹刚毅的身影在众人的惊呼中飞身上台,脱下衣袍裹住女子暴露的身材,不顾女子的惊讶和反抗,一把抱起女子,也不再理会花园中的人,抬步离开。
  “侯,侯爷,你放下我可好?”雪幽靠在端木翎的怀中,听着他强烈的心跳,脸有些微红,看着他面色似乎有些不悦,没有一丝表情,小心翼翼地说。
  “闭嘴,你若在多说一个字,我就把你扔进这湖里。”看着已经结了薄冰的湖,雪幽缩了缩脖子,安分地靠在那胸膛中。
  “砰”“啊!”端木翎将雪幽抱到还梦院,踹开房门,将雪幽扔在柔软的床上,没有一丝怜香惜玉的意味,端木翎倾身过去,将雪幽压在身下,眼中带着情欲和恼怒。
  “侯爷,你,你要做什么?”雪幽满是惊恐,秀巧的小手推在端木翎的胸膛,一股滚烫的热意从指尖传来,雪幽有些惊吓到。
  “你今日如此不就是为了博取本侯的青睐吗?很好,本侯,被你魅惑了,如你所愿。”端木翎吻住那如樱的唇,吞下雪幽所有的话语,灵舌入口,雪幽一口咬下,端木翎闷哼一声,退出,末了在雪幽樱唇也咬了一口,留下一个齿痕,两人唇间都有一丝嫣红的血迹,气喘吁吁看着对方。
  “本侯已经等了你半年,依然还不能融化你的心吗?雪幽,本侯的耐心有限,不会再放纵你,今夜,就让你知晓一个妾室应该要做的。”端木翎抓住雪幽的双手束缚在她的头顶,另一只手如猛兽般撕扯雪幽的衣服,香肩微露,雪幽有些羞恼,双腿踢向端木翎,却被他的双腿压制住,端木翎细密的吻落在雪幽身下,开出一朵朵情欲的花,雪幽闭上眼,眼角落下耻辱的泪,不再反抗,任由身上的人摆布。
  床幔落下,遮住这满含羞耻的情欲。
  

  ☆、第五章  空守香闺遇故知

  天大亮,一夜缠绵,身边的人已经没了踪影,床上还残留着余温,雪幽浑身疼痛,仿佛被人拆了骨,身上的疼痛,告诉着她昨夜并不是一场梦,她掀开锦被,一朵鲜红的禁忌之花,雪幽脸上无悲无喜,如同没了灵魂的木偶。
  “绿意,替我准备热水,我要沐浴。”绿意听到屋内人的吩咐,一惊,昨夜的动静,整个还梦院都一夜未眠,侯爷清晨离开,冰冷的面色,吩咐不许打扰雪幽,直到到日上三竿,屋内的人也没动静,绿意也不敢进去。
  忆荷院
  “夫人,侯爷昨夜宿在还梦院,直到早上才离开,昨夜的动静听说还闹得挺大的。”
  “砰”桑佩琴那染着红色豆蔻的手摔下手中的杯子,碎片飞溅,“该死的小贱人,还以为侯爷歇了心思,没想到,跳了一个舞,又把侯爷的魂勾了去,都是你出的馊主意,还指望她在那些权贵面前丢脸,侯爷高傲的性子怎么会容忍自己的女人在别的男人面前扭动腰肢,没曾想,侯爷心里果然还有她。”
  “夫人,都是老奴的不是,请夫人责罚老奴,只是夫人啊,老奴对夫人一片忠心啊。”沈嬷嬷战战兢兢,看着阴晴不定的桑佩琴,一咬牙跪在那被子的碎片上,碎片刺入膝盖,嫣红的血液流淌出来。
  “嬷嬷,我自小由您带大,您的心我又岂会不知,此次也只怪那贱人命好,我只是一时气结,才会对嬷嬷发火,嬷嬷,大人大量,切莫怪罪。”桑佩琴笑着扶起沈嬷嬷,让她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夫人,若还让她在侯爷身边,要是生下子嗣,只怕您的地位会……”沈嬷嬷松了口气,擦去额间的汗水。
  “哼,我才是这侯府的女主人,她一个舞姬,要在这侯府生存,还要看她有没有这个福份,沈嬷嬷,你给她送去一盅补汤,多放些料,说昨夜伺候侯爷辛苦了,再去库房寻那尊白玉送子观音,告诉她要早日替侯爷开枝散叶。”桑佩琴红色的指甲嵌入掌心,眼中满是恶毒。
  “老奴知道,不会再让夫人忧心。”沈嬷嬷心中闪过一丝寒意,躬身应下,带着双膝上可怖的伤痕和衣衫上还沾着的碎片,脚步虚浮地退下。
  整整一月,端木翎都宿在还梦院,还梦院婢仆每个都喜气洋洋,微风带来了春天的讯息,梅花凋零,枝头新芽初露,本该生机盎然,雪幽却日渐消瘦,原本清瘦的脸越发吓人,面无血色,脸上总挂着冷冰冰的表情,府中的婢仆见雪幽受宠,对还梦院的人也多了几分客气,不再抠克东西,怕这受宠的姨娘,哪天生下府中第一个孩子,到时位涨船高。
  只有雪幽自己知晓,端木翎虽每夜都来,却没了那日的残暴,只是静静陪自己用饭,然后抱着自己,躺在身边一夜,雪幽也任由他去,两人虽同处一室,却相看无言。
  夜幕降临,有一股浓得散不去的黑色萦绕在冠军侯府上方,久久不散。
  静思院内传出一声声凄厉的惨叫声,苍老的嗓音如同那地狱的鬼怪,让人听了,心生胆寒。
  “啊,救命啊,不是老奴啊,啊。”良久之后,一起归于平静,只有凄楚的风吹过,带着几声低沉的呜咽声。
  等了一天,桑佩琴没有再见到沈嬷嬷,也不知那补药,雪幽是否已经吃下,每次沈嬷嬷送去那药,都是看着雪幽喝光,再回来回复桑佩琴,桑佩琴这一天里坐立不安,心头慌乱,总觉得会发生什么事情。
  “夫人,侯爷,请您去静思院。”一抹黑影在门外冷冷地说。
  “知道了,本夫人稍后便去。”桑佩琴看到门外的人离去,满心欢喜,自嫁给端木翎,新婚之夜,他才留宿在自己房中,之后便一直居住在静思院,再没有碰过自己,桑佩琴一直想不通到底是什么地方惹恼了他,在皇后面前还是一力维护他,如今,这么晚,端木翎传召自己去他的院落,是不是有回心转意的意思,若是能生下一儿半女,自己的地位就能更加稳固,到时,什么舞姬,都只不过是那脚底泥罢了,想到这里,桑佩琴原本的慌乱,都被甜蜜和欢欣充斥着,吩咐身边的婢女绿萼,好好装扮自己。
  桑佩琴一身华贵的蓝底坠繁花的锦衣,精致的妆容,让她整个人看起来美艳不可方物,头上缀着两副金步摇,一步一步间,叮当作响。
  到了静思院门口,正屋里明亮的灯光,让桑佩琴心头一暖,她露出最美的笑颜,抬步走上石阶,忽听得耳边传来一声深沉的呜咽声,有些熟悉,忽然又没了,桑佩琴摇摇头,身旁的绿萼轻叩房门,得到里面人的应答,推开门,走了进去。
  端木翎一身玄黑色锦衣,墨色的发用玉带束起,闲坐在黄花梨椅上,看不出喜怒,一把折扇敲击着桌面,发出咚咚的声音,身旁站立着同样一身黑衣,一脸冷然的暗夜。
  “佩琴,请夫君安,不知夫君找妾身来有何事吩咐。”桑佩琴柔柔地行了一礼,姣好的面容,带着明朗的笑颜看着端木翎。
  “夫人,先坐下吧,今日,本侯请你来,是为一桩烦心事,本侯知晓夫人是一朵解语花,定能为本侯分忧。”端木翎看着桑佩琴,不吝给她一抹微小,桑佩琴有些飘飘然,在绿萼的微扶下,在端木翎身旁的主位上坐下,偏着身子看着端木翎。
  “夫君谬赞了,不知夫君有何烦忧,妾身定当为夫君分忧解难。”
  “此事,本也不是什么大事,近日府中常有贵重物什丢失,本侯就命暗夜暗中调查,终于抓到一个刁奴,夫人既为这侯府的女主人,本侯认为此人还是交由夫人处置的好,暗夜,带上来。”端木翎微皱眉,似乎被这桩事扰了心神。
  “是,侯爷。”暗夜出了房门,拖上一个满身血痕,头发披散掩面,看不清面目的人走了进来,丢下那人,那人似乎已经说不出话,口中发出呜呜的声音,桑佩琴觉得那声音似乎在哪听过,有些渗人。
  “侯爷,这,这是何人?”桑佩琴问道。
  “暗夜,让夫人,好好认认这刁奴的面容。”端木翎嘴角扬起一抹冷笑,端起茶杯,浅饮一口,暗夜用手中的剑挑起地上的人的头发。
  “啊,沈嬷嬷,你,我,侯,侯爷,啊,别,你别过来。”桑佩琴借着灯光才看清那地上的人的面目,竟是自己的奶娘沈嬷嬷,微张的口中全是污血,满是痛楚的眼珠爆出,看到桑佩琴,泪水汹涌而出,一只满是血痕的手伸向桑佩琴,挣扎着用手肘移动,想爬到桑佩琴身边。
  “暗夜,别让她过去,吓坏我的夫人。”端木翎看到一脸惊恐的桑佩琴,他才开口。
  “咔嚓”暗夜眉头都不眨一下,用腿踢断了沈嬷嬷的手。
  “呜”沈嬷嬷口中发不出声音,低呜一身,在地上翻滚,弄得满地血迹,桑佩琴的眼睛慢慢收缩,嘴唇泛白,涂着蔻丹的手抓着椅子的把手,青筋尽显。
  “此人,恶行昭彰,双腿潜入府中各处,双手偷窃府中财物,人赃俱获,还口口喊冤,本侯实在气极,就未告知夫人,先行将她处置。”端木翎依然闲闲地用折扇敲击着桌面,这一下下同样也敲击着桑佩琴的心。
  “侯,侯,侯爷,就算是偷窃府中物什也不必下如此重手。”地上的沈嬷嬷已经停止了滚动,有气无力地趴在地上,幽怨的眼神看着坐在主位上的两人,桑佩琴许久才找到自己的声音,身子还是止不住在发抖。
  “偷窃物什自然没那么严重,若是谋害本侯的子嗣呢?现留她一命,算是轻饶了,夫人,觉得呢。”端木翎满脸狠厉,厌恶地瞪了沈嬷嬷一眼。
  “是,侯爷说的是,不知侯爷要怎样处置沈嬷嬷。”桑佩琴强忍着心中的慌乱,难不成端木翎已经知道,这沈嬷嬷到底有没有将自己暴露出来。
  “这沈嬷嬷是夫人的奶娘,又是府中的老人了,今日犯下这弥天大罪,本侯念在她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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