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皇太后千千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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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皇太后千千岁-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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栩如生,就知道这不是什么寻常东西,顿时脸皱成包子褶。
  她有种感觉那东西就在这里面,可是她又不能把锁给掰了,掰了她就合不回去,只能悻悻的收手,从小窗户里翻了出去,连夜给平王府写了一封信,又连写带画的将那把锁描述了一番,希望他们能找到什么能工巧匠认出这把锁,给她寄个钥匙什么的回来。
  自觉在萧琅这边找不到什么线索了,她就又想去找娇儿想想办法,只是掌事要从早到晚呆在乾清宫里,她只能通过之前约定的记号在凉亭里留了消息,约她今晚在那个小花园里见。
  意料之中,宁佩佩来的时候,娇儿又与她的情郎在花园里腻腻歪歪,她站在远处透过月光看那男子,长发随意束起,穿一身靛蓝长衫,眉目清秀,一派温柔,手里还执一只竹笛,对他的第一印象倒是很好。
  这样远远望过去,两人也是般配的,只是身份受限,无论是妃子,还是细作,他们之间都隔着长长一条鸿沟,这条路,恐怕会走的很难。
  看见宁佩佩站在远处,娇儿跟那男子道了个别,他就离开了。她挥挥示意宁佩佩过去,宁佩佩连忙走过去打量她,“你还好吧。”
  她疑惑了一下,明白过来宁佩佩是问她什么,然后有些神秘的摇摇头,“他什么都没干哦。”
  “……你是怎么做到的。”宁佩佩一脸疑惑。
  “这你就别管了。”娇儿狡黠的一笑,“总之我现在还是清白的。”
  “算你厉害。”只要没把萧琅惹恼,宁佩佩并不在乎她对萧琅做了什么,于是摆正了脸色问她正经事,“你这段时间,没有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吗?”
  她显然不是很喜欢提及这个问题,支吾了一阵子,“你也知道,我平时很少见他的,虽然每早去给那个太皇太后请安,但是说来说去也左不过那几句话,你看,我没机会的啊。”
  “没机会,我看你是忙着花前月下给忘了吧。”宁佩佩说这句话的时候,简直都能感受到自己身上那来自单身狗的深深怨念。
  “要不要我帮你介绍一个啊。”娇儿一脸坏笑的凑过来。
  “不需要。”宁佩佩一脸正直。
  两人沉默了一阵子,宁佩佩问她,“你有没有见过一种锁,两个锁孔交叉叠在一起,锁身上雕八条小龙的?”
  看她一脸茫然的样子,宁佩佩就知道又没戏,简直想对她说你赶紧吃了假死药回平王府去吧。
  真是不怕神一般的对手,就怕猪一般的队友。她留在这里,宁佩佩还老担心她会惹出什么娄子把她也一起搭进去。
  宁佩佩觉得无趣,就想离开了,临走之前还是忍不住一遍一遍的对她说,“你一定要小心行事,别什么都没打探到反而被人家发现了。”
  娇儿不耐烦的摆摆手,“你别小瞧我。”
  说完这句话,她又好像忽然想到了什么,一把扯住宁佩佩的衣袖,“马上就是月末了,你是乾清宫的掌事,若是跟大总管关系好,就可以向他要一个名额出宫采办些东西。虽然只有一个白天,但是能买好些东西了。”
  “你说,我可以出宫?!”宁佩佩听了她的话,激动的两眼放光,“那我有没有可能见到平王府的人?”
  “那就要看你与王府那边是怎么联系的了。不过届时没准会有暗卫隐蔽的跟随,如果王府有把握,才有可能派人与你接头。”
  宁佩佩点点头,心想,不就是讨好吴福全嘛,多刷刷存在感就是了。她开心的回头对娇儿道,“谢谢你告诉我啊,那我回去准备准备。”
  “不谢不谢,”娇儿满不在乎的挥手,接着从袖口里掏出一卷长长的纸卷来,拉开一个头,只见上面密密麻麻的罗列着不少东西,“你若是真能出去,帮我把这几样东西买回来就好啦。”
  宁佩佩搭眼一瞧,只见上面标着什么素采园的胭脂,东街灌汤小包,城西的关东糖,宁远阁的前朝乳白琉璃盏,西域香料……吃穿住行用的应有尽有。
  娇儿拍拍她的肩膀,“佩佩我就知道你最好了,么么哒。”
  宁佩佩扭过脸去看着她,“么你妹妹。”
作者有话要说:  

  ☆、刷好感度

  回到房间之后宁佩佩又问了同房的姑娘,确然是有这个每月一次的采办。宫里大件的采办都是由专门的奴才负责的,统一上报,每隔半年进行一次大的采办。
  但是大的小的不能老交给采办局的人管,一些细碎的小东西,还有的主子喜欢淘弄些民间瓷器字画,这些在宫里一般是不会受限的。所以每月的月底那天还会有一次采办,由大总管吴福全管着。
  每个宫里只有掌事才有出宫的资格,但是也不是每个宫的采办都能批的下来,毕竟宫里的人一次出去太多不好,采买什么东西又得不到一一的检查,所以通常都是吴福全信得过的几个人才能出去这扇宫门。
  但是憋坏了的宁佩佩不愿意放弃这次机会,况且如果能跟吴福全搞好关系,以后每月她都能出去放风一次。
  从这一段时间在乾清宫掌事的经历来看,吴福全对她的能力还是比较信任,不过也就混个脸熟,若要大总管叫出她的名字,这还是不太现实的。
  宫里有些辈分大的太监,爱收徒弟,找那些新进宫的小太监拜自己为师,平时多加提携,也让他们帮自己办事。被宁佩佩打听了一番,却得知吴福全并没有什么徒弟,从来都是孤家寡人一个,独来独往。
  她原本以为找到吴福全的徒弟,可以打听打听他的喜好之类,现在线索一下子断了,宁佩佩正发愁该如何是好,她隔壁床一个叫绿袖的姑娘神秘兮兮的凑过来,说自己可以给她透露点信息。
  宁佩佩不太敢信,因为这个姑娘一直都对她不待见,平时两人说话也少,如今她说要给自己透露信息,谁知道她是不是想害她。
  绿袖看她犹豫的神色,咬了咬牙取出一封信来,“之前你刚来的时候,妹妹多有得罪,还望姐姐见谅。只是那时候我以为你是个一心想爬上皇上床的蠢货,才对你那般姿态。后来这段时间的相处,妹妹看到姐姐在乾清宫里任劳任怨,也没妄想做什么傻事,知道您是个眼明心静的人。
  其实妹妹对姐姐的看法早有改观,只不过妹妹脸皮薄,拉不下脸来找姐姐和好,这才拖到了现在。”
  “那你怎么今天什么都说了?”宁佩佩瞥了一眼她手里的信。
  绿袖手指搅在一起,指尖都泛白,“因为,因为妹妹听说最近姐姐在打听大总管的事情,就想到您可能是希望能拿到月底出宫的牌子出去一趟,固然,妹妹也是有求于姐姐,所以才想与姐姐做个交换,我告诉姐姐关于大总管的事,姐姐帮我做一件事。”
  “我力所能及自会帮你。”宁佩佩看她一直握着那封信,就知道应该是让她去给人送信的。
  “那是自然。”她局促的点点头,耳根泛起红晕来,“这封信,烦请姐姐帮我交给乾清宫的辰时到午时的宫门守卫廖琼。”
  “给情郎的信啊。”宁佩佩露出个我都懂的笑,果然小姑娘更害羞了。
  “那,那就麻烦姐姐了。等明日姐姐一回来,我就告诉姐姐怎么讨得大总管的青眼。”
  “你说的好听,若是我帮完你的忙,你告诉我些无关紧要的东西,我去哪里哭。”
  绿袖急的摆手,“不会的,奴婢嘴里的话,一定会帮到姐姐的。因为,因为若是事成,往后免不了还要麻烦姐姐。”
  看她这样也不像有什么心计,更何况这事情对自己来讲既方便也没什么损害,宁佩佩就答应下来,第二日一早到了乾清宫,就把信交给了正在宫门口当值的廖琼。
  廖琼得知她是绿袖摆脱来的,面露喜色,“自从袖儿被调到承明殿去之后,我们已经许久未曾见面了,没成想她居然与掌事姑姑住在一间屋里,那真麻烦姑姑了。”
  “无妨。”宁佩佩摆摆手,将他的回信揣进衣服里。
  晚上宁佩佩从乾清宫回去,还没到门口,就看到绿袖提着只小灯笼翘首以盼。许久没受过这待遇的宁佩佩加快了脚步,往那处光源走去。
  绿袖看她回来,连忙迎上去接过信来看,等回了屋里,已经读了大半。读完之后她把信收起来,不住的像宁佩佩道谢。宁佩佩看这小姑娘性子也直,对她心生几分喜欢。
  不过话说回来,自从宁佩佩过了几个月的老年生活之后,看谁都像在看小辈,总想做慈爱状在心里来一句,这孩子不错,不错。
  “多谢姐姐帮忙。”绿袖将她拉到座位上,“关于大总管吴福全,您来问我就对了。”
  她一脸骄傲,“大总管身边一向没有小太监伺候,不过廖琼从前在皇上寝宫当差,曾经无意中听到皇上问大总管宫外的弟弟与老母亲可还安好。
  后来又从只言片语中得知大总管是在父亲意外身亡后为了给弟弟治病才到宫里来的。如今穷人家的男孩子虽然卖进宫来比女孩子还是要贵很多,但也不过十来两银子。可是那时候据说一场大旱灾刚过,正是缺男丁种地的时候,便极少有男孩子愿意进宫了。
  那时候,一个四肢健全五官端正的男孩子卖进宫来,可是能换不小的一笔钱。可是大总管的弟弟在旱灾时得了病,父亲又意外去世,家里有地也种不了。
  眼看着弟弟就要死于重病了,大总管便自愿进宫,用那笔钱治好了弟弟的病,还给家里的地买了种子,才让家人活过那一年。
  大总管的母亲一直对他心怀愧疚,他却从不说怨言,每年的俸禄也往家里寄,自己一个人吃糠咽菜,而大总管弟弟是个有出息的,已在翰林院当值多年,他母亲如今跟他弟弟在一处住。”
  “所以你的意思是说,大总管是个很有孝心,看重家庭的人。”宁佩佩略一沉吟,心里已经有了办法。
  “是啊,所以姑姑若是在大总管面前演一出苦肉计,大总管没准会怜悯姑姑一片孝心,允了姑姑您出宫。”
  “那你这样讲的头头是道,若是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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