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木水火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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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木水火土-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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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桔桔见了;心脏狂喜不已;脸又多了抹霞色;为了掩饰;一紧张脸有红了几分;如此循环;更加让她觉的难堪。
  “紧张了”金部一笑;竟带了几分邪气。
  林桔桔这回是耳根子都像涂了胭脂;紧紧的绞着手指;低下头极力隐忍;滚烫的泪却直直落在她细嫩的手指上。
  梳楼见了皱眉;责怪地喊了声;“哥。”
  林桔桔的手抓住了梳楼的手腕;轻轻摇了摇头;“我没事。”
  梳楼看了金部一一眼;他放了筷子;“那个;我逗你玩呢。你别往心里去。”
  林桔桔胡乱擦了擦眼睛;将秋烯焰桌前的啤酒拿了一瓶;小瓷瓶装的白酒她倒不敢尝试;学着男孩子的样子用牙一咬;那瓶盖却纹丝不动。刚才的冲动带来的勇气给突然灭了个透底;她尴尬地看着几个人;秋烯焰在夹菜;没有在看她;起身放到给金部一碗里;遮了他的视线;只有梳楼好笑地望着她。
  服务员见了早已跑过来;为她开好后才离开。她望着白色泡沫;犹豫一下;给自己倒了一杯。
  “不能喝就别乱来。梳楼将鱼皮夹进她碗里。”
  林桔桔皱了皱眉;“啤酒嘛;不碍事。”
  金部一看着对面戴黑框镜的女生;“梳楼是果酒都不能喝的。”
  林桔桔侧眼看了一眼梳楼;又瞥了眼她身前的两瓶旺仔和两瓶和其正;讷闷道;“你一点都不能喝吗”
  梳楼抬头望向金部一;秋烯焰低声说;“不能。”
  梳楼垂下目光;情绪复杂。金部一眯了眯眼;给自己倒了一杯兰姆。林桔桔向秋烯焰望去;他低着头;看不清表情。他的声音虽清冷;声色却是柔的。
  一时冷场;林桔桔大大咧咧一笑;“是吗。”
  梳楼拉开易拉罐瓶;一饮而尽。“我听说白酒和啤酒混着喝;容易醉的。哥你还要开车的。”
  金部一摇摇头;“没事。看了眼秋烯焰;你听到了没;别混着喝。”
  秋烯焰淡淡扫了他一眼。
  金部一冲梳楼一笑;“我欠他钱。”
  林桔桔的眼睛眯成一条缝。
  梳楼对她说;“你给家里打电话了吗”转而想到自己一个女生本来在外逗留应该是极危险的,却因为有了秋烯焰变的安全起来,想到这个突然觉得心里怪怪的。
  “我妈说吃完了就回去;千叮咛万嘱咐不许喝酒——”林桔桔说时看到两少年桌前的密密的瓶子;噤了声。
  金部一接口说;“趁我还没醉;送你回去。”说完已拉起外衣起身。
  林桔桔脸一红;“那个;麻;麻烦你;我自己打车回去就好。”
  金部一却边穿衣服边走向门口。
  梳楼张张口;却没说什么。林桔桔惊慌地看了她一眼,只好慌慌张张跟出去。
  梳楼已吃的差不多;对面的男生一口一口喝着酒。
  她微微皱眉;“你别喝了。”
  秋烯焰看她一眼;放下了酒瓶。她不知道;他酒量很是不错。
  梳楼又拉开一罐;抿了几口。突然笑了;“哥。”
  对面的少年身子微不可察地顿了顿。
  “为我的不懂事;干一杯吧;对不起。”纤纤细指握着红色易拉罐;笑的天真烂漫。秋烯焰望着她;许久之后;举起了酒瓶。
  梳楼笑意更深;仰起头闭着眼大口喝起来。一滴泪滑过如花的脸。
  秋烯焰目光一沉;一饮而尽。许久;他沉吟;“别再为我哭了。”
  梳楼轻轻抹了抹脸;点头说好。
  金部一回来时;两人都低着头对坐着。他眯了眯眼;懒洋洋地走向他们。
  梳楼说;“就这样把她赶走了;她明天要说你难相处了。”
  金部一浅笑;懒懒望着她;心想;她又不是你,何必在乎呢。随后往自己座位上走去;“我不是怕她不习惯嘛。”拿起酒瓶就往嘴里灌,他多少有些生闷气。她竟然把他别人带到他身边来。
  梳楼一直无奈地吃菜;另两人缓缓喝着酒。金部一偶尔搭理一下梳楼;一直在和秋烯焰说话。他得意地说起曾经他们一起打架的事;说起考试时偷偷看秋烯焰答案的事;说起他们一起打碎学校宣传栏的玻璃偷照片的事……
  梳楼听了;有些动容。从她到秋家时;金部一就已经是秋烯焰的朋友了;这么多年;分班;异校;太多分分合合;他们却始终在一起。梳楼都弄不清;究竟金部一对秋烯焰;秋烯焰对金部一;是怎样的感情。
  梳楼望着倒了一桌的酒瓶;不知为什么;竟然没有阻止。只是看着他们的脸一层一层晕红。
  金家的司机找来时;两个人已有些晕了。他皱了皱眉;将他们两个扶回车里。
  金部一闹着要去看电影;秋烯焰沉默着;轻轻闭上眼。司机之前就已买好了票;只是有些担心他;让他明天再看。
  金部一扯着嗓子喊;“要去;要去!”随后声音又低了下来;“没有明天;没有……”
  梳楼说;“叔叔;您还是送他回去吧。他喝醉了。”
  金部一慌乱地摆手;“不要,不要……”终于靠在椅垫上;似乎睡着了。偶尔咂咂嘴;低不可闻地喊一声;“丫头。”
  梳楼听的不清楚;望着窗外陷入了沉思。秋烯焰闭着的眼睁了睁;复又闭上了。他喝的多;头也晕;可脑子还清醒着。倒是司机从反光镜;偷看了梳楼一眼。
  梳楼扶着秋烯焰;一步一步上楼。一顿饭;他们吃了四个小时。
  秋烯焰躺在床上;看着黑洞洞的天花板;不知过了多久;沉沉睡去。
  梦里似乎听到开门声;穿睡衣的女孩子拿着雪球在他脸上照了照;轻轻在他额前一吻;柔声说;“秋烯焰;生日快乐。”
  次日醒来已经是中午。秋烯焰摇了摇头;一夜好眠。
  打开门时;梳楼正买了饭回来。见到他醒来;轻轻一笑;“准备好吃饭了。”
  秋烯焰僵硬地点了点头。学校体谅学生;第一个周末不上课。但从第二周起;高中部周六上一整天课。
  梳楼拉开窗帘;室内顿时亮了一片。她笑的极浅;觉的许久湿暗的地方;终于被阳光触及;即将溢出温暖的味道。
  九月八号的早晨;许多人都看到;秋梳楼和秋烯焰一起上学。这作为新闻一早就传遍高中部;课间操之后已传到了初中部。
  林桔桔的樱桃小嘴张张合合;开心地从恭喜梳楼说到她周末买了本书再说到今早她的卤肉卷里黄瓜是隔夜的再说到月考她的数学要考一百三……
  梳楼已经读了三篇美文。最后对她说;“你今天早上吃的是手抓饼。”
  小青身后的男生头伸的长长的;低声说;“看吧;什么叫天造地设;王子和公主最后是必定会走到一起的。”
  小青无奈地翻了翻眼;然后在一页白纸上奋笔疾书;最后男生看到的就是“闭嘴;谢你全家。”
  男生厚脸皮一笑;“我说的是事实;你知道为什么吗就是因为你无法接受。我发现你接受不了的那都是事实;比如说你(体重)的确一百四了。”
  小青一本书倒扣在他头上。                    
作者有话要说:  

  ☆、卑微的爱着

  初煊眼神暗淡;面色憔悴;唇角勾起;怎么看都是勉强。
  小青皱了皱眉;“初煊。”连连叫了好几声也没见她转过头来。不禁悻悻缩回头去。
  伍初煊揉了揉太阳穴;“我没事。只是昨晚没休息好。”她眼神暗淡;面色憔悴;虽对顾小青笑;却十分勉强。
  梳楼和秋烯焰的事在传的沸沸扬扬时;梳楼又听到了另一个消息。那是吃午饭的时候;她和秋烯焰像两年前一样去食堂吃饭;却见桌子上依旧只放了两碗饭;那个慵懒英俊的少年却不见了。她四下往去;却是一张张不重要的脸;一一对着她笑。
  秋烯焰已不动声色坐下了;沉声说;“不必找了。”
  梳楼错愕地看着他没有表情的脸;不安坐下;问道;“怎么了”
  秋烯焰望着黑色塑料碗里他曾喜欢的菜式;筷子扬在半空许久都下不去。
  梳楼一怔;又问;“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秋烯焰却突然端起碗;将饭大口大口往自己嘴里送;似乎不想给自己停顿的机会。
  梳楼见惯他慢条斯理的样子;哪里见过他这样;心中悲苦。沙哑着声音问;“是不是;是不是……”那个字怎么也说不出。
  “他去国外了。”
  过了一会儿补充说,“没说哪里。”
  梳楼拿起筷子;吃了几口;抬头看向对面的少年;“你早就知道;对吗”
  秋烯焰擦了擦嘴;不愿再吃了。
  “是他不让你告诉我的;对吗”女生声音静如止水;听不出波澜。
  听不到回音;她轻轻一笑;低着头一声不响吃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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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明天;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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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如此。”
  原来;如此?秋烯焰望着桌面;他心情不佳。要是他们没和好;他还会走吗要是他和他不是一直的朋友;他会不会说喜欢梳楼呢要是梳楼开口挽留;他会不会留下呢
  梳楼优雅地擦嘴角;眼弯成月;笑靥如花;“要是他回来;一定要告诉我哦。他还欠我们一场电影呢。”时光回到两年前。他说过要娶她,他已经亲过她了。
  C中一直重视体育课;每当体育课;教室必须锁门;不准回来休息。
  林桔桔说;“梳楼;你们这样;身份不对吧。秋烯焰毕竟是你哥……”
  “我只是收养的孩子而已。”
  这句话被有心者听去;辗转传到秋烯焰耳里;他目光一顿。
  彦都恰好来拣球;隐约猜到她们的话题;将篮球扔进了球篮里;十分美满的三分。
  感觉到有人;她们从铁架台上回过头来。少年纵身一跃;在她们身边坐下。
  林桔桔看了眼梳楼;“这样子;真像回到了小学。”
  梳楼轻笑不语。有些回忆不动人;却也记的清晰。
  彦都抹去脸上的汗水。“你们不动一动;不怕长成猪的”
  林桔桔瞪了他一眼;“人是长不成猪的;染色体对数都不一样。”
  彦都笑笑;温润如玉。“同学;你不知道语文课里有个修辞叫;比喻夸张也成。”
  林桔桔咧嘴一笑。却见到小青往这边瞥了一眼。她正和初煊打羽毛球。林桔桔慌忙敛了笑说;“彦都啊;小青是不是;喜欢你啊每次你和女生讲话她都看别人半天的……”
  彦都刻意对她眨了眨眼;“那当然了;少爷我的光芒;哪个少女挡的住”他见梳楼一直没说话;故意调皮一次。
  林桔桔说;“你少抽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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