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元宝说的是那么的情真意切的,似乎真心的很感谢这心莲现在来缠着自己的男人的模样。
“我想陪你一切陪着心莲姑娘休息,算是我心中的一点点的感谢。”
楚轻歌伸手,搂着金元宝。
“元宝,你真好。”
金元宝一笑,搂着楚轻歌的腰际。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你什么人。”
心莲的脸上顿时苍白一片的,感觉金元宝要多碍眼就有多碍眼的。
“轻歌,我一个人休息好了,你陪王妃回去好了。”
“不碍事吗?”楚轻歌有那么一点点的担心的问道。
“放心好了,这不还有人伺候着。”
楚轻歌见有几个伺候的丫鬟,才安心的带着金元宝离开。
“休息一下,过两天我们带你出去转转。”楚轻歌说完,就带着金元宝离开了。
心莲在看到楚轻歌跟金元宝转身的那一刻,整个人的脸上都布满了冷意。
金元宝一回头,心莲连忙的一脸的温柔的看向他们。
金元宝一笑,转身拉着楚轻歌离开。跟她斗,宫心计姐姐看的比你多。
想到自己一离开没有多久的,这楚轻歌就跑出一个未婚妻来。金元宝郁闷了一下,随后痛定思痛了之后,深思熟虑一夜。然后,她觉得,敢打她男人的主意的,就被怪她金元宝不客气了。
开玩笑,她都为了楚轻歌跨越了时空了,谁敢抢?到时候,别怪姐姐心情不好,送一窝粽子伺候。
搁浅在前面走,破风就落个两步的跟在后面。穿越了大街,搁浅往人少的地方走去。破风看着搁浅的身影,跟着她后面。直到,搁浅顿住了脚步,破风也跟在后面顿住了脚步。
仰头看向眼前的一切,搁浅的脑海中显出了它曾经的门庭若市的画面。如今,却是这般的冷冷清清的。
破风顿住脚步的看向眼前,这个宅子是破府曾经的宅院。这里,有他跟晚清的所有记忆。
“这个宅子现在是我的,皇上把宅子给了我。”破风开口,打破了他们之间的沉默。
搁浅看着眼前的宅子,淡声的说道:“我想进去看看。”
破风摸出身上的钥匙,连忙的上前去把门给打开了。许久没有人进来,地上倒是有不少的灰尘存在。
搁浅看着曾经无比熟悉的家,强忍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这里,就是自己的家,却如今早已经不是自己的家了。这里,有自己最快乐的时光,却也给了自己无尽的痛苦的血腥存在。
“晚清,你的房间还在。我一直都有打扫,你要不去看看?”
搁浅点点头,跟着记忆中的一切,去了自己的房间。推开门,房间内的一切,还是如曾经的记忆一般,没有多大的改变。她似乎看到床边那揉着惺忪睡眼的小女孩子撒娇的让蹲着的小男孩子为自己穿鞋。
她似乎看到,在那梳妆镜前,拿着胭脂在研究着。而这个胭脂,就是自己的哥哥送给自己的。手指轻轻的抚摸上那盒自己从来动没有用过的胭脂盒,这就是那盒胭脂,一直都存在着。伸手,摸着那静静的安放在梳妆台上的珠花。
‘哥哥,哥哥,晚清戴这个漂亮吗?’
‘漂亮,我的晚清戴什么都漂亮。’
‘哥哥,哥哥,纳兰哥哥说,以后晚清要嫁给他。’
‘才不许,晚清是哥哥的。’
‘可是,娘亲说,哥哥会娶馨月为嫂子的。’
‘哥哥不喜欢馨月,不会娶馨月的。’
似乎,有谁推开了那房门,看着那两个小人儿,微微一笑。
那小女孩子的身影扑了上前去,‘娘,看哥哥给晚清买的珠花,漂亮吗?’
泪水,忍不住的掉落,滴落在了那梳妆台上。摸起梳妆台上的那布娃娃,搁浅心口微微的发疼。
‘哥哥,晚清也要学武,晚清也要像哥哥一般。’
‘女孩子学什么武,女孩子玩布娃娃就够了。舞刀弄枪的不是晚清要做的事情,晚清只要看着哥哥就行了,以后哥哥会保护晚清的。’
“对不起,晚清。哥哥,没有能保护好你。”破风的声音在搁浅的身后响了起来,带着一丝的沙哑跟自责的伤痛。
“对不起,给晚清的承诺,一个都没有实现。”
搁浅拿着布娃娃的手微微的用了力,却又很平静的把布娃娃给放到了原来的位子上去。
“晚清,如果哥哥知道你还活着,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都会去找你的。”
找她?!那里是奇门遁甲,不是谁想进去都能进去的。破风不是小姐,不可能说想进去就能进得去的。就算是自己了自己的存在,也只不过是于事无补的。
“你……”搁浅顿了一下,随后才淡声的问了出来。
“你爱鬼医吗?”
破风怔怔的看着眼前转身过来,面对着自己一脸冷漠的搁浅。
“爱。”破风给了搁浅答案。他爱离樊,哪怕为天地所不容,他也爱了。
“那我祝福你。”搁浅淡声,说的很平静。
破风看着搁浅,先是一怔愣,随后伸手把搁浅给用力的搂到了自己的怀中。
“晚清,对不起……”破风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
泪水忍不住的掉落,不是男儿无泪,只不过是未到伤心跟感动时罢了。不管别人如何的祝福,都抵不过至亲之人给的这一句话。
爹,娘,原谅晚清这般。搁浅任由着破风抱着自己,感受着那脖子上的潮湿。
也许,他是真的爱了。
她是破晚清
许久之后,破风松开了搁浅,两人相对是无言。
搁浅伸手,轻轻的擦了一下破风的眼角。
“第一次看到你哭泣。”
破风一笑,露出阳光一般和煦的笑容。
“这些年,过的可好?”搁浅淡声的问破风。
“哥哥很好。”破风随后问搁浅,“你呢?在奇门遁甲中,过的如何?”
“十年如一日的训练跟杀人,也没有什么好不好的,爷对大家都很好。”
只要不去触碰鸢尘埃的禁忌,所有人都可以活的很好。只要不有非分之想的,谁都会活着。
“对不起,哥哥没有保护好你。”
“也算因祸得福吧!”搁浅淡声:“如果没有爷的话,也就没有我跟凌源的存在。”
“当年……”
“当年哥哥被爷丢了出去之后,我跟凌源就被爷给救走了。凌源受不了刺激,整个人都疯狂了,爷用摄魂术让凌源失去了一切的记忆。”
搁浅也永远都不会忘记,那个只有一口气活着的鸢尘埃有些狼狈的站在她面前的模样。冷冰冰的,似乎压根就不是一个活人一般的感觉。那个时候,她很是怀疑这鸢尘埃是不是死人,根本就不是活人。
而当时的鸢尘埃,只是问了一句自己。是回去,还是跟在他身边伺候他?
当时自己想回去,可是心里更明白。如果现在自己回去,也许是生死未卜的下场。破府一门跟覃府一门已经被灭,现在回去无疑是自投罗网。所以,当时的自己也就替凌源选择了这条路,伺候鸢尘埃。
跟着鸢尘埃离开之后,到了奇门遁甲的时候,自己才知道自己选了一个什么样的路。她感谢爷,如果不是爷的话,就不会有如今的搁浅。
摄魂术!破风微微的暗眸了一下,传说中可以让人忘记一切,为他所控制的摄魂术。
“能离开奇门遁甲回家吗?”破风看着搁浅,带着一丝的期盼的问道。
“离开奇门遁甲的唯一条件,就是死亡。”搁浅不想骗破风,也不想去背叛奇门遁甲。
破风脸上顿时一变,有些黑了。
“我去求王妃。”破风说道。
“不要去……”
破风看着搁浅,心里有些难受的说道:“这里,我一直都不敢回来。回来就一直都是一个人,我害怕。害怕看到曾经的一切,害怕就我一个人活着。晚清,回来陪我好不好?这里,是我们的家。”
家!这里是他们的家,可是却只有痛苦了。曾经的一切快乐,早已经变的烟消云散了。
“哥,以后你就会知道了。现在,不要让小姐再烦恼了。”
小姐已经够烦的了,爷的计划还没有完成。谁要是阻挡了爷,按照爷的性子,只有一条路可以走。除非,那个人是小姐。
破风一愣,有些不敢相信的看向搁浅,整个人都在颤抖。
“晚清,你刚刚叫我什么?”
“哥。”
破风心中顿时满满的,“能不能再叫我一声?”
搁浅心底在淡淡的叹息了一声,终究还是这般的面对了一切,终究还是回到了这一切里面。
“哥。”
破风点点头,应声。
“唉。”
那个房间内,那梳妆台前。是谁等了谁,又是谁想了谁?
爹,娘,原谅我们!
金元宝回到了房间,还没有等楚轻歌开口,就先开了口。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我坦白,你也要坦白,不然家法伺候。”
“心莲救过我,而且还不是一次。有一次,差一点要了她的命。她如今身子这般,都是那一次救我造成的。”楚轻歌有些无奈,这些事情如果没有遇到金元宝之前,他都无所谓的。可是,遇到了金元宝之后,很多事情都已经变的不再是按照自己机会在走了。
“父皇曾经把心莲许配给我,我们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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