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绾青丝同人)绾青丝之倦倚西风夜已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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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绾青丝同人)绾青丝之倦倚西风夜已昏- 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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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声音被堵了回去,尚且是发出的鼻音。我看着这张与我紧贴的俊脸,又羞又急,对上他含笑的双眸,便也释然了。说到底,不管是身体还是名义上,我都是他的女人了……
  衣襟似乎被扯开了,堵着我嘴的唇舌也撤回去。我脸上烧呼呼的,目光不敢与他相接。他只是笑得慵懒,轻声道:“颜儿……”
  我死死咬着下唇,他进入我的时候,才难耐的低吟出声。看着他的脸,我宛如醉酒一般,深深的沉了下去……
  斑驳的阳光透过窗户洒了进来,我裹了被子,颇有些疲倦。皇帝躺在我身边,抱着我低语:“累了就睡吧。”
  我连话也不想说,只乖乖点点头。阖眼欲睡,屋外传来一个女子冷清的声音:“皇上。”
  我没由来的觉得心里酸酸的,睁开眼,直勾勾的盯着门。他的手覆上我的眼,低声哄着:“睡吧。”
  我哪里肯依,拨开他的手,道:“这是哪位娘娘?都找你找到这儿来了?”
  他听出我酸溜溜的语气,捏了我一把:“好酸。”
  我赌气不肯理他,背过身去。他将被子为我盖好,我感觉床榻一轻,转头见他已经起身,正立在床边更衣。阳光落在他身上,整个人都像是笼罩在一层光华中,他从太庙回来后,瘦了许多,但并不影响他近乎完美的身材。我看得愣了,半晌后才意识到失态,忙别过头不再看。
  不过一会儿,便听到他开门,声音慵懒却含着帝王的威严:“怎么了?”
  那女子的声音恭敬而清冷,似乎在哪里听到过:“回皇上,铁勒那边已经在逼宫了,威逼其国王签署战书,对天朝上国宣战。”
  我听得心惊,居然都……门外一片寂静,也不知皇帝想什么了,静了好久,才听到他懒懒的声音:“知道了,你们继续盯着铁勒。”
  我裹着被子坐起身,见他回来,脸上依旧是不着喜怒,一是担心不已:“羽……”
  他轻笑:“怎么了?”
  见他这般慵懒的样子,我也不好再问,摇头:“没什么。”铁勒竟然逼宫了……是不是表示,战事一触即发?这么多日子,再来一次,岂不是成了连年征战?战事重创民生,他定也是晓得这一点,才久久不对铁勒宣战的吧?
作者有话要说:  

  ☆、暗涌横生满镜湖

  那日我回去之后,第二日逼宫的消息就传开了。据说朝臣个个义愤填膺,请命之时,言辞之恳切让人为之动容。实则想一想,就知道铁勒局势有多严峻了。本国的士兵拦不住,连天曌国在铁勒的驻兵也拦不住。毕竟是攻国之仇,再加上杀圣女之恨,若是站在他们的角度上,未必不是欺人太甚。
  我这些日子看见楚弈都有些无地自容的感觉,我那日回来,他看我的目光颇有些无奈,他肯定是知道我和皇帝又“情不自禁”了,但却还是不肯说我一句,只是叫我好生歇着。我倒是莫名的愧疚起来,好不难受。
  未过上几日,又一次传来铁勒那边竟是有人弑君未遂,惊得天瞾举国上下震惊。皇帝震怒之下派西部驻兵前往铁勒镇压,结果虽然没有传回来,但是制服处在暴怒中的人,本就是体力活,何况还是成千上万的暴怒的人,恐怕又得费上好多力气。
  我坐在正堂中,心不在焉的喝着牛乳,时不时抬头觑一眼楚弈。他神色倒是淡然,其他武将都请命愿去铁勒镇压暴乱,他身为武官之首,自然也要摆出“忠良之臣”的谱来。国中不利于皇帝的流言越传越甚,如今连上回婉韵“中毒”之事都被说成是皇帝为了某些不可告人的目的而对嫡妻下手。汝南周家没有任何表示,几乎是充耳不闻罢了。宫中境况怎么样我不好说,只是婉韵应该有法子弹压住那些敢乱嚼舌根的。
  我搁了茶盏,看着一会儿进来一个的家丁,而且每张脸还不重样,都是进来跟楚弈说些有的没的。我可不知道是不是暗语,转头看着舜英舜华,两人脸上的笑容倒是一直没减下去过,也不知道在乐些什么。如今国中对皇帝不利的流言愈来愈多,哥哥他,当时乐见其成吧?
  每每想到这些,心口便钝钝的疼。楚弈不会听我的,皇帝根本连口都不让我开。可是现在,是皇帝处在不利地位啊,怎么扳回来?难道他还能像当年在太庙那般,惹得楚弈和铁勒斗起来,然后再来个渔翁得利?楚弈心机恐怕不逊于他,怎么可能乖乖听命呢?
  这么想着,已是过了半月。我坐在沁芳居的樱树林中,看着樱花随风而下,脑子里一片空白。人间四月芳菲尽,说得倒也是有道理。铁勒那边迟迟攻不下来,听得也叫人为难,毕竟对方只是一群手无寸铁的百姓,而我方却是天瞾自诩精兵的虎师,竟是这样僵持不下,若是那边真的对天瞾宣战,恐怕不逊于当年的雪狼国。
  我正在想入非非,冷不丁耳边已是决明的声音:“姑娘。”
  我被唬了一跳,转头见他很是恭敬的立在我身后,咳了一声掩去尴尬,道:“什么?”
  “将军请姑娘过去,说是有贵客来了。”他停了停,声音很是平静,“说是让姑娘马上过去,免得叫贵客等急了。”他将“贵客”两个字咬得好重。
  我脑子里飞快的浮出一个人来,他竟然亲自来了?!念及此,我也来不及更衣,就这么随着决明去了。
  正堂中主位端坐着一个一袭湛蓝衣物的俊美无铸的公子,正是皇帝。而楚弈、寂惊云、平安分坐两边,整个气氛融洽得很,根本看不出有一点不对,可就是这看不出一点不对的气氛就已经是最大的不对了。
  我定了心神,挤出笑来,进屋便对着皇帝行大礼道:“皇上万安。”如今这场面,我要是自称“臣女”,皇帝恐怕会不舒服;我要是自称“臣妾”,楚弈肯定更不舒服,便略去了称呼,直接请安才是最好。
  “起来吧。”头顶传来淡淡的声音,我闻言谢恩起身,立在原地,也不敢动。他看我一眼,懒懒笑道:“坐吧。”
  我谢了恩,便行至平安身边坐下。平安看着我,脸上笑容似乎有些勉强,仍是亲亲热热的唤道:“楚姐姐。”
  我知道她心里不痛快,也不好说什么,报以一笑:“平安。”
  她笑眯眯的,笑容似乎苦涩,站起身,行礼道:“宜贵姬万福金安。”
  我脑子顿时一懵,失声尖叫道:“平安——”定一定神,见对面楚弈与寂惊云似乎也有要起身之意,忙道:“圣旨虽下,奈何未曾听过皇后训诫,未曾得过金宝【1】,便做不得数。”见平安一脸惊异地看着我,只得对皇帝笑道:“皇上说是不是?”
  皇帝不置可否的笑:“贵姬这语气,倒像是怨朕不曾下旨来接你。”
  我心中一沉,你莫不是来试探楚弈的?偷偷砍了楚弈一眼,他神色并无变化,倒还是一脸的恭敬之色,只是眸中似乎有一丝的无奈。我只得硬着头皮道:“臣妾不敢……”
  皇帝轻笑,转头看着楚弈:“楚将军将宜贵姬照顾得很好。”他眼中威慑是那么的重,像想在气势上压倒。
  楚弈神色恭敬至极,起身道:“皇上言重了,此乃臣分内之事。毕竟,宜贵姬亦是臣的妹妹。”
  皇帝笑得好看,似乎并不上心,把玩着手中折扇,道:“楚将军乃我天曌国悍将,自然也是心细如丝的人,怎会有思虑不周的时候?故此,朕才肯放心将贵姬留在安国府。”
  我端起茶盏掩去唇边抽搐,谁说男人不会含沙射影的?他这样来一句,怎么还嘴?楚弈倒是从容,顺着皇帝的话:“皇上信任,臣铭感于内,不敢有负皇上重托。”
  我抿了一口牛乳在口中,才压下笑意,捋了捋耳发,搁了茶盏。平安如今早就不是那个小姑娘了,看了眼楚弈,又看了眼君北羽,轻轻一叹。我知道她定是察觉到了,楚弈有不臣之心,而皇帝也容不下楚弈。只是这件事,说不得,一旦说破,兵戎相见之日就不远了,还不如就像现在,还保持着面子上的君臣之礼。
  皇帝“呵”的轻笑出声,也不再跟楚弈扯嘴皮子,淡淡道:“楚将军坐吧。”
  一时堂中好静,气氛压抑得很。不仅仅是因为皇帝在这里,更是因为楚弈跟皇帝现在的势如水火。动楚弈,皇帝不敢也不能,毕竟楚弈手中还有重兵,既然有心谋反,便是不会什么听旨了。散出于皇帝不利的流言,不就是要降低百姓的舆论吗?若是一个陷害臣子的不仁暴君,那么百姓对于新君接受得也快些。但若是一个兢兢业业的好皇帝,楚弈就是把他推下去了,来日也堪忧。
  我抬头看着寂惊云,他神色也是淡然,目光微垂,谁也不看,像是在避嫌一般。若是楚弈跟皇帝真的起了正面冲突……他素来极为看重“忠义”二字,要是这两人真到了那一天,他是选择“忠君爱国”,还是选择“义薄云天”?
  我觉得压抑得很,忍不住掩唇咳了几声。平安忙不迭的站起,关切道:“姐姐怎么了?”
  我见众人目光都转向我,一时尴尬不已,强笑道:“不过是嗓子有些痒,不碍事。”
  平安看着我:“果真么?四月暑气将起,姐姐身子弱,可别病了。”
  我笑道:“我可没有那般娇贵,不过是嗓子痒了罢了。”
  平安笑吟吟的:“姐姐不妨喝点桑杏汤【2】,要不吃点琼玉膏【3】吧?保管药到病除。”
  我愣愣的看着她,还未开口,便听皇帝的声音:“你这小妮子,何时对医理这般通了?”
  平安转头笑道:“谁还没有个小病小痛之时?久病成医不是?臣也就这些清楚些,要是叫臣去治些疑难杂症,那可不行。”
  眼见众人都笑了,我这才松了口气。那种低压谁受得住?总有下一刻就要拔剑相向的错觉。皇帝目光转过楚弈和寂惊云,淡淡道:“贵姬下去歇着吧,朕有话对两位将军说。”
  有话?并且是不让我听的,那就定是有关政事的了。这种事我本就没有兴趣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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