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 同人)  与你为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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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 同人)  与你为伴-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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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装好盒,并缩小过的。

  放在桌上,切了一半馅饼放在他的盘子里,看着他默默的吃下,并且把另外一半也放到盘子里,我确认他喜欢。
  然后自己也切了一半,慢慢的安静的开始进食。

  “你是要南瓜汁,还是同样喝点葡萄酒?”教授缓慢的语速配上丝滑的声音,真让人心神愉快。
  解决掉小馅饼,我抬起头,眨眨眼,决定放任自己喝点酒,:“我能喝多少?半杯么,如果是葡萄酒的话?”

  一个类似死亡射线的目光扫过来,但并没有那么冷,“五分之一还可以考虑。”
  “不管怎样,”我用餐巾弄干净嘴巴,伸出一只手,“五分之一也好。”

  拿着红葡萄酒,小口小口的抿着,我不怀疑教授的能力,一个魔药大师的手法倒出的酒,说是五分之一杯,就不会是五分之一多一点。
  葡萄酒其实不好喝,有些涩,我偷偷在睫毛的掩护下,看到教授一手拿起高脚杯半靠在沙发上的优雅姿态。

  他的双脚叠在一起,一手偶而喝些葡萄酒,不宽厚的唇在抿酒时会轻轻的压在杯沿上,然后,他会把酒在口里含一下,再慢慢咽下。
  另外一只手灵巧的拿着叉子将选取后放在盘子里的送入口中,动作完美的比最出色的礼仪大师还要优雅。

  把空的杯子放在桌子上,我眯起眼睛,踢掉靴子缩在沙发的一角,总觉得是喝醉了,脸上有些烫,而全身也放松得每块肌肉都提不出半点力气,只能依在沙发的扶手上,微笑。

  “Thomas,我设想你对酒的品味是建立在一定酒量之上。”
  模糊的,我似乎听到Snape教授这样问我,抿抿嘴,无意识的,:“也许,不过教授,我是您的学生,您可以叫我Lyra。而不是Thomas。”

  “Thomas,”我动了动身子慢慢向教授的方向蹭去,然后听到,“Th……好吧,Lyra您能解释一下,你为什么像个醉鬼一样趴在我的沙发上吗?如果你真的是有酒量这回事的话。”

  “我想,”我眯起眼,回想起“我”的酒量,这个貌似偷尝过一口?在“我”来Hogwarts以前?而我,更是喝一杯啤酒就醉的人,不过,酒量也随着灵魂穿越么?不确定的摇头,然后发现思维更不清晰了,“我有喝过一次,但没有测量过酒量,如果您要准确的数值的话。”

  我自得的昂起头,迷矇的发现,其实这个沙发不大,我已经快要蹭到教授身上了,却因为体位的关系看不到教授的脸,我不满的想直起身子,却摇晃着向沙发外摔去。

  一双稳定的,有力的大手扶住我的肩,阻止了我与地毯亲密的接触。
  我抿抿嘴角,在脸上现出一个笑容来,然后向着温暖的源头凑了过去。很快的睡着了。

  这个圣诞,Thomas庄园寄来的礼服,除我之外只有一个人看到了。

  第二天我凌晨醒来时,我肯定的再次确认了今生的酒量还是让人惊叹的小,然后,发现自己睡在教授卧室里由某个椅子变形来的小床上,被放在教授大床的一边,盖着白色的羽绒被,温暖且舒适。

  而教授则躺在带有帷幔的大床上,绿色的帷幔没有放下来,我可以从小床上看到教授乌黑的头发散在枕头上,轻微的呼吸时从那边传来。
  也许当个小孩子也不错,我又抿抿嘴决定再睡一觉。

  Chapter 8

  英国的冬天,突然而来的风雪是让猫头鹰们很头痛的事情——特别是在它们需要长途跋涉的时候。当然灰隼也同样不喜欢这种天气。

  所以,当我迷迷糊糊的被Rosebush(蔷薇)敲打窗子的声音惊醒后把它放进来,喂了几小块鲜肉并安抚了好久,它才平静下来。不再用恼怒的目光瞪我。
  它被我在这种天气的深夜派出去,又在第二天一早返回,而没有罢工就很对得起我了。

  这是一只雌性的灰隼,个头只比猫头鹰大一些,还是很轻巧灵便,并且比一般的猫头鹰更强壮且飞行快速一些。
  我在到Hogwarts后第一年的寒假将她从对角巷(Diagon Alley)带回来,到现在已经快二年了。

  Anthony哥哥和Ricohard去年已经从Hogwarts毕业。他们相约去了英国本土的Gringotts( 古灵阁),做经理人学徒——为将来继承家业打下基础。
  而且,我想我会在今年或是明年内多一个嫂子——是原Hogwarts校长,后在圣芒戈医院任治疗师的,Dilys Derwent 家族的小女儿,一个比Anthony小一岁,明年将从Hogwarts毕业的Ravenclaw。据说他们就是在我初到Hogwarts那年的圣诞舞会上认识继而相恋的。

  Thomas庄园的现主人,“我”身体的父母——当代Thomas公爵和夫人,请原谅我还是这样称呼他们。(因为,他们明显对待两个儿子是客气多过亲情。这是我在四次回Thomas庄园渡过假期得出的结论)他们对Derwent家的小姐,一个金发的,蓝眼的,标准欧洲美人很是满意。

  无论是她的容貌,还是她独立且温和的脾气,都是下一任公爵夫人的好人选。当然她的家世同样让现公爵和夫人满意。
  而我对她也没有任何不好的感觉……这是个不错的女孩子,漂亮但不自傲,温柔但是坚强,且精明而敏锐。

  当她去年冬天到庄园做客时,我第一次佩服起Anthony挑选女朋友的眼光——当然我不知道他们最终有没有使用我在去年圣诞送给Anthony的避孕药剂。

  尤其当我注意到三天前她离开庄园前的那夜,一脸柔情蜜意的与Anthony躲在庄园靠近森林的小木屋里的时候,我就无比佩服自己……学习制做这种药剂的及时。

  当然我没有偷窥的习惯,但如果我只是恰巧看到的话,应该没有人可以怪我——非礼勿视吧?

  Ricohard还是一个人,也许他希望能找到一个和Derwent家小姐一样可爱的伴侣。我是这样认为,尤其是他一脸羡慕的看着他们,并且赖在我家一冬天不肯走后,我格外确认这一点。

  啊,不对,我想我应该叫她Alina,而不是Derwent家的小姐,她也将要加入Thomas家族了,不是么?

  手指上传来有些冰凉的感觉,我嘴角含笑的看着,Rosebush;这个羽毛灰蓝的小隼撒娇的用嘴轻轻蹭着我,索要更多的鲜肉。
  从戒指里取出一些切成细条的鲜肉,

  看着她吃好食物,然后飞到房间里专为她准备的支架上开始休息后,我望望窗外那刚刚露头的太阳,决定再回床上躺一会儿。思绪转到rosebush刚刚完成的任务身上……她是个好伙计。
  #####
  今天又是一月九号——教授的生日,Rosebush刚刚把我今年准备的生日礼物给他送过去。是一套黑色和碳黑色细格子的羊毛呢衬衫,还有一条纯黑的羊毛厚呢子裤。当然,到了现在几乎每个月我都会为他准备的红葡萄佐餐酒也一并寄了过去。

  躺在床上,我把头发轻轻放在一边,在被子里蜷起身子。小小打了个哈欠,闭上眼睛却怎样也无法再次入睡。

  在与教授一起渡过了两年半近三年时间后,我发现,我的思绪更多时候会围着他打转。而不像我刚到此地所想的那样,把他单纯的看成一个教师。
  有谁会挂记一个老师多过家人?

  好吧,家人都有自己的生活,而我的生活却太多与他相关。

  除了正常课程,每周三天的课程,不定时的跑去蹭下饭,(多数还是吃自带的食物,并与他分享),每个月准时去送酒,然后再在他那边偷喝一点,直接醉倒……
  好吧——最后一点是我故意的,如果不让他在我醉后照顾我一下,我岂不是成了他的House Elf?

  所以,他其实应该算是一个朋友,或是家人?在我心中,大概是这样吧。
  而让我尴尬的是,去年从Robert那里知道,他的父母曾是教授的学长——原来教授是60年出生的,我入学是87年,所以当时他才27~~~

  我一样活了近三十年,却只能像个孩子一样被他管教。怨念啊怨念,这让我再次确认一个人的气势和年龄是无关的。 (也许这有一部分是我的伪装,但明显啊明显,我的气势是基本不存在的东西)

  就像在学校里,只有c和他有那种“不费吹灰之力就能让教室井然有序的威慑力量。”一样,无视他们之间的年龄差距——这完全是和年龄无关的。
  思绪再一次飘移到莫名的事件上,还有一年半Harry Potter就要入学了,HP的故事就要开始进行,而我却什么也做不了。

  第一次,这近三年来,我真切的希望能做些什么来阻止未来会发生的悲剧。
  靠我现在的强项魔药制作?——明显不行,这更倾向于后勤类,丹药制作也是差不多的类型。这等同于叫运输队或是伙头军与枪炮直面。

  好吧,我没有鲁迅先生那一往无前的气势,这行不通。

  我不是红军,有用肉身堵枪口的勇气,且,那个蛇脸疯子,完全不会考虑到无辜者。而那个疯疯颠颠的甜食爱好者,更像是一个偏执的,控制欲超强的老笨蛋,如果不是他那些奇怪的计划,也许教授能平安的渡过战争,并在最后得到应得的名声。

  ——而不是,在身死后,还要受到无能者的质疑。
  如果教授手上没有黑魔标记多好,长呼两口气平复了不知何处涌出的怒气。

  再一次对于这个问题无解的我,不知不觉沉入梦中。

  在清楚的意识消失前,我突然想起禁林中的月光花,有净化的作用,也许这次回到学校后,我可以做点尝试。
  #####
  我确定我开始讨厌大蒜,在Quirrell那包得如同卷心菜一样的大头四处散发着大蒜味,开始结结巴巴的站在DADA课堂上的时候。

  当然,这不是说他开始教导我们的DADA课程——据说这个被诅咒的职位从来没有一个老师可以呆过一年以上。
  Quirrell会出现在这里,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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