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是我的妞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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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都是我的妞儿-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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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哟!”徐允惊呼一声。我一看,妈的,烟头活生生地把我家沙发烫了个大窟窿。
  “我不是故意的!”徐允站在那儿,不好意思地搓搓手。
  “算了!”我扔过去一个垫子,让她挡在窟窿上。
  “我看你他妈诚心找碴儿,怎么着?是不是连我也想一把火点着了?”我跟她开玩笑说。
  “我哪儿敢呢!你那么瘦,连点脂肪都没有,万一烧不死,找我拼命,那可就不值了!”
  徐允接这样的话茬反应特别快。
  “其实我觉得咱俩最配的就是能贫到一块儿,说荤话的时候脸皮厚得一点边儿都不着!”
  “我跟你可不一样,我是女的!”
  “你要不是女的,我还不让你进门呢!”
  “呵呵,仅仅因为性别?”
  “如果你觉得我肤浅,仅仅因为性别又不是不可以,你不是一直说我色么,我他妈总不能装成伪君子一点面子不给你吧!”
  “我觉得你比我贫多了!”
  “那当然,我比你有文化,而且我比你聪明!”
  “哈哈,聪明个屁!聪明还不是反被聪明误!”
  “说话别太损!你想,当初要不是我,《模特》能有今天么?要不是我,你们能有饭吃么!”
  “行了!”徐允站起来,“不扯这些!哎!洗手间在哪儿?我尿个尿!”
  “滚你妈的!”我被她扑哧一声逗乐了,“说话文明点儿,别对我口头性骚扰!”
  “一会儿再说”,说着,推门进了厕所。
  “纸在哪儿?”她在里面喊。
  “尿尿还用纸?”我走到门口嚷道,“在马桶后面的那个红色的篮子里,晾衣架上挂着的那个!有根电线拴着!”
  “你家厕所跟地雷战似的!”她出来之后说。
  “不是我弄的”,我说,“孟瞳妍弄的,她说这样方便,而且洗澡冲凉的时候可以挪开,不会弄湿。”
  “还挺聪明,哎!你家孟瞳妍呢?”
  “什么你家我家的!走了!”我说。
  “啊!怎么走了?你跟她不是……不是……?”徐允两只手对在一块儿比划了半天。
  “什么啊?”
  “谈恋爱呀!”徐允看我急了,她也急了。
  “谈个屁恋爱!”我说,“根本就没有的事儿!他妈的,这丫头片子来了两个多月,这两个多月就没太平过!”我不想把所有的事情都跟徐允说,毕竟都已经过去了,再说,我对孟瞳妍确实又没动过什么真感情,大家彼此之间只是不负责任地同居而已。
  “同居?”
  “怎么了!”我说,“我以前不就这样么?没听说过?”
  “你还真诚实!”
  “那又怎么样!”我说,“做了就做了呗!不承认又不能表明自己清白!”
  “虽然以前经常开你玩笑”,徐允不无意外地说,“没想到原来都是真的!怎么样?以后还会玩吗?”她眼神妩媚地看着我。
  “谁知道?”我说,“这种事儿不是刻意强求的,我随意!”
  “呵呵!”徐允直勾勾地盯着我,“有没有兴趣再玩一把?”
  “什么!”我差点儿晕过去,还以为听错了呢,可看她眼中流露出的诚恳,似乎又容不得我怀疑,“你他妈不是说跟你吧!”我惊讶地张大嘴巴。
  “是又怎么样?反正又不是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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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太累,也可能是白天不太适应,试了几次都没成功。徐允急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反正没事儿,先睡会儿,我提议,一会儿再试。
  我起身关了家里所有用电的东西,包括电脑、电视、电冰箱和空调。我把手机也关了,拔了座机的插头。然后,重又回到床上。
  我好像在没有电的原始社会跑了很久很久,我在一个漆黑的伸手不见五指的洞里挣扎得浑身疲惫……
  徐允把我摇醒,我发现眼里噙着泪水。
  徐允说你梦见什么了,又哭又嚎的,吓死人了!我说没梦见什么,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最近总做梦,接二连三地连自己都烦了。
  我想抽烟。
  一起身才发现,徐允把粉红色的三角裤又给脱了,她把我拽回来,身体伏过来,一只手压到我胸口上,另一只手摸我下体。她硕大的乳房在我胸前摩娑着,我被她弄得坚挺起来。
  她幽幽地半闭着眼,拿过放我胸前的手,抚摸我的脸。
  她的双颊通红,像烧透的晚霞,衬着白嫩的脸皮。
  我知道她正处于亢奋状态,可我虽然已经站起来,但还是没有丝毫想做爱的念头。
  她发了疯地吻我,喃喃地叫着,呻吟着……
  我十分勉强地翻身把她压到床上。我奋力地想把我的利刃刺到她的肉里。我想搅碎她。
  可我发现还是不行。刚想进去就软了。
  我十分抱歉,说可能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心都酸了,立不起个儿来。
  她有些不悦,红潮刹那间消退。
  下次吧,我说,我也不知道怎么了,今天好像没劲儿。
  徐允一句话也不说,起身去找自己的内裤和胸罩。
  我去洗手间洗了把脸,强迫自己平静下来。待我回来,徐允已经穿好衣服,坐在客厅等我。
  “我不是故意的!”我说,“今天早晨仓库泄漏,遗精了,可能身体熬垮了!”
  “你可不想大伙儿传言的那样!”
  “无所谓,反正今天只能这样了!”看她不高兴,我说,“你就当我是个废物吧!”
  “我走了!”徐允掐灭烟头,起身,跨上小包。
  “对了,差点忘了告诉你,昨天下午有个女孩儿打电话到杂志社找你,挺着急的,说有急事,一定让我亲自当面告诉你,这是她的电话。”
  徐允递过来一张卡片。
  上面写着的正是造型师的号码。徐允还写了她的名字:陈言。
  “喂!她知道我辞职了么?”我冲到窗口,对着已经下楼的徐允喊道。
  徐允抬头看了一眼,点点头。
  打么?我问自己。打,意味着我必须把所有的事情马上跟她说清楚。可是不打,早晚也得跟她说。我并不想隐瞒什么。我只是不愿意在这个心情低落的时候,让她分担痛苦。
  我犹豫再三,最后还是决定打。
  这是我第一次跟她通话,所以,手臂控制不住颤抖。
  “你好!”电话响了好长时间才通,“你好,请问你是?”她的声音并不参杂T城口音,很标准的普通话,也很明媚。
  “你好,我知道你是陈言,是你让我打电话的!”实际上我并不知道该说什么,所以,只是随口扯了一句。
  “你是……”她的声音由平淡转为兴奋,由疑问转为肯定,我能明显感觉出其中的变化,“你是——衣峰!”她把我的名字说得很重,好像生怕我听不清。
  “嗯!”我回答。
  “你还在杭州吗?我听你单位同事说你辞职了!”
  “你怎么知道我单位电话?”我不想过早的牵扯被人陷害的问题,所以,我有意避开辞职这个话题。她的话语中藏有掩饰不住的惊喜,我不忍心刺激她,或者伤害她。
  “有《模特》啊!你的《模特》我每期都买!”她开心地说。
  “所以你就编个瞎话儿说有急事儿,让我给你打电话?”
  “不是啊!人家关心你嘛!”可能我说话的口气过于生硬,她有些紧张。
  “咱俩认识多久了?”我问。
  “差3个月零5天正好两年!”她记得非常清楚。其实,说实话,我根本不记得。我只是觉得她说的差不多。
  “这么长时间都过来了,为什么非得跟我通电话?”
  “你!人家想听你说话嘛!”她有些生气。
  “生气了?我跟你开玩笑呢,呵呵,最近有点忙,所以没顾得上网络这块儿!”我强迫自己转换口气,尽量表现得开心一点儿。
  “嘿嘿,你最坏了,就知道欺负我!”她转怒为乐。
  “发生什么事儿了?为什么非得让我给你打电话?”
  “就是想你喽!”
  “这么简单?!那你还说是急事儿?”
  “那当然了,我想你就是最大最大最大的事儿,天塌下来也没这个大!”
  “呵呵!你比刚认识的时候还调皮!小心我打你屁股!”
  “你敢!我有铁裤衩!不怕!”
  “哈哈哈哈……”强忍不住,我“扑哧”一声笑出音儿来,她一听,也笑了。
  “上网聊吧!”我说,“从今天开始,我有很多时间陪你聊,想什么时候开始聊就什么时候开始,想聊到什么时候就聊到什么时候!”
  “这么好?嘿嘿,好吧!老地方!看谁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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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modem卡是内置的,所以,等的时间要长一些。
  我到的时候,她还没到。
  我换好名字,点上一根烟,静静地等她。
  回想起来,还是觉得突然。马上就快两年了。为什么前面两年我从未想过要跟她见面或者通电话呢?这是个问题。我一时找不到答案。
  喂!我早就来了,傻愣什么呢?
  有人跟我说话。言?
  第二层皮:你换名字了?怎么不提前跟我打个招呼?我还以为你没到呢!要不要我也换一个?
  言:好啊!:)
  衣峰:用这个吧!其实我这名字不像真名,肯定好多人以为我这是瞎编的。
  言:那倒是!
  衣峰:你为什么不用造型师了?那名字不是很好么?再说,名字只是一个符号。
  言:连你都改变不了还算什么造型师啊!
  衣峰:改变我?为什么?
  言:让你开心啊!我知道你最近发生了很多事情,虽然你表面上假装不说,但我还是能够感觉到。你不如以前开心了,这就是证据!
  衣峰:我是你的犯人?呵呵,你很敏感,但你不是法官。
  言:为什么?不是法官就不能判断是非曲直真假对错吗?
  衣峰: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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