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0 [花流all流]迷雾斜阳 爆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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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0 [花流all流]迷雾斜阳 爆琦- 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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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流川的腰间被樱木的手固定得死死的,不能让他移动半分,更不用说是滚身而下了。樱木伸直了双腿,可以更加稳妥地让流川安置于那其间。他就是一丁点的冰冷也不想让流川感受到。这样的固执这样的举止这样的体贴,都软化着流川本想坚持的心,让他打算挣脱的身体慢慢松懈了下来。 
  樱木对于他这样给流川暖和的方式还不能满意,他只觉得流川想要温暖的话就要给他最多的。毫不犹豫地扯开胸前的衣襟,露出了那一大大片带着热热体温的胸膛,把现在已以非常乖巧的流川重新置于怀中,让流川微凉的脸颊贴在那里。然后就拉过了衣物紧紧地覆于流川的身上。这样就一定不会再让流川感受到冷了吧,就让天才身上的热度去替他驱逐这些寒冷吧;如果这样做会让流川舒适一些,那就一直这样保持下去,就算散尽体力每一分力气也要护得他毫发无伤。特别是在这种有些沉寂的时候,流川的身体是不可以受到伤害的,而他的心灵——则更不能了!这些,都是自己曾发誓做到的啊。 
  伏在樱木向着他毫不掩饰传递爱惜的宽阔胸中,流川真的不能保持住心里的平静。原本那里除了灼在脸上的火烫以处并没有舒适其他的感觉,可是这样静静地躺在樱木平滑的胸上,感到他那里平缓的起伏竟然他流川有了几丝以前从来没有怀过的不安。樱木这样原本是为着自己打算的啊?为何却让自己的神经更加地紧张了起来呢?照理说,这样紧紧地依偎在樱木怀里,不管是什么样的寒冷都不能侵袭他的了。因为温暖是从心里来的,听着樱木沉稳而有力的心跳,怎么可能会感到那样奇怪的感觉呢? 
  樱木单纯地想着为流川给予他最好的东西,这样纯粹的想法原本是一直领导着他的思路的。被流川这样信任地依赖着,只需要用双臂轻轻地环着他,他就一动不动地偎在怀里。樱木觉得有一种感觉,满满地温在了心里,也许那就叫做幸福吧?不管在什么地方,能和流川这样相互依靠着,这个地方就应该是幸福的纪念呢!尽管身边的气温好像是越来越低了,可是樱木一点儿也不觉得冷,与此相反的是,他觉得身体越来越热了。有些知觉到什么似的蠢蠢欲动着,心跳也随之渐渐地快了起来。 
  流川在自己怀中?这早就是个事实了嘛,可是为什么却总是觉得自己没有拥有住他呢?垂首望着流川闭着他的眼,几乎是瞧也不瞧向自己一眼,可他的脸上却有着与平日不太一样的神情。有些像是在避着什么,有些像是在怕着什么?不对,流川是不会怕着什么的人!那么,为什么他要露出这样让他不安也让自己不安的表情呢?胸上所接连的是流川的脸颊啊,那样滑那样柔嫩,好像也比之前暖和多了。樱木有些高兴地动了动,他想好好确认一下流川现在的体温上升了。可是那一动却不小心让流川的脸碰撞到胸前右侧的物事上,顿时樱木就感觉到了一股让他全心为之沸腾的热流至脚涌上,酥酥麻麻地来到了心中。
(四三)

  流川在一片黑暗中看到了一线光明,勉强打开闭上已久的眼眸,没有能够看清什么,身上的动势立即便牵动了下身那未退的疼痛。他只有继续现在这个姿势,不过那仍然撕心裂肺的感受却让他可以清晰地看见了东西。 
  落入晶莹眼睛的,不用说依然是樱木那张熟悉不过的脸。猛然想到与他做过的那些事,流川心里顿时升起了一股强烈的羞愧与恼怒。为什么他会头脑不清醒地与樱木那样做啊?这是他流川枫想做的事吗?原想推开抱着自己的人,可是身体中却没有什么力量可以如愿。流川不得不让樱木温柔地纳入怀里,不得不接受到樱木始无前例的爱抚目光,那目光,杂夹着太多太多的柔情与饱含歉意的宠爱。在那样的情形下,流川已到口边的白痴二个字也阻在那里了,打着转儿就是骂不出口。 
  想伸手去拿一样东西,樱木立刻神情紧张手脚并用地开了口,“枫,你别动,你想做什么,我,我来帮你…” 
  “……”流川略微动了动还是使不上劲儿,他只得对樱木说道,“你把我头上压发的东西拿下来。” 
  樱木闻言急忙行动了,可是他却在望了流川头发一眼时呐呐地说道,“枫,你那个珠冠,嗯,好像掉了呢…” 
  “你?”流川听到这话脸上也不由泛红,他明白这又是樱木刚才做的好事所带来的结果之一,而且纵容他那样的自己也有份儿,念到此处怎能不让面薄的他好意思呢? 
  樱木不敢去看流川的脸色,久久听不到他再发一语,生怕他生气了,冲口便说,“其实,枫你这样也很好看啊,散着头发了没什么……” 
  “大白痴!”流川忍无可忍地骂了出口,什么时候了樱木还想着这些东西?可是骂这话也好费力气,流川抬头见着樱木好像没什么事儿似的。直觉在这方面上输给了他,心里老大不痛快。可是为了省点力气他也只得让樱木凑到他嘴边小声地告诉他拿那珠冠的目的。 
  先前早在樱木尽情侵入体内时,在那一片半晕半醒之间流川便发觉了可以出去的方法。当时几乎是痛得欲死的情形下,在樱木身后散着的光就暴露了泽北这阵的破绽。那是一块黑水晶吧,难怪在这里见不到它。泽北极有可能就是调动它来控制这里的一切,阵式的转动也全借着它来完成的;再加上泽北施加到自己与樱木身上的暗示,这里天气的变化也就很简单地变化了。不知是怎么了,这个重要的东西泽北竟然让自己在那一刻看到了,只要用东西毁了它出去就容易多了。可那个时候流川已经受不了剧烈的痛楚晕了过去,他明白,若要等那块水晶再次出现一定是要过个几个时辰的。没有一个阵式是完美的,只要能建就一定可以破的!他就想着用珠冠上那束顶的玉簪去刺破那块水晶,谁想樱木却不知让它掉到何处了。 
  听完流川费力地说着这一席话,樱木便照着他的话四下寻找着那东西。也就是活动这些范围了,所以樱木很容易就看到了流川发上之物。拾起来后,在流川附耳低语下明白了该何时向着何地出手。就在水晶下一次的轮转中樱木出手如电,毁坏了那主控的关键,用着那根细细的簪子吸引着不知从何处发出的淡淡光芒,轻轻一转便见到了隐于其间好久的布阵之人。连忙怀着流川跟着他跃出,以后辩认道路就容易了,樱木在流川的指引下,在一片巨大的晃动中就冲出了地阵。 
  “大概就是这样了。”樱木说着,偷偷瞟了一下彩与藤真,当然他说的有些事时吭吭呀呀地搪塞了过去。说完他就逃似的回头又看向了那边熟睡的流川身上,带着一丝自豪。枫他当然是最棒的,就是在那个时候,也可以算出泽北那块主石出现的方位与时辰,不管怎么样,他就是胜了! 
  彩不是笨人,虽然她远没有藤真自觉,可从樱木不清不楚的话中和他与流川的神色中大概也能猜出这其中的个中原由了。没有想到这两个小家伙在地下面那般生死关头竟然还做出这样的事来?虽然现在没有什么事,可想来彩也有些替他们担心呢。她知道她一定会尽力让她去适应他们关系的改变,因为现在是什么事也没有了。流川的病还有他的身世也影响不到他了,所以他有什么决定他会得到什么样的幸福,也是由他自己做主的。只要他觉得好那么这世上不管再多反对与苛责也不会让他难过的! 
  藤真在心酸于流川彻底地归属于别人的同时也非常心疼现在这个模样的流川,不知道那个红发的青年用了什么药物,他没有让流川的病发出来血流不止。可是只是见着樱木与流川同样稚嫩的脸就懂的:在他给予流川初次的时候,肯定不会好好地痛惜他的。不知道他施于流川的是怎样的热情与狂暴,他是个非常直接的人吧,那他送给流川的也一定是顺着他的心意把他所有的全赋予了流川青涩而柔韧的身子。那一定是最真的爱可也是让流川的身体承受不了的爱,至少第一次会特别痛苦。想到这儿,藤真凉凉地叹了一口气,那样任性又迷糊的小枫就那么纵容他的情人这样对待他吗?难道自己真的一点儿机会也没有了?眼见樱木极度小心地又走到流川身边,蹲下身去伸手浅浅地分着流川那让细风吹散的发丝,在确定流川睡得很沉后一点一点便把他的身子框进了怀里。也许樱木再也不愿意让他的双臂空着了吧?只要是抱过流川之后,那里就习惯了他的温存,习惯了他的热度。藤真转过眼,不去观察樱木对着流川所付出的体贴与宠溺,只把手中的赤朱果交给了迟来的彩,一回身向着他的屋跃去了。再不走,他会受不了看见流川那样信任地躺在另外一个男人的怀里,那里原本可能是自己给他的怀抱…… 
  彩见着藤真的背影,有所思地微微点了点头,然后她便用着那清泉的水洗着赤朱果。等流川这一觉醒来,他就会全愈,相信所有的阴翳再也不会缠绕在他心中了吧。 
  泽北逃离了深津等人苦缠不休的追问,一个人来到了山王谷另一处山峰之上静立着。眼见藤真从那一处山泉中飞掠而来,他也很清楚藤真此时的感受。因为在地阵中他也不止这样莫明其妙地心烦意乱很久了。 
  掏出一根青色的小竹笛,泽北悠悠地吹了起来。那婉转动人却有着诉不尽怅惘的清脆妙音拉住了藤真有些零乱的脚步。从来都不知道泽北还有着这样奇异的时候啊,像他这样天生就缺根筋整天活得逍遥快活的人也有不甘心的时刻吗?不懂他吹的是什么,只是那笛音中所传出的淡淡忧郁却是可以感受到的。与自己现在的心情倒蛮合的嘛,藤真自嘲地挂着他依然美丽的笑容,这个时候,倒很是想听听泽北的音律呢。 
  泽北没有在意有这样一个听众在旁边呆着,藤真不会问那场胜败,也难得他的气与自己现在的笛声相合。不管藤真在不在这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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