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装坚强,原是懦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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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装坚强,原是懦弱-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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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事情了,还是说,你认为我是那种不容易打发的女人吗?
  
  轻轻搅拌了下杯中的咖啡,慢慢地一饮而尽,很苦,这样很好,足够让我记住今天的苦,今天的这些话:“那点小事,也并不值得放在心上。”故作不经意地瞟了一眼手机:“瞧我,都这个点了,不好意思了杨小姐,恐怕不能再陪你聊了,改天有空继续吧。”
  
  肖泽看的出来,苒安最近心情不怎么好,再加上崔阳这阵子又不在北京,这丫头的晚饭肯定会随随便便应付过去,想到上回她胃出血那事儿,心里头不是很放心。所以晚上就找了个借口约她一起去吃晚饭,苒安虽然在那迟疑了一会儿,但倒也没拒绝。可晚饭时却一个劲儿地喝着红酒,肖泽拦都拦不住,当然,这种喝法最后会有什么结果,可想而知了。
  
  不过这丫头的酒品确是不错的,醉了也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儿,除了会一个劲儿地傻笑,和她说话也不理人。肖泽无奈,连哄带骗地把她终于弄上车了,可却听到她迷迷糊糊中念叨着:“不想回去,那个家??????就我一个。”
  
  肖泽没办法,也只能把她带回自个家里头去了。不过苒安醉是醉了,倒还有意识,一沾到床边就安安静静地睡着了。见她这样,肖泽只是笑笑,无奈地摇了摇头,为她掖了掖被子。
  
  看着苒安的睡颜,竟鬼使神差地想起了他们当初相遇时的情景。那是他第一次遇到苒安,在雪山的顶峰之上,白茫茫的一片映射下,她是那么的渺小,那样的微不足道。可却声嘶力竭地呼喊着,那样的肝肠寸断,叫着一个人的名字,空旷的山脉中,回响着她的声音,可也打散了她的回声。
  
  他就静静地站在苒安的身后看着,没有离去的意思,虽然连他自己都说不清为什么会这样。只是穿着红色登山服的她,红的炫目,似一团火一般在那燃烧着,温暖着他冰冷的身体。那一刻,他的眼中,只有那个女孩,再容不下其他??????
  
  虽然昨晚上喝醉了,但是第二天苒安倒是很早就起来了,具体来说是被饿醒的。不过肖泽比她起得还早,一起来就忙着做早餐,见苒安起来了,向她招了招手:“过来吃早饭吧。”
  
  肚里早就没货了,苒安也顾不上什么形象,顶着一头乱蓬蓬的头发就开始狼吞虎咽起来了。肖泽只是在她对面喝着牛奶,好笑地望着她,还不忘揶揄:“一个醉酒的女人在一个男人家里头醒过来,林苒安,你就没什么担心的?”
  
  苒安不在意地舔了舔手上的面包屑,成功引来某人的一阵跐声:“嗨,就我这身材,脱光了站你面前,你估计都没什么反应,我有什么可担心的。”
  
  眼中闪过一丝感情,抬手想要喝口牛奶,却又放下,苦笑地撇了撇嘴:“也是。”
  
  除了你心中的那个人,你还正眼看过谁?在意过谁?他知道苒安的待人处事,是朋友她会真心对待,一旦越了界,那种所谓的友谊变了质,她就会逃,天涯海角将会是她的去处。
  
  他见过其他男人向苒安示爱时,她的反应。那样地轻蔑,将自己贬地一文不值,卑微的样子,让他看的心疼。记忆中那个坚强的女子,似乎只是自己的幻觉一般。
  




☆、第三十三章

  趁着离上班时间还早,苒安就让肖泽送自个回家换下衣服。可能是因为宿醉的原因吧,头疼欲裂,心中不知为何,异常的烦躁,而身体就像是跑了几千米似的,疲惫不堪。
  
  望了一眼用手撑着头的苒安,开口逗她:“怎么这副样子,知道的那是清楚你是宿醉难受,这要是不知道的,看你和一风度翩翩的美男子在一块,这又一大早的,还以为我不行了,让你欲求不满了呢。”
  
  苒安嘴角微抽,怎么扯到这上面来了:“您行不行呢,那我可就真不知道了。不过这么些年来,也没见着你身边有什么人。诶,哥们你这是不想呢,还是无能为力啊,来来来,倒是跟姐姐我说说啊。”
  
  听她这么说,不是明摆着挖了个坑给自己跳啊。可见苒安一脸调侃地看着自己,鬼使神差地竟脱口问她:“我身边确实没什么人,要不我委屈下,你过来凑个数吧。”
  
  这话一出,苒安当即就愣在那儿了,肖泽清楚她这样的表情代表着什么,心中苦笑,继续说着:“怎么着,我这个身价的,您还看不上眼啊?”
  
  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嗨,瞧您这话说的,您要是配我,那可是绰绰有余的。不过这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您怎么越活越过去了呢,专挑这低处的做什么。”
  
  故作惊讶地大呼,和她开着玩笑:“哟嗬,觉悟挺大的啊,你倒是清楚自个几斤几两了。”
  
  放在车窗外的手顿了顿,慢慢地垂了下去,任由冷冽的风吹打着,面前的发丝遮住了她的眼睛,也遮住她落寞的神情:“我怎么会不知道自己的斤两呢。”
  
  低沉的声音传入肖泽的耳畔,零零碎碎的,却是那样深刻地印在了心尖,震荡着他的心灵。苒安,到底经历了怎样的事,让你变成这样?
  
  车在小区的楼下停了下来,大早上了无人烟的,一片寂静。准备下车时,苒安无意中瞥见了那辆车,心下一惊,如果她没看错的话,那是赵致远的车,手在门把的边缘迟疑了片刻终又握上。
  
  “苒安。”在她欲开车门的时候突然被肖泽叫住。
  
  “嗯?什么事?”
  
  话到嘴边,却又咽了下去,笑着揉了揉苒安的头发:“没什么,上去吧。”其实我想说,如果可以的话,在你伤心难过的时候,可否留个位置给我,让我在一旁陪伴。
  
  直到指尖的烟蒂灼烧到了他的手,赵致远才觉察过来,不记得自己这一晚上抽了多少烟。自从苒安再次出现之后,他总是会选择用烟来麻痹自己,让自己放松,可脑中却总是不可抑制地想起当年的那个她,狡黠地趁自己不注意的时候,将烟塞入他的口中。烟上有她的味道,也有他的,似乎唯有用这种方法,才能让自己感受到她的温度,告诉自己她从未离开,延续着他们的感情??????时间是一种解药,可以舒缓岁月带给我的伤痛,却也是一种毒药,让我对你越来越上瘾,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透过楼道间的窗户,清晰可见她和其他男人待在车上,迟迟没有下车。脑中忍不住疯狂地想象着他们在说些什么,是浓浓的情话,还是依依不舍的别离?自己在这里等了苒安一晚上,可她却彻夜未归,和其他男人在一起。一整夜,他们做了什么,赵致远不想去想,更是不敢,只要一想到她曾经属于过其他男人,她的身上有过其他男人的气息??????嫉妒就会吞噬他整个的心,变得失控。
  
  看着一步一步走向自己的苒安,头发散乱,眼神迷离着,身上的酒味无声无息地窜入他的鼻尖。略带决绝地将手中的烟蒂揉碎,冷嘲热讽着:“怎么样,一夜春宵,似乎你过得不错嘛。”
  
  可苒安却像没有听到一样,从他身旁擦身而过。这样的漠视彻底激怒了赵致远,一把扯过,将苒安摁在了墙上,手攫住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林苒安,我在和你说话,听到没有。”
  
  漠然地转头看着他,心像死却了一般,眼神空洞着:“赵致远,你现在这样,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你对我余情未了?”
  
  赵致远沉默了许久,攫住她的手慢慢松开,轻轻地描着苒安的眉眼,柔情似水地望着她:“你觉得呢?”苒安,只要你一句话,我就可以毫不犹豫地在你身边,无怨无悔。而你,会和我一样吗?
  
  爱情之中,本就没有那种所谓的低贱卑微之分,可我却不得一而再再而三的看清自己的身份。所以,余情未了?嗬,恐怕我连那个资格都没有,略带不奈地拍掉他的手:“之前你对我怎么样,我认了,因为欠了你。可我们之间维持着这样一种病态的关系,你不觉得累吗?请不要用这种伤人伤己的方法,我爱过的赵致远,不是这样的人。”
  
  她说爱他,可为什么你在说爱的时候,却可以那么心安理得的和其他男人在一起,苦笑着后退了几步,靠在了楼道间的扶手上:“你有资格在这里说爱吗?如果你爱我的话,为什么当年可以那么轻易地离开,而现在又可以在其他男人身旁徘徊,林苒安,没发现,原来你这么的博爱。”
  
  你早已有佳人相伴了,可现在又为何要苦苦相逼。每每见面,那些令人痛彻心扉的话,我已招架不住。赵致远,我真的??????越来越看不懂你了:“不管你相不相信,我爱过??????只是曾经。”而现在,再不敢奢望说爱,因为你的身旁早已容不下我。
  
  崔阳没过多少天就回来了,一回家就看见苒安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自觉地装作没有看见,倒不是他不关心苒安了,而是相处了这么长时间太了解她,就算问了也不会问到什么。她就是这样一个人,有什么事,宁愿一个人独自舔舐伤口,也不愿意别人去同情半分,所以照常一脸不正经地和她玩笑着:“妹妹啊,想我了没啊?”
  
  苒安只淡淡瞟了他一眼,然后转头继续看她的电视去了。崔阳无所谓地摸了摸鼻子,一如既往地赖在她身上:“妹妹啊,在家是不是很寂寞空虚呢,要不陪哥哥我去夜店逛逛,赶巧我最近公事繁忙还没怎么开荤呢。”总觉得苒安出去放松下才行,这待在家里头,心情怎么会好呢。
  
  一脸没救地看着崔阳,她这是招上一什么哥哥啊:“您崔大少会没女人,这话说出来都笑掉人大牙的,您在美国的红颜知己估计能从那唐人街,翻山越岭,跨越太平洋排到□还有富余呢。您哪,要去就自个去吧。”
  
  手搭上苒安的肩膀,继续诱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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