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尽红颜女色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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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尽红颜女色江湖-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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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所谓‘拍拖千日好,结婚一日难。”她叹着气。
元芳翻阅菜单,点了一份西冷牛排套餐、一个大份比萨、一份蘑菇沙拉、一份香蕉船、一份蛋糕。
“玲玲,敬你!”元芳向她举起的装满粉红色液体的杯子打断了她的思索。
两人一饮而尽。元芳说:“你不要介意我叫你名字。在辈份上你是我阿姨,可你二十四岁,只比我大一岁,我其实更愿意把你看成一个能说知心话的朋友。”
苏玲玲真心实意地说:“什么阿姨不阿姨,我们是两个孤独中的朋友。”
两人又斟满了杯。
元芳说:“说穿了,你和我在爱情上都犯了错误。我们仿佛都是为了爱情才作了这个有悖常理的选择。但我们得到了爱情吗?我们不过是爱上爱情自身而已。就说你,首先有我母亲占有我父亲的感情,纵使没有母亲,还有我分享父亲的一份感情。你怎么能够拥有我父亲完整的情。我更不值一提,今天,他陪老婆孩子去旅游了,而我这边孤独得要死,他问都不问一声。现在好象盼着他离婚,真的他离婚了,我还不是步你的后尘?”
苏玲玲叹息说:“我已跨了进来,你现在还可以选择。现在你单位的人知道此事吗?”
元芳说:“怎么会不知道?她老婆经常眼泪汪汪地到单位去找领导哭诉。我现在在单位同事心目中是一个拆散别人家庭的狐狸精。”
“元芳……”苏玲玲看出她情绪中的自暴自弃有些不安心。
“没什么。我已想好了。大不了。他再回到他的家庭中去,我们就算没相识。”元芳换了一支烟。白色的烟雾在她头上弥漫。
“你跟他流了两个孩子,他有没有承诺过一定离婚娶你?”苏玲玲担心地问。
“他说是说过多遍。只是一遇她老婆闹,他就晕菜,唉声叹气。我总是觉得理亏,也没逼他……”元芳竭力地表白着。
“元芳,我理解你。”苏玲玲劝慰道。
“可我们单位的人说话都像带刀,割得我心血淋淋的。其实,结识他后,我一直心里就没踏实过。歉疚、懊悔、失落……天天折磨我,还要害怕*。考虑他负担太重,每次吃饭、买衣、租房都是我花钱。我心中的苦能向谁说?”元芳眼圈红红的。
正文 第十章 和继母一起醉酒
10。和继母一起醉酒
苏玲玲从台上给她递去一张餐巾纸擦眼泪。元芳把颤抖的手放在她的手心里,手的冰凉传进了她的心里。
餐厅里音乐还在四处回旋,情人们在烛光里喃喃低语,房间里仿佛溢满爱情。其实,爱情似刀如剑,所过之处,人人受伤。今夜除了她们两人喊痛外,一定还有很多人因此而心伤。肩上生着一对翅膀的丘比特只顾弯弓射箭,至于中了箭的男男女女有什么反应,他却不管了。
送来的蛋糕上有一朵红玫瑰美丽地开着,苏玲玲和元芳都不忍心破坏它。
元芳指着玫瑰旁一滴红点说:
“这好像是红玫瑰哭出的眼泪。”
苏玲玲叹了一口气,意味深长地说:
“这是一朵伤心的红玫瑰。”
两人*无言的沉默。
稍顷,苏玲玲看元芳脸颊通红,眼泡红肿,满嘴酒气。想自己差不多也是这模样。为了婉转气氛,她轻拍两颊笑说:“我们俩今天真像酒鬼。”
元芳借题发挥:“做鬼容易,做人难啊!”
苏玲玲为了让元芳跳出痛苦,也为了结束自己的伤感,说:“我们还是选择做人吧。”
元芳说:“做鬼也不错,可以消除人间的一切烦恼。”
苏玲玲由鬼想起曾经写过的那篇叫“花开季节”的小说,想那时候自己真纯情啊,而真正走入婚姻后的今天竟是那么的苦恼。怪不得有人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
“元芳,那个人是真诚地爱你还是想占有你,你要分分清。你要防止他,既想霸住你,又不想散了家。这样的话,你如此牺牲就不值得了。”苏玲玲又回到了原题。
“我还怎么分得清?我只是一点归属感都没有。”元芳说完后,突然伏在台上哭起来,两肩一耸一耸地。声音不是很大,但邻近的那些人肯定是能听到的。
苏玲玲惊在那里,盯着她一头披散下来的短发想:她心中充满了委屈。情急之中,她只能拖着这个像小孩耍赖坐在凳上哭泣的元芳狼狈地出了店门。
走至黑黝黝的小巷,听着元芳的抽噎,苏玲玲酒劲似乎也上来了,想着自己的委屈,也倚在墙上哭了起来。
回到住处,意外地,元辰已先于她们回来了。他正拿着电视遥控板在那里无聊地换着频道。
看到麻将专业培训时,台定了下来。只听解说员说:“无论何种麻将、牌九,五分钟内定能准确无误地认出其中任何牌,无论谁的骰子点数、大小、排列如何,你可随意得到你想要的好牌,如玩筒子、牌九,你可任意控制四家的任何点数。此绝技已制成相应VCD光碟,欢迎购买。”
元辰看完广告抬头时,看到她们的狼狈样,赶紧站起来相扶,一边吃惊地问:“出了什么事?搞成这样!”
苏玲玲酒醒了说:“没什么,给她倒杯水吧!”
已止住哭声的元芳说:“不要喝水。”她似乎想站起来坐到元辰身边去,但脚一滑摔在了地板上。元辰慌了,上去一边扶一边问苏玲玲怎么办?
苏玲玲疲倦地坐在沙发里。看见他那没主见慌张的样子很是生气,便调过头闭上了眼睛。
元芳似醉非醉地看着元辰说:“爸爸,我们今天去喝酒了,很快乐!”
元辰知道原因落下了一颗心,随即不满地说:“瞎搞!”
苏玲玲想回话,元芳已答了上来:“谁瞎搞?只能你天天出去打麻将,我们就不能出去散散心!”
“我是正常的应酬。”元辰辩解说。
元芳大笑了起来:“爸爸,你骗三岁的小孩啊!放着自己的学业不问,放着她一人在家守空房,去打麻将搞应酬。你想竞选总统啊!”
“元芳!”
苏玲玲看她说得太重,出声制止。那知元芳冲起她来:    “你就是一切闷在心里。你不说,爸永远不管。”
元辰怒瞪着眼睛:“你怎么能这样跟父亲说话。”
苏玲玲见父女俩发生争执,连忙说:“今天大家都很累,有事明天再说吧!”
元芳发疯似地对苏玲玲:“这事不能再拖下去。”
元辰见她心中满腔怒气。借机去给她倒水想跑开,元芳顺手抓住了他:“爸,你让妈和我住出去。”
元辰说:“你究竟什么意思?”
元芳看着他的脸一字一顿地说:“我只想告诉你,别让母亲天天跟她闹,她是你明媒正娶的老婆,不是第三者!”
苏玲玲倒了水过来说:“元芳,你要说的已经说了出来。喝杯水休息吧!”
元芳坐着没动,说:“我睡不着。”
苏玲玲说:“我们陪你!”
元芳说:“你们睡你们的,别管我!”她抬头看到苏玲玲一双担忧的眼,说,“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
元辰和苏玲玲对望了一眼,迟疑地站了起来。
苏玲玲抓了她的手说:“你还是早点睡吧,免得我们不放心。”
元芳点头一笑,挥手让她们离开客厅。
一走进卧室,元辰就急切地问:“元芳究竟出什么事啦?”
苏玲玲眼一瞥说:“她出的事大着呢。”
元辰更急切地问:“她出了什么大事?你告诉我。”
苏玲玲故意卖关子说:“她出事,你这做父亲的不知道,到问我这局外人。”
元辰难堪地说:“你不要误解,我心里装的全是你们。”
苏玲玲一声冷笑:“装着我们?真装着我们能每天逛到十二点才回来吗?”说完,到梳妆台自顾脱外衣。不理元辰的茬。
元辰嘀咕说:“米艳一不在家,你们就闹得天翻地覆。”
一提米艳。苏玲玲气得把木梳甩到了梳妆台上,“当”的一声触目惊心。她粗声大声地说:“别跟我提米艳、米艳、米艳!让我今天忘了她喘口气行吧?”
元辰见她跟他急,连忙说:“行,行,行。你愿意怎么着就怎么着。我不管了。”
苏玲玲听着他那退缩的口吻,气冲心门,伏在床上哭了起来。
元辰悻悻地看着自己的妻子,脑中一片乱糟糟。当他看到她长长的手指上缠着许多胶布时,那种怜香惜玉的心情涌了上来。想她原来在家是个千娇万宠的女孩,而且那么聪明有文才,而到他家来却完完全全变成了个劳动力,粗细不分地干。不仅米艳以往干的事交给了她,连他自己和元芳一直干的事都交给了她。现在米艳象对待女佣一样对待她,甚至不许他对她有点慈悲之心去帮忙。米艳是太过分了。
想到这里,元辰心中带着歉疚靠过去,伸手揽苏玲玲的肩膀,但苏玲玲用力甩开了他的手。元辰愣了下,更用力拥抱她。苏玲玲原也是做做态,元辰坚持,她也就罢了。元辰疼她,使她的哭声有了对象。她把原来的小声哭,换成了大声。把近一年的委屈一起进发。
哭声渐歇,元辰总算找到了机会说话。他一面轻抚她的背,一面低声软语:“我知道你心中很苦,但我也没办法。米艳心中肯定也不好受,看着自己的男人另娶女人……我实在不忍心与你联合起来对付米艳。”
苏玲玲坐了起来,盯着元辰:“我什么时候要求你和我联合对付她的。我只希望大家都能体贴一下别人。不要有意识折磨我。是啊,你没办法,你住她房间里去吧!”说完,又倒下哭了起来。
元辰也倒下,伏在她的后背上说;“我不是不管,但你得给我一段时间,想想办法。”
“结婚这么长时间还不够吗?你要真想管,早就想出办法管起来了。”
“你知道,我在联络朋友想做生意赚钱。”元辰解释说。
正文 第十一章 玫瑰?情人?激情
11。 玫瑰?情人?激情
元辰的生意苏玲玲是知道的。先是听了一个熟人的话,推销“新女人”化妆品。那一段时间,他还放下教师清高的架子到宿舍附近小心翼翼地敲门向女主人陈述“新女人”的好处,说是涂一次就能换一副嘴脸。
可那些女主人都笑着推辞,说自己现在的嘴脸很好,不需要换。还说换来换去换成丑八怪可不得了。气得元辰在家大发感慨:“现在的女人怎么不要脸呢?”
苏玲玲提醒他说话不要太刎薄。
他才不好意思狡辩说:“我本意不是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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