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裙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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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裙乱-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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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志刚摆手制止,“行啦,你就别提这个碴啦,更不能说没有我你就进不了人事部,难道你忘了,当初还不是我把你安排到了煤矿嘛!至于你怎么又调了回来,那你自己最清楚,我无功不受禄,你要感谢去感谢别人,和我豪不相干哪!好了,我看还是我提议吧,今天是你乔迁,又是第一次见到你爱人,初次相识,我和全部人员共同敬你们夫妇一杯,祝你们乔迁新喜,身体健康,家庭和睦,万事如意!”他面向曹亚莉,“同时希望弟妹你多多支持良欣的工作。”

  “支持,支持,我决对支持。”曹亚莉很豪爽,站起来主动和丁志刚等人碰杯干了。

  周楠也站起来劝酒:“嫂夫人长的很漂亮,难怪老尚一天到晚喜滋滋的,原来是家里有位美贤妻啊,来,尚嫂子,今天这个桌上就咱们两个是女人,咱俩喝一杯,叫他们这些个男人忌妒去吧!”

  曹亚莉很会说话,恭唯道:“老妹你也不丑啊,你看我才比你大十几岁,可你看我这满脸的大褶子,看起来比你老多了,难怪俺家老尚不喜欢我…… ”

  桌上的气氛高涨起来,大家把矛头都定格在尚良欣老婆身上,纷纷都要和她喝酒,借此几会,尚良欣偷偷溜出了屋。

  在厕所里,他急忙给那个女人挂电话,“…… 家已经搬完了,现在正和部里的人喝酒祝贺呢!”

  女人在电话里把他一顿训:“…… 你可倒好,有酒有肉的,都几点了,才想起来给我打电话?我到现在还没吃饭呢!”

  尚良欣嘎吧嘎吧嘴,“我,我,我不是脱不开身嘛…… ”

  承租楼内,尚良欣和老婆睡在一张床上。半夜里,尚良欣做了一个恶梦,吓的他惊叫起来,“我给钱,我给钱…… ”他坐起来,出了一头的汗。

  女人也被他惊醒了,她不知丈夫梦到了什么,气地骂道:“你干什么,乍尸哪?”

  男人抹了一把头上的汗,“哎,真就怪了,你说我爹都死了30年,按迷信的说法早脱生了,这凭白无故地怎么又来缠我?”

  女人重新躺下,说出一句:“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你呀,就是坏事做多了。不行的话,你就去你爹的坟上看看吧,烧几张纸。你当兵走了20多年,没给你爹上一次坟,他不缠你才怪呢!”

  男人说:“我不信这个,要信我早就去了!”

  女人很仟诚,“以前我也不信,现在我信了,你看现在这些当官的哪有不求神拜佛的?就说你这次工作调动这么顺利,说不上就是你老爹保佑的呢!”

  男人翻旧帐,“那你以前怎么不叫我去?”

  女人不正面回答,而是说;“正因为以前咱们没去,现在才应该补上呢!活着不孝,死了乱叫的人大有人在,还是去吧…… ”

  尚良欣对老婆的话言听计从,“那好吧,我听你的。要不你也陪我一块去?”

  在河西村不远的一座小山上,稀不冷磴地有几座坟。在最小的那个坟包前,有一男一女在磕头。他们的面前摆着几样供品和点着三炷蜡烛。

  男人叨叨着,“…… 我早死的爹呀,你再别给我托梦了,我可经不起你的吓啊!”

  女人喃喃着,“…… 你儿子说的对呀,我们不是不孝啊,怪只怪他在部队上,没时间回来看你啊!”

  他们站了起来,看清楚了,原来是尚良欣和曹亚莉。

  羊肠小道上,无精打采的尚良欣和老婆被地里一个干活的女人拦住了。她仔细地打量着尚良欣,欣喜地问:“这不是尚良欣嘛!”

  尚良欣楞了一下,“哦,是啊,你是?”

  女人一惊一乍地,“你不认识我啦?我是你的老同学王燕啊!”

  尚良欣回头瞅瞅老婆,不想认,“真不记得啦!”

  王燕提醒着,“你怎么能忘呢,你离婚前咱们还是邻居,我就是杏儿她王婶呀!”

  尚良欣哆嗦一下,“你认错人啦!”转回身对楞在一旁的老婆说:“咱们走吧!”快步向山下走去。

  河西村的大道上,王燕拉住一个中年妇女,神秘地:“玉芹啊,你叫我打听的事我打听到了,我那天根本就没有看错,杏儿她爹真就转业了,就分配在百通煤矿二井,听说在那当什么书记!”

  叫玉芹的女人睁大了眼睛,“真的,你没弄差吧?”

  “差不了,扒了他皮我认得他的骨头。你叫杏儿去找他!”

  “再说吧,我不想分散孩子的学习…… ”柳玉芹为难地:“前几天杏儿又打电话了,说学校叫交500块钱书费。”

  “我现在家里也没有啊!”王燕愤愤地:“你去找他,他是孩子的亲父亲,他凭什么不管孩子!”

  柳玉芹回答,“实在不行,也只得这么办了!”

  柳玉芹出现在百通煤矿二井。她捂着个腰,找到了井口办公室。见有个门半开着,就走过去敲了敲。

  杨树林正在看画报,首页的女人很性感,他看的很入神,见有人进来很不耐烦,“你找谁?”

  “我,我找尚良欣。”柳玉芹底气不足。

  杨树林站了起来,他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女人,然后伸了个懒腰回答道:“他不在,早调走了,哎,你是?”

  “哦,我是他的亲戚,河西村的。”柳玉芹疑惑地:“大哥,不对吧,我是问那个从部队刚刚转业的尚良欣。”

  “没错,我说的就是他。人家关系硬,没来两天就被调到公司机关了。听说分配在人事部,有事你去那找他吧!”杨树林说完又看起了画报。

  柳玉芹自言自语着,“真就是怪了,怎么这么几天就调走了呢?白来一趟…… ”

  杨树林抬起头来,重新审视了一下柳玉芹,然后说:“哎,你知道不,他老婆也在这井口上班,现在正好在班上,你们不是亲戚吗,我领你去找他老婆好不好?”

  柳玉芹急忙说:“他老婆我就不见了,我还是去尚良欣。哎,您有他的电话号码吗?”

  “哎呀,他的电话号我没有,我有他们人事部的号。”

  “那也行,麻烦您把人事部的电话号码给我可以吗?”柳玉芹小心翼翼地。

  “可以,可以。”杨树林翻起了他的电话本子,然后说:“你记一下,6211521。”

  “大哥,我记不住,您给我写到纸上吧!”柳玉芹说。

  “好,好。”杨树林应着,然后痛快地从台历上撕下一张纸写上了电话号递给了她。

第六章(2)
杨树林一直把她送到大门外,女人的背影消失后,他却没有回办公室,而是饶了一个圈后向放灯房走去。

  曹亚莉正在当班,她低着头正在往矿灯盒里罐硫酸,两半屁股撅的高高的。杨树林进来,她全然不觉。杨树林上前照她腚沟子就抠了一把。

  曹亚莉吓了一跳,她以为又是哪个混小子找她便宜,她刚想发作,一回头,这才看见是杨树林,她把手中的硫酸桶朝他眼前一比划,吓唬道:“你琢死啊?再发贱我泼你脸上,让你这辈子找不着女人。”

  杨树林赶忙用胳膊护住脸,“别,别,这硫酸可不是闹着玩的,弄脸上残废了是小事,更没女人喜欢啦!”他说着一屁股坐到椅子上,神秘地:“哎,我问你个事,你家有什么亲戚住在河西村吗?”

  “没有啊,我家那里没亲戚,就连朋友也没有。”曹亚莉回答的很果断,她把硫酸桶放到角落里,然后问;“咋地啦,怎么突然间问起了这个?”

  “这就怪了,刚才来了个女的找你家老尚,说是你家亲戚,我说他已经调走了,叫她到这儿来找你,可她不但不来,还很不自然,然后要了你家老尚部里的电话号就走了。我看得出他们的关系很不一般,我觉得奇怪,这不,她一走,我就赶来告诉你。”杨树林讨好地把刚才的事一五一十地学了一遍。

  曹亚莉不禁一震,心被吊了起来,“你看那女的长的啥样?”

  “三十五六岁,挺漂亮的,就是穿的太寒酸,土了土气地。”杨树林努力地回忆着。

  曹亚莉的脸色很不好看,“哎呀,是不是他那个前妻呀?”

  男人逗道:“不对,瞅她那个表情不太像,神秘兮兮地,一看关系就不正常,该不是你家老尚的相好吧…… ”

  “去你的,说什么呢?俺家老尚可不是那种人。”曹亚莉装模做样地用小拳头砸了杨树林一下,“哪像你,见了女人就迈不开步…… ”

  杨树林并不生气,回敬女人一句:“这怪我吗,喜欢漂亮的女人是男人的天性,谁让你长的这么漂亮啦…… ”

  曹亚莉很自豪,她捋一下散在额头间的散发,自势清高地嘲讽他一句,“那有什么办法,爹妈给地嘛!谁像你,黑不溜秋地,就像和非洲黑人串了种…… ”说到这她压低了声音,“就说咱那儿子吧,跟你长的一模一样,鼓鼓个眼睛还弓弓个腰,那个丑劲长大了连个媳妇都娶不上!难怪俺家他怀疑我…… ”

  男人叹口长气,“你说真也怪了,你这么漂亮,我也不丑,怎么生个孩子就那么丑呢?是不是你跟别人的产物?”

  女人骂道:“滚你的,要说是别人的也是你爹的!”女人开始揭男人的短,“你说你吧,在学校当个老师好好的,非要调到这井口来,你说那学校工资有多高,每月都挣五六千,还算国家公务员!”

  男人委屈,“我不是想天天看到你嘛!再说了,这也是当初咱们商量好的,现在你倒怪起我来!”

  女人仍在扒斥,“我那还不是看你可怜嘛,整天软磨硬泡地!这可倒好,跟了你什么福享不着,要钱没钱,要物没物,我算是倒了八辈子霉!也别说,也不是一无是处,干那事行——”

  杨树林嘻皮笑脸道:“就是嘛,我是教体育的,身体好,干那事行也是长处!”

  晚饭后,柳玉芹边收拾饭桌边对丈夫说:“大宽啊,杏儿的学费怎么整,你倒想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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