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艺圈男女夜店生活揭秘:北京的金山上(全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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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艺圈男女夜店生活揭秘:北京的金山上(全本)-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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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48年岁末,我爸15岁,隶属东北野战军—第四野战军48军李天佑所部161师,从锦州入关,向孤悬于北平、天津、张家口、塘沽形成一字长蛇阵的以“剿匪”总司令傅作义为首的华北国民党守军晓宿夜行,秘密进逼。
  傅作义并不惧怕与聂荣臻的华北军区作战兵团对峙,甚至还实施偷袭石门、西柏坡的“掏心战术”,企图打瘫我军的指挥系统。但是林彪的百万四野大军入关奔袭,直插傅系的眼皮底下,令傅作义固守北平的信心大为动摇。
  1949年1月的冬天,是蒋家王朝最不愿看到的一个冬天。徐州“剿总”副总司令杜聿明集团覆灭于陈官庄,华北“剿匪”总司令傅作义打开北平城门,迎候中国人民解放军进城接管。1949年寒冷的冬天,就是给蒋家王朝在大陆崩溃预备的。
  我爸跟随四野大军驻扎在高碑店,等待傅作义放弃抵抗,等待北平和平解放。毛泽东对平津战区“隔而不围,围而不打”的战略方针,给了傅作义极大的心理压力,也使傅作义一直处于在北平找不着北的困惑中。当傅系家族的王牌武装35军在新保安灰飞烟灭时,当天津、张家口、塘沽相继被解放军攻克之后,孤悬的北平比孤悬的明月还孤单,孤单包围着傅作义,这种孤单中还时刻渗入恐惧和焦虑的煎熬。
  我爸说,那时不少战士的心理是—真打北平就打,不打更好。毕竟北平的攻城战和突破城门之后的巷战会极为残酷,双方死伤的代价无法估计。而当时中国的半壁江山就要拿下,国民党反动派从大陆溃败指日可待,谁不想亲眼看到全中国解放的那一刻呢?生命只有一次,谁都必须珍惜,我们可以牺牲,但不牺牲也能解放北平,更为理想。
  好在傅作义并不激烈,也不愚昧,也许他对紫禁城有着深厚的情谊,也许他对历代古迹有着很强的呵护心理,也许他不愿再看到双方将士血流成河,也许他备感蒋家王朝已近灭顶,在共产党和解放军的强大威慑中,傅作义将脆弱的北平城门悄然打开,一缕和平的阳光直射故宫的琉璃瓦。
  在一个无星无月的冬夜,我爸跟着部队进北平走了一遭,连以上干部才能有幸看一看这座千年古城、五朝古都,我爸是营部小文书,也跟着干部们匆匆穿城而过。夜太黑,天太冷,啥都没看清。更没想到,这里就是日后的中华人民共和国首都,就是他生活工作的地方,就是他儿子我出生的地方。
  随后,经过一段休整,林彪一声令下,我爸跟着四野沿平汉路南下,投入到解放中国大南方的战斗中,直达林彪故乡湖北黄冈。
  

北京的金山上 Chapter 3(1)
24。
  山雨欲来起苍云,青萍之末待佳音,人生处处有哀怨,月白风清无花心。
  吴华新,不是无花心,一寸光阴一寸金,一片花心一片春。吴华新,有花心,只是这花心,珠帘暗渡,麝香微熏—月亮代表谁的心?月亮代表我花心。
  吴华新心中经常默念:花心就花心,谁让俺有心?又不是花心大萝卜对决浪柳小情人,招蜂引蝶君抗衡水性杨花妹。只不过,媚眼深切处、秋波频转时,稍作停留,不可以么?
  我吴华新,直奔三张,年富力强,典型的80后前驱,生活有体验,生存有手段,生命有积淀,生理有期盼。上承传统,下合潮流,顾盼前贤,瞻望后生,风情既解,人情遂通,飘若白衣少年,朗如白马王子,玉树不临风,那是玉树不跟风玩,玉树已直奔明月而去。
  由此,吴华新在幸福三村开了一家餐迪混合吧,与工体西路沸腾狂骇的夜店完全区分,讲究爵士慢摇和布鲁斯的蓝调情怀,偶尔也有电子来袭,高科、合成、迷幻、酸爵、嘻哈、氛围等电趴经常在周末敲击人们的神经。吴华新组电趴的意图,就是要让中国人拥有电子的神经。
  吴华新少年老成,办事精明,是80后最先往靠谱里成长的,也就是80后第一拨有谱青年。所以,他的店有人捧,前迎50末,后接80末,还有欧美老外跟台湾同胞交相呼应,店里的人气逐渐升格,升格中一片笙歌,君且应和。
  吴华新给自己的店起了个闪亮夺人的名字—洞房鸿!进店宛如进洞房,却总是惊鸿一瞥,翩然而逝,可是,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
  今晚在“洞房鸿”,吴华新已将江南才女、蓝调美人林商32岁生日趴布置停当。
  25。
  林商生于1977年7月7日,40年前卢沟桥事变,日军的铁蹄大举蹂躏中华民族,林商的故乡扬州也遭到日军的践踏。
  2009年7月7日,是林商32岁生日。女人32,依然有些二,成熟的女人偶然一二,比较灿烂,在一股清新夺人的二中,显出娇蛮。
  洞房鸿俱乐部(Red nuptial hight club)响起了《东方红》前奏曲,一边是主旋律音乐舞蹈史诗《东方红》,一边是由资深音乐人王迪编曲、著名DJ欧阳合成的具有摇滚范儿的次旋律《东方红》,二者交替播放,曲风激烈碰撞,引人入胜而不引人入败。
  林商老公戴川邦带着一帮艺术家、摄影师、艺评人、策展人来了,范世纲带着刚签的女艺人贾靓来了。戴川邦跟范世纲打招呼:老大,气很佳呀!一看就是睡到自然醒。范世纲:少一个字,应该是气色很佳。戴川邦:不对,色佳是你旁边的妹妹,也不介绍一下?范世纲:这是我刚签的艺人,贾靓。这是戴川邦,戴老板。
  贾靓扑哧一笑:你好,戴老板,您怎么叫穿帮呀?戴川邦:那你怎么叫贾靓呀?你是真靓,贾靓戴川邦,携手走四方。范世纲:别走四方,一方都不许走!贾靓,别跟他混,丫花着呢。贾靓:嗯,铭记!戴川邦:还真默契。范总,你真护果儿,把好玩弄成不好玩了。范世纲:哈哈,好果儿也得护。贾靓,你是好果儿吗?贾靓:你说是,就是。
  林商闺密之一庄鸿雁进来了,戴川邦:靠,我前女友来了。戴川邦过去跟庄鸿雁猛聊,还抱抱。贾靓问范世纲:戴川邦是不是挺花的?范世纲:至少比我花。贾靓:你有多花?范世纲:像花花世界那么花。
  吴华新过来跟范世纲打招呼:我哥,又签新艺人了,啥时跟我这儿开个发布会?范世纲:等她牛逼了就会开。这是贾靓,这是“洞房鸿”老板吴华新,也就是无花心。贾靓:吴老板好,你一点儿花心都没有么?吴华新:哈,有,但是不对你。

北京的金山上 Chapter 3(2)
这阵儿,又来了几位—夜店枭雄与时尚魔头亨瑞、骇辣火锅店老板老嗨、为人民服务餐厅掌门小季、愚公移山演出基地舵主狗子、纪念白求恩药品超市总管小白、三个贵州人老板摩根、侃谱俱乐部老板老焦、京沪两地穿梭演出经办人张四、赵青、资深音乐人王迪、欧阳、何勇、丁武、左小祖咒、谢天笑,还有北京文化时报女记者徐船梅。
  小季一进来就挥着一瓶爱尔兰詹姆森威士忌,嘴里喊着:老板,开酒,詹姆森!尊美醇!恰在这时,寿星佬林商在温妙可陪伴下来到“洞房鸿”大厅,一股姗姗来迟而又翩翩而至的风韵。林商赶紧跟小季拥抱:季哥,现在就喝呀?小季:喝,不分现在跟将来,只分喝酒和不喝,我送你的酒,你必须第一个喝!
  26。
  这个秋天,冷得像铁,而我们老之将至。
  天一冷,心一缩,情一悲,心一碎。魂魄之中,一股寒意彻骨来袭。
  谁又想到了那个凛冽的字—死!
  一说到死了,是凡尘中的说法;一说到死亡,便具有诗意的形而上,大把的死亡诗歌扑面而来—
  我们在死亡之外会见死亡?为了眼睛死亡的冰冷?只有死亡盘踞/在寂静之上幽暗之上?有谁可以攫住/不停死亡的寸寸时光?但愿另一个时刻醒来/死亡给予我一个没有记忆的时间?生命仅一次/所以死者的话语更清晰?当它死去时/就像死神脸上/遥远的谜?在这古老的冬天/他将死去/我们的呼吸/将吹冷他的腮帮?我们将融合成一个死/永远活在吻的永恒之中?我已听见那正在死去的夏日的心跳/我的花萼只握住死亡的种子?死亡用空骨削它的长笛/死亡用怀念做它的琴弓。
  谁不想活着呢,哪怕是好死不如赖活?可生老病死无法抗拒,生命的尽头—八宝山等着你呢;生命的源头—妈的逼也回不去!我不想生得伟大,但一定要生;也不想死得光荣,尽量晚点死。重于泰山轻于鸿毛都无所谓,只要死得其所就成。
  死在死之外,这是超现实之死,属于从死亡的方向往回走那种。我不是宣扬封建迷信、神鬼之说,只是觉得在冥域之中,有魂灵这种冥物,似乎能听到鬼魂奏鸣曲。那是天境中的虚空,那是海幻中的魅景,海市蜃楼就是给魂灵预备的,谁说不是呢?我们飘飘肉身遁去的居所,就是大幻无边的化境。肉体告别现世之后,精气不愿跟形骸一起成灰,必先从躯壳中拔出、超然、飘忽、飞抵。至于去哪儿?不知道,反正不是咽气之前那个所在。所谓身死神遁,即是你在你之内,死在死之外。
  美国超现实主义诗人罗伯特?伯莱(Robert Bly)有诗为赞—我们在死亡之外会见死亡!说的就是这种死在死之外的死。这是超物质的精神力,这是灭红尘的大灵魂,这是入苍穹而惊风雨,这是闯阴曹而泣鬼神。所谓道济四生,化通三界,拔生死于轮回,示涅之常乐……
  生死这一念之想,于万千虚空顿然无迹,生命比死亡只高一厘米!
  27。
  十亿人民九亿撮,还有一亿带饭盒。这是20世纪八十年代,我们上班的口号,尽量下馆子,不去单位食堂,也不带家里的饭,带饭让人瞧不起,所以我们中午一工休,直奔小饭馆,开撮!30年前管吃叫撮,是从我们这一代体现出来的,三年自然灾害我们吃糠咽菜吞树皮,所以长大了见着鸡鸭鱼肉特能吃,觉着吃—太装,索性—撮! 电子书 分享网站

北京的金山上 Chapter 3(3)
我是从1979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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