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官员司机的见证:坐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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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官员司机的见证:坐骑-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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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呢,是这么唱的:‘我是一直追逐你的小公狼,尾随在你的背后,全是因为你的小裤裆;油条被奶油涂染的绣腿下,跟随扭动的屁股不停的晃荡。要不是那一滴滴落的乳香,也急不起我埋藏千年的欲望在膨胀。’……”

  
  钱斌还要说,被梁倩给挡住了。

  梁倩说:“钱斌,我怎么没早发现你还是一个很懂得诗情画意的人。”

  钱斌说:“你躺在床上的只想着*,从没有注意到我背后的沧桑。沧桑背后藏着一个伟大的诗人。”

  我就插话说:“钱斌!你孙子啥时候也把泰戈尔的诗词学的这么的精通。你这也算出席?”

  钱斌说:“是在不停的变换方位的床上学会的。是在午夜的缠绵下想到的。是在……”

  梁倩说:“我看你也是变态的时候想到的。”

  钱斌被梁倩说的半天不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两眼瞪着梁倩看。

  钱斌说:“你…你…你……”

  梁倩得理不饶人,说:“你什么你,有本事别整天的死缠着老娘。上不上别人的床,你管得着吗?”

  钱斌说:“梁倩,给鼻子不要脸了吧!你他妈的给老子滚。”

  梁倩一下站起来,拉着我的手就走。

  我说:“钱斌,你说的什么屁话。我去劝劝她。”

  
  晚风扶柳,柳飘动。

  老城墙下人晃动。

  梁倩望着桥下的水,水在霓虹灯下闪烁。

  我说:“梁倩,你何必生那么大的气?不就是一句话。”

  梁倩说:“我其实也不是生他的气。我只是最近觉得生活很飘渺。很空虚,空虚的要死。”

  我说:“你知道钱斌有过女人?”

  梁倩说:“知道又能怎么样。男人都这样的。你敢说你没有过。”

  我说:“我有过,我这些天也正在因为这个而苦恼。”

  梁倩疑惑的看着我。

  我又说:“错误的事情都是自己做出来的,怨不得别人。”

  梁倩说:“谁说不是的。可是一旦错下去,就恐怕不能自拔了。是人都会犯这样的错误。”

  我说:“有些错误可以弥补,有些错误已经无法弥补。”

  梁倩说:“那就别再弥补,一件已经不喜欢的东西,保存的太久了,就会更加的厌倦。与其两个人都痛苦,不如从新开始好了。”

  我说:“你是不是想离开钱斌?”

  梁倩说:“目前,我还真的没有想过。或许,我还会和她结婚。”

  我说:“但愿你们能过的好。”

  梁倩说:“但愿吧!”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4章:
暴风雨来临的前夜是可怕的寂静。

  就如同一个人夜晚蹲在坟地上的那种滋味。

  我一回到家,郝秀梅就骂着赵小光说,老的不正经,外面胡乱搞女人。小的也不学好,在家偷看*。

  我走到赵小光的面前蹲下,看见郝秀梅手里面确实拿着几张光碟。

  我说:“儿子啊,你怎么知道*被我藏在哪里?”

  赵小光说:“我在找的玩具的时候看到,我还以为是爸爸给我买的米老鼠和唐老鸭呢。我打开看了,看到里面的叔叔骑着阿姨,那个阿姨疼痛的大叫。”

  我把赵小光的鼻头上刮了一下。

  我说:“小人精。”

  
  郝秀梅把那些碟片收起来扔进了门口的垃圾篓里面。

  我说:“那些是我从钱斌哪里借来的,那还是钱斌冒着警察的搜查硬是夹在裤裆保留下来的。”

  郝秀梅懒得跟我说这些,就愤愤的骂一句:“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说:“你骂谁呢?”

  郝秀梅说:“我没骂谁呀!谁不要脸的我就骂谁呀!你怎么了,不打自招了。说吧,我不会像那些警察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我只是需要你坦白。

  ——和多少个女人发生了关系,都到什么成都了,是搂抱了,还是亲吻了,还是摸了人家的*。

  ——如果只是这些那也就算了,要是和别的女人发生了*,第一次,我原谅;第二次,我忍让;第三次,我也就装作是第一次,男人吗?哪有不馋嘴的。”

  我听郝秀梅说了这么多,就笑着问郝秀梅说:“我不是上次都招供了吗?我把一个女人的肚子搞大了吗?”

  郝秀梅说:“你倒是一点都不觉得后悔?”

  我说:“做的时候没想到一种一个实。”

  郝秀梅看着我就骂了一句说:“日你妈的,放着老娘不干,老娘我不是给你说过还想要一个,可是你他妈的每一次都让我吃十几块一颗避孕药。看来是蓄谋已久的。”

  我让赵小光去他自己的小卧室,把门关上。

  赵小光就乖乖的去了。

  
  看着赵小光去了他的小卧室,我一下站起来,拉着郝秀梅的手就进了大卧室,然后把门关上,反锁了。

  郝秀梅从来没有见过我这样的鲁莽行事。

  郝秀梅胆颤的说:“赵弼,你想干什么?”

  我说:“你想呢?还能干什么,不是说我不给你种一颗种子吗?那还等什么?”

  我撕扯着郝秀梅的衣服,上衣的扣子哗的一下像珠子一样滑落地上,一闪一闪的跳跃着。

  郝秀梅捶打着我的胸口,拳头如汽车上刮雨器一样的,迅速有力。

  我不管,伸手就扯掉了郝秀梅的胸罩,一对肥大的乳房子跳跃着。

  “赵弼!”郝秀梅大声的叫着我的名字。然后说:“你他妈的是不是疯了?”

  我说:“他我妈的就是疯了。我要要你。像*犯一样的把你给*了。”

  郝秀梅骂我说:“赵弼,你混蛋,畜生,牲口。”

  我依旧不管,只是用力一下把郝秀梅推到床上,一下把身子压上去。

  郝秀梅由刚开始的挣扎,转向了妥协,最后是不得不配合。

  这么久了,她算是第一次让我这样的给睡了。

  完事后,我说:“过瘾了吧?!”

  郝秀梅哭泣着流泪。

  我又说:“我这叫做报复!”

  郝秀梅说:“赵弼!你是没良心的人渣。”

  我嘿嘿的狞笑着说:“现在能值钱的不是良心,而是狼心狗肺。只有没肝没肺的人才能招摇过市,才能吃香喝辣的,才能玩女人一个接一个的。”

  郝秀梅停止哭泣说:“畜生都讲感情的!”

  我说:“你不应该去找钱斌。”

  郝秀梅拽了被子盖着说:“我就是好奇。”

  我说:“好奇已经晚了。我现在有个女儿了,叫赵颖。”

  郝秀梅一下坐起来就骂我说:“日你妈的,好话说了你不听,蹬鼻子还上脸呢!”

  我顺手给了郝秀梅一巴掌,“咣当”一声。

  郝秀梅捂着脸蛋子痛哭流涕的又开始了。

  我说:“算是给你一个警告,以后我的事情少参合。”

  郝秀梅哽咽不断说:“赵弼!你忘恩负义,你卑鄙小人,你无耻混蛋,还有你龟子王八蛋。”

  我穿好衣服说:“你就骂好了,想骂什么都行,骂我不是人,骂我杂种都行。”

  郝秀梅说:“你干什么去?”

  我说:“你管得着吗?”

  郝秀梅说:“赵弼,你给我回来。你不回来你会后悔一辈子的。”

  我没搭话。

  
  出了门,我开车停到韩丹的住处的门口。

  我抬头望望韩丹住的楼层的灯还亮着。我心里很乱,很久以来第一次这样的错乱。

  我突然觉得我刚才禽兽一样的对待了郝秀梅,真的不应该。毕竟,她可是我的妻子,她为我确实没少吃苦。

  我想说声对不起,我又拉不下那个脸来。

  自从跟了马一鸣,我似乎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了脾气,而且脾气越来越大。

  
  前些天,马一鸣的一个朋友找马一鸣批一笔款。说是煤矿开发需要。

  马一鸣说让这个人找我好了。

  那个人一听马一鸣是不想办事,故意推脱,就说我一个破开车的,好比一个要饭的,老板不给钱,就得吃西北风看有没有那机会。

  这话让我知道了,就叫了那个办事的人到外面,劈头就骂说,日你妈的睁开眼睛看看老子。

  现在是你求老子,不是老子求你。要想办事情可以,我总不能只出力不讨好吧!把你婆娘送来玩玩。

  来人不知道我就是马一鸣的司机,也回骂我, 你妈的要睁开眼睛看看我是谁,拔根头发都可以勒死人呢。

  我说你就他妈的爱吹,那么有钱也不至于低三下四的到这一步。

  马一鸣正好出来,听到两个人骂丈就说我:小赵啊!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好歹人家都是大老远来的。又拿着市政府批得函,让你办事是看得起你。

  又对这个小煤矿的办事人说,办事办事就要学会办事,别以为有几个臭钱就以为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也不看看他们这是什么单位,这里不是缺钱,缺少女人。

  一些话说的要办事的人剁拉着脑袋,再也不言语。

  
  我拿出电话给卢静打电话,半天卢静才接了。

  我开玩笑说:“是不是生孩子呢?”

  卢静说:“去你妈的蛋,昨天刚打的胎,流了许多血,身体虚弱的。还不是赵弼你这孙子惹的祸。”

  我嬉笑着说:“我都不建议你把孩子生下来,何必急着把他做掉。卢静,你确实是心狠手辣的家伙,我怎么早没看出来。”

  卢静笑的阴阳怪气的,就继续骂我说:“少他妈的再说那些事,要是早知道,恐怕这会命根子早就被淹成太监了,还想泡女人,干脆做梦好了。”

  我又说:“马一鸣还很想你,让我帮忙找一下你。我说卢静在北京站到中央广播电视塔的楼顶上跳楼了,死的时候是*。”

  卢静说:“马一鸣还说啥了?”

  赵弼压抑着想笑说:“马一鸣把头摇的拨浪鼓一样的说,真的太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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