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妖奇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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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妖奇谈- 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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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地,我要带火儿先走了。”周影伸手从刘地耳朵里拿出一个耳塞来,然后向他告辞。
“哇……”刘地捂住耳朵发出一声怪叫,“快还给我。”
“原来你早有准备,给我用!”火儿扑上去,想把耳塞抢过来。
“你哪儿有耳朵可以塞呀,还给我!”
“你还说他能唱得好,现在呢?早叫他滚蛋就好了!”
“他唱得不好?你看看周围。”刘地挤挤眼,又把耳塞塞了回去。
罗天已经一连演唱了好几首歌,现场的气氛达到了顶点,女孩子们的尖叫声甚至盖过了罗天的歌声。她们拼命大叫着“罗天我爱你”“罗天最棒”之类的话,并不认为罗天唱得有什么不好。至于那些妖怪救灾预备队的成员,早就已经跑得干干净净了。
“这些人类好高的道行啊……”火儿感叹。
“不管罗天唱什么,唱得怎么样,她们都会这样的。”刘地脸上一副“我早就知道”的神色。
***
演唱会顺利进行着,罗天沉浸在歌唱的快乐和人们的欢呼中。面对着这么多叫好的声音,他知道这绝不是谎言和欺骗,这些人类真的为自己,他们是真的喜欢自己唱的歌。幸好没有就这么放弃,幸好自己开了这个演唱会,他想。
两个小时以后,除了那些狂热的崇拜者,会场里只剩下了周影、刘地、火儿(他抢来了刘地的耳塞,正戴着睡觉)和那些心里打好了真实报道腹稿的记者们,就连厘荔也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
在狂热的欢呼声中,罗天又一次走上了舞台。
“我一直喜欢唱歌,非常喜欢。为此我离家出走,跑到国外留学,甚至没有什么朋友,连恋爱也没有谈过……总是有人说,我的嗓子天生唱不了歌,我也一度打过退堂鼓,可是今天是你们说我可以唱,而且你们喜欢听我唱,对不对?”
“对!”
“罗天,我们永远支持你!”
“你是最好的!”
“再唱一首……”
台下一片喧哗,女孩儿们流着泪叫着。
“我再为大家唱一首歌。很久以前,我就是在唱这首歌的时候,遇到了第一个说我唱得好的人。虽然和现在的流行歌曲差别很大,可还是希望大家能喜欢。”
罗天摘掉了耳机和话筒,甩掉了华丽的外衣,走到舞台边坐下来,开始轻轻唱起来。这次他的歌声没有引来狂热的尖叫,全场逐渐安静下来,直到他的歌声清晰地传进了每一个人的耳中。
所有人都沉醉在他的歌声中,连那些记者们也放下了手中的相机和笔。
厘荔从外面飞进来,凝视着舞台上的罗天,泪水淌了下来……
***
“那我走了。”厘荔又说了一遍,不过还是没有张开翅膀。
罗天站在她旁边,心情还沉浸在刚才演唱会的兴奋中,没有开口。厘荔又等了一会儿,实在忍不住了,又手抓住罗天的衣领大叫:“我说要走了,你听见没!”
罗天瞪着眼:“我听见了。你已经耽误不少时间了,再不走信就不能按时送到了,快走吧。”
厘荔无力地松开了手。
“早去早回,路上小心。”这句话又使厘荔露出了笑容。
“你怎么知道我还来这里?”
“我在这里啊,你怎么会不来?你还要帮我送信呢!”罗天理直气壮地说。
“哼,可只有这一次免费,下次我就收钱了!”
“我知道……”
厘荔飞上了天空,忽然回头大声叫道:“罗天,你刚才唱得真的很好听!”
罗天笑着追上几步,用力向她挥动着手臂。
***
'注一'
灌灌《山海经》:青丘之山……有鸟焉,其状如鸠,其音若呵,名曰灌灌,佩之不惑。(作者按:这种鸟带在身上既然可以使人不受迷惑,所以我想这种叫起来好象两个人在相互苛责的鸟应该也会迷惑人吧?古人怎么佩带一只鸟呢?难道是带着鸟的干尸,想到这里就冷啊……)
***
'注二'
苗民《山海经?大荒北经》:西北海外,黑水之北,有人有翼,名曰苗民。苗民厘姓,食肉。苗民是颛顼帝的后裔,神民的一支。
*******
(可蕊《为君歌一曲》全文完灿若录入)
鬼屋
作者:可蕊点击:54172投票:199
“我们去鬼屋探险怎么样?”张宁一提出这个建议,立刻遭到了大家一致的反对。
大好的暑假,刚刚摆脱了考试的折磨,去干点什么不好……游乐场、电影院、网咖、KTV、上山、下海、打球、谈恋爱……、大家都是高中生了,还去什么“鬼屋”探险,真是幼稚。
“不去算了。”张宁失望地一摇头,少数服从多数,“本来还想去看看,那座空屋真的没人住,又设备齐全的话,我们以后可以把那里当成据点呢。”
“设备齐全的鬼屋?”
“是啊,听说那里有水有电,家具、电视、电话、电脑……一应俱全,就是没有人往。”
“有这么好?”大家有些感兴趣了。
“对,就是这么好,而且还是幢两层小楼,有一个小花园,可以说是栋别墅呢。”
“这样的房子怎么可能没有人住?”大家不相信地叫起来。
“不是说了吗?那里闹鬼,主人都死的死、逃的逃了,当然没人住。”张宁不耐烦了,“别说这些了,我们去找地方玩。”
“别走啊,再说说鬼屋的事嘛。”朋友们异口同声叫起来。
这条小街一侧的这些两层小楼又老又旧,虽然不知是什么年代的产物,不过在少年们眼里差不多可以和“古迹”画上等号了,虽然确实带有庭院,每户的庭院里也或多或少长了些花木或杂草,可这样的建筑显然与别墅这个概念相去甚远,十几户房屋中只有三、五户透出灯光来,其他的都蹲在黑影中。不知哪家的门窗被风吹得发出“吱吱嘎嘎”的声音来,加上不知名的夜鸟鸣叫,这些位于城市一角的房屋,倒是很有鬼屋的架式。
“没人到这里来拍鬼片太可惜了──这些房子怎么还不列入规划拆除呢?”高籍明感叹说,“浪费了这么好的地段。”他父亲是位房地产商人,他也耳清白染,对这些事知道不少。
张宁摇摇头道:“听说早就计画要拆了,可是有几位屋主现在人在国外,有的联系不上,有的不能回来签字,也就这么一年、两年地拖下来了。”
走在最后的蔡彻耸耸肩:“张宁,你对这里的事知道的倒不少啊?”
张宁白他一眼:“我表哥是个警察,上次这里那起案子就是他来查的,鬼屋的事也是他说的,错不了的。”他借着路灯的微光一户户数着门牌,走到一户门口停下来说:“四号,就是这里了。”
“鬼屋,偏偏又是四号……”严韦行走上去打量着说:“不过这栋房子还真的……”
他耸耸肩,没说是“真的”什么。
眼前这栋房子庭院里的草木比其他的院落要茂盛得多,而且院中干净整洁,花木掩映问一条石子小路通向门口,连杂草和落叶都看不到。走到屋门前,青石板的台阶,有些泛黄的木门,门上悬挂一串风铃,风一吹便“叮叮咚咚”作响。
面对着这样一栋一点也看不出诡异的房子,严韦行却打个寒颤,他迟疑一会儿向伙伴们说:“这里……这里恐怕真的……我们回去吧?”
其他三个人一起看着他。
严韦行一向自称可以看见或感觉到那些“东西”,而且听说他的祖父还是个捉妖维生的“道士”,他的外公曾经做过和尚,他的姑母是半个神婆什么的,反正他那一家人都神神道道的。对于他说的那些事,朋友们于向爱信不信的,只当作好玩而己,可是现在他这么说着,神态却很认真。
张宁试探着问:“不是吧,你已经看见那些东西了?”
严韦行摇摇头:“我只是忽然觉得身上发冷。”
“啪!”高籍明在他头上重重敲了一下,“冷是你衣服穿少了!别装神弄鬼了,走、走,我们进去。”“张宁不是说这里死了两个人吗?说不定你是因为这样才冷。”蔡彻不怀好意地“奸笑”着说,“不过我是唯物主义者,我不信这些,干脆我走前面好了。”说着他开始找起进门的办法来。
据张宁的那位警察表哥说,这栋房子的主人有一天全家去看电影,回到家时已经很晚了,男主人走前面开门,女主人领着小孩子在后面锁院门,男主人先进屋去了,但当女主人锁好门转过身来,却看见屋里还没有开灯。“停电了吗?”她也没有在意,边问价圳Mm向走,进门的时候觉得脚下软绵绵的,低头一看二个人躺在脚下,借着微光,她认出那个人是自己的丈夫,吓得大叫起来。她冲过去开灯,这次灯一下子就打开了,她在灯光下又发出了一声惨叫。
几分钟后,闻声赶来的邻居们发现这对夫妻都倒在地上,孩子在一边“哇哇”大哭着,而更可怕的是,在这栋房子的客厅里还躺着两具尸体,那是两个男人,张着嘴、瞪着眼,脸上满是看见了什么恐怖事物的表情,而心口都各有一个洞,里面的心脏都不见了。邻居们立刻报警,把夫妻二人送医院,照顾孩子。
警察介入后,发现那对夫妻中的丈夫已经死了,而且找不出死因,身上既没有外伤,也没有心脏病、脑溢血等症状。妻子只是开灯后看见客厅里的尸体吓昏了过去,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甚至也不知道丈夫已经死了。只有那个三岁的孩子一直哭个不停,仿佛看见了什么大人们不知道的东西。是不是那位男主人也是开门的一瞬间遇见了什么“东西”,才因此失去了生命呢?
后来那位妻子因为打击太大住进了疗养院,孩子被外公外婆接去抚养,这栋房子就一直空了下来,连里面的家具都没有人去动过。至于那两个死去的男人,警方用尽了办法也没能找出他们的身分,这个案子便这样成了悬案,放进爆满了的悬案档案柜里。
案发之后,附近居民便常常在夜里听见这栋房子里有哭叫声、求饶声、鬼号声,以至于四号房子隔壁的住户也纷纷搬走,这栋房子闹鬼的传闻便这样传开了。
现在张宁、严韦行、蔡彻、高籍明四个少年却想进去探险。
“我总觉得有鬼的事是我表哥在吓唬我的。”张宁左弄右弄,终于把客厅的一扇窗户打开了,一边向里爬,一边说:“他总是把他办过的案子编进些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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