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和你假正经:重庆式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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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和你假正经:重庆式本性-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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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宜昌
第94章:宜昌

  船到宜昌码头,他们将在这里下船,下船后,可以不出码头,直接买船票到湖南岳阳,再坐岳阳到广州的火车。他们在九点钟时下的船,去岳阳的船票是下午一点,时间还长着呢!肚子也饿了,可洪智平一再叮嘱,不能乱跑,不能乱去买东西,因为宜昌码头很乱,当心挨宰!

  宜昌码头附近很乱,商店、饭店宰客是家常便饭,林烟听很多出门人讲过,知道一点里面的凶险。但候船室实在闷得慌,他终经不住外边的诱惑,走出了候船室。林烟穿的是大哥寄给他的一套军装,穿上这军服,安全系数无疑提高了许多。

  刚走出候船室,谭敏在后面跟了出来。他俩并肩一道,往前走着,走出约几十米时,忽然一个小青年站到了林烟面前,并且一脸惊喜,

  “林烟,怎么?你来这里了?”

  “我去广东打工,你是?……”林烟也一脸惊奇,想不到,在这地方,竟有人认得自己。

  林烟细细打量他,他十四五岁模样,长着一双大眼睛,眼睛明亮清澈;他圆脸,平头,很讨人喜爱,因为他个子不高,说是小青年,实则还是一个大男孩!

  “我叫周文成,五峰乡的,在黄葛树上过一期初中,就是你毕业的那一年。你说去广东打工,我真不相信!你在学校时,成绩好,那么出众,我认识你,你自认不得我。我读了一期,因为成绩差,知道学不了什么,又因为家穷,就在一个亲戚的介绍下,来这打工了,在一家饭馆做杂工。”他说到这里,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接着又说,“在学校时,我很佩服你,你五四青年节的那场演讲令我印像十分深刻,那差不多是我整个人生之中的第一次激动,只可惜,我人太笨,激动过后,学习成绩依然没长进。哦——你俩还没吃午饭吧?她是你女朋友?你女朋友真漂亮!”

  林烟笑了笑,望了望谭敏,谭敏也笑了笑。

  “走,跟我去吃午饭!我就在前面这家餐馆干活,每月工资一百五十,走吧,跟我去吃,一份饭菜只要一块五毛,吃得饱,有我在,放心吧,没人宰!”不容拒绝,周文成把林烟拉进了餐馆。

  林烟和谭敏在一张桌上坐下,一会儿,周文成便端来了两份饭菜,并叫他俩安心吃,不必担心,说,“等下钱给我就行,我还要洗碗擦桌子,有时还要去外面喊客,不能相陪,你俩慢慢吃!”

  “好的!谢谢你!你去忙吧!”林烟急忙点头。

  吃完饭,谭敏抢着付了钱,林烟和周文成握了握手,握手时,他还告诉林烟,“别乱到附近买东西,这地方很乱,我常看到和听到别人出事。还有,我还要谢谢你对我的信任,在这些地方,有时,别人即使能叫出你的名字,但你和他并不熟,也不能相信,谢谢你!谢谢你对我的这份放心和信任!”

  “你能说出五峰乡,也能说出黄葛树民中,还能说出五四青年节那样的细节,我咋不相信你呢?小兄弟,我真诚地谢谢你!也请相信,人与人之间,真诚还是最主要的部份,才会是永恒!再见吧,小兄弟!”

  “再见!”

  走出饭馆后,谭敏对林烟说,“看来,你的过去是有丰富故事的,对吧?”

  “故事肯定有,我也无法说我人生是否走得对或错,我在学校时,除我班上的同学和老师知道我成绩差外,低年级的同学对我的认识都在假象中,因为我主持会议,搞演讲,都不错,在学校里比较出众,再加上我的作文写得好,很多同学都认为我很优秀!”

  “说真的,你确实也优秀啊!”谭敏笑了笑,又说,“跟我去深圳好吗?”

  “容我再想想吧!再说,我都还没时间和表哥商量呢!”林烟望着她,轻轻地笑了笑。

  谭敏没有再说话,她沉默了下来,心底里升起一份失望,她知道林烟根本没想过跟她去深圳。

  林烟也沉默了下来,他脑海又浮现出巫山妹清晰的身影,但更多的是闪现三月的面容。巫山妹留在记忆中,只有一份记忆的惆怅,但三月不同,三月刻在心中,刻在心中是永远的痛。

  想到这里时,林烟轻轻地叹息了一声!他抬起头来,眺望开去,长江浩荡地往前奔流,大江东去矣……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95章:一夜火车
第95章:一夜火车

  第二天上午,一行人抵达了湖南岳阳。岳阳治安的混乱是很出名的,比宜昌更甚。林烟一行人刚出码头,便有几个人围在路口,拉他们上车,说送去火车站。

  “我们不能坐他们的车,到中途时,便会收取高价。这里走路只要十多二十分钟,坐公共汽车,只要五毛钱,可他们,张口就是十五块,稍有不从,二十;再不服,三十!如果还敢往下说,就可能挨打了。他们车上一般都有四五个壮汉,个个狼眼虎面,凶神恶煞。所以一般都是忍气吞声给钱,图个平安,免得挨打。”  

  洪智平知道这其间的凶险,他叫大家拼命都不能上那车,往前走不了多久就是火车站。一行人左冲右突,个个满身汗,才突出了包围圈,上了一辆公共汽车。果然只几分钟,就到了火车站。

  火车站人山人海,大多是往广东方向的民工。治安果然乱,时不时看见有人哭,他们不是钱被扒掉就是钱被人强宰了,——反正,都是到了身无分文的绝境!林烟心中很不是滋味,在他的脑海深处,永远刻下了公元一九九一年九月七日的岳阳火车站。

  买票的窗口长长地排了好几路纵队,轮到他们时,只有站票了。虽是站票,但也只得买,谁敢在岳阳火车站多呆一夜呢?呆上这一夜,谁也不敢保证平安!

  上火车的拥挤程度是无法想向的,毫无秩序的民工背包挂篓拼命往上挤。林烟一行人,怕挤散,连在一块,那情形,竟然有战争年代逃难的感觉。

  挤上车后,浑身都湿淋淋的,天气本就还热,人又多,透不到一丝风,车箱就像个大蒸笼一样,空气里全是热汗气和馊味。车箱里站不下人,他们就在两节车箱相连的过道,紧靠车壁直立,而窄窄的过道对面,还有人和他们相错着站着,仔细一看,那些人并没行囊,只背着个小背包。忽然地,林烟看见一个人的手伸进了从中间挤过的旅客的口袋——他们是扒手!林烟抬眼注视,那扒手从容地扒出钱来,装进了自己的小袋里。他抬起头来时,见林烟看他,就若无其事地冲林烟点了点头,问他,

  “你是退伍兵?”

  “是的。”为了增加安全系数,林烟干脆说起谎来。

  “在哪里当的兵?”

  “云南。”林烟报出了大哥当兵的地方。

  “哪个部队?”

  “335570843部队。”

  “你去哪里?”

  “广州。”

  “广州什么地方?”

  “就广州火车站,有战友在那儿接。”

  “哦!”他又从容地向走过过道的旅客下手,再也没理林烟。

  过一会后,车箱终有了丝空隙,林烟一行人终于挤进了车厢中。当列车开动后,过道没人走时,那帮人也消失了。

  林烟也记下了那个大个子扒手的面容,阔脸,很魁梧,右眼角有一道刀疤痕。这张脸定格在公元一九九一年的九月七日,定格在那汗味扑鼻人气蓬勃的列车上。

  “林烟,我想上厕所!”林烟正想着扒手的事,旁边的谭敏急急地在他耳边说。

  “你切噻!”林烟把头转向她,对她说。心里却想,上厕所你去上不就得了,喊我做啥,难道还要我帮忙不成?

  “去不了嘛,这么多人!我哪挤得过去?你帮我挤过去,我跟在你后面,好不好?要得噻!”谭敏央求般地拉着林烟,眼神露出可怜状来,见林烟没出声反对,她把自己和林烟的行囊卷儿托给了她妹妹。

  不挤的时候不晓得,一挤就知道了艰难,短短的一两丈距离,竟挤了十多分钟,林烟见缝插针,谭敏紧紧拉着她的衣服。把衣服汗得透湿才挤到厕所门前,林烟拼命顶住压力,才抢到厕所。他打开门,仍拼命顶着,把谭敏放进去,她脚刚进,后面一拥,就把林烟也给拥了进去。林烟正要开门出来让她方便,但她却说,

  “快把门关好!等不及了!”她边说边解开了裤子,蹲下身子去。

  林烟只得把门扣上,背对着她。随着一片“哗哗”声,她身子也显得无力了似的,双手抱住了林烟的腿,头也埋在他腿上。“哗哗“声响,荡击着林烟的耳朵,那女人的最神秘处在此刻直观地用声音骚撩着青春的思想,激起无限渴望。

  林烟的耳朵份外敏感,听着她的“哗哗”声,仿佛是一阵骚情的情话在催促着血液,因为他的血液已经快活无比。

  “哗哗“声继续着,他忽然无聊地记起读书时一个同学说的句经典——“女娃子屙尿一根线,麀客(婚后的女人)屙尿一大片。林烟想起后就忍不住笑,笑过后,却突然明白:她屙尿不是“嘘嘘”而是“哗哗”,那她已不是女娃子了。想到此,林烟的思维有了片刻停顿,开始了对她诸多猜测。只是不管怎样,他已经束缚不了有个家伙,它在裤裆里一个劲地蠢蠢欲动!

  她的“哗哗”声终于停顿,但只片刻,“哗哗”声又起,这样竟断续了好几次,这的确是憋得太久的缘故。好长一段时间之后,她才真正地解决问题,但她并不急于起来,她抱着林烟腿的手却更用力,

  “憋死我了!”她边说边舒了一口气。把埋在林烟腿脚上的头用力顶了顶,把一份忘情的舒服向林烟表达,似乎也表示着她的一份感谢。

  她把这解决问题后的舒服亨受了很长一段时间,待一切都平复到正常状态后,她突然问林烟,“想了吗?”她边问边把手触向林烟那里,一触之下,就激活了林烟全部的潜在动力,让他紧绷着难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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