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夷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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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夷之心- 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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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其之表象承载体的我们得以实现:精神灵魂价值的物质化;精神运动的黑白分明化;因价值物质化而导致的灵魂丧失。

  蔡波尔的伟大和精明就在于:他能以翻手云,覆手雨的手段利用我们善良的无知和盲从摧残我们的智慧和正义。他要么把我们捧上天堂(是不是啊!),要么将我们溺入地狱,就是不让我们在人间过正常的生活,而他自己,却身陷便秘情结之内并以恋物癖的执著精神与反胃的马桶纠缠不休。如果,是的,如果我们中的某一分子想要利用我们的智慧和正义将我们从天堂或地狱之中解救出来的话,蔡波尔便会撕下自己的冠冕而将我们生吞活剥,为他自己的胃溃疡压惊。当然,再伟大和精明的神仙或魔鬼都会如人一般有精力不济之时,而且经常性的玩诸如此类的病态游戏也会令蔡波尔无聊和厌倦的,尤其是当他的精神物质运动给他自己和我们都带来巨大创伤之后——如果再继续玩下去的话,恐怕连他自己的老命都要赔进去,伟大精明的蔡波尔当然不会愚蠢到这种地步。于是,他将自己的游戏彻底颠覆并以逆溯的方式和规则重新设计并上线:不要幸灾乐祸,我们的角色没有任何实质或表象上的变化,而只是因为游戏的重新设计而有些不同的新鲜感并由此造成某种不合适宜的错觉罢了——物质精神运动以及黑白分明在我们精神中的置入成为新游戏的主旨,精神物质运动中那种通过追求精神的狂热而摧残肉体和尊严的把戏摇身一变成为物质精神运动中通过追求物质的狂热而摧残精神和人性的新把戏。也就是说,黑白分明的演绎方式也已由外向演绎转化为内向演绎,而且现在此种演绎与它的变异体正在我们的现实中如火如荼的演绎着:无须任何实证的智慧做证据,大家只需乐呵呵的记住,所有的始作俑者和幕后推手都是蔡波尔,而跟我们全然无关,因为这游戏我们是玩不起的。如果有人说,我还是喜欢装糊涂,喜欢难得糊涂(的做一个新型奴才),那我也没兴趣让“有人”聪明起来。OK!就这样,我就与我自己的聪明自娱自乐吧!我们享受自己的自由,不去干涉他人自由,哈哈!伟大精明的自由。

  物质精神运动:一,精神灵魂价值的物质化,依唯相法则,任何物质本身并不具备价值(这其中包括:物质自身是无法认知自身的价值的;由此,物质自身更无法为自身设定价值),所有物质的价值以我们客体之唯相之法的需要和我们主体的唯相之神依物质对我们所奉献的意义性作用来设定并令其在起作用(方式由意义性决定)的时候具备价值。但对蔡波尔来说,这无疑是梦魇:一旦价值观被我们所决定的时候,在蔡波尔的眼中,事实上就等于是他自己失去了一切——连魔鬼都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对蔡波尔来说,最佳选择无疑是让我们的精神和灵魂物质化,好处就在于,那曾经在精神物质运动中叱咤风云的外向型黑白分明在物质精神运动中便有了内向型的用武之地。而当黑白分明占据我们的精神和灵魂之后,对蔡波尔来说,他就可以轻而易举的将我们的精神和人性收入自己的囊中并随意把玩:失去精神和人性的我们在精神和人性方面的所有表现都只是被蔡波尔所操控的无生命木偶——这便是我们所有没有独立精神和缺失人性的真实原因,我们的精神和人性所表现的一切都只是为蔡波尔服务的机械式运动而已。至此,我们道德沦丧、我们人性冷漠、我们互相仇恨相互残杀的真实原因便大白于天下。甚至当我们清醒后的内疚和自责在很大程度上都与我们无关,蔡波尔在我们的物质化记忆里只储存了些对他有利的碎片而已,以便所有他所实施的邪恶行径都须我们来为之承担责任——这一切,就是黑白分明的内向形演绎。二,精神运动的黑白分明化,参考一。三,因价值物质化导致的灵魂丧失,参考一或二。另附:相应的变异体运动,参考一、二、三或现实。

  结论:不要相信文字,让我们用自己的眼睛观察,让我们用自己的耳朵倾听。然后,用我们的智慧去思想——哦!不对啊!我们的精神和灵魂还在物质化状态中呢!还是多看多听少说——绝对真理。
  作者题外话:——让我们向在法西斯大屠杀中罹难的《榕树下》默哀!作者谨以作品《边缘空间》献给《榕树下》,愿《榕树下》英魂不息

  ——章附——:作者有意将已有作品单行或成集出版。版本如下:中文(繁简)版、英文版、日文版、韩文版、德文版、法文版、西班牙文版、俄文版、希伯莱文版及世界其他仍具生命力的文字之版本。各版本母语国之有实力及在出版界具知名度之出版商若有意于作者之作品在母国的出版者,请相关负责人直抵杭州与作者面商出版事宜

【黑白分明】之十五
作为万物有灵成员中的我们,在造化的眼里是否就是最特别最优秀的我们尚不得而知——但可以肯定的是,因为黑白分明对源真源美的亵渎而致使自然之瞳受到伤害之事件使得我们因蔡波尔的罪恶而在自然之瞳的心中承担了株连之罚:记住,永远不要抱怨自然之瞳。否则,我们会因不敢惩罚真凶的怯懦和软弱(即令黑白分明继续亵渎和蹂躏自然之瞳之作为)而丧失源真源美重返我们之唯相世界的机会——但在唯相的世界应该因着我们的智慧、精神和灵魂而以印证及再印证之能力令我们在有灵之万物中独享尊荣。正是这份尊荣令的我们可以在唯相的世界独占鳌头并以我们的智慧、精神和灵魂而享受造化于万物中提供给我们的生存环境和生存营养诸条件:时至今时,随着我们生存技能的不断提升和推进我们的生存方式和表现亦实现了突飞猛进的发展。在这其中,最能体现我们自身自主能力的精神智慧所创造的文明也许连造化都始料不及,而这本身就意味着造化秩序的法则已被破坏,只是从目前的造化秩序之状况来看,在磨合适应的基础上造化秩序与我们之文明进化之间已然形成了依附、冲突之关系,但问题在于,最后的妥协(以毁灭为代价)到底是被谁所承担还尚未可知——依据最简单的常识推理,恐怕在两者之间无论谁妥协都难免会让唯相的世界失去意义。显然而定,在我们与造化秩序之间应该存在着一个平衡值并以此维持造化秩序和我们之间各自及双方互依的意义性。而这个平衡值恐怕只能从作为唯相之主客体的我们身上追寻而不是从我们之外的造物中做假设性确定和确认。这是理所当然的,因为我们(精神智慧的主动性)不存在就意味着唯相世界的无意义——灵魂丧失是相对而言的,因为灵魂是永恒不朽的。可见,灵魂的存在形态是绝对自由的,她既可存在于我们的躯体和精神之内,也可以存在于我们的躯体和精神之外——而这平衡值存在的基础便是唯相世界的意义性,依此推定,此平衡值就在我们身上。从我们文明发展的历程存在的所有经验来看,作为唯相之主客体的我们之每一部分同样很难承担起平衡值的载体作用。为了方便对真正平衡值载体的认知,我们利用一个比拟可以使我们的结论更形象些:正如光明与太阳的关系,无论我们所接受的每一束光线处在那一个经纬度点上,我们都可以通过这束光线找到所有光线的共同出处(太阳)。可见,我们所要追寻的平衡值应该是存在于由我们所有成员共同建构的整体上(社会、国家这样的载体存在性),而且,也许我们从没有想象到过,这载体并非是一个凝固的表现形态,而是一个运动的表现形态——很明显,这运动的表现形态绝对与我们文明发展的理想(只是引导)也好,现实(只是基础)也罢,都毫无关系。这种运动的表现形态表现在一种基于结合了(自如)收放能量于一体的运动力里:我隐约还记得小时玩过的一种玩具,道具很简单,一个大衣纽扣(军大衣上的纽扣最为典型,有一元硬币大小),一根缝衣线,这缝衣线从纽扣中的对角两个洞孔穿过还是别的方式我已记不清楚了,但是,我仍然清楚的记得,通过绞紧缝衣线并通过拉动收缩的方式可令那纽扣在极具弹性的收缩中飞旋,但对于那些技巧领会不到位的人来说,他会笨手笨脚的玩不起来。呶!我们要说的这个运动力就是我们在玩这个玩具中所感受的那种玩具与人之间完美结合的表现力。当然,这是一种无法通过视觉看得到的表现力,而是需要物与人之间完美结合后的心灵感知力才可以体会得到:这,就是维持我们与造化秩序之间互依的意义性(平衡值之载体及表现)。但,我们可以肯定的是,蔡波尔所擅长的黑白分明的病态之非病态系统以及相应的物质精神转换运动都绝对与这种意义性没有任何关联——如果一定要找出什么关联的话,那也只能是类似于完全消除了过程的生与死之间的关联而已(就如那玩具中的某一道具质量损耗而被破坏或我们玩耍的心情被破坏一般)。

  国家的管理,社会的构建,是一个方方面面的、收放自如的、张弛有度的过程和运动力的表现,每一个环节,每一个表现形态,每一个运动状态都须运作到位方能显现社会国家的平衡谐调发展和进步。任何个体的发展都是个人肉体、精神和灵魂健康谐调发展基于造化秩序的唯相之法则的全面发展和进步,若良性循环的某一环节出现问题都会导致平衡谐调的被破坏。国家和社会的发展与进步道理同样,若过程之环节和表现形态与运动力之运动状态被破坏,就会导致平衡谐调的倾覆。基于以上原因,我们势必会对社会国家的管理者寄予异常严格的要求和冀望,从而能使我们作为社会国家的组成成分而从社会国家之平衡谐调发展和进步中获得生命和存在的意义——表现在物质、精神和灵魂方面的唯相式意义。个体从社会国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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