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亲狈友·上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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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亲狈友·上部- 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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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真磨蹭。”段杀往收银台走。
  柏为屿手舞足蹈尾随上去,心情是得意忘形并且幸灾乐祸,以至于丧失了警惕心和畏惧感,没留意到段杀在付钱的时候顺手买了一盒安全套。
  


一盘荤菜

  段杀租的房子位于群升国际的单身公寓楼八层,一室一厅,精装修,家具电器一应俱全,拎包入住即可。段杀是标准的干脆果断的男人,行事绝不拖泥带水,他的行李再简单不过,只有几件衣服,所以,他的新家空旷干净得足以做标本。
  不过没关系,待柏为屿同学把刚买回来的东西一一摆上去后,房间就彻底的恶俗且幼稚起来了。柏为屿没有这种奇怪的审美情趣,单纯只是想让段杀难堪,试想,一个身高近一米九,腹肌六块,肩宽背直,外形冷峻强悍的酷男在家系着粉红色围裙,穿着机器猫拖鞋,抱着毛毛虫抱枕睡在小鹿斑比的怀抱里……柏为屿倒在小鹿斑比的床上打滚,嘎嘎怪笑,笑了几分钟后,觉得很空虚:我得瑟个什么劲啊?
  段杀洗完澡出来,打着赤膊,穿条沙滩裤,用蓝精灵毛巾擦着头发上的水,冷冰冰地看着柏为屿,“我洗完了,换你。”
  “好好好,换我。”柏为屿颠儿颠儿爬起来,往浴室走了几步,一蹦老高,怪叫:“什么叫换我?我干嘛在你家洗澡,我要回去!”
  段杀瞄一眼柏为屿刚买回来的黑猫警长闹钟,淡淡道:“太迟了,你没车回去了。”
  “废话,我以为你你啊你会送我……”柏为屿战战兢兢地观察段杀的脸色。
  段杀露出“老兄,你是高中女生吗?”的表情。
  “那,那你车借我!”
  “你有驾照?”
  “有!”
  “我看看。”
  “我没驾照,但我会开,不行吗?”柏为屿还是那么理所当然。
  段杀摊手,做抱歉状。
  “我想回家——”柏为屿泪奔,想撒娇,又怕撒娇会适得其反,但说出来的话确实达到了撒娇的最高境界。
  段杀面上的表情微微柔和,“别吵,在我这睡一晚。”
  算了,他在我那也睡过一晚,没什么。柏为屿竖中指:“明早一定会送我回去对吧?”
  “我明早要上班,你自己做公车回去。”段杀不为所动。
  柏为屿一头栽倒,吐血三升。
  拖着沉重的脚步跨进浴室,小心锁上门,旋开水龙头,冷水哗啦啦浇下来,柏为屿跳脚:“啊啊啊——怎么没有热水——”
  段杀缓缓道:“我都是用冷水洗的。”
  “有热水器怎么不用?”柏为屿扒拉电热水器上的旋扭,“怎么用怎么用?”
  “没用过,不会。”
  柏为屿咬牙切齿,一堆脏话脱口而出,只好勉为其难洗冷水澡,刚全身淋湿,打上洗发水,灯光一跳,啪刹……
  断电了。
  这回柏为屿没有叫,他冷静地搓着头发,搓出一头泡泡,心里有种很诡异很不安的预感油然升起。
  段杀敲敲门,不紧不慢的说:“我刚挂了个电话,物业说总电闸那里在抢修,今晚可能没法来电。”
  柏为屿平静的道:“我夜盲,什么都看不到。”
  “……”段杀的口气总算有点惊讶了:“夜盲?学画画的人夜盲?”
  柏为屿气急败坏:“又不是色盲!”
  一阵沉默,段杀道:“你应该多吃点红萝卜。”
  “我常啃红萝卜,田里有种,我偷来当水果吃。”
  “生吃没效果,熟吃才……”段杀刹住话题,埋怨道:“无聊,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
  柏为屿啸叫:“是你先说的好吧?老兄!”
  又是一阵沉默,柏为屿问:“有没有蜡烛?”
  “你说呢?”
  “……”柏为屿在黑暗中摸索水龙头,“有没有手电?”
  “你没买的话,就没有。”
  我操你妈!柏为屿徒劳地贴墙后退几步找毛巾。
  浴室门喀拉一声开了,一束火苗幽幽的晃动,段杀打着火机靠在门边,戏谑地看着柏为屿。
  “你怎麽进来了?”柏为屿抹一把满脸的泡泡,护住他的命根子往墙角一缩。
  “这个门锁,好像是坏的。”
  “你怎么不告诉我?”
  “我刚发现,”段杀不耐烦道:“快点洗,我给你点着。”
  柏为屿飞速打开水龙头,偷偷扫段杀一眼。
  段杀在看他。
  冷水迎头盖脸浇下来,冻得柏为屿一个哆嗦,偷偷扫段杀一眼。
  段杀在看他。
  香皂掉地上了,我捡,又掉了,我再捡……啊咧,香皂怎么这么滑?滑得到处乱跑!我捡我捡!操!老子不用了!
  偷偷扫段杀一眼。
  段杀在看他。
  手忙脚乱地冲洗脑袋上的泡泡,偷偷扫段杀一眼。
  娘啊我的马克思!忒他妈恐怖了,花子的头贞子的手都没这么吓人,还让不让人活啊口胡!面瘫笑了——
  微蓝的火苗暗下去,一切又回归黑暗。
  柏为屿腿有点软,声音发抖:“喂,喂,死啦?”
  耳朵旁有人在轻轻的喘气,一双大手从他背后伸出来,把他拥进了一个赤裸而宽厚的怀抱里,那人在他耳边低声问:“柏为屿,你是故意蹦跶着勾引我的吧?”
  “苍天在上,我没有啊~”柏为屿颤巍巍的辨白:“那啥,我们还在牵手阶段,你不要抱着我……”
  很好,柏为屿同学,恭喜你,面瘫男成功地被你挑起性|欲了。
  段杀捏住柏为屿的下巴,将他的脸扭过来,用嘴唇把他后面的话堵了回去。柏为屿黑眼珠子往上一戳,三魂七魄插上小翅膀从鼻孔耳朵里飞出来:我!的!初!吻!
  对方猛然瘫软在自己怀里不成活物状,段杀很是嗤之以鼻:至于这么激动吗?看你平时满嘴黄段子,挺勇猛的德性,事到临头就成烂泥了,当真是会说的不会打,能显的不能干。
  也罢,这小子真闹腾起来吵得我头疼,他晕了我好干活。段杀的夜视能力堪比猫头鹰,顺手扯了条干毛巾将柏为屿囫囵擦一把,抱出浴室放倒在床上,一句废话都没说,低头含住他的嘴唇吮咬,同时有力地抱紧他,从后背摸到胸口,没有一丝一毫的急迫,每一个动作都从容娴熟得恰到好处。
  柏为屿被吻的晕晕乎乎的,感觉不错,竟然不恶心,还是说因为太恐惧而忽略了恶心?段杀的手抚过他的小腹,握住他身下半软半硬的器官……
  柏为屿被摸得很舒服,魂魄逐渐归位,迷迷糊糊中忽然很气愤:这家伙绝对不是生手!
  段杀将柏为屿的腰部抬起来,两个人的腿缠在一起,彼此的器官也紧贴着磨蹭搓揉。柏为屿的两只手像投降似的放在脑袋两边,意识跳跃性发散,想起自己的黄片精选收藏,里面的女优姿势多淫|荡啊!人家一弱女子都比我大方,我怎麽能这么小气呢?于是边想边抬手抱住段杀的肩。
  去他妈的!老子又不是三级片女优!什么跟什么嘛!柏为屿总算清醒过来,被害妄想症爆发,大喊:“强奸啊——”
  喂喂,你抱着强奸犯还喊什么强奸?段杀在他唇上咬一口,不声不响地将他翻过来按趴在自己身下,手指顺着他的脊梁往下滑。
  “操你的!放开我!”柏为屿试图反抗,腰部刚一用力就发现自己被段杀压得动弹不得,脑袋里电光火石:怕他什么!和他拼命也不一定打不过他!就算打不过,我总能逃出去吧?对!不和他打,抓紧机会逃出去!门?门在哪?逃……逃……逃出去,裸奔吗?啊啊啊啊我不想上明天的头版头条!
  有什么异物带着滑滑的东西捅到了身体里搅动,柏为屿僵了一下,拍床蹬腿嚎啕:“段杀你个变态神经病!我不是和你说我们是牵手阶段嘛?牵手你听不懂吗?”
  段杀侧身压牢柏为屿,在他后背上横架一只手臂,另一只手毫不客气地往他身体里捅手指做扩张。
  柏为屿除了手脚还能挣扎,几乎被压得喘不过气,痛不欲生地抓紧床单,“我告你我告你!老子总有一天把你的小鸡鸡剪下来切片烧烤吃下去!我一定会告你的!妈妈救命啊——”
  段杀安慰似的在他耳朵上落下一个吻,全当他是在打情骂俏。
  实力悬殊实在太大了!就像在树林里和一只老虎碰面了,注定是要被吃掉的命,与其又滚又爬又喊救命,不如大义凛然慷慨就义!柏为屿自暴自弃地摊开四爪不动了,带着哭腔说:“……你,轻点……”
  段杀把他半抱起来,换上真家伙往里顶,前端刚进去些许,柏为屿就捶床痛哭:“痛啊痛啊痛啊杀人了——”
  段杀忙退出来,多上了点润滑剂再继续。柏为屿挣扎着往前爬出两公分:“痛死了啊——”段杀失了耐性,拦腰把他抱回来箍紧在怀里,缓慢且霸道地顶进去。
  虽然的确是遭遇传说中的强奸,但绝不可以学小女子悲惨乱叫!失贞事小,失面子事大!我要像遭受严刑拷打的江湖侠士一样,做到面无惧色,大义凌然!再说,社会能力选修课的老师说,当遭遇不法分子所带来的生命安全威胁时,不能盲目抗争,首先要将自己的伤害降低到最低限度!柏为屿如此警告自己,咬紧下唇默默忍受身下传来的钝痛,转移注意力不去想眼下这件事,想想别的,想想别的。
  嗯,吃熟的红萝卜可以治疗夜盲吗?要吃多久?吃几个疗程?
  我的毕业推荐表还没填,咦,那张表格被我丢到哪里去了?
  上次笔记本系统重装后我的武藤兰系列找不到了,该死的!我明明是存在D盘的!
  柏为屿老实下来,段杀松了好大一口气,他小小心心的进退磨蹭,生怕把对方弄伤了,润滑剂涂了过多以至于触手之处都是滑腻腻的,花了十多分钟才艰难地没入对方身体里,试探性地浅浅抽动一下,又往里顶到更深的地方,停下所有动作让彼此都适应适应。
  段杀在懊恼一件事:刚买的安全套忘记用了。
  钝痛暂时消失了,但还是难受,难受得快吐了!柏为屿徒劳地往后瞎抓一把,按在段杀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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