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途爱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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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途爱旅- 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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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强走过去后,西门小声说:“我真的想你了!”

    东方红没正面回答,而是说:“我昨晚又梦着你了。……”

    西门乐了说:“梦见咱俩怎的了?快告诉我!”

    “不是咱俩怎的。而是梦见你和于芳挎胳膊在一起走道,瞅你俩可近乎了,后来就把我气醒了。”

    西门顿时想起自已那次与于芳在桌子底下用脚在**的事儿,脸刷地红起来。

    “我说你俩俩挎胳膊走道,你脸红什么?”

    西门故意说:“挎胳膊走道我就不好意思呗!”

    “我说是在梦中!”

    “在梦中我也脸红,若是真事儿那不更不像话了!”

    “看你这架门,你有点让我犯合计。我猜你俩肯定是有点儿什么别的事儿!我之所以这样说,一是你方才脸红的特别,再一个你跟我分争的太厉害也不正常,起码是她向你飞眼儿了,或是你俩拉手了,反正仔定是有点儿事儿!”

    “你可别瞎说了。不过要说有事儿也有一点儿,就是上回我和你说的,她认我做她的义弟,这个话我记得我好像对你说过一次,我有点儿记不得了。别的什么也没有,真的,我若撒谎我不是人!”

    “你别起誓发愿的,我只是话赶话这样说说而已;再说了,于芳和我的关系也挺好的,她还是咱学会顾问;人家现在又跟艾书记是两口子,她还是老师,咱俩都是学生,不能一锅搅马勺,你们之间小来小去的,我根本不在乎,我绝不能像有的人,狗肚鸡肠小心眼儿!”

    西门一听这话方才轻松起来,凑近前说:“我也告诉你一件事儿,头些日子我也梦见你了,两人躺在一个被窝里,哎呀妈呀,那可好了,就像真事儿一样,在梦里我是又高兴又害怕,醒来后心还蹦蹦跳呢!”

    “有一回我也梦见你了……”

    西门是吗地大叫一声,眉飞色舞起来,想问梦中的情形,却因同班的一个同学喊他,便很无奈的走了。

    东方红去上早自习。

    进教室坐下后,大汽灯依然哧哧在响,乳白色的光线十分剌眼。东方红从书桌里取出书本低头看着,精神却一直在溜号,而西门那句“哎呀妈呀,那可好了,就像真事儿一样”的话总是萦绕在耳边,并且不由自主地猜测那个中的情形。但毕竟是西门作梦,自已并非身临其境,任其绞尽脑汁,猜测的意念也无所依凭,便想起自已以前那次作梦在梦中与西门光辉欢娱的情景,想着想着,浑身发热,心中有说不出的着急和慌乱,自觉下边激愣一下,原来是有尿要撒,并且有点儿憋不住了,便和曹珍请了假,出教室往一号紧跑。

    快跑到一号门口,东方红急忙解裤带,两手提着裤子钻进了厕所,里面空无一人,便在正中位置上蹲下,哗哗地撒个不仃,自觉下身好不痛快,就长长出口气。

    刚起来时,又感到下边有些剌挠,便哈腰伸手哗哗挠几下,挠也剌挠,以为肯定是生了虱子,就低头扒拉阴毛细看,看也没有。不由得想起了邵医生一次讲的,说人身上的虱子有三种:分别称头虱、体虱和阴虱。三种虱子各有各的领地,从不乱窜。自已笑了一回。一高兴又想起了上边的阴蒂来,自从那天从邵医生家回来,自我触摸到底感觉如何,一直是个谜,有如母亲刘敏一次讲的那从没吃过的金黄色桔子一样,总想亲口尝尝。借此机会何不试试看,便伸进两个手指摸起来,立刻产生无比的快感,全身都持续不仃酥酥着,以至不能自已。便一不做二不休,用力地连续触摸多次,好家伙,感觉异常舒服好受,内心里感到特别欣慰,甚至想要呼喊,想喊却不敢喊,不由得呻吟起来;并且四肢发麻,周身躁动,幸亏有上边有木板和砖瓦隔着,不然差不多都能上天了。

    这时,钟楼里的钟声当当响了起来。

    东方红吓的六神无主,慌忙提上裤子,系上裤带,快步走出一号,才迈开沉稳的脚步,一边与同学说话,一边向餐厅走去。

    路上,东方红在内心里对此暗自产生一种新的认识:感到这是人的一种正常性行为,虽然应受伦理和道德的约束;但首先要看到它是人的一种生理机能的律动,从某种意义上讲也是一种人性的反映,更是人生命根基的彰显和原动力的释放!所以上次在向邵医生请教时,邵医生讲的并不一定正确,不管触摸次数多少,都不应该叫作**,就连叫它坏习惯都有待商榷。

    ……
 红妹欢唱表心意 宋姐长谈献新招
    65细语声声告哪个厉言阵阵警谁人

    次日清晨起来,夏玉玲担心事情在宋主任没办成之前,母亲还受酒鬼欺负,甚是忧虑。

    东方红说:“不行我会我宋姐去一趟你家中泗河大队,和那酒鬼会会面,正好今个学校放假一天。”

    夏玉玲说:“我看行!你们一去,便能知道他是个什么皮毛,宋主任心里能先有点儿底。”

    张玉英接过说:“我看也行,东方红就手你再让宋主任好好教训那酒鬼一顿,先给他来个下马威,让他知道知道咱这边不是一个人没有!”

    “那早饭后我就去一趟。”

    夏玉玲说:“你们若去的话,得我领你俩去,好能知道路怎么走。”

    “那不用,人家宋主任常年八辈子往底下跑,找谁不能找着?!再说你领咱去不好,酒鬼心里会犯嘀咕,就像是你有意勾咱俩去似的。”

    张玉英赞成说:“东方红说的对,你写那揭发材料是大事,一会儿马上就写,写完下午你再回家让你妈按手押,这样能和东方红她们错开,你装不知道多好!”

    事情就这样定了下来。

    东方红吃过早饭刚要走,小腹有了大便感,便去了一号,一蹲下发现有点儿干燥,便不出来,就吭哧吭哧使劲,憋的脸通红,才终于露出头来,感到特别舒服。索性便看下边一眼,于是突发奇想,如果这**要能和自已说话该有多好?!情不自禁嘻嘻笑了一回,这时自觉后边又下来一条。但觉得里边还有,便继续蹲着。

    等着等着,下边的生殖器还真就说话了。同样是女性声音,温柔而又赤诚地说:“小红呀,你一边屙屎一边听我说。我跟你形影不离足有十五六年了,今天才得机会跟你唠唠咱姊妹俩的知心话儿:我的名字叫小花,这还是你给我起的呢!我听了后,真是高兴极了!原来那一个字名字,正如你所说的,特别的不受听。据我所知。那是开天辟地以来第一个老牛婆起的,她没文化,在接生时,掏咱这窟窿掏惯了,顺嘴就起那么个破名儿。倒是挺形象的,后来有个能造字的仓颉,按照这老牛婆的意思硬造出那么个字来。史书上有载,‘好书者众矣,而仓颉独传者壹也’。虽然字造出来了,但所有的人,也包括你在内,说话时都十分避讳言及。就连著书立说之人都不爱用这个字。这也难怪呀!正如那天你说的那样,咱们花真是功不可莫,可造物主太不公平。就拿咱花呆的这地方来说,上边不到一寸远有臊哄哄的尿道口,后边紧挨着还有屙屎的肛门,三家在一起,挤子压子的。特别是你们有时一吃多了,竟然还吱吱跑起肚来。弄得哪都可是不说,甚至还侵犯我们花的领地。我倒不是争。看你脑瓜顶上的头发高高在上,还有眼睛、鼻子和嘴都争抢的住在你那白净净的脸上。风风凉凉的。尤其是耳朵,挂在头的一侧也行,这可倒好,居然还挂在了两侧,它不就是能听听声儿吗?!更可气的是那个废物——肚脐子,当初你妈怀你时,它负责给你供血供氧,倒是有点儿功劳,但现在却目中无人骄傲自满了,一天什么不干,独霸你们杨柳细腰的正当间儿,还在丹田的上边,让咱们花上哪去说理去?!咱们花祖祖辈辈住在这脏兮兮的地方,其臭不可闻也。多亏每天还有那么几次,在你们出来到一号屙屎撒尿时,我们才能出裤裆来透透风,还一点见不到阳光。除非是你们偶尔到大野地,或是到哪个犄里旯旭,我们才能看到太阳。尽管这样,我们还是能自视高洁,出污泥而不染,并且完全能坚守住自已的岗位和职责,正如你那天讲的,唯有我们才真正是伟大的,是光荣的,是神圣的!这样公平、公正、公开的讲话,我们花真是平生第一次才听到过,令我们热泪盈眶,庆幸我们终于有了出头之日,能扬眉吐气于天下。所以,我们花坚决支持你!但你要且记,你虽然是这样看,别人却并不一定这样看,尤其是那些个男的,不是说他们之中一个好的没有,但大多数都不怎么地道,成天领着他们裤裆里的阳物,在这里我也要对你说一句,有时我也想着那物件,因为它们是我们花的朋友,但它们一个个长的都那副模样,颜色黢黑黢黑的,并且都横的不得了。一旦见着我们花立刻就要入港,再加上我们花有时也着急,也激动,有时便弄不清谁好谁坏,结果一事毕就后悔。所以你不能谁都往我这领,当然你现在倒不能,这是后话。咱们哪说哪了。我这里说的是他们的另一面,他们到处游游逛逛,寻花问柳,喜新厌旧,见异思迁。在这里我要提示你一下,一方面你要特别注意,多加小心。另一方面,你要按你所讲的坚持住,要继续努力,一往无前。还是那句话,情况是复杂的,道路是曲折的,但前途是光明的。比如,你一会儿马上要去会会那酒鬼,这就对了。你去时,正如张玉英方才说的,要好好地教训教训他。顺便我再说一句,在我方才这讲话里,还用了几个文词,好像有点儿文皱皱的。这是因为我经常跟你出去,也没少听老师讲课,你有时也讲一些富有哲理的话,我便记住一些。好了,就这样吧!”

    一席话,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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