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途爱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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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途爱旅- 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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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心在哪?”夏玉玲问。

    “心当然是在肚子里!”张玉英说。

    “这不就结了!既然心在肚子里,那能摸到心嘛?!肯定摸不到,这样,要摸势必要摸心的外面,心外面是哪里?不是胸乳吗?所以她张玉英说摸就是摸这疙瘩,这是显而易见的事情,当然也说明邱老师提示用自慰一词是完全正确的!”

    邱老师顿时神彩飞扬说:“你俩谈到这里,老师要不偏不倚公正地谈点看法:我首先说张玉英谈的,……”话仃下来,摇摇头说,“老师在此不得不坦率地说一句,你张玉英说的令人难以置信,而夏玉玲说的,一般来说,还是符合实际的!”

    张玉英一听这话,先是对邱老师一声冷笑,然后直视夏玉玲吼道:“我要揭发你夏玉玲一件事儿,也请邱老师,还有于老师,和西门光辉同学听好了:就在我跟夏玉玲咱俩那次说话后的那几天的晚上就寝以后,我看夏玉玲的手在被窝里一动一动的,我就纳闷儿,她干什么呢?我看了有一会儿工夫,我用心一想,我明白了,夏玉玲她正如邱老师说的,她是在自慰呢,并且她自慰绝不是从中学开学才开始,想必是她在入中学前在家里时早便自慰上了!”

    夏玉玲几乎如发疯一般说:“张玉英你纯牌诬赖好人,还,还说我自慰……我手要是真在动,也是在挠剌挠,我可不像你……”

    “不对!你肯定不是在挠剌挠,因为挠剌挠必然是挠这疙瘩刺挠时,那疙瘩又刺挠上了,这样,当这疙瘩还没挠完时便又想挠那疙瘩,结果越挠地方越大,最后挠了一大片;而那天你的手始终在一个地方动弹,这是为什么?”

    西门微微一笑,低声对于老师说:“看来还有意外收获,事情显然是越来越复杂了!”

    邱老师也不得不笑了,但须臾之间又显出一派镇静而又沉稳的样子,严肃地叫声张玉英说:“老师请你要冷静,冷静你懂吗?!当然你心里有啥话都可以说,但你不要忘了老师今天是在和你谈话,那么老师要正式问你一句,‘正式’这个字眼儿,什么叫正式?想必你是明白的!好!老师问的是,你张玉英到底自慰过没有?”

    张玉英却说:“既然老师这样问我,在我正式回答以前,我要告诉老师一句话,我和东方红是去过你家的人,你的饮食起居我是了解一些的,在此我倒要反问一句你邱老师你,你过去有没有过自慰的情况?”

    邱老师啪地拍了桌子,喊道:“张玉英!你嚣张得很,我是在问你,知道嘛?!反过来,你怎么能问起老师这种话来?!啊!”

    “因为我不明白,既然你可以问我,我为什么就不可以问你?”

    “我问你,这是学校领导安排叫我问的!”

    “学校安排也不行!因为学校这样对待我们女同学是完全错误的!”

    “你敢说学校错误?!那你可要吃不了——兜着走!”

    张玉英一声冷笑说:“我就兜着走!能怎的?!”

    邱老师气的嘴都发抖说:“好,好,好……”

    于芳诡秘地说:“这话谈的,我怎么越听越糊涂了?!”

    这时在窗玻璃外面,不知何时又围满了观看的学生,传出了一阵又一阵笑声。
 44东方释古非狂语 西门论今是真言
    44东方释古非狂语 ;西门论今是真言

    晚上,东方红正在寢室躺在铺位上闭着眼睛休息,有人嚯地推开房门,站在门旁乐呵呵地朝室内看着。曹珍、于春花等几个女生一看是小有名声的张玉英来了,便都一阵惊喜,齐声喊,快进来,到屋里坐坐吧!张玉英对大家这份热情也感到挺欣慰的,忙说不了,我是来找东方红的。早已睁开眼睛的东方红便起来迎出门去,两人来到那棵大柳树下站定。

    张玉英没用分说,先埋怨起来道:小红,你下午干啥去了,为什么没有去听邱老师他们与我的谈话?我身在难处,你竟然不关心你的老乡?!东方红感到委屈,直说了自己也去了,在学生会的窗外同样趴了半天。张玉英便问,我在屋里回头几次怎么没看见你呀?东方红说,外面那么多人,你就回头多少次,只是拿眼睛一瞭,怎么就能看到?!张玉英才嘻嘻笑了,十分开心说:“我是假装气你的!”东方红回说:“你这个该死的,你假装的气我,我却倒真的气得够呛!”

    说笑了一回,张玉英压抑不住内心的激动说:“下午的谈话,从始至终你都知道了吧?”

    “哪呀?!隔着窗玻璃,外面又那么多同学,挺挤不说,有的不是说话就是笑,声音吵杂得很,气的我越想听越听不清楚,结果听个稀里糊涂的。”

    于是,张玉英如竹筒子倒豆一般,原原本本学说了谈话整个过程,尤其是当众揭发了夏玉玲和含沙射影地暗示出了邱老师背后个人不轨的行为等等,讲的更是全面而又细緻,可以说一字不差。连她们当时讲话的每一个动作和神情,都讲的清清楚楚。末了说:“这回我憋在肚子里的这口恶气总算出来了!”

    东方红听得也很高兴说:“看你的样子,这回真的改恨了?!”

    “是!我真改恨了!”

    东方红叫声英姐说:“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我却说不上为啥。并不完全赞同你那样与她们针锋相对。并且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一还一报的。……”

    “我凭什么不那样?”

    “因为不像别的事情,那毕竟是我们女人的私事儿。我说的我们当然也包括她俩个,还是那句话:兴她们不仁,不兴咱们不义!”

    “我可没那个肚量!但我针锋相对只是对着夏玉玲,而对邱老师。我就没有直说出来,不管怎么样,她毕竟是我老师,得给她留点面子。”

    东方红想了想说:“有点儿区别倒对,尤其是对邱老师,一定不能明说,要若明若暗的点到为止。话说出后,有如外面遮掩着一块溥溥的轻纱,让人像似看到又像似没看到,这样才能容易让对方接受。同时还显得我们很有分寸!”

    “我可不是,照你那样说,便压根不说好不好?!”

    “不!是要说的,但说不能像你对夏玉玲那么说,你那样说不但让人家寒心,也让自己心里不安!”

    “不安就不安吧!你忘了她背后出卖我了?!你小红那样都好,就是有时心太软不好!”

    “那也不是!”东方红显出有些心神不宁的样子,“我说的不仅仅是她俩个,我说的是学校这些领导,他们应该先和你谈谈,帮助帮助你,而不应该用现在这种态度和方法对待你的!”

    “你说这个还差不多。”张玉英似乎方才话犹未尽说,“今个下午我能把气都出来,多亏了于芳于老师和你那个男朋友西门光輝同学,我是因为有他俩助胆子,才有勇气把什么话都讲出来。”

    “哪里呀?!英姐!要说助胆子,我看主要是于芳于老师,西门,他倒是在其次……”

    “谁说的?!西门也起不少作用!但也倒是,于芳于老师起的作用大些!”

    “就是呢!”

    张玉英忽然说:“我方才还忘记和你说了,于芳老师头在邱老师和我谈话前,在女厕所门口还当我讲了不少她和艾书记俩人之间的事儿,怪招人笑的。”

    “她怎么当你讲的?”

    张玉英便又从头至尾讲了一遍,然后说:“她开始讲时,就连我都替她害臊;可讲到后来,我也感到她说的有点儿……”

    “怎的?你怎不说了?!”

    “我是说,她讲到后来我也不而乎了;甚至多多少少有点儿羡慕她了。后来我自己心中也纳闷儿,我怎么会这样?!”

    “一点儿不奇怪,因为咱们都是女人,上次我不也对你说嘛,她就是怎么的,我对她总是恨不起来,相反还觉得她做的像对似的。”

    “我也是,我真不明白,这其中是个什么道理?”

    “我知道一些,因为于芳于老师头两天看到我一回,两人唠的可投缘对意了,她也什话都对我说了,讲她从小时,就爱穿活裆裤,说穿死裆裤不透气,下边还捂的慌;这也倒行,一个小丫头,一两岁时谁不穿活裆裤,但到大了四五岁五六岁时,你猜她怎的?”

    “怎的?难道她大时还穿活裆裤吗?”

    “那倒不是,可也差不多少的,他竟然要穿一条小布裙儿,而里面却若不穿裤衩,说只穿小布裙儿风凉,撒尿得劲的很,一蹲下便哗哗尿,撒完站起来还不用提裤子,省事儿多了。她妈宠惯她,真给她做了一条花花裙子,让她穿上。还说一个小丫头片子,随她便吧!结果啥事儿都随她便,于芳也总说,我妈都让我随便,关你别人屁事儿,后来她家乡的人便叫她‘于随便’,真招人笑!”

    “怪不得的!今个儿在厕所门口唠喀时,她还冒出一句我‘随便’的话呢!”

    “你看看?!我就说呣!那她是过去说惯了,到学校后一时改不过来,你不信就留心她以后的说话,‘随便’这两字还会不时说出来的。”

    “真挺有意思!”

    “后来,有一天我去医务室开药。邵医生话赶话也谈起她于芳的事儿来,我便问邵医生,于老师跟艾书记有染,我为什么就恨不起来她呢?邵医生竟然笑了说。她对于芳也恨不起来。我便继续追问她。到底是啥原因?邵医生便说,对这种事情绝不能笼而统之地讲。我问怎的,她便让我把于芳和艾书记的媳妇放在一起比较起来看,我说,如果那样。那于芳真比艾书记媳妇强多了,艾书记媳妇无论是长相、人品、为人处事儿等等,她若和于芳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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