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意出轨:我那流放的人样年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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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意出轨:我那流放的人样年华-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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号施令。当我确认是韩小寒时,我死死地攥着手机,几丝得意不由自主地挂在脸上,不仅如此,在得意中还有掩饰不住的狰狞与贪婪,就像一个野兽面对即将到口的羔羊。我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大胆的决定:这次,拿下她!

  我把电话反打过去,话筒传来的是:该用户已关机,请稍后再拨。于是,我急不可耐地给她发去一条看似平静却又暗流涌动的短信:小寒,万万没想到能是你的短信。对不起!当我看见你的短信,你想象不出我是怎样的心境。急切地盼望着与你三天后的重逢!

  我与韩小寒分别已有七年。分别第一年通信联系了几次,头两次语言暧昧情意绵绵,之后语言渐次平淡,直到没了音讯。没想到七年之后在我跌入痛苦迷茫的深渊,身体成为空洞的躯壳时,她主动联系上了我。——她是为了填补我的空洞而来的吗?她是怎样联系上我的?她打听谁或者谁告诉了她我的手机号码?

  想来半天想不出个子午卯酉就不去想了,留下精力去想韩小寒的样子。离开那年。韩小寒二十二岁,七年,现在她应是二十九岁了,她一定结婚了是少妇摸样了。二十九岁的少妇正是迷人的季节,她会是什么迷人的样子?胸脯一定如初饱满挺立,如果没有哺乳的话;也可能柔软了一些,如果已经结婚的话。调皮的样子还如以前撩动我心扉,让我砰然心动吗?高兴时便笑靥如花,甜美的样子让人恨不得含在嘴里慢慢消受,她的那朵私密花呢,是经过了雨露的滋润或者经历了多少次的温柔的抚弄,该更娇艳了吧?我还要想想花前柳下、春来秋去、花飞花落那些诗意的往事,但想了半天还离不开她身体上的具体器官。要命的是,我这样想着,男根居然有了反应,血液开始往哪儿聚集,坚挺的欲望久久不退。有了这样的反应,我高兴的差点跳起来。原本以为,经历了洗浴中心那次惨痛的一击,我心如死灰,看轻了看淡了一切,那些真挚的情爱,都如风轻云淡,掠过天空就了无痕迹;那些曾经因为爱她而保全她的私密之花的疼痛坚守,因为抵不过几张钞票的诱惑而沦为浮尘。自己的身体欲望也随风而逝,我的宝贝再也无力挺拔如柱了。没料到,因为韩小寒的到来给我送来性幻想的东风,给我带来春天万物复苏的雄性力量。看着我挺立的男根,我突然对它心生愧疚。七年前,它就应该品尝到韩小寒的,只是可恶的对所谓清纯的坚守,对一个未婚女孩的责任,对韩小寒未来幸福的担心,我扼杀了它进入韩小寒身体的强烈欲望。

  我对*的它说:不要这样,好吗?七年都过去了,三天还等不及吗?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二章  神秘电话—却是旧人来(2)
七年前那个美丽的夏天,是韩小寒最美的季节。那时,韩小寒大学毕业刚当教书匠一年,穷山僻壤的乡野观念她呲之以鼻,不仅是她的语言,而且她的穿着打扮都时尚、前沿。暑假,没了学校领导的约束,她的衣服该减的减了该短的短了该露的露了,一身轻装一身短装一身淡装,于是,她的美丽*更加凸凹有致,看一眼就给人以无穷的想象,当然给我更多的是性幻想。

  暑期的一个星期天,我俩一人骑一辆自行车一前一后的慢慢的向她家居住的村庄驶去。我是受她之约,车衣架载着她买的东西,给她家送去。本来东西不多,她可以自己驮回家,但她说这几天郁闷、寂寞,让我陪陪她,让我当力工是捎带着。

  乡间小路两侧是山,山上是浓密高低相间的各色树木,人钻进去就融入绿色之中。她随我前行,上了一个小小的山坡,我想和她在这儿停一会说说话但我说我累了想歇一会儿。这是一个正当的理由,她没法不同意。于是,我们支好车子,相挨着坐下来。我们视野的前方是一片人工林,树木不是很高,树木间杂草倒是高过人头。杂草间开放着五颜六色的山花。韩小寒喜欢花,她的办公室桌面上常常插着一两束山花,我看见了就讨好地说真是人与山花相映红啊,她听了总是笑靥如花地说我贫嘴。今天,我当然不能错过这个机会,就谄媚地说:你等一会,我去采一束花,送给如花的你。

  她说我跟你一起去。

  我看看她,心立刻跳动起来。她太美丽了,要命的是她的*微露,略一低头,竟露出半拉胸脯。她的肌肤白皙娇嫩,毛细血管隐约可见。她穿的裙子,估计裙子内不过是一条窄窄的*。她的身材与相貌是如此的美丽动人,她的穿着是如此的裸露*,与我走进浓密的树林草丛中,我真的替她担心:如果我的欲望铺天盖地地来了,翻腾得飞沙走石天昏地暗,我那一点道德感就是一枚干枯的叶子,只能随之飘飞翻转、无影无踪。于是,我提醒她,是发自内心的提醒她:你别去,危险!

  “危险?什么危险?我也是经常上山的。”她一本正经地询问我。

  我一本正经的告诉她:你的危险来自我!

  你敢!她歪着脖颈,佯装发怒的样子更加动人。就在那一刻我就想把她搂进怀里,吻上她的娇嫩脖颈与白皙的胸脯。有了这个不可告人的想法,就止不住看看她的*。她发觉我不怀好意地看她,低头看看自己的露出*,脸红了,命令我:“流氓,眼睛挪开地方!”

  我立刻按照她的命令移开目光,但思维还在她的胸上流连移动。我称之为——思维抚摸。这种抚摸是我常常使用的流氓方法。

  也许我移开目光给她造成了我是正经男人的假象,也许她不怕或者喜欢来自我的危险,这两种可能都有,使得她毅然决然地迈动了脚步。她和我一前一后的走着。遇到了一个小山坡,我估计她能很容易登上小陡坡而我装着担心她登不上小山坡的样子,抢先一步登上去,乘机牵上她的细嫩柔软的小手把她拉上来。本来我想松开,但我实在太贪婪、流连那细腻柔软的手感,不肯松手。她觉察到我的不良企图,走了两步在我放松警惕时,突然用力狠劲地甩掉了我的手,我再次厚着脸皮抓住她的手,可怜巴巴地看着她,脸色有些绯红地看着她。她顿生怜悯之心,说了一句:没皮没脸!之后,就任我放肆了。这是令我高兴动心的前兆——男女勾搭成功往往从女人允许你牵手开始

  钻进一片没人的草丛。这片草丛周遭是高地相挨、浓密有致的灌木丛。我认为此处很好,通过树木缝隙可以看见支在路上自行车,触手可及的前面就是摇曳多姿的山花。最令我满意的是,脚下恰好是一片空地,地上是松软的草坪,好像是为我俩天造地设的谈情*的场地。我说:“坐下歇会儿,在这儿可见路上的车子,眼前就是不错的山花。”

  在我理由充分的提议下,我们相挨着坐下来,身体有一拳头的距离,可攻可守,不远不近正好。我刚坐下,心底欲望就开始如这杂草葳蕤而生,谋划着怎样才能让她立刻进入危险。她似乎没注意我的表情或者无法洞察我的龌龊心思,抚弄着眼前的一朵山花,忘情地看着花若有所思。半天,突然问我:“仲田,花儿为什么生得这么好看?”

  我知道她可能希望我说出“花如人人如花,花与美人相媲美,人与山花相映红”之类的讨好语言,但这种回答过于平庸,我向来拒绝平庸,于是我从另一个角度回答:“为了招蜂引蝶、受精授粉、传宗接代、繁衍生息,花,就是植物的繁殖器官,换一个方式说,生物的繁殖器官是花,包括人。”

  她听了,歪着头看我,好长时间才弄明白我换个方式的回答。她随手轻轻地拍打我一巴掌,打在我的头上,相当于定点抚摸的那种——“打是亲骂是爱”,说的就是这个道理。打完后她说:你想歪了。

  我说,而且进一步说:本来就是吗,植物的繁殖器官裸露在外,用它艳丽的色彩美丽的形态去招蜂引蝶,人和植物不同的是:人的繁殖器官隐藏于不易看见的地方,于是就有了神秘感,它在用身体的形态曲线美丽相貌招蜂引蝶。不管有多神秘有多不同,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女人的生殖器官是花。

  她扯上我的耳朵,说:“你真是太危险了,亏你想得出来。”

  我说:这不是我才想出来的,我以前写过一首晦涩诗,有人叫朦胧诗,就是以花暗喻人的生殖器官的。花的命运,与人的命运有那么多必然的联系,在世俗的眼里,一朵花如果不能繁衍生息长出果实就失去了存在的价值;还有,花朵为谁而美为谁而碎为谁而开为谁而落?对此话题的探讨似乎没有源头也没有尽头。这首诗编辑没看出其中的*,还在市地报刊上给发表了呢。

  她低头不语,头轻轻的没有任何征兆地就倚上了我的肩头。这是一个很好的开端,是我俩男女关系的新跨越。 。。

第二章  神秘电话—却是旧人来(3)
而我想到花,想到人的生殖器官,加之她的亲昵动作,激发了我的欲望,此刻,我最大的欲望就是想看看韩小寒身上美丽诱人的花。近三十了,我只看过老婆胖胖的花,早没了新意。

  我的老婆我的胖胖虽说没念完初中就辍学在家,但初夜那晚做完了那事儿,她对我说:仲田,往后,你可别嫌我家陪送的嫁妆少,我可是黄花闺女呢。不像有的姑娘,嫁妆多,可那层膜早坏了。我听了她风马牛不相及的话,觉得有道理。未婚女孩,有什么还比那层膜重要呢?此时,我想:有过恋爱经历的韩小寒,那朵花早不完整了。但是, 对于我同样具有令我血脉扩张的魔力。

  我顺势把韩小寒揽进怀里,用我的大脑袋遮挡她的视线,唇轻轻地游弋在她的脖颈、下巴周围,而手伸进她的宽松衣衫,饱含深情地抚摸着。我以为她能拽出我不老实的手,但她没有,而是慢慢地闭上了眼睛,似乎有一种看不见心不烦的心态任我在她胸脯上肆虐。当然,我的手不可能就此游弋在她的一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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