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总裁的出逃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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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总裁的出逃妻-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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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佑寒痛苦得直挠头,这小妮子有没有正常的分析力?谁会把医生的地位凌驾于老公之上?
  “他是你的再生父母,是该多孝敬孝敬他。”楚佑寒嗤笑道。
  柳诗情扁扁嘴,即使时过境迁,还以为佑寒的修养随着他的成就一起在提高呢,没有想到他损人的道行还是叫人敬畏。“佑寒,芷墨是个很不错的人,如果你和他接触过,就一定会喜欢他。”柳诗情不怕死的游说道。丝毫没有注意到坐着的人都快喷出火来了。
  “谁会喜欢一个连基本的医德心都没有的人。”楚佑寒只要想到陈芷墨收了他昂贵的贿赂还不满足的兼收了他心爱女人的心就十分火冒。仿佛人家陈芷墨就是离间他夫妻感情的大罪人,十恶不赦!
  柳诗情怔怔的望着楚佑寒,他和芷墨可是一脉相承的亲兄弟,可是他怎么可以如此不讲道理的诋毁芷墨?算了,佑寒是不知道真相罢了,也不能话怪他。柳诗情沉默了。
   气氛又尴尬得不行!
  “佑寒,我,我还是回去吧。”僵持了许久,柳诗情终于不怕死的说了句话。
  楚佑寒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正常,“等我下班后一起回家!爸妈还在等我们。”
  柳诗情双目睁大,“回那个家吗?”以前,柳诗情曾经很没有礼貌的对两个老人,现在换了心境,觉得当初的行为真是鲁莽又无礼,所以每次见他们,心里就有了畏惧感和愧疚感。
  “我,我还没有准备好,佑寒,要不改天吧?”柳诗情努力的想挤出一个讨好的笑容,偏偏脸上的肌肉僵硬成冻肉一般不停使唤。她的表情一定很假。
  果不其然,楚佑寒看了她的表情后又是一顿奚落:“需要什么准备?他们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你。”
  柳诗情就无言以对了。楚佑寒又阴阳怪气的警告道:“不要像上次一样,对大人没半点规矩。”一想到柳诗情曾经对他的父母如此冷漠无情,楚佑寒就心有余悸。
  “噢!”柳诗情应了声。
  楚佑寒狐疑的盯着她,半信半疑:“你确定?”她上次表现得好像跟他的父母有深仇大恨的,如今又表现出一副认错的模样,她的诚意是该叫人怀疑!
  “佑寒,那次是我无端发脾气,是我错了,你不要再提了好不好?”柳诗情求饶道。
  楚佑寒想了想,“也对,他们一直把你当成亲生女儿一般,你是没有理由犯相同的错误。”
  柳诗情又无言以对。一个人,心中装了许多不能道明的秘密,为什么会造成沟通上的隔阂比山高比海深!柳诗情这种有口不能言的苦衷不知道还能撑多久。柳诗情在楚佑寒的千年鬼才道行面前迟早会露馅,一辈子的秘密,她该如何去守护?
  在公司里熬过了乏味的上午后,楚佑寒总算是大发慈悲心肠,竟然意外的提前结束工作,与柳诗情双双回家。
  “我们,需要买点什么吗?”车上,柳诗情不确定的问。
  楚佑寒觉得异常好笑,柳诗情从穿着开裆裤开始都在他家里摸爬滚打,赖掉了他的好多玩具可从来没有感动过一丁点。在他印象中,柳诗情就是个一毛不拔的守财奴。他还记得高中的时候,柳诗情跟他借数学笔记的事。那个时候楚佑寒从来不做笔记,可是为了借给她竟然破天荒的赶了个通宵才写出半本笔记。借给柳诗情的时候就只一个刻薄的小要求,就是让柳诗情将她的公熊宝宝送给他,柳诗情一开始答应得好好的,到后来抄完笔记却赖帐。“你的笔记一看笔记就是现买现卖的,谁稀罕谁拿去,反正我不稀罕。”
  楚佑寒气的够呛,地摊上的公熊宝宝,价格不过几块而已,她竟然都如此舍不得。
  楚佑寒回想到以前的种种,不禁在心中苦笑。一直都是他自作多情罢,柳诗情可从没重视过他。楚佑寒忽然想起了一句诗:我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真是可悲!
  
  !




☆、Part  046 醋坛子,会错意

  一早接到儿子儿媳要回家的电话,楚晨和卓文慈竟破天荒的紧张起来。二老忙着做了一桌丰盛的佳肴,摆满了高档的红酒和饮料,碗筷也齐齐上桌了,就只等儿媳儿子回家吃饭。
  这是儿子结婚后第一次和儿媳回家。虽然,儿媳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女孩,但是,自从那次柳诗情无来由拒绝了他们的盛情后,二位老人总觉不能再马马虎虎的对待这孩子,指不定因为他们的小粗心就葬送了儿子的幸福。
  好不容易忙碌完毕,楚晨坐在沙发上招呼老婆:“别忙了,还是休息会吧!”
  卓文慈叹了口气,漫步走近老公身边,挨着他坐了下来。一边若有所思道:“晨,你有没有觉得,诗情这孩子跟以前不一样了?”
  楚晨想想道:“人都是会变的,诗情比以前成熟些了。”说得好听叫成熟,不好听的话就是不易接近。楚晨只是不愿意接受后者而已。
  “诗情这孩子,愈来愈叫人难以捉摸了。像以前多单纯的孩子啊,怎么说变就变了呢?”
  楚晨注视着老伴,“你是不是不太希望这两个孩子走到一起?”
  卓文慈一脸忧虑:“若是诗情心里装了佑寒,我倒是欢天喜地,我就怕是佑寒一厢情愿,做了对不起诗情的事情。”
  楚晨微怔,“你是担心他们结婚佑寒使了手段?”
  卓文慈微微点头。
  楚晨蓦地站起来,声音都有些愤怒了,“这个兔崽子他胆敢欺负诗情,看他回来我怎么收拾他。我就说嘛,诗情上次表现出跟他苦大仇深的样子,怎么隔了一段时间就改变注意跟他领证了?”
  卓文慈替儿子求情,“你也别太责怪佑寒,你是知道的,佑寒对诗情,从小就上了心。这孩子喜欢上什么玩具都是天长地久的事,别说是爱上了一个人。这么多年,佑寒心里也很苦,他爱的那么彻底那么痛苦,对诗情采取了非常手段也是情不得已。”
  楚晨却很执拗,“他自小就鬼灵精怪,要得到什么东西从来都是另辟傒径,我担心他对感情也是采取了旁门左道。这样我怎么跟诗情的爸爸交代。”
  “交代什么?”
  说话间,楚佑寒的声音迎风而来。
  卓文慈站起来,笑容可鞠的迎了上去。“回来啦?”
  楚佑寒拥着柳诗情穿过过堂走进来。楚晨的脸色一直不好,一双如鹰锐利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儿子。
  即使被楚佑寒触拥着,柳诗情也觉得没有安全感。这最大的隐忧不是别人,正是楚佑寒。
  他在车上的时候还跟她苦大仇深的样子,一下车就将她暧昧的拥进怀中,他分明是做戏给老人看嘛!
  看到诗情抑郁的表情,再看看儿子春风得意的脸,楚晨在心里面对儿子定了刑。也不知道臭小子对诗情采取了什么手段!真是混帐之至。
  “诗情,来,吃菜。”一上桌,卓文慈对沉默的诗情就特别殷勤。
  柳诗情只是低头扒饭,别人夹菜给她她就嗯嗯几声。楚佑寒心里冒火的很,在公司的时候这个丫头明明跟她坦诚的认了错误,怎么一回家就是这张苦瓜脸?好像他们家借她钱没还似的。
  “柳诗情,你大舌头了吗?妈妈跟你说话你就正儿八经的说一句,你跟蚊子哼哼一样谁听得到?”楚佑寒恶狠狠的教训道。
  楚晨和卓文慈互视一样,看儿子这种霸王作风,再看看诗情一副弱不经风任被鱼肉的表情,楚晨几乎可以肯定,他的儿子欠教训。
  “佑寒,你跟诗情结婚,诗情是自愿的吗?”楚晨极其严厉的问。
  楚佑寒的眼睛都直的快掉地上了。“爸爸,你——”想起什么的楚佑寒忽然闭了嘴,将目光转向柳诗情。
  他很想听听她的答案。
  “伯伯,是我自愿的。”柳诗情低低的说。
  楚佑寒松了口气。卓文慈笑道:“你爸爸老了,愈来愈爱开玩笑,他们两个要是不喜欢对方,还会结婚吗?”
  楚晨连忙点头:“说得也是,我多虑了。”
  楚佑寒盯着柳诗情,目光有些异样。刚才,柳诗情叫他的爸爸为伯伯,这真是叫人愉悦。诗情小的时候就一直是这么叫得,原来她还记得他们对她的好,她不是个忘恩负义的人。那么上次,她对他们的无礼,应该只是个意外,谁心情不好的时候都有点情绪的。
  柳诗情被楚佑寒盯得直发毛,她在心里反复得总结自己到底又错在哪里了。最后柳诗情终于如梦大醒,刚才,她叫他的爸爸为伯伯,他一定是怪她没有改口吧?
  一顿饭结束后,卓文慈便将儿子儿媳推上楼,“你们去自己的房间玩玩,我和你爸爸收拾碗筷就行了。”
  楚佑寒的卧室,一看就是被人精心布置过的。大红的被子,大红的纱窗,大红的中式镂空大床,大红的屏风。
  “姨妈一定把这里当成新人的房间了!”柳诗情感叹道。
  楚佑寒转身凝视着她,柳诗情赶紧纠正道:“噢,是妈妈,不是姨妈。”
  “叫不惯还叫伯伯姨妈吧!”楚佑寒觉得此趟没有白来,至少,他找到了儿时的一些美好的记忆。
  柳诗情望着大红的家具怔怔发呆,楚佑寒忽然意识过来,女孩子对自己的婚礼都有着童话般的憧憬,他和诗情匆忙领证后便住在了一起,这对诗情而言,也许没有婚礼的婚姻始终遗憾。楚佑寒忽然就提议道:“要不,我们举办个婚礼吧?”
  柳诗情吓了一跳,“啊?婚礼?”
  楚佑寒皱眉,看来他多虑了,这丫头才不在乎那些形式的浮华。那么,她刚才又为什么发呆?
  “请些亲朋好友来见证我们的婚礼,这样可以加深你为人妻的印象。”楚佑寒挖苦道。他还惦记着柳诗情对陈芷墨超乎朋友的关心。他是个特记仇的君子。
  柳诗情真是百口莫辩,“随你怎么想。”她终于生气了,楚佑寒这个混蛋可以蹲醋缸子了。
  “那就定在下个月吧。”楚佑寒翻了翻桌上的日历,漫不经心道。
  柳诗情瞪大眼,她明明是想说“随他怎么定义她和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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