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总裁的出逃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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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总裁的出逃妻-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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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诗诗。”楚佑寒丢了伞,惊慌失措的脱下自己的外衣,将娇小的她裹在里面,然后将她搂在怀里,那不经意的一抬头,却看见石碑上赫赫然的五个字:安静如之墓!
  整个人,如被电击!“安阿姨?”她怎么会在这里?
  安阿姨不幸在车祸下丧生,以霍家的家世背景,起码应该在公墓里为她选得好归宿,而不是弃之荒郊野外。
  柳诗情全身冰凉,浑无知觉!楚佑寒来不及多想,抱着她就拼命的往山下跑。
  当楚佑寒抱着人事不省的柳诗情面色如土的飞奔回家时,楚木晨和妻子卓文慈毫无犹豫的敞开宽阔的怀抱接纳了这个伤害儿子最深的人。
  不是没有疑惑,不是没有困惑,但是看到儿子焦急如焚的模样,二老心痛。他们利索的配合着儿子,叫医生,为病人准备厚实的被褥,卓文慈还很细心的为她换掉湿嗒嗒的内衣…医生过来的时候,柳诗情的体温已有恢复的迹象。
  “她只是受凉感冒了。”医生测了体温,查了脉象,然后开了一张药方,留下一些备用药便走了。
  卓文慈坐在床沿上,抚摸着柳诗情纤瘦的手,目不转睛的楚详着柳诗情瘦削的脸庞。“她怎会瘦了那么多?”她很难过的说。
  楚佑寒很生气的瞥了一眼熟睡的柳诗情,以前身体强壮得跟头牛一般,就是将她关在冰窖里三天三夜也不会打个喷嚏。现在只不过是淋了点雨,就虚弱得晕厥了过去。
  楚木晨看过柳诗情后,对妻子使了一个眼色。“我们出去吧。”把更多的空间留给这对久违的恋人。他以为他们是久违八年后的第一次见面。
  卓文慈站起来,拍了拍儿子的肩膀,嘘一口气出去了。
  偌大的房间,即刻安静得掉颗针在地上就能听见。楚佑寒拉了一根椅子坐在床头边,静静的看着眼前的人儿。
  她确实瘦了好多。怎么可以那么瘦?
  他还记得,小时候的她,长了一张圆鼓鼓的脸,一副圆滚滚的身材,大眼睛也圆溜溜的,可爱极了。他每次都吓唬她,说要是狼狗见了她准跟在她后面追,谁叫她长了一张包子脸。每次经过狼狗的身边时,她就会往他身边蹭。
  他将她的手握在手心,轻而易举的就包裹了她手掌的全部。他定定的注视着她,此刻,他离她好近,多少次在梦中,才有这样亲密的距离。他竟然萌生出她永不要醒来的愿望。
  这样,他便可以对她为所欲为。他爱捏她肉嘟嘟的脸,粉嫩粉嫩的;还爱将她喋喋不休的樱桃小嘴用武力缝合起来,不让她骂他,气得她的脸儿涨的通红;他甚至趁她不小心偷吻她,还蛮横的跟她说,被他亲了就是他的人了,以后要帮他洗衣服煮饭哩!气得她抡起拳头就铺天盖地的揍过来…
  他一直以为,她是他的。他们在一家医院里出生,在一个花园里成长,他吃她的剩饭,她穿他不合适的旧衣服…然后一起上学,放学,一起看A—片,一起学习成人才能做的游戏。
  就在他以为一切已成定局,幸福就会按照他从小经营的方式去开花结果的时候,柳诗情却忽然失踪了。他像得了失心疯一般四处疯狂的找她,起初他以为她只是跟他捉迷藏,很快她就会回来,然后远远的展开双臂投进他的怀抱,然后接受他的亲吻…然而,8年了,她杳无音信。没有关系,他愿意等,等她回来,他一样会展开怀抱,接受她的投入。可是没有,久违重逢,她跟他说,她从未爱过他。
  他彻底的失去了她。
  他忍不住俯下身子,重温昔日那细碎的吻。他的触动惊醒了她,她睁开眼,瞳孔里满是不安和惊惶。
  他为自己可能吓着她了感到不安。
  “你醒了?”他挺直身子,控制住了吻她的冲动。她的胆子可真小。
  柳诗情爬了坐起来,怔怔的打量着这久违却熟悉的房间。
  小的时候,这床便是他们战争的战场。他们在床上打架,她准能成功的将他按在身下当马骑,而她总是恶人先告状,占便宜的永远是她。
  楚佑寒事事让着她,处处让着她。
  “我怎么会在这里?”她轻蹙眉楚,敲了敲沉重的脑袋。然后拉开被子,试图下床。
  她得以最快的速度离开这儿,不然她会崩溃掉。
  楚佑寒没好气的站起来,重重的将她按回到床上,歇斯里的吼道:“你不要命了?你都病成这个样子了,还逞什么强?”
  柳诗情被他突如其来的暴脾气吓得怔住了,半天也回不过神来。
  她被吓的样子永远是那么懦弱无助,人见犹怜。
  楚佑寒忽然将她拉入自己的怀里,一双手紧紧的捆住她,生怕她化成一缕烟跑了似的。
  “诗情,不要再折磨我了。我们讲和吧?”他声音低低的,呜咽的哀求道。
  他还以为是从前,他得罪了她,只需要低声下气的求她一小会,她便会原谅他,与他重修于好?
  
  !




☆、Part  014   绝望

  柳诗情看着落地窗外的那从芭蕉,透过厚重的芭蕉叶,她还是找到了一些缝隙可以看到更远,远到那种着相思树的地方。那里放佛站着一个人,正瞪着血红的眸子怒视着她。
  爸爸?
  柳诗情的心脏像被人狠狠的抽了一鞭,倏地推开楚佑寒,跳下床,抱着床头柜上的背包就夺门而逃。
  “诗情?”门外,楚木晨和卓文慈比肩而立,二人年逾五十,却风采依然。卓文慈手里楚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鸡汤,一边用嘴吹开那朦胧的热气,然后温柔的递给她。
  “喝吧,诗情?”
  柳诗情顿时石化,好多年了,都没有人为她煮过一碗汤?这是她梦里才有的幸福,眼睛忽然有点湿。
  可是,当她的目光从卓文慈温煦的眼眸转移到楚木晨慈爱的脸庞时——
  蓦地一颤,就是这张脸,让她的母亲魂牵梦萦,这分明就是一张凶手脸。他扼杀了母亲的韶华,掐断了母亲和父亲的情愫,让她幸福美满的一家家破人亡。
  她恨这张脸,恨之极致。
  她调整了感恩的心态,热泪化作苦水吞回了肚里。将那碗汤挡了回去。“不敢受领。”
  窗外,雨声停了!
  鲜艳欲滴翠色匆匆的芭蕉叶在风中无声的摇摆!
  屋内,鸦雀无声!
  许久后——
  卓文慈故作轻松的笑起来,摸了摸柳诗情的额头,一如往常的柔声道:“诗诗,你正病着,外面风大,冷。快回房去睡好,乖!”她对她的疼爱一如当年,她把她当自己的亲生女儿般对待。
  “是啊,诗诗,听你阿姨的话,快回去躺下吧!”楚木晨也和颜悦色的小小声呵护这块易碎的玻璃。
  然而,话未说完,却听见晴天霹雳的一声惊雷——
  “楚木先生。”柳诗情刻意保持的鸿沟带来的疏离感,是人都听出来了。
  一屋子的人,全都惊呆了。
  楚佑寒那张宛如出自雕刻大师绝笔的脸,此刻冷如冰雕。“柳诗情,你有种再说一次?”
  犹如一颗原子弹投到广岛长崎,此刻,硝烟弥漫!
  卓文慈好脾气的安抚儿子,“佑寒,诗情没别的意思,她这不是生病了,再说她八年没有见到我们,难免生疏了一些。”
  楚佑寒冰雕的脸稍微缓和了一些。这个死丫头,生病了还那么气人?
  “回来躺下。”他愤愤的命令道。他原谅她对父母的不敬,以后有的是机会好好教导她的目无尊长。
  柳诗情纹丝不动!那娇小的人影,像一座硬化的雕塑,静静的,没有表情没有温度没有思想的杵在那里!
  如果是从前,只要他真正生气了,她一定会风一般的溜回到床上去。然后,他喂药给她的时候,再苦再难吃的,她都比吃蜜糖还津津有味。
  笑话,谁愿意让他武力威逼着口对口灌药?
  喂过后,还要遭受他的意淫,“我们水—交融!真是有缘。”
  交融的是口水,好不好?
  “诗情,佑寒,他等了你八年,他是真的很在乎你!”楚木晨为儿子求情。
  柳诗情的心像被人拿锤子狠狠的敲了一下,痛彻心扉!
  八年,这八年来,她无时不刻不在思念着他!他是她活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动力,她生不如死的时候,她在寒冬腊月里睡在冰凉得没有人情味的火车站时,只要一想到他,她就有了活着的勇气,只为了,在茫茫人海中再见到他。
  可是,见到了又能怎样?
  母亲分离的尸骨,父亲死前那失落的眼神…样样绞在她的心坎。
  她无力的扒开卓文慈和楚木晨,从他们中间挤了过去,兀自向大厅那道橡木大门走去。
  “柳诗情,你要是胆敢走出这道门,从此我们就绝——交!”楚佑寒悲愤的咆哮声,绵亘在夜空,经久不绝。
  柳诗情嘴角泛起一朵苦涩的笑庵,“我和楚木家,本就形同陌路。”声音低入蚊呐,却像无声的利器,划破了在场者的心。
  “好,从今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再无相干!”楚佑寒咬牙切齿道。
  柳诗情泪流满面,凝望着脚下的门槛,闭上眼,跨了过去。
  “佑寒,对不起。”
  一场雨,洗尽了尘世所有的铅华!
  袁天辰一反常态,起了个大早。刷牙,漱口,不过三分钟,站在穿衣镜前,整理衣服,打领带却花了足足半个时辰。
  最后,色迷迷的望着镜子里衣冠楚楚的男人,吹了声流氓口哨,用很失意很质疑的口气唏嘘道:“这么帅的男人哪里去找?这年头的女人,审美观可真逊。”
  袁母在厨房里忙碌着早餐,偶有锅碗瓢盆撞击啷当的声音传过来。袁天辰觉得那是世上最美的乐章。忽然,锅碗瓢盘的声音停止了,厨房里一片静寂。袁天辰眉头一皱。袁母那边的唠叨声便跟昨夜的惊雷似的劈天盖地的劈来。
  “你说你也老大不小了,结交过的女孩子比猪生的崽还多,人家都说一猪生九崽,九崽都不同。这九崽毛色、花色、皮样、胖瘦总有一个称心如意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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