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男人一把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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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男人一把钥匙-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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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就一个人,喝着红酒,吃着牛排和汉堡。想像着他的梦中情人坐在自己的对面。和他一起品味这浪漫中的情调。
  一份孤独中,文以勒心头涌动着一种幸福。恋爱中的人既使在痛苦的思念中都是微笑着的。
  吃罢饭,文以勒又要一杯绿茶,他出神听着音乐,心里总按奈不住想给稻草打个电话,他实在想听听她的声音,可他又担心稻草认为自己太在乎她。既使很爱也要装出无所谓的样子吧。文以勒这样想着,便打消了念头。
  等到很晚很晚的时候,接到一个电话,是迟忠打来的。
  “以勒,我想和你商量一件事。”迟忠在电话里很亲和地说。
  “先在电话里说吧。”文以勒说。
  迟忠也是存心想帮文以勒一把,他想让文以勒发挥所长,合同他一起办一份杂志。他准备找人投资把《民政》月刊买下来,改做一份时尚性杂志。
  “迟忠,你是知道的,我现在什么事都不想做,况且我没做过杂志。”文以勒说的是心里话。
  “我是认真的,你行,我相信你的能力,在大学时你就有这方面的才华,你这样总是闲着也不太好吧。男人嘛,不找点事做,好像不太对头吧。”江明高说。
  “有什么不对头,我觉得挺好,难得有这份清闲。人,干嘛活得那么累啊。”文以勒说。
  “那倒也是,不过,这办杂志也很玩的,我现在有合作人,就请你来策划,也算是帮我吧,咱们一块来做,我想应该有市场。”迟忠似乎信心百倍。
  文以勒想了一会,说:“那明天我们面谈吧。”
  接完电话,文以勒认真想,也是,应该找点事做了,但目前他会有这份心事么,网上的牵牵挂挂在文以勒的脑海里,一时是抹不掉的。
  第二天,迟忠来了,俩人约好在一家茶吧谈。文以勒看着迟忠带来的可性分析报告,一时来了兴趣,想当年,他在大学时就当过学校文学社的文学刊物编辑。有过几分得意。现在他又有一种冲动了,好像回到从前一样,文以勒双手托起下巴,突然他抬头欣喜地说道:“我想了一个刊名,应该不错。”
  “什么?”迟忠身子向前移了移。
  “我们。”文以勒脱口而出。
  “我们?,就叫我们?”迟忠问。
  “对,我们,不好么。”
  “好啊,我们,太好了,来,为我们干杯。”
  “这是茶啊,要不要酒?”
  “算了,等《我们》出刊后,我们再好好干几杯。”
  “我说你行就是行。”迟忠推了一把文以勒,文以勒说:“别高兴太早,以后的事多着哩。到时别说我蠢就是了。”
  晚上,因为阿图说他的朋友要在文以勒住的房子里玩牌,所以文以勒只要到迟忠单位开会的宾馆住下。
  迟忠打了电话给老婆,他想陪文以勒在宾馆一夜。俩人刚睡下,阿图就来了电话,问他们过去不过去玩牌。文以勒说,我对玩牌没多大兴趣,而迟忠则说,玩玩也可以。没事的时候玩牌最容易消磨时光。
  “快来吧,别搞得像女人,磨磨蹭蹭的,都几个哥们,见面就熟,可开两桌,来来来,快点啊。”阿图在电话里嗓门很大。
  迟忠想和文以勒一起去。文以勒则一副想睡的样子,说:“太晚了,再说我的牌技差,玩不好。你去吧。”
  迟忠想反正一时睡不着,就披了一件外套走了。
  文以勒真的很快就睡着了,还打起了呼噜。
  转钟三点的时候,房间里的电话响个不停,响了好长时候文以勒才醒来,他不敢去接,怕是什么小姐打来的。只好把电话线拨了。
  迟忠一夜没回来。第二天上午,他才回来,见到正在洗脸的文以勒便说:“昨晚,我和阿图给你打电话,不接,睡死了?”
  “深更半夜的打电话干嘛?”文以勒摇晃着头问。
  “叫你去吃夜宵啊。真没口福。”迟忠挤进了洗手间。
  “没口福,有艳福啊。”文以勒说。
  “啊,昨晚你?”江明高睁大眼睛。
  “啊什么,不怕我再杀人啊。”
  “去你的,我要小便了,昨晚手气不错,赢了,阿图又是输。中午我请你客。”江明高把文以勒推出了洗手间。
  文以勒趁迟忠在洗手间时,赶紧给稻草的手机发了一个信息:我们,好吗?
  稻草很快回信息说:“我们当然很好。”
  是啊,我们很好,文以勒此时的心情有一种说不出的兴奋。他恨不得马上就把《我们》杂志印出来,寄给稻草。哦,对了,还可以向她约稿,她不是做翻译的么,要她翻译几篇文章来。
  

相亲的快乐与无奈(1)
《我们》发展真快,文以勒任总编。现已招聘了十八个人。第一期出来了,大气而厚实。文以勒感到了时间的充实和有趣。
  但同时他又有了新的烦恼。首先是因为这段时间较忙,和稻草在网上约会的时间减少,思念不知不觉冲淡了许多。是她有了新的情人,还是对自己没了感觉?还是其他的原因,文以勒不敢想,也不敢去问,只是等待。也许被动惯了,主动起来就好像没了自尊一样。
  而恰恰这时,给文以勒做媒的连连不断。他不喜欢大家关心他,却又无法拒绝。所以,文以勒又开始觉得心里很烦,而且烦得没点理由。
  文以勒已经从阿图的房子里搬出来了,住在杂志社里面租的房子。
  可现在文以勒房间里有了一股淡淡的霉味。他很奇怪,房子里每天有人住,怎会有  霉味呢。要说没香味还差不多,因为文以勒没女人。
  虽然文以勒也曾象征性地在屋子里洒了些香水,可就是让人闻不出,有可能这香味变成了霉味。所以文以勒在奇怪之后便是恼怒。以前老婆没跟自己离婚   的时候,房子里不一样没什么好闻的味道么?真是,这女人没了味也变了?不可能的。文以勒一个人坐在红木沙发上想了很久,当然很久的概念不只是一天一晚,那可是一年整的时间。
  一年来,文以勒没有接触过任何女人。包括相亲。
  那么现在,不,确切地说是今天,文以勒决定要去赴一个新世纪的相亲了。 原因很简单,一个人孤寂了太久,当然也自由了太久,他想试着改变一下。最主要的是想改变得要比从前好。绝对不能再象以前那样窝囊。不过,原先文以勒不这样想,一年被蛇咬,三年怕井蝇。他想过了三年自己就不会害怕女人了。现在还差两年,文以勒处在似怕非怕之间。如果不是别人盛情难却,文以勒是有耐心等到第三年的。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中行。文以勒就这样斗志昂扬地出发了。按照介绍人老许说的地点,文以勒来到了一个名叫“好缘”的酒店,刚大步跨进去,就被老许的目光逮住。来了来了,好好好,小文,跟我上楼。
  她来了没有?文以勒最讨厌女人故意姗姗来迟,便开口就问。是你的跑不掉,反正她迟早要来的,耐心点啊。老许边说边用一双手在文以勒的肩上按摩着。老许你坐下,这同性按摩好象。。。。。不等文以勒把话说完,老许就接下说,我知道要异性按摩才够刺激。文以勒点燃一支烟,说,不一定,那要看什么样的异性。老许点头,我知道你眼光高,一般的女人你看不上。不过,今天和你见面的金小姐品味很高,又是没结头婚的,我保证你一见她就笑。
  文以勒真的笑了:“是吗,老许你还有一张媒婆嘴,没想到没想到。”
  正说着,金小姐就到了。远远地就闻到了一股香味。文以勒瞟了一眼,外观不错,文以勒的心情随之亮堂起来,这是没有办法的事,男人就喜欢女人漂亮点。只是她的眼睛画得太黑,熊猫似的。文以勒就想本来一张自自然然的脸非要弄得不象自己干嘛。老许将二位相互介绍之后,就喊着开始点菜。文以勒客气地要金小姐点,金小姐也不客气地接过菜本埋头看了起来,她看得很仔细,好象生怕漏掉一道菜,好半天才抬头,给服务小姐报菜名:基围吓、清炖水鱼、红烧蛇,还有。。。。老许不好意思地笑笑,接口道,还有一盘水煮肉片,小菜也行。金小姐的脸便拉长了。把菜本往老许面前一推,你点你点。文以勒看着他们,觉得有点好笑。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相亲的快乐与无奈(2)
吃饭的时候,文以勒却提不起说话的兴致,金小姐问一句他答一句,比如说金小姐问他在单位混得如何,工资几多,还有爱好哪些等等,文以勒如实回答。结果给金小姐留下的是深沉、厚道的印象。还对他很中意的。
  饭毕,文以勒去买单,三个人吃掉了710块钱。好险,今天文以勒身上只有760块,还好,50块正好送人家回去。其实按理说,文以勒根本没心情送金小姐,他对她只在刚见她一刹那间感觉还行,接下来就让人失望了。硬着头皮把老许和金小姐分别送到家之后,,文以勒的心情已是烦躁不安。好笑,真是老许说的一见她就笑,品味很高,我看是味口很高。菜没吃完,还一副不屑打包的表情。别认为我文以勒小气,如此“大方”的小姐最好让大款们去宠。
  次日老许就打来电话问文以勒对金小姐印象如何。文以勒说没印象,真的,不骗你。主要是没感觉。老许就叹道,这感觉我还不懂,我是觉得她条件不错。
  文以勒说了几声谢谢就放了电话。电话刚放下,又急促响了起来。文以勒就对着电话里大声说,老许啊,改天再说吧,我的意思你也清楚了,现在我正忙。
  我不是老许,大总编,说话呢?一个女声从电话里传出来。文以勒想了半天,才说,是金小姐吧。对方说,没错。我想问你这两天有没有时间,想请你出来坐坐。
  是吗,可我实在太忙,恐怕。。。。文以勒为难地笑笑。很快地,对方挂了电话。文以勒摇了摇头,便开始审稿。
  以前的文以勒上班时间沉默少语,下班马上回家买菜、做饭。进了屋又难得出门,极少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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