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红也就就坡下驴,打开门,“您自己去吃吧,我们回来前就吃了,带的面包火腿。”怕我以为是和我呕气她接着解释,“我这儿空儿洗下澡,脏死了。”
由于小红要洗澡,我就在外面的小饭店里磨磨蹭蹭的吃了好半天的饭。
刚进房间,小红就跟进来,“把您的茶叶沏上,咱们今天守守第一天的夜吧。”
“别介啦,你昨晚就没怎么睡今天又爬了半天山,早点休息吧,要不还上火给病了。”
“没事儿”小红坐我床上,“累了我就躺会儿。”
“那万一周干事来了或者他们谁今天就回来,碰上了多什么呀。我没事儿,真的。”
“谁说你有事儿了。”小红眼睛还红红的,“这样吧,走去我房间。”
“您刚才怎么没在招待所吃饭?气的都不吃了。”小红觉得,这事不好不了了之,一定要说开了。
“哼,你想,好歹我也是和你一组吧,你要是在华山上困住,我不也担责任啊。”
“切,您知道我去华山啊?”
“我能掐会算。”
“我也会,我就知道你是男子汉,不会和我这一小女子生气,呵呵。”
“你知道就行。”
“我什么都知道。”小红小声的说了句。
我装成没听见,但心里扑通扑通的。
我们不咸不淡的说着话,一会儿,小红就开始眼皮打架,不到8点她就半躺着睡着了。
我脸红心跳的把她半盖的被子给盖好,回自己的房间看电视。
很多年以后,我都认为我们是不打不成交,从那次争吵后,我们的关系好像近了一大截。
但是,我所企盼的像电影中常出现的情景却从未发生,虽然我还是抓住一切机会创造“机会”。
元旦过后,按我们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人们就开始“思年”了,工作的热情和效率都随着离年的距离的缩短而缩水。
腊月十五那天,我接到家里的信,信上说我一叔伯三姐正月初六出嫁。
我和朱主席请假,他说,由于我有法定的探亲假,我关系所在的仓库可以报销路费,所以我要去仓库去请假。
我就回了仓库,并领了我毕业以后从没领过的工资,6个月近400块钱。
把工资领来后,我开始践行自己的梦想和诺言。
我很小的时候就下定决心,等挣到钱,先孝敬奶奶,可是她在我上大学的时候离开了我们。
然后我孝敬老爸老妈,然后就照顾妹妹们。
我给爸爸买了两瓶西凤酒一条金丝猴烟,给妈妈买了条马海毛的围巾和皮鞋,给妹妹买了花色新颖的羽绒服。
来信
我也算是衣锦还乡了,所以,每天要去三姑二舅四姨家走,晚上,要去三叔二大爷,老师同学家里。
正月初五,我走亲戚回来。
“小兵”妈妈诡异的笑着,“告诉妈,是不是搞对象了?”
“哪啊,我不是说了,我们学校没女生。”
“学校没有,现在不是毕业了嘛,部队还能没女军官?”
“有是有可我也接触不到啊。”
“你个小王八蛋儿,就瞒着我们吧,那你可别求我呀。”妈妈得意的笑着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封信。
“谁的?”我伸手去拿。
“去,去去,不给你,你也知道是谁的吧,着急了吧。”
“我哪知道”我其实还真不知道,因为从上大学开始,我只和家里有书信联系,别人我也不认识,更谈不上联系了。如今,和大学同*系,信都写到基地,竟然有人给我来信写到家里,我真糊涂了。
我又去抢。
“叫好听的”妈妈把信躲开,“肯定是女的写的,还是部队的。”
“好妈,好好妈。”我说着好听的。
“不行,再好听点儿。”
“您看您,还说我搞对象呢,我要搞对象了,您就成婆婆了,您有婆婆样儿吗?”
“怎么没有,我都45了,少打岔,快说好听的。”
我和妈妈打着岔,她分散了注意力,我一把抢过信。
从信封上的娟秀小字,我认出是小红的。
她来信干吗呢?昨天晚上我还梦见她,穿一身电影了女特务的服装,和我一起去送三姐呢。
我慌忙打开信,浏览了一遍,也没什么事儿。
“说什么呢?”妈妈不怀好意的笑着。
“部队的一战士,有题目不会,问我呢。”
“胡说,部队有不是学校,还做什么题。”
“真的,现在部队正要参加全国比赛,我是辅导员。”
“那你快给人家写回信吧。”
妈妈出去了。
我躺在炕上,把信拿出来仔细看。原来,这是大年三十夜里小红写的。
信上说,除夕,看完晚会,连里煮饺子,结果一帮丫头片子们都哭起来。小红说,她晚饭前给家里打电话时就没哭,可是别人一哭,她也跟着难受,也不知道我在家干吗呢。她说,我走后,也不来信,她准备题目时,好多都不懂,希望我早点回去。
我心里觉得挺不落忍的,因为,从回家就没想过小红。可从信上看,除夕她那么可怜,当时我根本就考虑到。
“那,你明天就回去吧。”爸爸说,“反正家里的大事已经圆满了。”
“要不就走吧。”妈妈含着泪说。
“不用,我还有十来天的假呢。”
结果,大家一致认为,我一定要回去,事业为重。
既然决定回去了,晚上大家就坐那神聊开了。
从我上大学走,家里从没这么齐全过,大家坐一起张家长李家短的。
妈妈老是回忆我小时候的糗事儿,三岁时,练习划火柴,把家里的好几盒火柴都划了,那时候凭票每户每月只有一盒火柴;5岁时,练习用剪子,把妈妈上衣都剪了。
到了基地,已经是初十下午。
我让服务员打开我的房间,刚放下东西,小红连门都没敲就进来了,“李干事”她还没说什么就哽咽了。
“小红!”
我俩同时跑,快碰上时,我期待着她扑进我的怀里。
可是,她急刹车,两手交叉着抱在胸前,“你才回来,啊~”
“我的假期还有十天呢。”
“哼,你去非洲啦,也不来个信,让人家,哼。”
“我不是接到信就来回来了吗。”
“信?什么信?”
“你写的呗。”我从军装口袋里掏出她的两封信。
“你,装着它干吗呀,那是三十夜里和初一写的呢,你现在回来,还说接信就回来呢,哼。”
“我是初八才接到的。”
我们也不坐下,一直站在那儿说,直到服务员敲门来送水。
接下来,由于没到正月十五呢,其他人都没回来,我和小红每天就猫屋里,说呀说。
20多年后,我已经完全记不得当时我都说了些什么。但是,那几天里,我们确实是那里也没去,也基本没怎么玩牌和下棋,就是在那里说。
而且,呵呵,虽然正处于绝对旺盛时期,我的小DD基本上是没疲软下来过,但我绝对没有过非分之想。
我记得,当时,是几次设计想发生电影里那种巧合的搂抱。但均以失败而告终。
县长千金
正月十五以后大家来齐了,也差不多快三月份了,离五四已经很近了。
本来,我们是为全军八一竞赛成立的小组,但这时候,发现全国五四竞赛也很相似,就决定先参加五四竞赛练手――对于我们军队,而言,只有军内的活动才重要。虽然全国五四竞赛从影响力到规格都高得多,但那不是主管全军团工作的总部的活动,所以,我们只当那是副业。
我们的准备,开始进入模拟,每天轮流出题大家答,并把抢答器搬来,练习抢答。
有一天,小红对我说,和她一起回连里,拿点东西。
“有什么东西,你自己不能拿,还要我,多不好啊,我一外借的,往你们连里,还女兵连。”
“呵呵,装呢吧,去我们女兵连怎么啦,巴不得呢吧。”
除了在仓库时去过勤务连的宿舍,我还没进过战士的宿舍,更甭说是女兵宿舍了。
其实,基地女兵宿舍和我们大学宿舍基本一样,一间宿舍四张上下铺的床,床上除了被子枕头包不准许放其它物品,桌子上除了暖瓶也什么都不放,只是女兵宿舍有一股说不出的香味。
我俩进去时,宿舍里的6个人都在,一个站着打拍子,其余的坐着唱。
“介绍一下。”我们一进屋,五名女兵的目光都射向了我,小红马上说,“这是我们攻关小组的辅导员,李干事。”
“李红兵。”我点头和大家打招呼。我非常不自在,因为,6个女兵的目光里写满了贪婪,或者说是都色咪咪的。
“这是我们班长。”小红指着那个打拍子的女兵说,这个女兵大约有170,虽然是一身肥大的军装,但掩不住非常有型的身材,齐耳短发,“马爱军”
“你好”班长大方的向我点头,“唱的不好,见笑啦。”
“挺好,挺好。”
接着小红挨个介绍了另外五个人。
“你们练着吧,我走廊里站会儿。”我看人家都在走思,有些不好意思。
“不用,您就坐那儿,正好给我们当下观众。”班长笑着说,“小红,还不给你们辅导员倒水。”
“别介,别介。”我摆手说,“我别耽误你们。”
“您哪人啊?”班长问。
“H省的”我说。
“那个地区?”
“T地区”
“真的?”班长兴奋了,“哪县的?”
“Y县。”
“啊老乡。”班长几乎跳起来。
“你也Y县啊,哪公社的,我郭桥的。”
“我……”班长稍微迟疑了一下,“县城的。”
“呵呵,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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