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是慈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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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是慈禧- 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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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在圆明园正大光明殿边上的洞明堂召见会审团成员及绵愉、彭蕴章、肃顺、赵光、文祥等十七位位亲王和大臣,商量如何处置柏葰。洞明堂。每年秋末霜降后处决犯人时,皇帝都会在这里逐一核准“勾到”,对犯人的命运做最后的裁定。皇帝“勾到”之处,紫禁城内懋勤殿。避暑山庄是依清旷。香山是正直和平殿,圆明园则是洞明堂。清史稿中记载了这样的一次“勾到”。雍正十一年(1733年),皇帝御驾至洞明堂,一边阅读黄册一边听相关官员宣读人犯案情,雍正听罢。如果表示“情有可原”,该犯便免于笔勾,若“法无可贷”便令大学士笔勾该犯姓名,判以立决。勾到这天,所有人犯都要被绑缚刑场,听候皇帝的处置。雍正勾点完毕,刑部立刻派人飞马传旨。被点到名字的犯人就会被人在脸上用笔书“斤”或“交”字,意为斩首或是绞刑。免于死刑的人就会被送回大牢,民间称之为“陪绑”。

    在场的这些都是举足轻重的要员,会议场面异常凝重。咸丰帝沉寂了片刻。询问大臣对处斩柏葰是否有疑议。

    大臣们默默无语,俯首静立,彭蕴章叩首启奏:“皇上,微臣以为,柏俊乃是无心之失,且靳祥之证词也未曾说明为了银子来向柏俊进言,柏俊只是迫于情面来低低取了文龄。。。。。。”

    “那之后文龄到柏俊府上送上十六两门包,为何柏俊不拒绝!”肃顺厉声插话,“科举乃取士大典,关系至重,亟宜执法,以惩积习,柏葰罪不可宥,非正法不足以儆在位!”

    独有肃顺起来发表意见,大声说:“科举乃取士大典,关系至重,亟宜执法,以惩积习,柏葰罪不可宥,非正法不足以儆在位!”

    彭蕴章一时被抢了话,低着头的脸上红色一闪而过,在皇帝召见军机等人奏对的时候,皇帝没点到谁的名字,插话是大不敬的行为,自己现在还是领班军机大臣!肃顺。。。。。你实在是太无礼了!

    边上的文祥微微侧头瞧了瞧彭蕴章颤动的朝珠,心下了然,再偷偷窥了一眼御座上的咸丰皇帝,只见皇帝只是一脸不忍之色,却也没有表现出对于肃顺失仪行为的恼怒,文祥原本想说的话也落回到了肚子里,只听得身后的肃顺在厉声咆哮。

    “罢了,军机诸王大臣有何别的意见?柏俊是否可有从轻发落之可能?”

    彭蕴章无言,文祥也在闭目养神,只有肃顺傲然自得,顾盼生雄,一时间养心殿内寂静无声,咸丰皇帝秉性软弱,虽是觉得柏俊素日里当差勤勉,又是两朝重臣,本不欲杀之,可皇帝却又是耳根子极软,听得肃顺一番义正言辞,又觉得柏俊非杀不可,如此纠结之间,肃顺又喊了一声皇上,以示催促,咸丰长叹,“罢了罢了,”朱笔一勾,“斩立决,柏葰情虽可原,法难宽宥,言念及此,不禁垂泣。你们跪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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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肃顺跟在端华载垣的后头出了洞明堂,军机大学士们都对于皇帝的旨意震惊无比,一个堂堂的大学士,居然只是收了门包钱十六两银子就要被处以斩刑,在大家看来,这点子门包钱只不过是循例而已,如此一来岂不是人人自危?

    肃顺得意洋洋地扫视了一番鹌鹑般的大臣,哼一声,转过头,对着端华说道:“如今吏治如此败坏,只能是乱世用重典了!”

    “好了,老六,别说这些废话了,皇上的意思是三日之后行刑,子鹤,”端华叫着陈孚恩的号,“你是大司寇,受些累,亲自去监着吧,这样的一品大员,难得的紧!”端华还开起了陈孚恩的玩笑,毕竟,处决一品大学士,近些年实在少见。

    陈孚恩面带苦色点头,“是,王爷。”顺天乡试舞弊案之中,内涉其子陈景彦,陈孚恩刚刚议降一级以示惩戒,如此还要自己去监刑,如此一来,世人如何看待自己?但是自己已经上了肃顺一伙的船,也只能硬着头皮呆下去了。

    明天出差外地,停更一天。
三十四、科场弊案(十三)
    军机大臣内阁大学士六部尚书鱼贯而出,面色各异,已经被解任的户部尚书朱凤标已经腿软地走不动了,还是户部右侍郎程庭桂扶着程庭桂走出了勤政殿,朱凤标脸色惨白,双眼无神地踩着空步,若不是程庭桂用力拉着,恐怕就一头栽到地上去。

    “桐轩,定神,皇上只是说听候查办而已,算不得什么大事儿,放宽心便是。”翁心存安慰道。

    “嘿嘿,”朱凤标正欲说话,耳边就响起了最近自己最讨厌的声音,朱凤标回过神来,一把甩开翁心存,猛地挺直了身子,脸上的沮丧变成了盎然的斗志,他对着冷笑声朝来的方向瞪去,“怎么,肃老六你是在看本官的笑话吗?”

    肃顺就在朱凤标翁心存两人的左前方,边上还站在面色傲然看着这边的端华和肃顺,两个铁帽子亲王自持身份,向来是看不起这些整日里之乎者也掉书袋子的汉人,今个看到了失魂落魄的朱凤标,难免有鄙夷之色,肃顺复又笑了笑,此时已经有不少大臣停下了脚步,朝着这边看过来了,肃顺漫不经心地把翻开的马蹄袖子折回去,“朱大人倒是性子急的很,怎么,听到皇上下令彻查顺天府乡试,怕了?狗急跳墙?”

    “你?”朱凤标觉得血都涌上了头,“有辱斯文!就算皇上彻查此事又能怎样,”朱凤标平复了下来,文人的气度又显现了出来,朱凤标理了理官服,对着肃顺的挑衅不屑一顾,“中堂和本官自持清白,就算查出点什么,最多只是一个失察之罪。”话里的潜台词就是:肃老六。就凭这个事儿,你搞不倒我们!

    肃顺脸黑了下来,“朱大人这么自信,咱们就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吧。”肃顺一拂袖,转身准备离开。朱凤标见落了肃顺的脸面,一时间失意之心淡去不少,正欲再说些什么,外头一个军机章京急匆匆地从宫门处走进来。朝着端华载垣行礼之后,迅速地对着刑部尚书陈孚恩说些什么,肃顺侧耳听了一会,在边上原本恼怒的神情消失无踪,脸上又复出现了那种得意地让人恨得牙痒痒的表情,肃顺哈哈一笑,也不顾及还在皇帝的勤政殿前。转过身子对着不明所以的朱凤标不怀好意地说道:“好叫朱大人知道,就在片刻之前,清白很的柏俊中堂大人,绑了家奴到刑部大堂投案自首。说管教不严,致使家奴有舞弊之事,嘿嘿,”肃顺又开始冷笑起来,“朱大人,如今如何?”

    朱凤标似被雷击而中,心情激荡之下,忍不住眼睛一翻,眼前一声,脑子里面似乎有黄钟大吕在来回大振,再也忍不住,瘫软倒地。

    柏俊疲倦地回到府中的时候,已经是掌灯时分,饶是如此,府中还是有客,知道是来人,柏俊也就没有更衣,直接去了剑客的花厅,甫一进客厅,原本坐在位置上黯然不语的朱凤标,还有同为副主考官的户部右侍郎程庭桂齐齐站了起来,朱凤标瞧见了柏俊黯然的神色,又转过头和程庭桂对视了一眼,来不及等着柏俊坐下,程庭桂就开口了:“中堂大人,京中已经沸沸扬扬传开,说是中堂大人您绑了家奴去刑部衙门了。。。。。。”

    “正是,靳祥受人之托来老夫这里说项,没想到老夫为了顾全同僚之间所谓的面子,如今倒是把自个儿陷进去了,”柏俊苦笑,两个人听得不明所以,柏俊却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再解释,“不过此事于你等无关,安心听命便是,恐怕斥责一番是要的,”柏俊端起了茶,准备送客,“从明个儿起,老夫要闭门思过,你们也不用再来了,事在人为,却也是须听天命,咱们该做的都做了,就看着天意吧。”

    十一月二十六日,文华殿大学士柏俊亲自押着靳祥到刑部大堂投案自首,靳祥对所犯之罪供认不讳,端华等四人专案组顺藤摸瓜,按照靳祥供述,终于抓出了大鱼。

    罗鸿绎是广东肇庆府阳春县人,家境殷实,花银子捐纳了个主事的职,被安排到刑部。在清朝,花钱买官可以,但毕竟比那些通过科举进入仕途的人低一头,发展前景也不乐观。罗鸿绎为了给今后的升迁奠定基础,决定参加今年的顺天乡试。

    同年六月,罗鸿绎到刑部任职,是年七月,罗鸿绎拜望在京城做官的同乡李鹤龄时说自己有意参加这次科考,李鹤龄觉得自己有可能被选为同考官,便允诺这位新认识的老乡说要帮他打点关节。

    原以为自己会被选为同考官的李鹤龄最终却没有被选中,于是,他便向与他同年考中举人、如今的同考官浦安求助,同年好友来求,浦安只好接过条子,答应尽力帮助。

    阅卷时,浦安发现一份试卷与条子字眼完全一致,但是文章写得很是一般,达不到录取标准,想到同年的嘱托,他还是提笔写下了“气盛言宜,孟艺尤佳”的荐语,向主考官柏葰推荐。

    主考官柏葰和两位副主考经过商议,决定将该卷打入副榜,定为备卷。副榜是正榜之外的名额,如果正榜内有不合格的考生,副榜可以替补上来,但这种机会不是很多。浦安见推荐的考生被打入副榜,觉得很没有颜面。就在他郁闷不已的时候,正好柏葰的仆从靳祥奉主子之命来告知此事,于是,浦安便恳求他向柏葰提议一定要录取那份试卷。

    靳祥追随柏葰多年,机敏利索,很得柏葰赏识。此次主持顺天考试,柏葰带他入场以随侍左右,回去之后,靳祥向柏葰建言,说浦安只推荐了一份试卷,最好能录取。思虑再三,柏葰为了不驳同僚的面子,就同意撤下一张试卷换上罗鸿绎的。榜示出来,罗鸿绎中了第二百三十八名举人。

    被录取后,举子要对给自己帮忙的人有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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