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米拉的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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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米拉的玫瑰-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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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上前扶他,他整个身子靠在了我的身上,并且顺势搂着我,然后摆手说:“我先走了。”

  我听见这群男人有的说:“怎么走了。”却有人说:“嘿,还真走了。”更是有人站起来说:“我要投诉这里的老板,小姐不漂亮呀,否则怎么留不住柳总的心。”我把柳宁然扶出包厢,看到的是他们意味深长的笑,在他们看来,我同这里的职业从事者,丝毫无区别,我鄙视他们,在我看来,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包括此时我怀抱里的这个男人,不过他们何常不在鄙视我?

  下了楼,我说:“给我车钥匙,我送你回家,要不你自己打电话通知司机?”

  柳宁然说:“你会开车?”

  我说:“不会把你开到河里去的。”

  柳宁然从口袋掏出了钥匙,说:“要是开到河里,有你陪着,我也甘心。”不晓得为什么,听到这句话,耳朵一热,却是什么火也消散了,我恨自己没有原则。

  我其实也不过是本本群,虽然考了驾照,但是因为没有车子,一年到头,摸方向盘的次数也是有限,说是会开车,那也只是理论会开,跟实践还是有比较明显的差距。摸着柳宁然奔驰车的方向盘,自己心里却开始抖,然后深吸了一口气,心想:不过是辆奔驰,不过是比QQ经的起撞,也没什么了不起的。车子没开几步,就颠得柳宁然挥舞着手,直嚷:“停停停,我想吐。”

  我只好靠边,心里还想,我的车技有这么差吗?

  柳宁然下车便哇哇哇的吐开了,真是翻江倒海的,我背过身,心里说:“活该,遭罪了吗?拍着他的后背说:“不能喝就不要喝那么多。”柳宁然不说话,只是痛苦的呕着。

  我抬头看了看四周,看见不远处有一家商务宾馆,把柳宁然扶上车,就直奔目的地,否则我真怕他直接睡在大马路上。

  我用柳宁然的身份证、柳宁然的钱开了一间房间,心里还是暗笑,大约只有男人拖着个喝醉的女人去开房间,像我这样子拖着个喝醉的男人来开房,应该还是比较少见的吧?

  把他扔在房间,因为刚吐过的缘故,他倒是清醒了许多。

  我进房间,拧了条毛巾给柳宁然擦脸:“没事喝那么多做什么?”

  他任由我擦拭着他的脸,然后突然的捉住了我的手,身子不由分说的压在了我的身上,微微的推了他下,就闭上了眼睛。

  酒精、男人、*?这算什么?我还没有开始说服自己,欲望已经抵过了内心的挣扎,我清醒的承受这突如其来的温存。

  罢了,躺在他的怀抱里,柳宁然是乎彻底地清醒,只说:“一群老战友,说好不醉不归。中午陪过局里的领导,已经喝了很多,说喝不下了,兄弟们不听,说我要是能找嫂子以外的漂亮女人来,我就可以走。”

  我在他的怀里说:“原来是拿我当挡箭牌呀,早知道就让你喝死算了。”

  他摸着我的头发说,温柔的亲了下我的额头:“我没想到你真的会来。”

  心想,也许他是没有想到真的得到了我吧?

  这时,柳宁然突然的坐了起来,伸手拿柜子上的衣服,并且对我说:“我要回家了,你呢?是睡在这里,还是送你回来。”

  我的心里突然有一种说不出的压抑感,无端的开始憎恨自己。

  有点愤怒的说:“我也回家。”

  走到车子边上,柳宁然打开车门,进了驾驶座,等着我上车,我心想:“原来你还是能开车的?柳宁然可能早就预计彼此会尴尬,他按下了音乐,还是那首爱是一万年,我突然的想哭,我想,我这是怎么了?我这到底是怎么了?

  柳宁然送我到她的小区,我一直很沉默。

  他停下车子,说:“我就不送你进去了。”

  我下了车,没有背对着他,没有立马走的意思,过了半晌,却哀怨的说:“你不该这样子对我。”

  我哀怨的说,却不晓得自己要怨什么?我的一种说不清的情绪,我在恨他吗?我为什么要这么对他讲?这句话不是恨,也不是怨,纵便是怨,毋宁说我在怨他,不如说是对着我自己说的,他会理解吗?他会打算去理解吗?也许在他看来,才女、作家,总是有与人不同的春怨吧?不过是一晌贪欢,彼此无需承担,合则来不合则散,我要怨他什么?怨他动手解开我上衣的扣子?

  第一次见他,便对他动了情,那情只不过还只是停留在欣赏,不讨厌他,愿意跟他在一起,可是他们之间绝对不能有进一步的发展,当一个女人接触了一个并不讨厌的男人时,会逐步的爱上他的。要是爱上了他怎么办?他有他的家庭,有他的孩子,有他的事业,一切一切都是与我无关的东西,我能得到什么?一个“第三者”的光荣称号?还是一段不光彩的地下情?他为什么就不能为我考虑一下?是的我没有办法拒绝他的温情,可是他可以选择不勾引我的?就算他不为她考虑一下,也是要为他的家庭,他的孩子考虑下。是的,我是无力分辨,但是他可以的。

  他怎么能这么自私的占有我,自私的连同我的灵魂一起占有。

第十一章
我痴呆回到房间,梦游般。康明生早已呼呼大睡,而我还等着他责备我的晚归,最好能狠狠的骂我一通,让我清醒,我悲哀的躺下,仿佛命运被切割成一块一块。

  不晓得自己什么时候睡着,几乎是刚睡着就被康明生摇晃着醒来:“要上班了。”

  觉得脑袋头痛欲裂,我翻了个身子,说:“我不去上班了,我自己会请假。”在朦胧中听见康明生穿衣、梳洗、关门。等他走后,却彻底地醒来,心里知道自己,若要是醒来,绝对再也无法入睡,想着爬起来算了,顶多到杂志社后说自己先去采访了,谁还真验证我话语的真伪不成?倒是手上柳宁然的稿子一直没有交给他看,本身只是为了采访的,现在床都上了,却什么事情也没办成。

  我还泡在洗手间,却听见康明生的妈妈用阴毒的语气说:“别以为我没看见,那个男人送你回来。”

  我一惊说:“你别乱猜。”

  康明生的妈妈说:“你水性扬花惯了,还骗我儿子说什么加班,我才没有我儿子那么好骗。”

  我把牙刷一扔说:“我知道你不喜欢我跟你儿子在一起,不过你要问问清楚你儿子要不要跟我在一起,眼见未必为实,不过是一个同事送我回来,那能证明什么?”

  康明生的妈妈恶狠狠的说:“半夜三更送你回来,能是什么好鸟?你做姑娘时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还不晓得让多少男人玩过,现在想着让我儿子买单,除了我儿子,谁会这么傻要你?”

  我倒是冷笑着说:“是呀,你儿子傻,你这个傻儿子还不是你这个傻母亲生的。”

  康明生的妈妈气的直跳脚:“反了反了,还没有过门就无法无天了。”

  我先冷静下来,转过身对她:“你要明白,我不靠你儿子养活,就算离开了你儿子,沈一岚不见得就会饿死,也不见得没有男人肯要,倒是你看看你儿子,一没事业,二没背景的,到现在还只不过一个收入几千块。我跟你儿子没有谁比谁高贵,何况我是跟你儿子在一起,而不是跟你在一起,你住得惯继续住,住不过就搬回乡下住,那里空气新鲜,更适合老人家。”

  说着,随便抹了下脸就出门了。

  我不晓得自己哪里来的火气,平日里没那么大火的,纵便是康明生的妈妈再怎么不讨我喜欢,总是长辈,总是康明生的妈妈,明白要尊老,该忍让会忍让的,为什么会这样子针锋相对,这是怎么了?

  乱,心太乱了。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心乱,如今的我,真应了康母的那句话,水性扬花。

  一到办公室就见肖笑八卦的说:“岚姐,怎么现在才过来上班?莫不是昨天运动量过大,运动强度过高。”

  他的一句无心的话让我触电般的更焉了。

  于冰冰凑过来说:“狗嘴里永远吐不出象牙。”

  肖笑不甘示弱:“您老嘴巴里一定可以吐象牙。”

  我没半点心情听他们打闹,却一直在想,柳宁然会不会给我打电话,还是对于他来讲,这不过是一场419?为什么会这样子,我终于还是败在了他的手里,让他如愿以偿的得到了。再次回到年少那场磨难的记忆,那般的盯紧自己的手机,心跳与它每一次响铃的节奏会合。

  我终于忍不住的给苏小红打电话,直接开门见山又急急地说:“你老板柳宁然在吗?”

  “在呀,你找他有事吗?”

  苏小红的反问,却一下子让我自己反应自己的失态,停顿了下说:“上次的采访稿一直没拿给他过目……”

  苏小红很自然的说:“没事,你传真给我,或者你发QQ给我,我帮你拿给他看。”又自言自语的说:“今天真奇怪,他居然一大清早就来了,平时没来那么早的。”

  这时,主编在那里鬼叫:“沈一岚。”

  我对电话里对苏小红小声的说了句:“主编叫我,有事再联络。”

  在主编办公室,主编用力地拍着桌子:“那篇创伟集团柳宁然的稿子都快一个月了,怎么到现在还没有交?”

  我心里乱极了,却假装很平静,说:“我打算给他本人过个目再上交的,不过他最近一直很忙,所以一直没来得及处理。”

  主编说:“不能见面交给他,就发传真,发不了传真就发邮件,这么一点小事拖了这么久,杂志社每个人都像你这么拖,我们喝西北风呀?我们是靠这些人吃饭的,你这个月的奖金还想不想要了?”

  我回到位置上,倒是鼓起勇气给柳宁然打了个电话,正想跟他说要给他看稿子,却听见他说:“我现在在开会,我回头再打给你。”

  一句话气得我想把手机扔了老远,半天反应过来,那可是我柳宁然自己的手机。

  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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