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界风云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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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界风云录-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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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人牵马到许家祖屋,靠宗祠的这边墙下。拴好马纵身跳上马背,翻身便从马背上,跃入许氏祖屋的院内。更是直接来到东厢房外,从背后抽出一把鬼头刀,只一刀便将房门劈开走了进去。

    这东厢房是内外的串间,内间是卧房。有一土炕,炕上有一张席子。地上有一个梳妆台,几个圆凳再无他物了。外间正中有一张八仙桌,桌上一个硕大的木箱,箱子没锁只贴了一张封条。

    原是被官府查封之物。

    黑衣人来到木箱前一把扯下封条,将盖子掀起来,露出一堆的祭祀器物。黑衣人嘿嘿一笑道了句:“合着该老子发财,这等好东西岂能便宜了别人。”

    说着手一抖,拿出一个黑布口袋。却将木箱中的器物随手向地上丢去。待丢了大半,拿起一件烛台细细地看了会儿,才收进口袋。原来这木箱子底层的东西,才是黑衣人所求之物。

    往口袋中肆意装了一阵东西,猛然间黑衣人发现脚下,出现一道黑影。背对着房门的他,也不回头,伸手把桌上的刀捞在手中,一招回头望月便劈了过去。这一刀却是劈到了空处。

    见一道人影跳到院中,黑衣人提刀便跟了出去。

    待出来一看,院中一左一右站了两人,都是黑衣皂鞋黑巾蒙了面,将他堵在了门口。这二人身高差不多,只是其中一人奇瘦。瘦的手中提了把朴刀,另一个用的是双钩。黑衣人恼那瘦的偷袭他,正恨恨的盯着对方。

    哪知瘦子混不在乎,晃晃手中刀笑道:“没想到高都头也做起贼来,却是抢了我等的饭碗。”

    原来这黑衣人正是高放。

    那日他别了高峰,便去了宝来赌坊,哪知当日气运极差,赌骰子输骰子,赌牌九输牌九。只把银子送的爽利。半日便把那二百多两银子输的个干净。无奈在众赌徒哄笑声中,悻悻出了赌坊。

    行不多远便想到许氏祖屋中的这些宝贝。原来查封许氏祖屋时,便是高放带队来的。这祖屋中无甚贵重之物,只这祭祀器物,内中有一些是金银打造的,却显得珍贵了。

    这些贵重祭器,是许家几代人积攒下来的。每逢年节族人便请出这些器物祭祀先人。也为的方便平常就放在祖屋中,由族人看守者门户倒也放心。再者许国瑞贵为少尹,宵小自是不敢觊觎。这番许国瑞蒙了难,被高放得了便宜。

    当日高放见有这许多金银器物,便让手下去别处记录查封。自家却把一些贵重的器物放在箱子底部,上面在压上那些铜铁器物,只等日后来起了,便可发一笔横财。

    如今输得干净,又及三日后便要押了许氏一门远行。便寻思不若先起了这财物,免得夜长梦多。于是便有了这夜探许宅之行。也是他轻易便直奔宝物之根本。

    再说这蒙面的二人,却是地道的大贼。

    这瘦的叫申川,原是个飞贼。从小练就的轻身功夫,高来高去不在话下。在肃州一带作案无数。因其轻功好,公门几次围剿也没拿住他。却也使他无法在城中安身,便流落到肃州东南一处大泽中落了草。

    这处大泽占地极广,由三条河流交汇形成,内中草木丛生又有无数的凶兽,泥潭。也是肃州乃至大凉闻名的凶地,唤作三川泽。又有个名目叫乱兽滩。便是讲此地的凶险与混乱。

    这申川流落到乱兽滩仗了轻功好,竟让他在这百里深泽中,寻到一处占地数里的丘陵旱地,便有了立足之处。

    一次外出时,又遇到一个大贼,这贼人却真是杀人越货无恶不作的主,名叫江豚。此人可不似申川,只做些鸡鸣狗盗的勾当。

    这江豚最长拦路断道,被他撞上的旅人尽是抢净杀光,半点也不留手。个把逃脱了的,便是做梦也怕梦到他,均是胆都吓破了。

    这贼却是被公门从定州,一路追到乱兽滩的。申川早便闻得江豚凶名。见江豚被官家追的狼狈暗道:此人胆大手辣寻了他做帮手,在这乱兽滩才好立足。于是便引了江豚去到那片丘陵贼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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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官贼相斗
    那些追他的官差见江豚进了乱兽滩,具不敢追下去,只得悻悻而归了。

    而江豚到了这贼窝心中大喜,这处山场左右尽是深泽。无人引路,进来便是九死一生。遂将以往的旧识都引了过来,算是占了这处山场,自任大寨主。给申川封了个二当家的名头。

    占了这处山场虽说安稳了,却也有一样不好的。便是这乱兽滩鲜有人迹,做一趟买卖也要跑到几十里外,算是有得有失。

    这几日山寨虏了几个肉票,关在山洞里派人送了信去,只等苦主送银子来了。无事便将几个肉票提出来恐吓一番,却也得到一个消息。知道许少尹出了事,祖屋被封了。

    申川是肃州的家贼,对肃州情况了解。得了消息暗道:这许国瑞乃肃州名门,为官年久。祖屋中定有些私藏,何不趁此封而未抄之时,去撞一撞运气。便将想法说与了江豚。

    也是山寨中过得清苦,这等偷鸡摸狗的勾当,江豚本不屑的。如今想了想道:“也好,我也久未下山,你我二人便下山走一遭,顺便寻个耍子。”

    如此二人便出了乱兽滩。申川路熟,不几日便来到卧牛村。待到夜深二人蒙了面,番强入了许氏老宅。

    二人正在堂屋翻找财物,却听到咔嚓一声,知是有人来了。从窗户望去,见一黑衣人进了东厢房。二人偷偷摸到东厢房外,直等到高放拿出箱底的金银器物,才相互一对眼神,知是该动手的时间了。

    申川仗着轻功好便想偷袭。不想高放机警,还未近身便被发现了,无奈只好退出来。申川二人见偷袭不成,便站成犄角之势,准备硬吃了。

    待高放跃出,江豚自然不认识肃州的官人。申川却是一眼便认出高放。只一思量便明白,这是官人做贼,比那官贼勾结的更是直接了。

    这边高放听了瘦贼直呼自家,便知这定是一个惯犯,与自家打过交道。细细地打量了一番这个瘦贼,从身形上却也猜出个七八。便道:“申川,数次擒你不着,不想今日竟主动撞上来,也算是自投罗网了。”

    又对江豚道:“不知阁下何人,如无甚关联,便不要妨碍本官公务。”

    申川轻功好,手下功夫却是稀松,高放自是不惧。但这江豚则不同,膀阔腰圆,提钩的双手宽厚有力,一看便是硬手。高放此言便是要分化二人,分而击之。

    今日大意露了行藏,自是不能留下活口。只是以一击二却也无甚把握,只求能先击杀一人,才是把稳的手段。

    申川闻言也不气恼,自是对江豚的身手有些信心,何况还有自家在旁扰敌,取胜自是无虞。干脆一把扯下黑巾道:“莫要耍这些手段,他日你等逼的老子无处容身,今日该你遭殃,便把旧帐都算到你头上吧。”

    高放也不理他,只把眼睛盯着江豚。江豚也未说话,却把脸上的黑巾也扯了下来。高放心中一凉,知道必要硬拼了。盯着江豚看了一回心中暗暗叫苦。

    原来江豚虽不认得他,他却认得这个江豚。盖因江豚在定州凶名太盛,窜至肃州虽没能拿住,却把画像都传至各衙门了,江豚额上有一道刀疤极是好辨认。

    这江豚杀人从不留手,人称江屠户。江豚把两个眼睛瞪圆了,直盯着高放。高放身上已冒出了一层冷汗,知是凶多吉少了。心里开始盘算着如何逃过这场灾祸。

    三人正对峙时忽听得门外锁响。须臾走近一高一矮两人。顿时院中二人齐呼:“鲁都头。”

    进来的正是许诺与鲁都头,喊的自是高放与申川。虽都是喊鲁都头却是一惊一喜。申川心中叫苦眼珠乱转,却是在寻思退路了。

    高放则忙对鲁都头道:“鲁都头,这个刀疤脸的贼人,正是定州通缉的大盗,江屠户。我今日追到此地,不想他还有帮手。你来得正是时候,擒下这二人,也是你我天大的功劳。”

    鲁都头哪里想到会有如此的变故,被二人的喝声先是吓了一跳,待听了高放一说也未有疑。略一思忖,自家与高放联手,拿下这二贼自是不难。莫若先擒了二贼让高放自家去领功劳,卖他个情面,自不会将自家的踪迹泄露出去。便道:“高都头有令,敢不从命。”

    又对许诺使了个眼色道:“贤侄这里凶险,你且回避。”

    许诺领会得,一回身便出了院子。许诺虽年少却也是机灵的人,知道不能让别人认出自己。

    出来便寻思鲁叔叔在院子里也凶险,我却要想个法子帮他一帮,至少也要能有自保的手段。这一想便想到祠堂里,他藏的一个弹弓来。

    原来许诺在城里,自不会有这些弓射的玩具,回乡祭祖时,见了同村的少年拿了弹弓打鸟,小兽。自己看了眼热,便央了同族的一个堂兄,给做了一个。玩的虽开心,回城时又不敢让父亲知道,便藏在祠堂的一个牌位后。

    想到这里许诺便一溜烟的向宗祠跑去了。

    再说那高放见许诺出去了,只略一思量,对鲁都头使个眼色,便要抢攻。

    那边申川却大叫:“高放你个贼痞,大家都做贼来的,被我等撞上便要杀人灭口。这若干人你都杀的干净吗?”

    高放闻言脸上一寒道:“鲁都头莫听贼人乱说,这贼子敢污我清名,便交予我吧。”

    言毕挥刀向申川当头砍去。

    鲁都头闻申川之言亦是一惊,知道此话若真,后面便还有变故。但见高放与申川交上了手,自是先解决了眼前这两个贼人,才好再说话。便抽刀迎上了江豚。

    这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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