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主席儿媳谋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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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主席儿媳谋官记-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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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肭螅涂己退辛奶欤系娜硕际羌倜傩账嫡婊暗模四舅刮南耄と闼卦赒Q上肯定会和绝大多数网名一样,说出自己真实的生活态度和心理状态的,如果是那样,他就能轻而易举地把肖茹素掌握得*不离十了,到那时候,再进入《疤痕的诱惑》写作阶段,后来再细想,如果自己急着向肖茹素两个QQ号发出加入申请,肖茹素也许会联想到他端木斯文上过她的电脑,而拒绝接受他的申请呢,更何况,端木斯文已经通过网上邻居这条通道,查看了肖茹素电脑里的文件,对肖茹素的心理状态有了一个粗浅的认识和粗糙的感觉。

  更巧的是,端木斯文那天刚刚从肖茹素的电脑上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单红艳又就给他发来了手机信息,问他在在办公室,端木斯文回信息说在,单红艳又发信息问端木斯文,说可不可以打开QQ聊几句。

  端木斯文这时候的心,还集中在查看肖茹素电脑里的文件,不太想让单红艳干扰自己,可又怕单红艳心里不快活,便登录QQ,很随意地给红线女发了一条信息:你好,我上来了,有事请讲。

  红线女:没事就不能找你聊聊,是不是找到了切入口,就把我忘记了呀。

  端木斯文一看,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刚刚发的信息有点冷落单红艳的意味,连忙写了三个对不起,可再一想,我不能宠坏单红艳,不就是一句不热情的话吗,如果连这一点我都得向她道谦,那如果和她向深处发展了,我在她面前还能有尊严吗?想到这里,端木斯文删除了写的信息,重新写了一段话放在对话框里没动,等着单红艳连续发了几句摧促的信息后,才把写的内容发了过去:你别误会,我……对不起,刚才我电脑边上有人在,而且是人家看到我的QQ在闪后提醒我的,我不能不用一种这陌生的,中性的语气说话。

  红线女:你糊弄谁呀,是我刚刚请求你上的QQ,我给你发手机信息的时候,你也没说不方便,怎么刚刚和我聊一句,就不方便了呢,而且还说是别人提醒你给我回的信息?

  善解人衣:我骗你干什么,真的有人呢。

  善解人衣:我刚刚登录上来,排版室的人就过来要校对稿子。

  善解人衣:你以为我这办公室跟你的配药一样“闲人免进”的呀,我们这可是开放式办公室哟。

  善解人衣:要不是单位事多,我都想约你找地方喝茶去了。

  善解人衣:希望你能理解。

  端木斯文连着给单红艳发了好几条信息后,又连续发了几个流泪的小图标,单红艳既不接他的话头,也不追问端木斯文为什么要发那么多流泪的图标。端木斯文急了,离开电脑开始用手机给单红艳发信息:你在干什么呢,真地生气了吗?

  单红艳用电脑回了信息:我没生气,可我现在这边有人。

  善解人衣:你不是在家吗,你家里正常不都是你一个人吗,哪来的人呀?端木斯文又回到电脑前,和单红艳聊了起来。

  红线女:刚刚来了一个同事。

第18章
端木斯文知道单红艳是在用同样的方法,对他刚才的做法进行报复,也就没再和她纠缠,回了一条信息:那你忙吧,我编稿子了。

  红线女:你不会是编肖茹素的稿子吧?

  善解人衣:你瞎说什么呀,肖茹素到报社这么多天,我还从来没看她写过稿子呢,依我的观察,估计肖茹素是写不出稿子来的,再说了,她就是写了稿子,也不一定让我编呀,除非她是专门给我们版面写的。

  红线女:肖茹素不会写,你不能帮她代笔吗?

  善解人衣:我凭什么给她代笔呀?

  红线女:讨好她呀;诱惑她呀!

  红线女:肖茹素家有权有钱,有人有势有背景,你端木斯文除了能写点文章,还能有什么呢,这可是肖茹素眼下最缺少的哟。

  红线女:看来你是不想把你的《疤痕的诱惑》写出来了,看来你是不想要我给你兑现诺言了!

  善解人衣:谁说我不想写了,我倒是怕你到时候跟我耍赖。

  红线女:你放10000个宽心,只要你把肖茹素身上的疤痕形状和所在的位置说对了,只要你在肖茹素的身上“如数”了,我单红艳就给你*服。我不是君子,可我说话算话。

  善解人衣:可我……

  红线女:你怎么了?吞吞吐吐的,你不会是在想以后怎么过河拆桥吧?

  善解人衣:你看我是那样的人吗,再说了,创作“《疤痕的诱惑》,”是你给我的启发,是你给我的创意,你还是我的合作者,没有你的支持,我端木斯文是没法完成的。

  红线女:你别总跟我进房喊大嫂,没话找话说,你也不要总给我灌迷糊汤,你们男人,有几个不是喜新厌旧的大坏蛋!

  善解人衣:我是那样的人吗,我喜什么新,谁是新,我厌什么旧,哪个是旧,对我来说,你和肖茹素全是新,你在我的心里,永远是新的。

  红线女:那你刚才为什么吞吞吐吐的?

  善解人衣:我想知道,你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红线女:无可奉告。

  聊到这里,端木斯文的情绪,算是让单红艳彻底地弄糟了,他连着给单红艳的QQ发了几个流泪的图标后,说了一句主编过来了,下次再聊。跟着就退出了善解人衣的QQ号。

  单红艳坏了端木斯文的情绪,可又给了他一个启发的引导,退出善解人衣的QQ后,端木斯文又登录了望梅止渴的QQ,分别给语过添情和玉兰花开发出了添加为好友的申请。

  此刻肖茹素不在班上,端木斯文想,这样也好,让她下次找开电脑后慢慢考虑,如果接受我的请求,我们就算接上线了,我的《疤痕的诱惑》就有希望进入 了实质性的人物资料准备阶段了。而在这准备阶段,我首先得弄几篇文章给她看看,测试一下她的水平,是不是真的像单红艳所说的那样。

第19章
端木斯文原先在基层中学教授语文,在学校期间,他的文学作品登过《钟山》、《北京文学》、《长江文艺》、《雨花》等全国著名文学刊物。多年的的教师教师生活,养就了他严谨的工作态度,强化了严格的时间观念,无论是刮风下雨、冰封雪地,还是身染疾病、家务缠身,报社考勤簿上从未留下过他缺席迟到的痕迹,即使有采访任务,他也会在总编办公室人员去向提示板上,标明自己的去向,加上的出色的工作能力,自然赢得了报社主编范文书的器重,县里几乎所有重大政治事情的重头稿件,全都出自他的手笔,他的诗歌、散文,他的杂文、小说,篇篇都是古河县城乡百姓们喜欢看的,单红艳就是在看了他的小说《理智相爱》和《请你别挡我的道》之后,主动找到报社拜访端木斯文的。

  人到中年的端木斯文,人胖得让他本来就不太高的身材,臃肿得像只保温桶,头秃得像灯泡,报社的人常常拿他的秃头说开玩笑,张长江爱说端木斯文的秃头,是智慧的脑袋,是繁忙的马路不长草,聪明的脑袋不长毛。金沙江没有张长江说得文雅,他喜欢模仿范文书的说话动作捂着嘴,贴着端木斯文的耳朵,说中间不如地方,地方不如腿裆,你的头上的毛肯定没腿裆里的毛多。对于同事们的这些玩笑,无论轻重无论雅俗,端木斯文从来是一笑了之。端木斯文不仅在别人拿他秃头说笑时显得从容大度,哪怕有人拿他的人品和文章恶作剧,他也常常是咧着肉嘟嘟的嘴,嘿嘿一阵憨笑。报社的人大多个性张扬,他们都觉得端木斯文深沉的态度和处乱不惊的神态有些别扭,都对他敬而远之,很少有人跟他有实质性的交往,可闲着没事的时候,又特别喜欢往端木斯文办公室里挤,扯一些没真没假的社会新闻,开一些有雅有俗的玩笑。

第20章
这天早晨,端木斯文刚刚在办公室坐定,张长江和金沙江一前一后,晃晃悠悠地走了进来,张长江挤着一双小眼,扳着脸孔冷冷地说:“端木部长,你是(屎)我们报社消息灵通人(屎),我和老马想向你打听件(屎)情。”

  端木斯文看张长江和金沙江的表情都严肃,以为他们是真地想向他打听事情,连忙坐正身子,很认真地盯着张长江的眼睛问:你们想打听什么事?

  听说我们县最近发生地震了是(屎)真的还是(屎)假的?张长江自小就是短舌头,说话口齿不清楚,还是个狂热的文学青年,上小学的时候,他就通过他的做教育局长的老子的关系,在《古河报》副刊上发过好多篇豆腐块大小的文章,大学毕业之后,先后在广东的潮州、江门等地混了七、八年,最后赶在他爸爸退二线前,回了家乡进了《古河报》。在广东呆的年头久了,舌头上总是沾着一些半生不熟的粤语,其中最明显的,就是把凡跟是字音想近的字,都说成了(屎),端木斯文听着别扭,脸上还是笑得菩萨似的。他这些“屎”“西”平生话,既向亲友和同事们展示了他在广东工作的的辉煌经历,更巧妙地掩盖了他那根生来就笨的舌头。

  金沙江摸着嘴角的胡子,追着张长江的话音说:“我听说有七、八级呢,人都死了好几十号了。”

  “就是(屎)就是(屎)嘛,我也听说死了好多人!

  话说到这里,端木斯文隐约意识到张长江和金沙江是在拿他开心,便用心地观察两人的表情,就更坚定了自己的判断,他既不在嘴上点破,也没让他们从他的脸上看破,嘿嘿嘿嘿连着憨笑了两声,语气平和地说:“你们这些话,说得恐怕有些玄乎了,我可是看过我们古河县几百年来什么时候发生过大地震了,别说七级以上,五级都没有过。”

  “那……端木部长,你今天怎么迟(骑)到了?”张长江戏谑地说:“我们几个还以为你们的门口因为地震堵了道呢!”

  “就是,我们报社谁不知道你端木部长是从不迟的,你要是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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