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见的对手 隐形漩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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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见的对手 隐形漩涡- 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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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查刘老三手机和住宅通话,电脑记录,刘老三一直同王中王蒋老二通话频繁,几乎天天都通话,特别是高天雄被害的前几天,一天通话达8次。

  刘老三的秘密住处是杀害高天雄的第一现场。在屋内发现了高天雄的许多遗物,根据现场分析,刘老三一人是绝对对付不了高天雄的,他必定有同伙,蒋老大当时还未回来,会不会是蒋老二。

  赵彪说:“蒋老二很可能是受他的老板指使,指挥刘老三行动的。鲍新三的死,高天雄的死、还有刘老三的死都是先用绳子勒死,然后处理尸体,我们已确定是那两个杀手干的无疑,如果是蒋老二和刘老三干的,证明蒋老三和刘老三都受过两个杀手的训练。根据这次他们在省城作案的手段,蒋老二一人护守王中王夜总会,他不会亲自去,他的老板也不会安排他去。不过我在想,蒋家两兄弟和刘老三,他们三人很接近南方市公安局给我们提供的那两起抢银行的三个罪犯。”

  孔为民说:“对,我也在这样想,这三个人的身高同那三个抢劫犯正对得上……”

  赵彪说:“不仅三人的身高正好对上,而且作案手段也同这次到省城作案相同。我们山江市同南方市是1994年通的飞机,这两起抢劫案发生在通飞机后。他们可以一人在家看门,两人先到南方市,后面一人再去,只需几十分钟,作案之后就可分头返回,假若那两个杀手在南方市,就是他们的接应人,那两个杀手若来山江市作案,蒋家兄弟就是他们的接应人……这样,他们的夜总会照开不误,万一是怀疑有线索查到他们名下,他们可以说呆在夜总会,没作案时间……”

  众人异口同声地:“对……”

  赵彪说:“马上通知南方公安,查抢劫案前后机场旅客的资料,我们必须迅速把蒋家兄弟的血型搞到手。”

  省城作案,“杀死”王正山的妻子之后,林飞已取得了蒋家兄弟完全的信任,作案回来之后,老B又来电话祝贺成功,并又给了十万元。蒋家兄弟反复给林飞交代:“不准问老板是谁,不准打听老板的消息,绝对不能向处透露后面还有一个老板。老B就是指挥我们的老板,他随时随地地关注着我们,只要我们有什么不从,他对付我们就象脚踩一只蚂蚁一样……”

  林飞很快接到赵彪的指令:迅速弄清蒋老二左胳膊上是不是有枪伤?并提取血型。

  根据南方市公安局提供抢银行的凶手有一人被击中左胳膊,并有血型的资料。刘老三已死,身上没发现有枪伤,血型也同南方市公安局提供的资料不同。蒋老大在狱中有档案,也没有枪伤,血型不一样。唯独只有蒋老二身上寻找南方市公安局资料上的两个线索。

  蒋老二常有洗桑拿的习惯。林飞也跟了进去。刚*衣服,蒋老二左胳膊大臂上的一处明显的枪伤映入眼帘。“枪伤!是枪伤!一定是枪伤。”林飞在心底说。

  一根头发就可确定一个人的血型。蒋老二的血型化验出来后又使专案组大吃一惊。他的血型同南方市公安局提供的血型完全一样,可是他同蒋老大的血型相差很远。由此推算蒋老大和蒋老二不同父亲。

  蒋老大和刘老三的身高正好同南方市公安局资料上的完全一样。由此可以推断:南方市的两起抢银行案件很可能是刘老三和蒋家两兄弟三人所为。

  专案组决定将此情况通报南方市公安局。

第三十七章 母亲的诺言
第三十七章 母亲的诺言

  五十

  查找贾春*中在不在山江市很困难。*中他的名字叫张小雨,20多年过去了,*中有许多资料不全,有些资料当时也毁了。

  *中山江市的造反派头头,革委会主任蒋青山周围的人中根本没有叫张小雨的人。

  张小雨在*中会不会改名字?因为他喜欢改名字,他从香港回内地改了名字叫贾春。他的妻子原名叫黄小容,改名成了邢容。他如果改名字,*中他会是什么名字呢?无从查起。

  邢容原来的名字叫黄小容。她同贾春也就是当年的张小雨结婚跑到南方。赵彪决定从黄小容开始查起,一定能把贾春*中在不在山江市搞清。

  赵彪安排王小刚秘密到当年插队的徐家坪村去过两次,查询当年最后的一个女知青——黄小容的下落。王小刚回来说: 1976年10月粉碎“四人帮”以后,各知青点上所有的知青都集中到南山县林场去了。

  赵彪清楚这个时间,这正是黄小容同自己失去联系的时间,也就是说,黄小容到林场以后就认识了他现在的丈夫——贾春,也就是当年的张小雨。

  当时的林场早就撤销了,现在是南山县林业局下属的一个公司,没有资料。当年的县知青办公室早就撤销,档案资料全移交了县档案局。在县档案局知青办当年留下的资料上,终于找到了黄小容另外还有3个知青,最后这几个知青是什么时候离开的,现在在什么地方毫无记载。

  一定要找到这最后的几个知青!

  几经周折,终于找到了最后的3个知青的下落,一个已去世,一个出国,一个是南山县林业局供销公司的下岗工人,现在下岗后在开早点店,这个下岗工人提供:知青集中时是来了个叫黄小容的女知青,大约在这里呆了不到两个月,就回山江市去了。具体到什么地方不清楚,是知青办通知的。

  赵彪问:“她在林场呆了两个月,有没有人来找她?”

  下岗工人回忆说:“她妈经常来,给她带好多好吃的,她妈妈象来了四五次,每次都是骑自行车,山江市的知青真享福,我们县上的知青谁管啊!”

  什么?两个月她妈来了几次?黄小容的母亲去世以后,她一直把赵彪的母亲喊妈,难道母亲知道她的下落?可当时自己写信给母亲,母亲说正回城,不知道?

  赵彪找到母亲20多年前的照片同几个的照片混在一起,要她辩认,她一眼就认出,自己的母亲就是黄小容的妈。

  母亲在说谎话?这怎么可能呢?

  对!母亲一定知道黄小容的下落!至少她知道当时的情况。自己一直忽略了这一点,母亲从七十年代初就开始守寡至今,一人把赵彪拉扯大,赵彪一直对母亲百依百顺,在对待黄小容的事情上,他根本就没想到母亲在说谎话骗自己,母亲说的话他根本就没什么怀疑的……

  母爱是神圣的,但也是自私的。难道自己同黄小容还有什么瓜果?对了,母亲极力反对自己同黄小容成亲结婚,后来黄小容失踪了,李艳出现,自己怎么也不同意结婚,母亲天天缠着他说,要他同李艳快点结婚,他不同意,她就让李艳在家住了两年。

  难道自己同黄小容是徐家坪的贫下中农和知青们说的是孪生兄妹?这怎么可能?但母亲知道黄小容的下落不说,这里面绝对有隐情。

  还有,自从那天拿着邢容的烫头的照片给母亲看了之后,母亲天天问黄小容的下落,问打听到了没有?

  自己太相信母亲了,太相信了。太相信意味着不信。

  赵彪早早地回到家里,母亲正在看电视,说:“今这么早就下班了?”“妈,我在破案。”“在家里破什么案?”

  “妈,我们在查找黄小容!”“什么,找小容,找到了吗?”“先别问这?妈,她当年怎么失踪的?您清楚,您知道她的下落!”

  母亲吞吞吐吐地:“你怎么怀疑你妈头上来了?你不相信你妈?你妈会给你撒谎?”

  “妈,我就是太相信您了!相信过渡了,所以我才找她找了20多年。”

  “赵彪,我给你说,你现在同李艳结了婚,孩子也这么大了,心里还想着小容,当心李艳……”

  “妈,别说了,我全知道了……”

  “什么,你全知道了,你是怎么知道的?这事只有我一人知道……”

  “妈,您是我妈,我最了解您,这事难道我就没感觉?”

  “彪儿,你知道,这事瞒不住你了,在我活着的时候,把这事全告诉你,当初妈不让你俩成亲是因为她是你同胞亲妹妹,你们是孪生兄妹,是龙凤胎。”

  接着母亲讲述了四十多年前的往事。

  五十年代末,赵彪的父亲作为苦大仇深的工人,跟随水电专家黄大新、邢春霞夫妇当助手,两家人是邻居,加上工作的关系,两家人情同手足,亲如一家。黄大新已到中年,还没有生子。几次生育都流产,1958年正好邢春霞同赵母一同怀孕,两人一同住进了医院。邢春霞生下了一个死胎,第二天,赵母生下了一对龙凤孪生胎。

  邢春霞已到中年,多次流产,此次是破腹产,医生说她已再无生育能力。两人住在一个病室,是相好的邻居,黄大新又是赵家特别尊重的恩师,而此时邢春霞无生育能力了,邢春霞悲痛焦急,痛心疾首、愁眉不展。当夫妇俩看到赵家一对龙凤胎时,仿佛忘记了忧愁,忘记了悲伤,忘记了烦恼,两口子只有逗着一对龙凤胎取乐。

  邢春霞抱着一对龙凤胎触景生情地哭了起来:“我要是能生一对龙凤胎该多好,可是我……”说完就急昏了过去。

  赵家夫妇忙呼喊:“大姐,大姐……”

  邢春霞醒过来之后,跪在地下说:“小弟、小妹,大姐代表老黄向你们俩开个口,送一个孩子给我们领养,我已无生育能力了……”

  “大姐,快起来,你这是干什么?我们这不是一家人嘛,两个孩子你喜欢谁就抱谁。我们还年轻,将来还可以生。”赵父脱口而出。

  赵家三代同堂,加上再出生的一对,是第四代,几个老人,几个病人,家大口渴,黄家夫妇是知识份子家庭,经常照顾救济这一大家。在技术上,黄家是手把手地教,还帮赵父补习文化,在赵家看来,黄家是赵家的大恩人。

  “大姐,快起来。”赵母扶起邢春霞,邢春霞一把抱过赵母说:“小妹,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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