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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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恋-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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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承尧伸长脚,勾了勾掉落在地的围裙,似笑非笑的说道:“下次你可以尝试只穿这个,我可以从后面……”

    “左承尧!”高歌打断了他想要说出的话,但喊出他的名字之后,她却不知道能用什么理由阻止他再继续说出更多下流的话。

    她只有迅速的解开上衣的扣子,弯下腰匆匆拉起左承尧的手,胡乱的放在自己胸前,这大概是她唯一会做的勾引动作了,她说:“左承尧,这样可以吗?”

    家里的暖气开得很足,但高歌却觉得敞开的胸口暴露在空气中很冷,只有左承尧手掌覆盖的那一圈热得可怕。

    触手是不可思议的柔嫩滑腻,左承尧的手握住高歌的乳却并不动作,就这样静静的感受她跳得发狂的心跳。

    他的眸色开始变得越加幽黑,他的嗓音也开始变得低哑,声音像是从喉咙深处发出的一样,模糊而性感,他说:“还有呢?”

    也许是站立不稳,也许是高歌狠心想要做得更多,她双腿分开跌坐在他身上,两人之间靠得更紧,她的空洞与他的挺立隔着几层布料感受到了彼此的存在。

    到这个地步大概已经快是高歌的极致了,她并不知道接下来她还能再做些什么,甚至她的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是伸进他的衣服里上下摩挲,还是只需紧紧抱住他不放?

    她的衣服滑落肩头,漏出大片白嫩的肌肤,左承尧低头一口咬住,高歌吃痛,忍不住轻呼出声。然而很快却被左承尧的唇舌堵住。

    他的一只手仍停留在她的胸前,忽重忽轻的爱抚揉捏,另一只手却从腰间往上,后背、脊骨、脖项一直到她的发间。他的手在她的后脑勺处停住,将她按向他,不给她一丝一毫逃离的空间。

    他近乎疯狂的吻着她。

    高歌觉得自己不过是一只折纸小船,被某个顽皮的孩子放入大海中,浪涛翻涌,顷刻间她就会覆灭。

    她的上衣很快滑落在地,然后是下装。她赤条条的在他怀中,仿若一件白瓷的祭品。

    左承尧猛的一个翻身,将她压在沙发上。

    他的声音已经嘶哑,他说:“帮我把裤子脱了。”

    高歌颤巍巍的伸出双手,去解左承尧的皮带,但她的手是那样颤抖,这样简单的动作也不能迅速完成。

    没有男人在这种时候还会有耐心等待的。左承尧一只手支起身子,一只手覆在高歌的手上,带领她解开皮带,拉下拉链。

    裤子终于被脱下了,那勃发的硬挺跳脱出来,高歌别开脸不敢直视。左承尧却偏不放过她,他抓住她的手放在他滚烫的坚硬上,他附在她耳边说:“你说过取悦我的,现在,帮我把套子戴上,然后把它放进去。”

    他的声音充满蛊惑,高歌觉得自己的意识似乎在慢慢涣散,她深深的觉得羞耻,然而却又止不住的跟随他的指引。

    左承尧从跌落在地的他的衣服口袋里拣出钱夹,拿出一个安全套,握着高歌的手让她帮他戴好。

    高歌只觉得手中的物什热得惊人,本能的恐惧令她想要松开,左承尧却不给她任何机会逃脱,他就那样继续用他的手包裹住她的手,一点点的将他的灼热往她湿润的身体里送。

    远不同于上一次,这一次他似乎做得很慢很慢,仿佛想要她记住他每一下的动作,每一分的触感。

    高歌觉得自己快要被他磨折至死,忽而空虚到想要尖叫,忽而又酸胀得浅浅吟哦。

    她仿佛听见左承尧在低喃:“原来你也还会为我动情,为我心跳……”

    但那声音细小而不可闻,模模糊糊、断断续续,夹杂在粗乱的呼吸声中,仿佛是从另一个世界飘来的一般。

    到最后她只记得头顶那一盏射灯,亮得刺眼,一直在那里晃荡、晃荡,留下阵阵白光……

    **

    这一夜他们做了不止一次,像是压抑已久的爆发,或是某种占有欲的宣泄。甚至左承尧抱着高歌从沙发上到卧室大床上的那一段距离,他都没有从她的身体里出来。

    到最后结束这一整晚别扭而缠绵的性|爱之后,高歌是累得直接沉沉入睡的。

    半夜的时候,她不知怎么的醒过来一次,她看见卧室外的阳台上亮着星火点点,是左承尧站在外面抽烟。

    他的背影是那样萧索,这个寒冷的冬夜无星也无月,只有灰蒙蒙的黑和远处这城市不夜的霓虹与他为伴。

    高歌突然觉得一向强大到不可一世的左承尧,或许也有不为人知的弱点与心事吧。她甚至荒谬的想上去抱一抱他,在这样孤清的夜给他一点慰藉。但是她很快就骂自己不要那么贱。

    他是左承尧,她是高歌。

    他伤害了她那么多,她应对他彻底死心。等还完所有欠他的,欠孟瑶的,她就离开。

    她这样想着,可是心却有一点点仿佛被谁拧着一样的难抑的痛。

    这时左承尧抽完烟走回卧室。高歌连忙放下思虑侧过身子闭上眼睛假装睡着。

    她感到身侧的床往下一陷,然而明显的,身边的人却没有马上躺下。高歌不敢睁眼,怕他发现她醒着。她努力的调匀呼吸,一动不动的继续假扮睡着。

    但身旁的这个男人却也似乎一直半坐着没动。隔了很久,久到高歌都以为左承尧其实早就睡着的时候,她才听到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声,然后,她感觉到他躺下了。像是怕吵到她睡觉一般,动作无比轻柔。

    她已经很累很累了,很快就继续真的睡着了,于是她并不知道,有一个人小心的伸出手来,停在她头上几厘米的位置,却久久不曾落下。

    他不敢,哪怕只是在她睡着的时候,摸一摸她,像一个真正的爱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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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第二天高歌醒来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しw0。枕边人早已不见,大概上班去了吧。

    高歌不得不承认人与人之间的身体差距,当她还觉得浑身都像是散了架一样酸痛时,他却可以没事人似的去准时上班。

    她坐起来拥着被子发呆,昨晚的一切都像是一场不可思议的幻觉一般,她不知羞耻的对左承尧主动求欢,而明明是胁迫他的坏人却在夜深人静的时候露出不为人知的萧索。

    她极少见左承尧抽烟,现在想想,那一幕是如此的不真实,令她怀疑那是不是只存在于她的臆想中……

    **

    左承尧确实是个信守承诺的人,他没有再为难高歌,第二天她就回到了博物馆继续修复古画的工作。zack给了她好大一个拥抱来欢迎她的回归。

    当高歌坐到之前常坐的那个位置,挽上长发,重新面对那副修复过半的古画时,她的心一下子平静下来,埋首于工作中,沉浸在画笔颜料与故旧的时光中,似乎这样就可以忽略掉与那个男人的种种纠葛。

    但是这也仅仅局限于白天,在博物馆的工作室中。

    性|爱就像是一层窗户纸,男女之间一旦捅破,就再也回不到单纯的最初。每一次不经意的触碰,每一个偶然相接的眼神,似乎都有了不同寻常的诱人意味。

    左承尧不再忍耐,他近乎放纵的需索着高歌的身体,几乎每一夜都折腾她到半夜。

    而高歌,每每当她从那极乐的痉挛与战栗中清醒过来的时候,总是陷入深深的自我唾弃。她想,如果这是一个小说,她一定是里面最不要脸的那个坏女配,*而可耻。她没有办法拒绝左承尧,不是不敢、不能,而仅仅是没有办法,她同他一样沉迷于他的身体。

    她总是在事后花很长时间清洗自己,徒劳的想洗去左承尧在她心里与身体里留下的所有痕迹。

    她没有再吃避孕药,因为除了七年后那噩梦般的第一夜,左承尧都记得戴好安全套,无论他们是在多么情难自禁的激情时刻。高歌不知该感谢他,还是该自我嘲笑。她以为,他嫌她脏。她曾经嘴硬的告诉过他这七年间她有过很多男人,更何况还有七年前她与那些牛郎们的亲密合照。

    高歌想,左承尧大概永远都不会相信其实这么多年来他仍是她最初的,也是唯一的男人吧。当然,她也不会告诉他。

    事实上,他们之间不常交谈,就连*都常常是无声的撕咬,又或者其实他们是在常常交谈,用男女之间最直接原始的方式。

    **

    在这个冬天最冷的时候,高歌接到了父亲的电话。

    从她在高宅被迷倒之后,这还是高父第一次打电话给高歌。她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心情来接这个至亲的电话,潜意识里,她早就相信了左承尧所说,但明意识里,她仍在尝试自我欺骗。对待感情,不论是亲情还是爱情,高歌都像是一个快要输光的赌徒,明明知道再赌下去就会倾家荡产,却仍是不甘心的继续投入,总妄想下一把就会把之前输掉的全部赢回来。她怀抱着虚幻的梦想,如果她牺牲、隐忍,是不是就能换回她渴望的爱呢?

    高父的声音还是那么和蔼可亲,恰恰正如一个慈父,“小歌,最近航空城的项目启动了,爸爸忙得晕头转向的都没怎么关心你,你不是在生爸爸的气吧?怎么好久都没回家来看我了。”

    “对不起,爸爸,博物馆在赶进度,临时又整理出几张同系列的画要我们修补,所以没回去,是我不对。”

    “上次留你在家吃饭,结果我睡起来的时候你就不见了,你邱阿姨说你有急事先走了,就是因为你们那些画吗?”

    高歌愣了一下,没想到爸爸主动提起这件事。她很想说根本不是那样的,那一天她被迷晕了送到了孟瑶的手中,差点被轮|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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