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我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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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我不说-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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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消息,象慌了神,很无措。”
“要不要休息几天?”他把椅子拉近她,让她的头搁在他肩间。
“不要,医生还说不要闷在家中,要多呼吸新鲜空气,要适当的运动。我那个秘书工作最清闲了,能累到哪里去?”
“要不搬到我公寓里,公司附近树木花草多,又安静,比你这环境好多了,早晚都可以散步,上下班又方便。”詹安尼越就越觉得这个办法可行,不免加重了语气。
舒樱俏皮地一笑,“我要是搬进去,你以后还交到女朋友吗?”
“我从不会把女朋友带到公寓里的。”这话一说完,詹安尼扼腕得想咬掉舌头。
舒樱打趣地抬起头,调侃地对他挤挤眼,“你看你这个冷峻的总裁形像保持得都好,若我搬进去,你在公司的形像就会毁为一旦,好了啦,又不是什么大病,住你公寓里,连个小吃都买不到,你看我这里多好,想吃什么都有。”
詹安尼说服不了她,无奈地摇了摇头,心想着以后他都要腾出时间,尽量往她这边跑跑。
生出这个想法的时候,他心中没有一点舒樱已为人妻的感觉,只是认为她是自己的责任,照顾好她是应该的。
两个人又随意聊了几句SAN新项目的事,说着,说着,舒樱发现詹安尼的话少了起来,扭头一看,他的头一点一点的,黑发散在额头,遮住了眼睛,他疲累得已经睡着了。
街边的路灯从阳台的纱窗漏进几缕不甚明亮的黄光,柔柔地撒在他身上,朦胧而安祥,四周静悄悄的,有种不真实的感觉油然而生。
一时间,她有些恍惚,知道他这样睡着会很不舒服,可看他睡得这么香,又不忍叫醒他,他可能很久没好好地睡觉了。
她蹑手蹑脚地起身,从房中拿出一床毛毯,轻轻盖在他身上,小心地椅后安了个枕头,托住他的头让他靠上,做这些的时候,他一点都没醒,恬睡的面容象个孩子般。
舒樱温柔地一笑,拉上阳台的窗帘,悄悄地走回房间,拧亮床头柜上的台灯,拿过专业书,开始每天的温课时间,在看书之前,她照例把玩了下橡木盒子,许久,她才把橡木盒子放到枕边,叹了口气,翻开书页。
视线落在书页上,可心思怎么也集中不了,不住地侧耳听着阳台上的动静,心中直嘀咕:安尼他睡得好吗?
那么长的个子窝在一张椅子上,詹安尼睡得真不算好,但他不是因为睡姿不舒服而醒过来的,他是被尖锐的电话铃声惊醒的。刺耳的铃声在午夜听起来格外的令人心悸,他朦朦胧胧睁开眼,有一会根本搞不清身在哪里,象催命鬼似的铃声不给他多思的机会,他有些微怒地摸出手机,一看来电显示,俊容突地一沉,“啪”地打开手机盖,夏心婷压低的嗓音从电端那边远远传来。
不要猜,他确定她这时候不是躲在洗手间就在躲在储藏室里给他打电话。现在是凌晨二点,她疯了吗?
“安尼,那个女人怀的到底是不是你的孩子?我问过肖白了,他说那女人是有丈夫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快告诉我,我真的真的快要疯了。。。。。。。”夏心婷边说边哭。
“我的事和你有关系吗?”詹安尼觉得接这个电话,简直是大脑短路,语气不由地陡降到零度。
“有,有,安尼,我爱你,我爱你,你不要和别的女人乱扯,等我,我很快就会和梁清离婚的。”夏心婷忙不迭地说道。
怪不到地球要灭亡,连人都变得这么的不可理喻,都过去这么多年了,难道她还以为他是从前那个站在她窗下的傻小子吗?他对她的爱在岁月的飘荡中,早已寻不到一丝痕迹,真无法理解她那样的笃定从何而来,她可有扪心自问,她值得别人的留恋吗?詹安尼低咒了一句,蓦地把手机关机,撑起椅背,想要起身,发觉两条腿都睡麻了,他担心地看看房内,不知刚才那番电话有无吵着舒樱?
等腿恢复了自觉,他轻手轻脚地走进房间,站在舒樱虚掩的卧室门外,侧耳倾听,一阵细细碎碎的抽泣声从房间里传出。
詹安尼一惊,忙推开门,他摸索着拧开墙壁上的开关,发现舒樱并没有醒来。睡着的舒樱,眼泪沽沽地从她紧闭的眼角流出,打湿了枕头,润湿了一张小脸,嘴唇在微微地哆嗦,双肩在颤动。
詹安尼整个人愣住了床头。


 











二十七,见鬼的好感(上)







舒樱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很久,她眯细眼,看床头柜上的闹钟,天,都七点多了,闹钟今天罢工了吗?她嘀咕着拍拍闹钟,慌地往洗手间冲去,出了卧房,看到客厅里站着的詹安尼,惊讶得眼瞪得溜圆,她竟然忘了家中还有这号人物!
“我。。。。。。我去洗手间。。。。。。”她结结巴巴地说道,用手扒扒蓬乱的头发,很是羞窘。
詹安尼除了衣服没换、胡渣没刮,整个人看上去还算神清气爽,他优雅地点点头,慢条斯理地说道:“去吧,梳洗好就出来吃早餐。”
舒樱又是一愣,越过他的身子,看到桌上有包子豆浆牛奶面包和煎蛋,堪称丰盛。“你买的?”这屋里没别人,她是明知故问,可她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詹安尼理所当然地闭了闭眼。
“那。。。。。。那些小吃店也肯刷卡吗?”舒樱吞了两口口水,她知道他出入的都是高档会所,从来不进什么便利小店,更不谈她楼下那些大排档了,很少用现金。
詹安尼轻轻地笑,眼睛瞟向她放在玄关处的零钱包,舒樱一下了然,调侃地问道:“这些小吃,你是向老板做手势,还是给人家老板画图?”楼下的那些小老板,没读几个字,一定听不懂詹安尼的正宗牛津腔。想起这么个神情优雅俊酷、穿着精良的男子捧着豆浆油条在街上走,就让她忍俊不禁。
“舒秘书,你再问下去,就该迟到啦!”詹安尼慢悠悠地挑挑眉,舒樱捂着嘴,飞快地闪进洗手间。
她还怀疑他的适应能力吗?不就对付一两个老板,把钱扔给人家,指着案板上的点心,每样要一份,这些是不需要语言的。那些人瞠目结舌地只顾看他,根本不在意他给了多少。捧着一堆的点心,他第一次深切地感到中国的消费真的蛮低的。
两人用好早餐,出门时九点早过了,舒樱心虚地看看詹安尼,陪着总裁一起迟到,也算是份内的工作吗?她没敢问出口,看他一直摸着脖颈,想来昨晚睡得不太舒适。
经过三楼时,舒樱诧异地看到关了许久的大门开着,忍不住停下脚,朝里探了下头,正对上在钢琴前整理乐谱的洛飞冷冷清清的目光,他弯弯嘴角,算是回应她一个笑意,笑意还没绽开,目光突地碰触到舒樱背后立着的身影,俊美的面容瞬时结成了寒冰。
“他怎么会在这里?”洛飞一幅严厉的口吻,象捉到了妻子偷情的丈夫。
“哦,詹总他昨晚送我回来的,你复课了吗?”舒樱笑笑,洛飞一直冷冷的,她习惯了。
洛飞蹙起了眉头,冷冷问道:“舒樱,现在好象是早晨,不是昨晚吧!”
舒樱难堪地斜了洛飞一眼,“你又来了,不要胡说。好了,我赶着上班,以后聊!”她挥挥手,手臂还没举起,突地被洛飞紧紧抓住,“你最好有个合理的解释给我。”
“洛飞?”舒樱不悦地挣开他的手臂,“你。。。。。。莫名其妙。”她生气地转过身,勉强对纳闷地直拧眉的詹安尼笑笑,“詹总,走吧!”
詹安尼不知他们两人嘀嘀咕咕讲了什么,但看出洛飞的神情不爽,心中有点怪怪的。他小心地托着舒樱的腰,两人缓缓下楼。
“过两天,我会让你知道我有多认真的!”洛飞追到楼梯口,对着舒樱的背影吼道。
舒樱撇下嘴,恍若未闻。
“那个酒吧钢琴手好象真的要追你!”车上,詹安尼嘴角微扬,故作不经意地问。
“安尼,拜托,这个笑话再怎么翻新,也很冷哎。我,舒樱,是洪逸宇的妻子,是腹中BABY的妈咪,是可以追的人吗?”舒樱受不了的直揉额头,不懂洛飞哪根筋搭错了。
“爱情发生的时候,谁会在意那么多?”詹安尼瞥她一眼。
“如果这份感情带给对方的是困惑是伤害,你还会让她它发生吗?”
詹安尼专注地看着前方,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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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飞在复课前,去了一趟夜,当时走得突然,有些薪资没有结清,当然,这不是最主要的。
去的时候是午夜,夜的灿烂刚刚开始。宁曼曼坐在吧台里,手捧一杯咖啡浅饮轻酌,高耸的毛衣领子包裹着她修长的脖子,艳丽的脸庞稍显消瘦。
酒吧门上系着的风铃每响一次,她都情不自禁地抬头望去,然后,轻叹一声,有些落莫地收回目光。
詹安尼已经有近二个月没来夜了,手机也换了,他好象突地从地球上消失了一般。她除了呆在原地等候,想不起来还能有别的方法。都情场老手了,什么人没经历过,怎么在风景都看透后,突然还来尝尝相思的苦涩呢?宁曼曼自讽地失笑出声,她是对那个与众不同的男人上心了,是爱上他呢,还是想吊住他呢?这个,她还真没想清楚,反正也没必要想清楚。
门铃再次响起,她缓缓抬起头,洛飞修长伟岸的身子出现在门口。头发留长,卷曲,随意扎一根辫子散在脑后,俊美的面容,白得近似于完美,黑眸深远得象天边孤寂的星辰。
宁曼曼笑了,有种虚荣的骄傲。
女人如花,需要男人的追捧和爱怜,才能越开越艳。不管如何,被这样一个在大街上回头率超高的极品帅哥痴恋上,多少令人飘飘然。
“嗨,好久不见!”她妩媚地对洛飞挑挑眉,娇嗔地噘起嘴,眼睛瞟向角落中那架久未开启的钢琴,“她等你好久喽!”
这句话的深远意义可谓留给人无尽的想像空间。
而洛飞却似没意会,面无表情地坐到吧台前,对酒吧示意来一杯低度的鸡尾酒。“我今天来,是想把我在夜的薪资结清,以后,我不会再来了。”
“哦,你有什么别的打算?”宁曼曼有一些小小的失落,亲昵地凑近洛飞的俊容,故意让温热的呼吸喷到他的颈间。
洛飞白皙的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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